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開天眼 ,專訪現任臺大校長李嗣涔教授,用科學的方法證明佛的存在,內容生動有趣,超級震撼。
李敖:今天李敖秘密書房請來一位我可能反對的客人,雖然這位客人是我所佩服的他就是臺大教授,也是臺大教務長李嗣涔教授。他比我小二十歲,他是臺大電機系畢業的,後來在美國念書,是在學術界非常有成就的可是在我看起來,他可能有一點點轉向了,原因啊,他不在電機本行,他雖然本行他非常有成就,他另外做了一個我們所謂了解我們人本身的超能力這方面的研究。我記得我念古書的時候,看到我們說孝女緹縈,緹縈救父,緹縈的父親是個有名的中醫,他有一個本領,就是能夠看到牆以外的那邊的人,就是隔了一個牆,可是他的眼睛能夠穿牆過去,看到牆以外的人,因為他有這個本領,所以大家給他看醫的時候,等於他看人體就好像X光一樣,所以他給人看病的時候也按脈,按脈的時候,他說特以診脈為名耳,我給你按脈是形式上給你按脈,骨子裡面他也看到你的五臟六腑。當時我們看到中國的古書裡面這種記載,覺得不可思議,覺得是荒謬,覺得是迷信,到今天我也無法解釋,可是在李教授面前,我們覺得我們很願意向他請教這些事情到底怎麼回事。歡迎你,李教授。
李教授:李大哥您好。
李敖:剛才我舉這個例子,像緹縈的父親在「二十五史」正史記載,他能看到牆以外的人,他看到人,可以看到人的五臟六腑,有可能性嗎?
李教授:有可能,現在中國大陸很多人可以有這個功能,我想扁鵲也有這個功能,古代名醫記裡面有記載,他可以識人五臟的顏色,所以從歷史上的記載,從現在在中國大陸很多事實所顯示的,都顯示這個能力是存在的。
李敖:這個是先天的,還是後天可以學到的?,,李教授:它是...有些是先天的,少部分是先天的,大部分是後天學到的經過氣功的修練、打坐,可以開發出來,,李敖:您相信這些氣功的這些什麼灌頂這些,您都相信嗎?
李教授:因為我自己從十二年前開始做氣功的研究,我也自己開始練氣功,我有氣集丹田打通任督二脈的經驗,我也發現氣功的不同的狀態,像入定態,共振態,我也找出怎麼樣進入共振態,譬如說氣集丹田的方法,很快的方法,三分鐘五分鐘可以進入。所以我認為我開始理解氣功的部分的科學原理,經過氣功的修練以後,我們就進入更高的一個層次,心的層次,所謂身心靈,心的層次.心就是出現了特異功能。那麼經過特異功能,我也跟中國大陸合作人體科學研究,中國地質大學人體科學研究所,過去三年有密切的合作,也跟他們高功的人合作,我自己也訓練了一批具有特異功能的小朋友,所以我幾乎看到非常多不可思議的現象,親身做實驗,而且不只是我做,中國大陸很多人在做,都證實這些是事實。
李敖:我記得過去,那時候可能你年紀還小,臺灣請來一個有名的魔術師,外號叫做撒旦大師,撒旦大師他到臺灣來,他一下飛機的時候他就說:我可以把這個信封,把當天報紙封進去,然後...不不,我把預言十天以後什麼事情寫下來,封在信封裡,到時候...我可以預知十天以後的事情,結果十天以後看這表演的時候,大家不肯把信封讓他拆開,他就破功了,所以當場承認,他說他沒有這個本領,他的本領就是光天化日之下,他可以把十天以後的報紙塞到信封裡給你看,可是你們所有人都看不到,他有這種手法,你相信這種手法嗎?他們魔術師的手法。
李教授:魔術師跟特異功能是有很大的分別,魔術師他有兩個重要的條件。第一個,他的樣本一定要自己親自準備,他是靠兩個,一個是靠道具,一個是靠手法,所以道具他一定要自己準備,你幫他準備他就破功,另外一個是手法,你可以準備東西,但是他手法很快,讓你看不出來,所以做特異功能研究就是要破除這兩個東西。所以第一個就是道具絕對不能讓功能人來準備,一定是科學家來做準備,那如何避免他使用手法呢?那就有幾項criterion,就是有幾項判定的標準,比如說要唯一性,這個樣本絕對不可能被調換,你現場就要用中國古代那種虎符,譬如說剪一些奇怪的形狀,當場剪下來,一半這邊保存,一半做,做完以後對照,然後你要camera的監視,要很多的條件在裡面,所以經過這麼多嚴格條件之下的那種實驗,我們就予以承認。
