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代明:現代醫學走到瓶頸 精準醫學不是終點

2021-01-09 健康界

文/劉暢

編者按:5月1日,美國參眾兩黨達成一致,向國立研究院(NIH)撥款20億美元,其中包括為歐巴馬精準醫療計劃增補的1.2億美元。此舉直接掣肘川普此前削減12億醫療科研經費的動議,關於精準醫學的政治烽煙暫時消散。

但學界的爭端卻從未停止—— 在國外,有四大頂級醫學期刊接連發文質疑,在國內,有中國工程院院士、副院長樊代明院士力推「整合醫學」,打破一些人對精準醫學的「迷信」。

「我們現在持有的,是生物醫學觀和狹隘的科學醫學觀」,樊代明院士認為,過去,科學與醫學功不可沒,但是現階段,它們的局限性就是對現代醫學的局限性,已經不能適應現階段人類的需求。

4月26日,醫療大數據開發及應用大會召開,貝殼社作為媒體支持,將樊代明院士對三間健康學、整合醫學及其與精準醫學關係的集中論述整理於此,以饗業界同仁。

1.空間健康學

什麼叫空間健康學?人是一個整體,它是天的一部分必須服從於天,什麼是天呢?一個是自然,一個是社會。人是離不開自然的,天冷加衣服,天熱減衣服,吸入氧氣,呼出二氧化碳,不能反其道而行之。一是社會的一員,人與人之間相互鄙視的話,人過的好嗎?難怪《黃帝內經》只有30%來寫醫,剩下的都是其他知識。

2.人間健康學

人是一個空間,我們有不同層次的構成。物質、能量、信息把我們聯繫起來。唯物主義教我們總是去探尋物質,但在物質上找不到的呢?我們忽視了能量和信息。

什麼是信息?物質與物質之間的聯繫。

什麼叫能量?物質與物質之間的反應。

當我們去研究物質,把人這個整體分割成器官,再用顯微鏡,進一步把器官分割成細胞,再把細胞分割成分子。最近這些年,諾貝爾都頒給了研究分子的人,而沒有頒給研究人的人。這種過於微觀的研究可能對整體沒有好處,甚至是有害或者誤導的。所以我們不能再沉溺在微觀世界孤芳自賞,我們不能再左右逢源,我們不能寫大量與治病無關的論文,醫學應該是治病為根本目的而不是寫多少論文。

3.時間健康學

所有的物質、能量都是隨時間的變化而變化,一個小時之前得到的什麼治病不能作為一個小時以後看病的根據、得病的根據,不僅動物在變、植物也在變。

向日葵圍著太陽轉;含羞草白天合上,夜晚開放;不論是天津的楊柳還是廣州的楊柳,都在3月份生枝發芽,它們沒有文件號召也沒有領導指示;深海魚都是跑到長江口產卵,沒有網際網路通知它們。

人是24小時是變化的,中午12點是午時,人的生命力最強,晚上12點,人的生命力最弱。中藥為什麼有的效果好,有的效果不好?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時辰的選擇。腫瘤細胞一天開合幾次,正常細胞也是一天開合幾次,拿著化療藥,正好在癌細胞開,正常細胞關的時候打,好嗎?十年前,《自然》雜誌上發表的醫學論文,101篇中,只有1篇有用,剩下的都沒有用,這是科學在造假嗎?不是的,就是脫離了整體觀,為什麼?這種過於微觀的、局部的、瞬時的、個體的研究跟醫學的本質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有整體觀,醫學缺整體觀。

為什麼要這樣變化呢?因為我們形勢發生了根本的變化。過去人類主要對抗的是傳染病,現在是慢性病。傳染病,我們用幾個簡單的手段—— 切斷傳播途徑,疫苗和抗生素就解決了。但它們解決不了慢性病,所以過去那種傳統的科學方法、計算方法,算不出來了。一個高血壓病人身上有多少致病因素?喝酒、抽菸、吃肥肉、精神緊張各佔多少比例呢?昨天和今天的佔比還不一樣。這還只是考察一個人,那如果是800人,又怎麼辦呢?

過去,人的問題是營養不良,現在是營養過剩;過去是器質性病變,現在功能性疾病;過去是生物性疾病,現在是社會性疾病;過去是年輕性疾病,現在是老年性疾病;醫學過去是單病因,現在是多病因;過去是單器官,現在是多器官;過去是早期病,現在晚期病——如此機具廣闊性、複雜性、變化性,我們只有原來那點知識夠嗎?所以我們必須有發展的眼光。

科學化與人文性的矛盾。醫學欠缺發展觀。學的和用的不一樣。如果我們不注意,就可能出現與現實的碰撞,醫學過於科學化,就可能丟掉了人文性,醫生就可能離病人越來越遠。

智能化與真實性的矛盾。不同的地區、不同人,在不同的時間是不一樣的。舉個例子,我的專業用一個藥品能打天下嗎?醫學實現了智能化,丟掉了真實性。什麼叫智能化?病人來了一抽血,看見哪個指標高就殺哪個指標。但其實不是這樣的,指標是來傳遞信號的。兩兵交戰不斬來使,現在卻主要斬來使。

