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提琴追求什麼樣的音色?小提琴家張樂:有一點苦,帶一點甜

2020-12-04 澎湃新聞

「小提琴演奏追求這種音色:有一點苦,帶一點甜。你聽《辛德勒的名單》,不是那麼悲,實際上有點甜,充滿希望。甜與苦交錯,用味覺來比喻,就像黑巧克力。」

對小提琴家張樂來說,小提琴不僅是他的靈魂伴侶,也是助他悟道的工具,讓人不斷地思索、不斷地進步、不倦地提升,雖然只用到4根手指,裡面卻藏著古典音樂所有的高貴。

10月初,上海歌劇院原創歌劇《田漢》將在上海大劇院首演。歌劇裡有這樣一段,聶耳拉著小提琴構思國歌的旋律,身為上海歌劇院交響樂團首席兼獨奏演員,張樂當仁不讓,用他那嫻熟輕靈的琴聲,詮釋了國歌誕生前的雛形。

張樂曾在世界知名的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樂團任職11年,回國後,他遊歷大江南北,在多個樂團擔任過樂團首席或特邀首席。

樂團首席的特殊性與重要性是什麼?他和普通樂手、小提琴獨奏家又有什麼不一樣?演出前,張樂和澎湃新聞記者交流了關於交響樂團的一些門道,以及他和小提琴的不解之緣。

張樂「全世界會聽到你的琴聲」張樂出生於北京的海軍大院。父親張琦曾在海政文工團任首席小提琴,後來進入上海交響樂團,一呆就是二十多年。酷愛小提琴的他,在85歲高齡仍然手不離琴,勤練不輟。

張樂全家福

幼年張樂3歲,張樂跟著父親南下來了上海,長得比琴弓稍微高一些,就開始摸琴了。「那個時代沒有手機,連電視都很稀有,我所有的時間都撲在練琴上。當時還是用磁帶錄音機,我會聽大量國外小提琴家的錄音。」

張樂從小就乖,父親給他一把琴,要求他把這件事情做好,他就老實地照做,也不覺得枯燥。在父親的言傳身教下,他很順利地考進了上海音樂學院附小、附中。

張樂從波蘭維尼亞夫斯基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歸來,和上海交響樂團演出。13歲,少年張樂迎來人生中的第一個轉折點。在首屆中國青少年小提琴比賽上,面對全國各地如雲的高手,他一路過關斬將,勇奪第一。因為專業優秀,張樂幾乎隔天就要為學校接待外國專家,為他們演奏,向他們學習。

就在這次比賽後的一個多月,在上海音樂學院一堂大師課上,他遇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位伯樂——有「小提琴教母」之稱的多蘿西·迪蕾,伊扎克·帕爾曼、什洛莫·敏茨、林昭亮、宓多裡、吉爾·沙哈姆、莎拉·張等赫赫有名的小提琴家,都是她的學生。

迪蕾身邊當時還帶著林昭亮,聽完張樂演奏,她說:「全世界將會聽到你的琴聲。」這句話,為他們未來的再次相遇,埋下了伏筆。

張樂和梅紐因在比賽後的音樂會上。改革開放後,梅紐因是最早到訪中國的大師之一。為了見大師,張樂和另外兩位同學一起去了北京。至今,他仍記得梅紐因上課時的一句話:演奏莫扎特時,你可以想像外面是葡萄園,非常漂亮,非常平靜,但內心是火山,是火熱的。梅紐因還說了一句預言:三十年後,世界樂壇將充滿中國人,「那時候中國的古典音樂真的很落後,剛剛起步,他能說出這個話來,很大膽,但也挺準確的。」

梅紐因的話點燃了張樂的夢想之火,他渴望音樂,渴望從中國走向世界。15歲,張樂遠渡重洋,去英國參加了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並獲獎。

在倫敦,張樂還見到了已經成家成名的帕爾曼。他和同學們興衝衝地聽了帕爾曼和倫敦交響樂團的一場音樂會,演的是德沃夏克的小提琴協奏曲。張樂還記得在後臺見帕爾曼的情景,「他握著我們的手,手特別大,像是沒有骨頭,棉花一樣柔軟、溫暖,就像他的個性。」

「高貴的音樂品味很重要」

1986年,美國小提琴家、伊莉莎白國際小提琴比賽終審評委西諾夫斯基來上海音樂學院講學。張樂跟西諾夫斯基學了一個夏天,被他賞識,並建議出國深造。這時,張樂已經收到四五所世界名校的邀請,最後,他選擇了西諾夫斯基任教的約翰斯·霍普金斯隸屬皮波蒂音樂學院,獲得了全額獎學金。