李敖:現在問題就是,像我們《三國演義》裡面華陀戲曹操,一會兒橘子變什麼什麼,把曹操弄得眼花撩亂,認為他這個是妖術,事實上,現在我們看起來,它是個魔術的手法,我可以跟你這麼近距離的看過一個魔術師向我表演東西,我也看不出來,他可以那麼好的手法,我請問,像你們這樣子有智慧的教授,會不會也被魔術師騙到了。
李教授:不大可能。我們可以用高速攝影機,用各式各樣,現代科技是很多的,以前是沒有科技,是用眼睛,眼睛我們知道,訊號的傳遞是非常慢的,幾個millisecond毫秒,所以他如果手法快過那個眼睛訊號的傳遞,你就看不出來,看不到,你可以用camera,你可以用高速攝影機去拍嘛,很多過程可以拍得清清楚楚。
李敖:我記得心理學家詹姆士他就是,他在進了實驗室以後,他是個科學家,出來以後,他就變成一個神學家,甚至是個宗教家、玄學家,我很不客氣講,你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在實驗室裡面是個科學家,出來以後你可能被這些你所感興趣的東西包圍了,而你不能突破,有沒有這種可能?
李教授:應該是沒有可能。科學的定義是這樣,就是它是在不同的實驗室不同的人來做,都看到同樣的現象,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做,你可能會懷疑我,誒,我是不是在搞魔術。但是這個現象不只是我在做,中國大陸幾十個地方在做,日本也在做,現在到美國也在做,所以它是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實驗室都看到同樣的現象,所以這就是科學的基本定義。比如說你沒看過原子,你為什麼會相信有原子呢?大部分人都沒看過原子啊,他怎麼會相信呢?就是因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實驗室、不同的科學家來做,都看到類似的結果,相似的結果,所以我想在這一方面是絕對符合科學的檢驗,因為不是一個人在做,是由幾十個...可以檢驗的,它是可以檢驗的,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小孩,不同的參與者,都看到同樣的現象。
李敖:我舉一個問題請教你,我們在中國北方的時候,有相信狐仙,就是黃鼠狼,可是狐仙部分,絕大部分都是女人看到的,男人看不到,這是什麼原因?
李教授:是這樣,我們訓練的特異功能的小朋友,女孩居多數,男孩比較少,我們現在判斷的就是男孩坐不住,不夠靜,女孩子很乖,很聽話,所以我們在做手指識字訓練的時候,目前也是女孩子居多數,在中國大陸的數據也女孩子居多數,我自己判斷只是小孩子,男孩子坐不住,他不願意做那個,那個很煩,就是坐在那邊就在摸紙,還要坐一兩個小時,他們坐不住就跑來跑去,女孩子就很容易,她很靜,很文靜,她就可以很快的進入那個狀態。
李敖:像你們怎麼辨別出來,他那個是個人的精神狀態,或者我們所謂疑心生暗鬼啦,或者他自己的logic fancy這種情況,有沒有這種情況?
李教授:這很容易驗證,就是如果是大腦的幻覺,它是跟外面的世界是沒有關係的,所以我們做的實驗都是在外面要發生變化,比如說他手指識字,你在紙上寫一個字把它折起來,甚至封起來,他要看得到這個字,你把紙放到盒子裡面,他也要看過去,能夠看到裡面,所以這絕對不是大腦的幻覺,他就是把這個信息抓了進去在大腦成像,而且他們會主述,他有個屏幕打開了,中國大陸的小孩也都是一樣,他的腦袋裡面有個屏幕打開了,這個字一筆一划就在那個屏幕上出現,我們叫做「天眼開了」,我把它叫做「第三眼」,因為它的行為跟我們的兩個眼睛實在是太像了,我們做過所有的實驗顯示,那個機制跟兩個眼睛幾乎是完全一樣。
李敖:你們這種發展起來,把整個的學習過程,甚至所謂的學習心理,整個都打破了嘛,打亂了嘛,把它們等於消滅了嘛,是不是這樣?