規範化與靈活性的矛盾。什麼叫規範化?準入標準。在美國,準入標準是保險公司用的。那醫生治療疾病的標準呢?醫學不能教條化,醫學如果變成教條化,病人來了以後,只治某個特定疾病,是要出問題的。什麼叫指南?老醫生把自己經驗總結下來,供年輕人參考的東西。但是所有指南只能涵蓋80%的情況,而且指南也還在變。目前世界上大致只有4%-6%的指南用了中國人的樣本,96%都是外國人的樣本。外國人流洋血、吃洋肉、喝洋酒,和中國人是一樣的嗎?所以也要考慮靈活性。

科學一定要理論化,中國人什麼事要說個理,但醫學是以實踐性、有效性為準。一個實踐涉及到多少理論,不同的人排列組合的結果不同。當一個事物上下左右都是理,又是哪個理正確?

舉個例子,我是做消化科的,胰腺癌不好治,只能活一年,手術、放療和化療都不行,病人只能換中醫,中醫不行就沒辦法了。西醫診斷出來的胰腺癌,在中醫就沒有這個說法,因為中醫連胰腺都沒有,中醫是以功能分的,不是器官對器官。癌性疼痛不可言狀。中醫講,通者不痛。而西醫是感受器、神經蓋、腦袋,通了就痛。兩個理論是不一樣的,哪個對?不痛就行了。

精準化與整體性,軀體化與心理性,醫療化與自愈性的矛盾。治病還是越早越好,病是治好的。人的疾病,1/3治了才好,1/3不治也好。人類的醫學幾千年,沒有醫和藥,人怎麼過來的?動物是怎麼過來的?是靠自愈力。但是,自從有了藥品以後,自愈率大幅下降了,一個小小的切口不加抗生素就要化膿、敗血症,現在醫院下水道抗生素的濃度增加了好幾倍,兩年產生一個耐藥菌。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人要被細菌吃了。

還有1/3治也不好,人總是要死的,一種是老死的,第二種是病入膏肓,治不了的。舉個簡單的例子,腫瘤,有些人治得好,但是好多晚期腫瘤是治不好的。一個病人,本來好好的,什麼症狀也沒有,但是一旦查出癌症,就開始了—— 外科醫生割肉、內科醫生放毒,放療科醫生烤電—— 嚴刑拷打兩個月,病人出不去了。這種例子比比皆是。用這個錢遊山玩水是不是反而可以多活一段時間?是不是可以帶瘤生存、帶慢病生存。因為慢病是治不好的,讓他生存就行了。大家看古樹,好多樹葉在樹上,它們帶「癌」生存,成了古樹,但如果把樹枝全砍掉能生存嗎? 

我們現在所持有的是生物醫學觀和狹隘的科學醫學觀,我們一定要有正確的醫學觀,是一種整合的觀念。

1.醫學與自然

現在醫生的診療大多發生在治病階段,而病人卻越來越多。那我們是不是考慮往前或者往後走一點?這也涉及醫學的本質。比如甘肅有幾個村莊,那個地方平均壽命比較低,樹也沒有。建一個301醫院?種很多樹?挖幾個湖?哪個效果好?當然兩個加在一起效果更好。

比如南水北調,對嗎?不得以而為之,應該是北人南牽,人是跟著水走的,先有水,水到哪裡我們到哪裡,應該是這個樣子。把水從陝西引到北京,北京的地下水已經下降了80米,再引多少水,最後都還是到地下,北京永遠沒有水,而漢江也沒水了。北人南遷最典型的例子是東北的黑龍江。它在三亞市建立了一個三亞市的黑龍江省,人家是候鳥它是候人。

人為攔住長江水,這是對的嗎?大禹治水,是讓滾滾長江流下去,現在我們呢?是讓滾滾黃河頭上過。大運河從杭州到北京不是這樣做的嗎?

2.醫學與社會

醫改是一個系統的社會工程,我們只抓住局部改、單一的改、可能對整體改革不一定有好處,說不定還是傷害,醫改絕對不是改醫,而是一個社會的共同體。

3.醫學與語言

語言是治病的,語言排第一,我們一定要醫學語言、語言醫學。「好話一句三冬暖」,醫生要學會說話。舉個例子,我最近去查體,我躺在那裡,一個醫生說「吸氣」、「呼氣」;第二個說「請吸氣」、「請呼氣」;還有一個是「我們一起吸氣」、「呼氣」,哪個好?我有一次查房,對方是一位65歲的老太太。

