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什麼時候發現電子,其整個的電荷都集中在很小的空間中,可見電子是粒子性的。這只是說明在我們以某種實驗工具做實驗發現電子時,它是粒子性的。這有可能只是我們在觀察其時,「實量子場」收縮凝聚而有了粒子性,這並不能代表在我們沒有觀察其時,也依然是粒子性的,我們沒有這種權利。
根據薛丁格方程,人們將瀰漫在某一區域的不同密度的電子云,解釋成在某一瞬間在某一個微小區域發現其的機率。對比,我們也可以這樣理解,機率表示我們用來觀測發現此電子的粒子與此「實量子場」在此處發生相互作用,從而在此處收縮凝聚成粒子的概率,而不是其本就是粒子,而我們在此處發現其的概率。也就是說,「實量子場」可以向四周擴散,表現出波動性,也可以收縮凝聚,而表現出粒子性?但這樣會出現一個困難,那就是收縮成粒子需要一段時間。
如果「實量子場」本身有質量,那麼其在空間中的運動無法以光速擴散,因為這與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不想符合。但是,如果「實量子場」本身沒有質量,那麼其自然可以光速向四周擴散。只有與其他粒子相互作用而表現出來粒子性時,其才以某種方式而擁有了質量。從而,「實量子場」本身在空間中運動時,依然可以以光速擴散。
惠勒延遲實驗中,光子其實完全可以看作是以「實量子場」的方式同時通過了兩個路徑,並同時到達了兩個感光孔。
但,問題出在了這裡,那就是如我們在雙縫實驗中所提到的那樣,相干場在到達後面的感光板時,有無數個點與感光板接觸,但究竟在那一個點處,此「實量子場」收縮凝聚成一個粒子,卻是隨機的。
換做惠勒延遲實驗,就是雖然場同時到達了兩個感光孔,但此場究竟在那一個孔收縮凝聚成粒子,確實隨機的。表現在實驗中就是,只有一個粒子觀測設備測到了粒子。從而,給了人們一種錯覺,好像光子是以粒子的形式只通過了一個反光板。至於,在最後面加一個透鏡,光子似乎又像波一樣,同時通過了兩個反光鏡,甚至在實驗者認為光子以波的形式通過兩個反光板後,迅速撤掉最後一個透鏡,光子又以粒子狀態到達觀測儀器,從而被實驗者認為,好像後面的行為。影響了之前的光子歷史這種因果顛倒的錯誤認知。
這些行為,和雙縫實驗中光子的行為本質上是完全一致的。都是光子只在有波幅或者場強大的地方隨機的收縮凝聚成粒子,而且同一個粒子只能在後面收縮凝聚成一個粒子。
僅此而已,西方的物理學家的物理公式及其實驗結果是正確的,但對於理論和實驗的物理解釋是錯誤的。正是由於這種錯誤的認知,才導致了因果顛倒、人擇原理、平行宇宙、生死疊加態、一個粒子同時通過了兩個孔等錯誤的認知,看上去高深莫測,其實已經把物理學帶入了歧途。
我們應該從西方量子物理學家,對量子世界的錯誤認知中徹底的扳正回來,對於西方的物理學家我們絕對不應該迷信,認為他們像神一樣,所說的一切都是絕對正確的。我們應該樹立自信,只要我們真正的閱讀過他們的著作,依然還是有困惑,這也許不是我們錯了,而是他們的理論本身就是有疏漏的。我們只有在嚴謹的基礎上,大膽懷疑這些被我們當做神一樣崇拜的物理學家的思想,我們才能有一天徹底的超越西方,讓我們成為科學的引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