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人類歷史,不過是一處又一處廢墟

2020-12-04 澎湃新聞

所謂人類歷史,不過是一處又一處廢墟

2020-12-01 18:35 來源:澎湃新聞·澎湃號·湃客

本周 Editor's Pick 當班編輯曾清漪,她推薦的書是德國作家溫弗裡德·塞巴爾德的《土星之環》。

單讀編輯曾清漪的推薦語:

如果拿出一張英格蘭地圖,你可以根據塞巴爾德小說《土星之環》裡主人公的敘述,清清楚楚地畫出他於 1992 年八月在薩福克郡(Suffolk)漫遊的路線圖。但「漫遊」一詞或許又並不準確,畢竟它往往會引出某些浪漫的遐想,而這本書裡主人公的漫遊僅僅是證實了現實世界的荒涼,留存下來的不過是一處又一處的廢墟:人去樓空的宮殿、年久失修的橋梁、消失的植被和日益衰落的產業。在現實的荒涼與貧瘠背後,塞巴爾德通過主人公的行走、觀察、思考和綿延不絕、近乎囈語的寫作,一再靠近他文學世界的那個核心:在過去已變為荒草的當下,作為歷史的倖存者,我們該如何了解過去、如何處理自我和過去的關係?

小說不要求讀者一定要認識它的作者,但塞巴爾德或許是例外之一。塞巴爾德於二戰接近尾聲之際出生在德國巴伐利亞,父親曾參與 1939 年入侵波蘭的行動,作為戰犯被關押至 1947 年,出獄後對納粹往事絕口不提。和他的同時代人一樣,在普遍的沉默中,塞巴爾德緩慢地接近過去那個時代的歷史。但大屠殺暴露的人性之惡難以被輕易消化,自己所生活的國家和使用的語言,對塞巴爾德而言都成為一種歷史創傷的象徵。於是後來他離開德國,長居英國,一邊忍受自己與德語之間的隔膜感,一邊又堅持用德語寫作。學術訓練的背景、語言包含的遺留問題,以及歷史的不可捉摸、難以理解,讓塞巴爾德的寫作模糊了許多既定的邊界,它們既帶有小說的虛構性,又深深植根於現實而具體的地理環境之中,大量圖片和檔案的使用,往往會讓讀者誤以為自己在讀一本回憶錄,或是一本論點缺失的歷史學著作。

▲溫弗裡德·塞巴爾德(Winfried Sebald,1944 - 2011),德國作家,代表作有《奧斯特利茨》《移民》《土星之環》《眩暈》等。

無疑,塞巴爾德是個難讀的作者,如同《土星之環》裡的漫遊一樣,總在你以為明晰的道路上又分叉出無數條小徑,蔓延至那些看似毫無關聯的地方:倫勃朗名畫裡充滿可疑點的解剖課;將波蘭名字裡的 「K」 換成 「C」、以 「Conrad」 這個名字被人熟知的作家康拉德;太平天國、鴉片戰爭與同治帝謎團重重的死因……在塞巴爾德那裡,歷史如同一種禁忌,難以用任何方式直接進入,只能以無限的延宕和迂迴靠近。因此,《土星之環》本身或許也可以被視作接近歷史的一種嘗試,而塞巴爾德也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們看見的土星之環,不過是被土星潮汐作用摧毀的衛星,而當那完整的衛星已經不存在之時,我們所擁有的也就是這由無數冰體與巖石組成的環帶——或許依靠這些殘留的廢墟,我們也能拼湊出那個已經不存在了的過去。

土星之環(節選)