我說,「你年輕的時候一定很漂亮。」

「你咋知道?」

「因為你現在還很漂亮,65歲了一根白頭髮都沒有。」

「染的。」

「在哪兒染的?」

「在小攤染的。」

「一個月染幾次?」

「兩次。」

病因清楚了。我告訴她,明天回去停用所有的保肝藥。第二,回家以後再也不能染髮了。三個月以後,病人肝功能恢復正常,但變成了一頭銀絲,怎麼辦呢?很簡單,買一個假髮,剃個光頭一切都解決了。

4.醫學與工程

現在的病人崇拜醫生,醫生崇拜儀器。一個病人來了,先B超再CT再核磁共振,其實做一個就行了,他給你全部做完。比如肺部結節,這些結節都是癌嗎?據統計,90%以上不是,醫生告訴你們,只要有結節就隨訪,三個月做一次CT。做一次CT,過去相當於600張胸片,現在相當於60張,一年相當於做了240張胸片,查出來不是(癌)。不要著急,明年就是了。

5.醫學與藥學

用藥如用病。同一個疾病,不同的人,好醫生的用藥是不一樣的。人工合成麝香的所有成分,人身上都有,只是多少和比例的問題,改變比例就成人工的了。綜合藥學就像廚師一樣,每一個廚師的用料不一樣,為什麼有的炒淮揚菜,有的炒川菜呢,調配比例不一樣而已。

6.專業與專科

現在醫學專科的分科越分越細,病人不知道該掛什麼科,醫生也不知道,病人得病一定要分科來,不分科得病就麻煩了。專科越分越細造成了多大的問題?很多醫生只會切一個器官,剩下的都不會。其實一個手術,從1例到500例,叫術業有專攻,從500例到5000例,是術業有專幹。護士、麻醉師用不同的藥麻醉不同的人,看醫生用同一把刀,切同一個器官,給不同醫生遞不同的刀,看他用同一把刀切不同的器官。

轉化醫學是路 循證醫學是規矩

精準醫學是路標 整合醫學是理想

所以醫學一定要整合。缺整體觀,醫將不醫;缺整合觀,醫將不靈。整合醫學不是醫學體系,是認識論是方法學。通過整合,不是形成新的醫學知識體系,而是把證據和數據還原成事實;把認識共識提煉成經驗;把技術和藝術提煉成醫術,最後就是整合醫學。

整合和混合不一樣。混合是無序的,融合是被動的,配合是分主次的,結合是有條件的,組合是很難超越組合者意願的,只有整合,是有序的,是主動的,不分主次且沒有條件的。

這就好比修建一座長城,有三個因素缺一不可—— 圖紙、砂漿和磚頭。圖紙是整體觀,砂漿是整合觀,磚頭是醫學觀,單個磚頭成不了長城,只有加在一起才是長城。

精準醫學出來以後,四大金牌雜誌怎麼說?首先是《柳葉刀》(The Lancet)說,精準醫學不是走向健康世界的正確道路,緊接著又發文,七問精準醫學;《新英格蘭醫學雜誌》(NEJM)說,精準腫瘤學有若干短板,最後一句說,像這樣做下去遙遙無期;《自然》(Nanture)說,精準腫瘤學到現在還沒顯示出來行,我看它好像永遠不行。

我們不理解醫學的本質,就用古老的科學的態度來對待,這樣恐怕要出問題。精準醫學、轉化醫學和循證醫學都是有積極意義的,是從不同的角度理解醫學。我認為,醫學要達到太陽的地方,理想的境地,但是我們沒有路,路是什麼?轉化醫學。但是要往那邊開,沒有路也沒有規矩是不行的,所以規矩就是循證醫學。但是往前究竟走哪條路,一定要有一個路標,就是精準醫學。

有了路源、路標和路徑,夠了嗎?不夠,還要有方向盤,四個車輪,發動機—— 一臺完整的車,以及駕駛員。整合醫學是必然方向、必由之路和必定選擇,所以不是成與不成的問題,一定是誰先成誰後成,誰大成誰小成,誰多成誰少成的問題。

科學是求真,醫學是真善美,求真務實是科學,得有溫度。善是對病人的好,美是病人感覺到美我們也感覺到美,我們現在多數年輕人只是求真務實,對醫學來說是不夠的。求真算得出來,善算得出來嗎?美算的出來嗎?算不出來。善和美是加在這裡頭的。

科學是一個很重要層次,我們不能反對它,科學的最高層次是系統論,但是科學形成的各個系統論不一定對人都有好處,我們要單一選擇,從科學的系統論中,把好的東西、有益與健康的東西拿來,作為加數,加以整合作為最高層次,為我所用,這叫整合論。

習總書記叫我們抱團取暖實現中國夢,其實這麼淺顯的道理非常清楚,還去反對它幹什麼呢?所以讓我們大家認識到現在醫學的現狀,我們揚起整合的大旗,一定會走到我們想去的那個地方,因為未來的世界、未來的醫學貴在整合,難在整合,贏在整合。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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