文/老白愛上歷史,本文為百家號老白愛上歷史原創,轉載請註明來源於百家號:老白愛上歷史
這個鐵木真全名就是孛兒只斤·鐵木真,而這個鐵木真就是被我們所熟知的成吉思汗,一位非常傑出的政治家和軍事家 ,還是曾經稱霸世界的霸主,也就是那位彎弓射大雕的人物,更是大蒙古國的創始人,如果還不了解,那我只能說蒙古騎兵就是他一手打造的軍隊。成吉思汗是世界上一個非常著名的徵服者,小小的蒙古部落在他的帶領下逐漸發展壯大,蒙古人南徵北戰,縱橫歐亞大陸無人能敵。不過他本人在進攻西夏的時候卻命喪黃泉,但是他的子孫卻沒有停下徵服的腳步,蒙古人的大軍繼續向西進攻,建立了空前的龐大帝國。當時成吉思汗的孫子旭烈兀率兵西徵的時候,滅掉了強大的阿拉伯帝國,建立了伊爾汗國。
大片的土地,而在其與漢地作敵對的鬥爭中,他曾表現了他的支撐力量。乃蠻與畏兀兒——同為喀什噶爾皇帝的舊附庸——的降服,表現了成吉思汗對於西遼的敬意已經減少,如若有事於西方的西遼,不對損害其宗主權的行為採取了反抗行動,這就要損害了契丹在蒙古人心中的威望。可是,除西遼明顯暴露其弱點之外,此時另有一個原因,引起了成吉思汗注意在西方所發生的事情,他已經擁有塔裡木盆地和畏兀兒昔日的足跡,從此以後,守護商隊大路的責任落在他身上了。他的崇高身份要他如此!在昨天,成吉思汗在經濟問題的範圍內,眼光還是有限的,現在突然明白世界貿易的意義了。他的昌盛的尚武國家,無耕種而膏腴的土地,幾將缺乏各種原料,是極需要外來輸入商品的。尤其是,她缺乏兵器。
在中世紀時代,在亞洲和歐洲,兵器工業主要集中於阿拉伯和美索不達米亞。最精良的刀劍來自於大馬士革。在希望購買廉價貨物的情況下,成吉思汗對於通商自由便表示同情了。
然而,從大馬士革至貝加爾,路途是相當遙遠的。一條商隊大路的每個所有者,都設立了關卡,徵收捐稅,因而抬高了貨物的售價。特別是契丹人,居於山地,他們從路上徵稅的收入多於他們種地的收入。徵稅的制度,同大路上強盜所用的方法比較,幾乎相差無幾。
成吉思汗即使心中不存在統治世界的理想,而對於西遼居於他的前面,總認為是眼中釘,這是不言而喻的。他所遭遇的形勢,恰與在他之前七百年的突厥人所遭遇的一樣。上亞細亞的每個新強國,必需求得商業的交通,而不與西方發生齟齬。
還有另一個要素,也為成吉思汗與西遼發生衝突的原因之一:西遼是一個純粹的遊牧民族的國家,她的人民與蒙古人同屬一種。在騎士民族之上,就不應有兩個皇帝同時統治!這樣,開戰的原因是不可或缺的。如有必要的話,就可有所藉口。
成吉思汗歷來是主張合法行動的,歷來是要保持公理的外表的——特別是對於有了那麼悠久而光榮歷史的契丹朝,他現在是待機而動,其實,在那一剎那,他在中原方面,正在玩弄西遼的同宗——遼帝國的契丹, 與之共同打擊金人。蒙古人不欲使局勢轉變太快,但是,在未雨綢繆之下,他搶佔了先機。
在當時的情況下,契丹人似乎是盲目的。他們歷來只注意西方,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後面的危險逐步加大而不自知。
在西方,花剌子模的沙王摩訶末,曾在塞爾柱帝國的殘跡上,建立了一個武備繁盛的大國,其國土南自印度邊界和波斯灣,向北伸展至黑海和裏海,西自阿拉伯向東到鹹海和帕米爾的西坡。伊斯蘭世界的帶甲之士,幾乎全部站在摩訶末的旗幟下而奮鬥,這個國家簡直是伊斯蘭教多種族的一個大教堂。僑居於西部的突厥人,即摩訶末本身所隸屬的宗族,曾在其中佔了重要地位;這往往不免同土著的波斯人民發生衝突。 然而,文化和民族的缺乏一致,卻被共同信仰的烈焰所籠蓋了。伊斯蘭世界顯耀的武功習尚,在若干世紀中,從阿拉伯人傳至西亞細亞的突厥人,現在仍繼續受人熱烈地信奉。這個時候,伊斯蘭世界的一切門面與光彩,雖已稍見衰頹,卻仍力量雄厚,都聚集於摩訶末國內。昔日的伊斯蘭帝國哈裡發已不再是一個有權力的教主,這個無權力的教主,則死氣沉沉,駐於巴格達,聽受突厥武士貴族的操縱。摩訶末沙王就成了伊斯蘭信徒真正的領導者。
其實,這位摩訶末乃是一個暴發戶;他的祖先是塞勒術克王朝的奴隸。然而,這並不能降低他的地位。恰恰相反,他卻有些不耐受那些虛榮,他,是巴格達哈裡發所恐懼的,他是不花剌和撒馬耳罕——伊斯蘭各都市的核心——的學院所歌功頌德的(因為這些學院是他所支配所維持的。)
這樣,在十三世紀初年,有兩個席捲世界的君主統治於亞細亞,這兩個強國都是武備充實的。他們兩個都渴望從事新的徵服,都是要統一寰宇的。可是,在蒙古帝國與伊斯蘭帝國的政府結構之間,彼此有什麼不同呢?
成吉思汗雖號為「上帝的人間禍魔」,而摩訶末亦稱為「真主的幽 魂」和「伊斯蘭之獅」。成吉思汗藉其鐵的意志與對其種族的天賦地位的近似神秘的信念,作為其統治世界的要求,至於摩訶末則倚藉古波斯與伊斯蘭的豐功偉績的光榮,藉其代理伊斯蘭教主穆罕默德約束人間的職務,與伊斯蘭教真主的保護。這是種族起來與宗教鬥爭,未來與過去鬥爭,革命的飢餓與傲然自大的飽飫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