撰文:溫弗裡德·塞巴爾德

一九三三年十一月,米夏埃爾和兄弟姐妹們、母親以及外祖父母一起來到英格蘭,那時他九歲半。他父親在幾個月前就已經離開柏林,裹著一條羊毛毯坐在愛丁堡一座實際上無法供暖的石屋裡,直到深夜還在翻閱字典和教科書,因為儘管他從前是夏裡特醫院兒科學教授,但現在如果他還想繼續從事醫生職業,他就要用他不熟悉的英語、在五十多歲的年紀再參加一次行醫許可考試。米夏埃爾在後來的自傳裡寫道,沒有父親陪伴的一家人前往陌生之地,外祖父的兩隻虎皮鸚鵡一路上經受住了運輸的顛簸,卻要在多佛的海關檢查大廳被沒收,他們說不出話而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擔心和害怕就這樣到達了頂點。損失了這兩隻溫順的鳥兒,只能軟弱無能地站在一邊看著它們如何永遠消失在一面屏風之後,米夏埃爾寫道,這比一切其他事物使我們更加清晰地看到在當時的情況下遷居另外一個國家是何等叫人害怕。兩隻鸚鵡消失在多佛海關大廳,是在接下來的數十年裡一步一步獲得新的身份背後,柏林的童年消失的開始。我的祖國在我身上保留得何其之少,這位編年史作者在審視他身上幾乎沒有保留下來的回憶時這樣斷言,它們幾乎不夠用來悼念一位下落不明的小男孩。普魯士獅子的鬃毛,照顧小孩子的普魯士小保姆,肩上有地球儀的女像柱,從利岑堡大街傳上來的神秘的交通噪音和汽車喇叭聲,在黑暗角落(小孩子們被罰去面壁思過的地方)的裱糊紙後集中供暖管道的嘶嘶聲,洗衣店裡噁心的肥皂水味道,夏洛滕堡綠地裡的彈珠遊戲,麥芽咖啡,甜菜糖漿,魚肝油,以及裝在安託妮娜祖母銀盒子裡不允許吃的覆盆子糖果——格呂內瓦爾德的哈森施普龍公共車站,波羅的海海濱,鯡魚村,周圍空無一物的沙丘,陽光及其如何降落……每當一個人因為內心世界裡出現的偏移在腦子裡浮現出這樣一塊碎片,就認為他能夠回憶起過去的事。但事實上當然回憶不起來。太多的建築倒塌了,太多的廢墟堆在那裡,堆積物多得清理不完。今天我再回過頭去看柏林,米夏埃爾寫道,我看到的只是一片黑藍色的背景和背景上面一塊灰色的斑點,一幅石筆圖畫,不清楚的數字和哥特體字母,一個鋒利的 S,一個 Z,一個像鳥兒一樣的 V,被海綿擦抹掉、擦去。這個模糊不清的地方或許也是廢墟場景的一種殘像,一九四七年我曾經到過那裡,那是我第一次回到我的家鄉,為了尋找我失落了的時代的痕跡。當時,我在一種接近夢遊的狀態中走了幾天,穿過夏洛滕堡沒有盡頭的街道,路過空空的房屋立面、防火牆和廢墟,直到意外地重新來到利岑堡大街那棟——不可思議地,在我看來——免遭毀滅的出租公寓前,我們曾經在裡面居住過。我還能感覺到在走進門廳時向我迎面拂來的冰冷氣息,還記得鑄鐵的樓梯扶手、牆上的石膏花環、從前一直放著童車的地方以及鐵皮信箱上大多數都沒有變過的名字,它們讓我感覺像是字謎畫的元素,仿佛我必須正確地猜中它們,才能使這些聞所未聞的、自從我們移民國外以來發生的大事猶如不曾發生過。似乎現在只取決於我,似乎稍微動動腦筋就可以讓歷史倒退,似乎只要我願意,拒絕和我們去英國的安託妮娜祖母就能像從前一樣活在康德大街,似乎她沒有走,就像在所謂的戰爭爆發後不久寄給我們的紅十字明信片上寫的那樣,而是一如既往操心著她的金魚的安好無恙,她天天在廚房的水龍頭下面衝洗它們,天氣好的時候還把它們在外窗臺上放一會兒,讓它們透透新鮮空氣。也許只需要一瞬間的高度專注,將隱藏在謎語中的關鍵詞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組合起來,然後所有的一切就會一如往昔。