李教授:也不是消滅,就是說我們發現了一個,尤其是小朋友,他有一個天生的本能,他不開發,到十四歲以後可能就很困難,不是說不能再開發,很困難,現在很多練功的人,打坐的人,也會有漸漸又恢復這些能力,現在練氣功那麼風行,主要的原因當然一個強身一個保健,但是後面他會出現這些現象,所以他到了一個程度這些現象會慢慢出來,但是小孩子是比較快,我最快的一個例子,一個小時,只花了一個小時,他就出現了這個功能,就出現了手指識字,天眼就打開了,這個功能就出來了。
李敖:你們怎麼樣區隔,就是一般人認為是迷信,或者說得恐怖的,怪力亂神這個系統這種看法,我是受這個影響的和你們自己這種科學可以檢驗出來的成績,如何區隔?
李教授:我想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你信不信,你憑什麼相信,憑什麼不信,你不能說因為人家教我所以我不信,這是不合科學的態度(李敖:是),科學就做個實驗嘛,實事求是嘛,這到底是真的假的,就做一個嚴格的實驗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看到,做嚴格實驗,他是真的能看到,你就承認這個是一個事實嘛,這是很簡單,對我們科學家而言很簡單,我就去做實驗嘛,實驗對了,我就承認它,而且在不同的實驗室,不同的人去做,不同的參與者,都看到同樣的現象,而且那個機制都是很類似的時候,我就相信這是一個事實,這是一個人類本來就存在的事實,而且經過了這麼久的研究以後,我們發現我們的老祖宗早就知道這個。
李敖:在你很小的時候,師範大學一個教授叫做汪少倫,他寫了一部書叫做《人類幸福之路》,他裡面是公開講是有鬼的,這是所有我看到大學教授裡面,公開用文字表達,公開承認有鬼的,一般人不會文字來承認有鬼的,你相信有鬼嗎?
李教授:到現在為止,我開始相信了(李敖:開始相信了)開始相信
李敖:如果用科學方法來,你可以得到這種檢證嗎?
李教授:可以,我們從去年開始...
李敖:能不能舉個例子給我們見識一下,,李敖授:我們去年從手指識字的實驗裡面,有一個重大的發現,我這篇論文大概在下個月會在國內的學術期刊上發表,我們做很多小朋友手指識字實驗,有些小朋友很厲害,你給他什麼字,他就看到什麼字,他就馬上給你寫出來,顏色,字,都對,你給它畫一個圖,他也就馬上把你圖畫出來,他很忠實的把你紙上的字可以呈現在他的天眼上面,但是我們後來發現,這是一個物理學家建議的,我們用宗教有關的字眼去測試的時候,比如說佛、菩薩,我們就看到完全不一樣的景象,那個小孩子的描述是完全不一樣的景象,而且三個小朋友,我用了三個小朋友去做測試,都看到,我叫做意象,他可以看到一個發光的人出現在屏幕上,他看不到字,他看到一個發光的人在那上面,而且跟他微笑打招呼,而且在這個實驗室裡面跑來跑去,一下子在這兒,一下子在那兒,而且在笑,哈哈,有時候聽到很歡欣的笑聲,有時候會跟他講話,他會聽到他跟他講話,對話,所以是非常神奇,他就是看不到那個字,比如說我們,甚至用佛米吉,比佛利山莊,他就看不到那個字「佛」,他就看到「比利山莊」,你「佛米吉」,他就看到「米吉」,佛字就發光發光發光,就什麼字也看不到,所以從這種種的數據裡面顯現,我們認為他這個信息不是他本身大腦的幻覺,而是來自外在的,這些字是一個鑰匙,是一個通往那個世界的鑰匙,所以我們用信息場這個概念,Information field,來描述那個世界,俗稱就是「靈異世界」,但是我們用「信息場」,所以我們被強迫,由我們的實驗數據被強迫去相信,必須要有那樣的一種信息存在,那是「信息場」,當人修練、打坐到了一個比較高深的境界,就可以開始跟它溝通,我們的重大發現是說,我們只要找到一些特殊的字,關鍵詞,就可以跟那個世界溝通,我們現在也在找基督教這個體系。(李敖:你講的是Key words)key words,也在找道教的體系,也在找回教的體系,我們都發現了一些key words非常殊勝。
李敖:剛剛你講的這個是屬於佛教系統的,對不對?