18歲,張樂正式赴美,出國深造對他來說,就是「從血液裡重塑西方古典音樂的傳統與精髓」。

在美國著名的阿斯本音樂節,張樂演奏了一支難度極大的協奏曲,斬獲小提琴比賽第一名。巧的是,比賽正是迪蕾主持的。大學畢業後,張樂想去紐約開拓視野,迪蕾邀請他去茱莉亞音樂學院繼續深造,不僅給出全額獎學金,每月還有5000美元的生活費。

迪蕾的學生來自全世界,包括呂思清,張樂和呂思清住樓上樓下,常常一起討論演奏方法。

「迪蕾的視野很開闊,條條大道通羅馬,很少來影響演奏家自身的個性,鼓勵你找到自己的聲音,發揚自己的音樂性格。與迪蕾不同,西諾夫斯基的傳授非常強勢,甚至在琴房寫了這麼一句話:只有我的辦法是正確的,其他都是錯的。」

張樂認為,兩種教學方法各有所長:18歲之後要形成自己的風格,但在18歲之前,應該找偏強勢的老師,因為老師教學生的一種方法,是濃縮了各個學派精華的結果。更重要的是,要在年少時期,培養出正統的、高貴的音樂品味。

張樂在茱莉亞音樂學院的室內樂老師,是一位來自德國的「貝多芬學派」傳人,樂曲開始的八小節——相當於文章第一句,八小節的音樂結構,教授整整教了他一個學期。

「所有的古典音樂,都是建立在每八小節一個分句上的。所以古典音樂的底子要特別正統!高貴的品味很重要。你的音樂可以很煽情,甚至很悲情,但不管什麼情緒,都要在一個高貴的範疇裡,而不是低俗的濫情。」

在中國、美國頂級的音樂學院都接受過教育,張樂感覺到了其中的差別:美國很重視重奏和樂團,排課力度非常大,而早年的中國,是以獨奏為主。

張樂認為,這一點也無可厚非,「在大學,尤其是附中,你往獨奏的方向走沒什麼錯。實際上,你必須是一匹賽馬,才有可能變成拉車馬,而拉車馬是不可能變成賽馬的。你把能力練到最強,之後再去發展重奏、樂團、教學,都是可以的。」

「歌劇美在不統一,美在變化無窮」

在茱莉亞音樂學院求學期間,張樂有空就去一牆之隔的大都會歌劇院聽歌劇。

華格納、威爾第、普契尼、羅西尼,這些作曲家幾乎沒有交響與獨奏作品,卻寫出了一部又一部流傳後世的偉大歌劇。將音樂、戲劇、文學、舞蹈、舞臺美術等融為一體,歌劇這門綜合性藝術,對張樂來說,很神秘,很嚮往。

畢業後,他決定去大都會歌劇院樂團闖一闖。

很多國外知名樂團考到最後一輪,會選擇開幕,這樣就有可能造成不公平,華人樂手更是容易遭遇不公。大都會歌劇院樂團從第一輪到最終輪,都是閉幕。張樂和全世界400多位樂手一起競爭,用手中的琴說話,拿下了小提琴演奏家的終身席位,創造了中國人在國際一流樂團任職的記錄。

大都會歌劇院樂團是年薪最高的音樂機構,小提琴演奏家每年有十幾萬美元年薪,還有4個月的帶薪休假,夏天3個月,冬天1個月。樂團對歌劇熟稔於心,平時的排練也很人性化。

在大都會供職11年期間,張樂演繹過上百部經典歌劇,每年還會和樂團在卡內基音樂廳演6臺交響音樂會。對歌劇內容,他可以說倒背如流,聽到幾個片段,他可以瞬間指出,這是哪一部歌劇的哪一幕、哪一段。

張樂和多明戈

張樂和弗萊明多明戈,帕瓦羅蒂、卡雷拉斯、弗萊明……這些世界知名的歌唱家,都是大都會的常客。大部分歌劇一演就是好幾個小時,對體能的消耗巨大,所以歌唱家們都喜歡在大都會的小食堂小聚,補充能量,張樂總是和他們不期而遇。「我印象最深的是女歌唱家弗萊明。她成名較晚,但她非常聰明,她不追求嗓音多好,而是讓大家聽她的音樂,聽她對作曲家的理解,她對樂句的處理非常值得我們學習。」

「男歌唱家裡,帕瓦羅蒂的聲音一出來,就像義大利陽光,融化了所有人的心。但我更喜歡多明戈,他是一個聲音多彩的歌唱家,各國歌劇遊刃有餘,還會指揮!」

張樂和大都會歌劇院音樂總監詹姆斯·列文以及同事

張樂在大都會歌劇院演莫扎特歌劇《唐璜》。演歌劇和演交響,有什麼不一樣?「演歌劇時,你的耳朵要打開,隨時聽著歌唱家的一切,可能今天他唱短一點,明天唱長一點,都是很靈活的。歌劇寫作本身也是非常活的,樂章不是一個速度到底,而是隨時不停地在變速度。所以你聽大都會的樂團演奏,感覺像是沒有指揮那樣,完全是活的。」