但我既沒有獲得這個關鍵詞,也沒有鼓足勇氣爬上樓去敲我們公寓的房門。我懷著一種胃裡不舒服的感覺離開了這座房子,漫無目的、毫無思緒地一直往前走,一直走過了西十字站或者哈勒門或者動物園,我也不知道是哪裡;我只知道最後我來到了一片空曠地帶,從廢墟中搶救出來的磚塊整整齊齊地碼放在那裡,總是十乘以十乘以十,每一立方體有一千塊,其實是九百九十九塊,因為第一千塊磚垂直地放在每一堆的最上面,作為一種贖罪的形式,或者為了計數更加容易。如今回想這片堆置場時,我看不到任何一個人,只看到磚塊,數以百萬計的磚塊,一種在某種意義上圓滿構建出來的磚的秩序,直到視野可及之處,在那上方是柏林十一月的天空,雪花馬上就會旋轉著飄落下來——一幅死寂的秋冬之交的圖景,對於這樣的圖景,有時我會想,它的源頭難道不是一種幻覺嗎?特別是當我以為從超越任何想像力的空曠中聽出了《自由射手》序曲的最後節律,以及之後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連續不斷地以為聽到了留聲機探針的刮擦聲。我的幻覺和夢境,米夏埃爾在別的地方寫道,經常在一種環境中上演,這種環境的特徵一部分指向國際大都市柏林,一部分指向鄉野地區薩福克。比如我站在我們房子樓上的一扇窗戶邊,目光卻沒有注意到外面熟悉的溼地草場和不斷被風吹動的柳樹,而是從一座數百米高的山丘上看下去,看到成群的市郊小果菜園,它們像一整個國家那樣大,一條筆直的馬路從中間穿過,黑色的計程車在馬路上向城外的萬湖方向呼嘯而去。或者我在黃昏時分從一次長途旅行中回來。我肩上背著背包,走在回家的最後一段路上,家門前不可思議地停著各種各樣的汽車,一輛輛高大的大轎車,一輛輛側面安裝了巨大手剎和球形喇叭的機動輪椅,一輛不吉利的象牙白色救護車,裡面坐著兩名女護士。在她們的注視下,我遲疑地跨過門檻,此時我已不知身在何處。房間裡光線模糊,牆上光禿禿的,家具都不見了。銀器放在木地板上,有為許多人吃利維坦而準備的非常重的餐刀、調羹、叉子以及一套吃魚專用刀叉。兩個穿著灰色大衣的男子正在取下一幅織花壁毯。木絨從瓷器箱中冒出來。在我的夢中也許過了一個鐘頭或者更多的時間後,我才明白我不是在米德爾頓的家裡,而是身在我外祖父母位於布萊布特羅伊大街寬敞的公寓中,在我小時候去做客時,它那像博物館一樣的空間感給我留下了不遜於無憂宮成排房間的印象。而現在,所有人都集合在這裡:柏林的親戚,德國和英國的朋友,我的嶽父母,我的孩子們,在世的和去世的人們。我從他們中間穿過,沒有被認出來,從一個客廳走到另一個客廳,穿過畫廊、大廳和擠滿客人的過道,直到在一條略微傾斜的走廊的另一頭,我來到了沒有暖氣的起居室,從前在我們愛丁堡的家裡,它被稱為「寒冷的榮耀」。我父親坐在一張非常非常矮的小板凳上練習大提琴,而我祖母盛裝華服地躺在一張高高的桌子上。她那雙漆皮鞋的閃亮鞋尖衝著天花板,一塊灰色的絲巾蓋住了她的臉,她幾天以來都不說一句話,就像她的憂鬱定期反覆出現時那樣。我從窗戶望出去,看到了遠處的西裡西亞地區。一個金色的圓頂從一處被長滿藍色森林的山包圍著的山谷中向上閃著微光。這是梅斯沃維採,波蘭的某個地方。我聽見我的父親說,當我轉過身來,我看到被他的話帶出來的白色霧氣還在冰冷的空氣中沒有消散。

原標題:《所謂人類歷史,不過是一處又一處廢墟丨Editor's Pick》

關鍵詞 >> 土星之環,溫弗裡德·塞巴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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