李教授:對對,這個體系,我們也試過道教系統,也試過基督教系統,也試了回教系統,所以我們都發現了一些比較特殊的字可以跟那個世界溝通,但是因為這跟小孩子有關,我們發現跟文化有關係,小孩子如果當初是屬於佛教體系的,他跟佛教那邊溝通得比較好,跟其它宗教體系就溝通得,可以溝通,但是溝通沒有來得那麼好,他如果是屬於基督教體系的,他跟基督教可能溝通得比較好,但是跟佛教體系就溝通得不是那麼好,所以跟他的背景有關係。
李敖: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咒」,就是念咒語的「咒」,「咒樹樹枯」,我用個法力在這樹上面,樹就枯掉了,我們看外國電影裡面,有小女孩子忽然有這種靈異的本領,看什麼東西或演什麼東西,就忽然會成真,或造成毀滅的力量,你相信那個東西嗎?
李教授:我們做實驗已經證實了這種,中國大陸有一位孫儲琳女士,今年四十三歲,她是從十多年前開始參加中國地質大學人體科學研究所,她有六十多種功能,其中有一種就是我們去做的,她其實已經在中國大陸做了上百次,她可以看到一個花生、一個豌豆、一個玉米種子,或者一個稻米、小麥,然後用意念,叫做「念力」,在幾分鐘之內,或者有時候一兩個小時之內,讓它發芽,有時候可以長到十幾二十公分,還會開出葉子出來,連那個殼都留在那個葉片上,還有香味,她不但可以使一個生的花生、豌豆、玉米發芽,她可以使死亡的、炸過的、炒過的、煮過的、微波烤過的,她有時候也可以,在幾分鐘、幾十分鐘之內,讓它反生發芽。我說明一個我親自做的一個實驗,這是前兩年做的,我請我們臺大農藝系的教授處理臺南十一號的花生,處理了一個月,高溫高溼,目的就是把它殺死,它的表皮已經變成褐色,然後我們在臺灣做對照組實驗,沒有發芽,做了兩次,連續做兩次,每次五十粒,一個禮拜,發芽率是零,表示這個花生已經死亡,結果我們在臺灣真空包裝,然後帶到北京去,拆開封馬上每一個上面籤字,這叫做「唯一性檢驗」,避免她調包,她在四十分鐘之內讓其中一粒反生發芽了三公分,我一直...還帶回來,現在我實驗室裡面,當然她做這個已經做了上百次,中國大陸也去分析了那個芽尖,發現那個芽尖裡面的ATP enzyme,ATP是一種能量分子,大量集中在芽尖,所以表示說她做了兩件事情:第一件,她讓這個受傷的花生返回健康的狀態;第二件,她就讓這個芽快速的,就是讓生命的過程加速,我們這篇已經發表,發表在中國大陸的人體科學雜誌上,類似的論文已經大概有五、六篇,在中國大陸的人體科學雜誌上,所以這是確實的,所以我受到的震撼,就是一旦我們了解那個原理,這個世界將為之改觀,農業將為之改觀,所以我們在找它的原理,她為什麼可以把能量分子集中到牙尖的附近,她只是用意念,也是一樣要開天眼,把這個花生調到她的屏幕上面,然後跟它溝通下命令,那花生就發生改變,她這個做了上百次,中國大陸的科學院不斷的測試,repeat,都證實這是確實存在的。
李敖:清朝的歷史上記載,乾隆皇帝碰到什麼敵人的時候,他坐在那裡就念咒,咒他,你們覺得有這種力量嗎?