「而交響樂,追求的是樂章速度的絕對統一,裡面有細密的變化,但它美在統一。歌劇是美在不統一,美在變化無窮。」

小提琴是一件歌唱性的樂器。在歌劇王國中耳濡目染,張樂的小提琴演奏,也汲取了很多歌唱的處理方式,形成了他獨特的演奏風格。

比如,「小提琴的運弓、發音開頭容易重,但歌唱家們是慢慢去發展所唱的這個音。他們的呼吸在哪裡斷句,怎樣用最小的力氣呼吸,都是有講究的。唱歌看上去挺容易,但要唱好聽,唱到人心裡去,是需要動足腦筋的。」

「小提琴家像腦力加手指運動員」

在大都會,因為有美國工會的強力保護,演奏員的籤約相當於「終身制」。工作11年後,張樂還是選擇了回國。一來,父母年事已高,需要照顧;二來,中國交響事業的發展欣欣向榮,經驗豐富的他,可以給樂團的年輕樂手們多一些幫助。

北京、上海、廣州、深圳、澳門、西安、貴陽、哈爾濱、南京……2005年回國後,張樂遊歷大江南北,在中國多個交響樂團裡擔任過樂團首席或客座首席。

張樂在多個樂團擔任過樂團首席或客座首席。樂團首席和聲部樂手,有什麼不一樣?「在樂團裡,樂團首席相當於指揮以外的第二個靈魂人物。100個樂手,樂器不同,座位有遠有近,指揮在打拍子時,樂手們理解並用樂器發出聲響的時間是不一樣的。首席要在最快的時間裡,解讀指揮的意圖,把指揮那些很小的、很微妙的意圖,用樂手們懂得的『器樂語言』,傳遞給他們。」

音樂會上,指揮家上臺第一時間會和首席握手致意,充滿了儀式感。張樂認為,這是指揮家對樂團的一種尊敬,因為首席代表了樂團,握手代表了合作的開始。

樂團首席和小提琴獨奏家,又有什麼不一樣?

「獨奏家最重要的是個性,比如他理解的貝多芬是怎樣地不同於其他演奏家。樂團首席強調的是帶領與合作,要完全按照指揮家今天這一場音樂會的意圖去執行。」

「想成為出色的演奏家,除了無懈可擊的技巧,高度的音樂修養,還要自律。你要長期保持在一個巔峰狀態,10年、20年甚至30年,做到不被淘汰,這是很難的。」

張樂在上海歌劇院排練莫扎特歌劇《唐璜》。演出之餘,張樂也教學,是一位嚴厲而態度溫和的老師。琴童未來是走專業道路還是當業餘愛好,在他看來,很小就要做出決定,而父母的決心尤為重要——父母需要幫助孩子發掘他們的潛能,要是走專業,五六歲就要開始,訓練強度完全不一樣。

另外,後天的訓練和堅持,相對比天賦更重要,保持初心往往是最難的。

「小提琴家有點像『腦力加手指運動員』,要想在臺上發揮到淋漓盡致,就得每天刻苦勤練。」如果開獨奏音樂會,每天練八九個小時,對張樂來說很平常,平時,他也會保持兩三個小時的訓練量,不練琴反而會不踏實,「技術要維護,否則會走下坡路。」

他鼓勵學生們去參加比賽,孩子從小就應該在跌爬滾打中成長,無論勝負,都是一種鍛鍊,而能從挫折中站起來,也是一種能力。

參賽前,張樂會給需要做最後衝刺的選手們提供幫助,有時甚至會借琴給他們參賽。2018年,上音附中13歲的劉芮冰用張樂借給她的小提琴,在梅紐因國際青少年小提琴比賽收穫了第三名的好成績,並且榮獲了最佳音色獎。

比賽中,什麼樣的孩子容易贏得評委的青睞?

「還是看你對音樂的理解。評委從來不會說你演奏得好不好,而是說你演奏得對不對。就像中文造句的『主謂賓』,你要是『主謂賓』混亂,他就覺得,你說的中文和他說的中文不一樣,你沒有學到中文的精髓。你要真懂了,他馬上會給高分,因為你們在同一種語系裡。」

休愜時的張樂喜歡茶文化,熱衷收藏和茶有關的道具。

喝茶雖然簡單,但其中蘊藏的苦與澀、甘和甜,總讓他聯想到音樂,有一點苦,帶一點甜。

「小提琴演奏追求這種音色:有一點苦,帶一點甜。你聽《辛德勒的名單》,不是那麼悲,實際上有點甜,充滿希望。甜與苦交錯,用味覺來比喻,就像黑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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