李教授:可能沒有那麼大的力量
李敖:還有西藏的那個咒法
李教授:可能沒有那麼大的力量。但是念咒,我們也試過咒語,比如說小朋友去看那個咒語,他看不到那個字,他也是看到光,這個咒語看起來,至少從我們的實驗看起來,它可能是有點效果,但是到底有多大效果,我們不敢講,你說可以退兵,我想這個大概沒那麼厲害。
李敖:那漢朝的巫蠱之禍,那種把皇帝做個木頭人埋在地底下,或者外國漫畫裡面有紮上針,做一個小的雕像
李教授:這種我們沒有做過實驗,我們唯一做過的實驗,還沒有發表的,就是有關佛像的實驗,我們發現你如果把一張紙放在佛像上面拜過以後,只要五秒鐘,去做手指識字實驗,這小朋友看到的,就跟沒有做過這件事做對照,很大的不同,我們正在開始進入這個領域,但是我們並沒有很深入,所以這個問題我還不能回答。
李敖:我請問你,你個人有宗教信仰嗎?
李教授:沒有
李敖:到現在也沒有
李教授:到現在沒有,但是我現在開始相信宗教裡面,他們所描述的那個世界,可能有幾分是真實的
李敖:那從教皇看到瑪利亞出現,乃至於聖女貞德看到的聖母出現,你認為都不是說謊,都是真的
李教授:可能不是說謊,我現在的感覺是可能不是說謊
李敖:我們講到中國一句古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因為他老想,幻想裡面,聖母,聖母,聖母。
李教授:這有可能,這絕對是有可能。所以我們的實驗一直就在嘗試要分清楚幻覺跟實際,幻覺就是你可以講的一些事情,那可能都是幻覺,但是他如果表現出來,在我們的實驗裡面perform,表現出他那個強大的能力,做得出來。他告訴你是,可能是師父教他的什麼,我們就開始比較相信這是事實。
李敖:你是搞電機工程的,這個力量有沒有給它變成解釋過多,事實上它完全是電波的作用會不會?
李教授:我現在的感覺不是電波
李敖:不是電波的原因
李教授:不是電波,是另外一種medium,我們當然有不同理論,有不同的理論,這個理論都只是很粗糙的,很初步的。每個,像我自己也有理論嘗試來解釋這個東西,那麼中國大陸也有很多物理學家,他也有很多理論,但是沒有共識。所以你既然沒有共識,我想就只是大家的看法而已,還不是成為一種科學的這種大家能夠接受的東西。
李敖:臺灣只有你在開發這一部分,你在做這一部分,還有別人在做嗎?
李教授:臺灣...
李敖:你們有沒有組成什麼會社
李教授:有有,我們有個中華生命電子科學學會,這裡面的教授都是被人家視為有點走火入魔的,有的是在做中醫,中藥,把脈。中研院的王唯工教授,他是做把脈的研究,做血循環的研究,那是比較正統,他把中醫科學化。另外崔玖,崔教授,他是用傅爾電針去量穴道的電導來看身體的病症,也是利用到中國的經絡系統,他還有一些花精療法。我們這些人都是被正統科學界可能都視為有點走怪力亂神的路子。
李敖:據你評估現在有沒有什麼這個...我舉個例子,像我在警備總部還沒碰到這種現象,就是他們有一種藥,那個藥吃下去以後,他們所說:連你不知道的你都會招供,你都會說出來。德國說蓋世太保有這個藥,吃下去以後,你會...像這種情況,在你們的解釋裡面,的確有一個東西是你不知道的,你可以把它說出來嗎?
李教授:就說像預知未來,像這種事情在西方的研究其實已經一百一十多年了,是有很多是經過證實的,據我們了解,我們並沒有做很深入的科學研究,這些功能人,尤其大的功能人,多少都有這些能力,有些能力
李敖:有一個人比你小一歲,她是最相信怪力亂神的,她就是我的前妻胡茵夢,她過去,她後來講,她說有一段時間,她覺得對我最挫敗的一點,跟我婚姻裡面,就是她沒有給我吃迷幻藥,她老想打主意,像李敖這種以理智號召的人,吃了迷幻藥是什麼樣的反應,你們像這種,會不會經過某種藥物吃下去以後,像赫胥黎後來他就吃他自己做的丹藥,他寫《Brave New World》這種書,他自己是吃這種丹藥,你們有沒有相信這種丹藥可以促進這方面能力的出現。
李教授:我們現在不清楚,不清楚,因為我們就是希望有實驗的數據才講話,因為這個實在是有一點牽涉到怪力亂神的東西。所以吃藥這部分,丹藥這部分,我們沒有研究,但是如果古代一直有做這件事情的話,我們的基本態度現在是,這幾千年來的東西,流傳下來的東西,如果都是騙人的,它不可能流傳那麼久,它一定有一個central,就是核心,就是一定有一個東西是真的。也許外面有很多是後來加上去的,附會啊,穿鑿附會,但是它一定是有一個真的東西在裡面,才能夠幾千年吸引那麼多人的投入,甚至身家什麼都不要了,家庭都不要了,要去求道,要去證道,它一定是有一些是真的東西,這是我們基本態度。所以我們雖然沒有去做這方面丹藥的研究,如果它是那麼多年的傳統,也許裡面有部分可能是真實的,也許有部分只是附會傳說,我們基本態度現在是這樣。
李敖:會不會人去追求他一個理想,就好像到山中看到蓬萊的時候,他覺得就忽然海上有仙山,山在虛無飄緲間,那根本就是那種感覺,蓬萊的地區好像出仙人一樣,像愛因斯坦也說過,他不覺得有上帝,可是上帝如果有的話,他是個頑童,是不是?他也覺得這個太神秘了,不可以解釋,所以就這種神秘的過程裡面,所以我認為在你們的追求裡面,是不是探討這種神秘的區域要把它...
李教授:是這樣,就是我覺得李大哥您一直局限在好像大腦的一種幻覺、幻象,是一種幻覺,是一種幻象,但是我一直強調的就是,幻覺不會跟外面的世界產生有連繫的,你不可能預知未來,你也不可能去把一個東西折彎折斷,叫一個花生長出來,你也不可能看到一個密閉在一個盒子裡面的東西,像透視力,你不可能有這個,那只是幻覺嘛,但是我們現在做的實驗(李敖:科學實驗),欸,我們做的科學實驗都要證實這些是存在的東西,像中國大陸做了很多透視力的實驗,就到醫院去嘛,他就看到,欸,說他的喉管骨頭上長了一個什麼,他去看了以後,就把它畫出來,馬上就照X光嘛,馬上去照,一對照就證實了,所以就讓他去看病人,看了以後馬上,現在的機器儀器都很先進嘛,馬上一照,一對照,啊這是真的,他真的看到,那不是猜的,所以不是幻覺,用科學的目的,就是表示它不是幻覺,它是個真真實實在在發生的一個現象,所以我們為什麼會深受震憾,為什麼我們也覺得我們也在悟道證道,我們開始理解為什麼釋迦牟尼佛他為什麼說他證道了,那「道」是什麼?我們現在完全理解,我們覺得我們完全理解他們所謂的證道是什麼意思,過去是要靠自己修練,修練到那個程度,跟那個世界溝通以後,才能證道,只有少數人,大多數人到不了那個境界就覺得是不可能有這種事情,現在雖然我們沒有到那個境界,但是我們從實驗的過程中,我們發現我們的實驗必須要用那個世界的架構來解釋這個實驗,我們覺得我們也有證道的那種感覺,我們所有的實驗都是外面發生的,花生發芽,它就發芽了,你能做到嗎?你做不到嘛,她就告訴你她怎麼做的,她甚至告訴你有師父幫她,她有師父幫她,除了她自己能力,她有時候要請師父幫她,他們在天眼裡面都有人形人物出現,她可以對談,就像孫儲琳女士說,她以前也不會抖藥片,她不會,看人家都會,她就很心急,有一天打坐,師父來了,她就問師父怎麼樣抖藥片,師父就教她了,她當天就會了,結果第二天她跑去找那個所長,所以當場實驗,那個沈軍山教授我很熟,當場實驗就出來了,他趕快去找學校的領導,全部找來,一做也成功了,她從此就會了,一個晚上,兩個小時,她就把這個學會了,她告訴你是師父教她的,你相信她嗎?她就是會啦,她本來不會,會啦,所以從這些累積的這麼多實驗的結果下來,你被forced,我們就感覺做為一個科學家,我們看到了事實,我們必須要給它一個解釋,那這個解釋,發現就是我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很多東西,可以fit進入這樣的一個解釋,他們所建立的模型,我們可以用來解釋,當然我們需要現代化,需要現代化,但是就是他們早看到了,他們早在傳這個東西,那麼我們現在用科學的方法來證實它不是騙人的,是真的,而且它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實驗主持人去做,都是看到類似的現象(李敖:看到同樣的結果),看到同樣的結果,,
李敖:現在問題就是說,你說,好像你的口氣裡面有一點點黑格爾式的,好像發生存在了,它一定有它的道理,我舉個例子,像丹鼎派的道家,他們相信人有長生的,所以他們吃的東西就是要長生,結果我們現在發現真的可以證實的,古代帝王吃這些東西都是大部分死於鉛大毒(李教授:對),就是表示他們無法,雖然他們有這個精神去研究這個丹鼎,,
李教授:沒有成功,你只能說他沒有成功,他也許有這個想法,但是沒有成功,所以就是事實上沒有support,沒有支持他們的結果,所以表示那個可能是不存在,所以我們完全從事實來著眼,實事求是,你科學家就是要把以前神學或者是屬於民俗,或者是屬於這些哲學這一派的東西,希望變成科學,用科學的手段來檢驗,過去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檢驗大腦裡面的東西,大腦裡面永遠是主觀的,不可能檢驗的,當然你可以用心理學的技巧,但是那也是一種間接的方式,但是我們現在經過特異功能的實驗,我們發現我們可以去檢驗一些大腦裡面的東西,而且可以發現它是確實存在,最重要是存在性,科學的發展就是四個階段,第一個是存在性檢驗,它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是不是存在的,如果你發現它是存在呢,你就必須要去找尋,尋找它跟過去的矛盾,它這個現象展示了,我過去的理論不能解釋,到底為什麼不能解釋,是不是表示我們對宇宙的認知還有缺陷,然後就去找尋原理,尋求機理,最後把它實用,就是application,把它做為應用,所以科學發展都是這樣,那麼至少對我們這些從事特異功能的人而言,包含日本、臺灣跟大陸,現在美國也開始,存在性已經不成為問題,已經通過這一關了,尋求矛盾,全都是矛盾,現代的科學很多是不能解釋的,手指怎麼識字,你意識怎麼樣穿過重重的障礙,把裡面的訊息抓出來,你怎麼意念,意識怎麼可能去跟外面的物質產生交互作用,如果這是事實就表示說我們現在的科學是有很大的瑕疵的,它對我們真實的宇宙的了解還是有缺陷的,這個事情早就發生,上一個世紀,十九世紀末的時候,科學家認為物理已經走到了盡頭,因為物理學的四大領域已經很完備了,電子學也發現了,萬有引力定律也發現了,工業革命也開始了,就覺得人世間的這些現象好像我都可以解釋了,一到二十世紀的時候,一個相對論,一個量子力學,讓我們對整個宇宙時空的觀念完全改觀,我們開始了計算機的革命,開始了登陸月球,都是二十世紀這幾個重大的理論的發展,而到了二十世紀的末期,又有主流科學家說,這個科學好像又走向了死亡,物理好像已經沒有什麼太新的東西,我們相信絕對不是這樣,就如同我們所看到的現象而言,二十一世紀將是一個大革命,人體科學的一個大革命,因為我們所看到的現象是存在的,但是科學完全沒有辦法解釋,那就表示我們對這個世界是還有很大的缺憾,不了解,一旦我們了解,我們能掌控那個power,我們用機器來做,我們就不要用人來做,我們二十一世紀,就像我們現在二十世紀看十九世紀一樣,覺得它非常落後,我相信到二十一世紀末期,我們回頭看二十世紀我們現在,就覺得實在太落後了,人類太無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