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所處的位置角度影響了對銀河系的觀察,但十分安全,地球是在銀河系的赤道盤面上運行的,也就是在銀河系的漩渦平面上圍繞銀河系的核在旋轉,這使得我們自己看不清自己星系的真實結構,由於我們從地球的角度來進行觀察,恆星們重重疊疊相互遮擋著視線,才把銀河系看成是銀河或者是牛奶。
因為不同的星系有不同的物質,而我們發現,銀河系的物質狀態和旋渦星系的物質狀態很相似,所以就能判斷銀河系應該和這種物質狀態相似的星系是一樣的,我們真的應該慶幸自己是在一個旋渦星系中,而且是在這樣一個與旋渦面平行的位置上,那些相互遮擋的恆星,在某種意義上都是生命的盾牌,在銀河系中不知道爆發了多少次的超新星的衝擊波和高能宇宙射線,都會因為恆星們的相互遮擋而大幅度減少了對地球的影響,如果我們在橢圓星系,那麼在一個球形的恆星結構裡,這種星際傷害是四面八方的,即使太陽系在旋渦星系中,但不在旋渦星系的盤面上運行,它也將遭到來自更多恆星的傷害。
按照正常的機率,每個星系大約100年就有一顆超新星的爆發,然而這個規律在銀河系中不適用,自從發明瞭望遠鏡以來,居然還沒有在銀河系裡發現過超新星,而其他類似的星系都基本符合這個規律,這大概是由於恆星們相互遮擋,也使得我們看到自己的星系只是一個很窄的角度,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很窄的角度,極有可能保護了地球的安全,至少把超新星直接面對地球的機會減少了4~5倍。
最典型的一次是在1054年,當時一個叫楊懷德的宋朝天文官員做了如下的記錄:
「至和元年五月,晨出東方守天關,晝見如太白,芒角四出,色赤白,凡見二十日。」
這個記錄是中國·宋代做的,非常的珍貴,世界罕見,而重新發現這段記錄的人卻是幾位美國的天文學家,其中一位叫鄧肯,他在拍攝一個蟹狀星雲的照片時,偶然發現,這個奇特的星雲相隔12年之後發生了變化,也就是膨脹,算出了它的膨脹速度,並且認為它是從900多年前的某個時刻開始膨脹的,當時蟹狀星雲一定有過非常耀眼的開端,因為它就是超新星。
計算是一種確定的方式,而科學家們更希望找到確切的實證記載,因為一顆如此明亮的超新星,不可能在當時的地球古人們中沒有反應,但是他們非常失望,尋找了幾乎所有相關的歐洲文獻,沒有發現任何這方面的記錄,最後他們轉向東方,轉向在天文學方面早就卓有成就的古老中國,這次他們欣喜若狂,在一本叫做《宋會要》的書籍中發現了上面提到的那段文字,這個記載與用數學計算出的這個超新星爆發的日期完全一致。
現在已經精確地測算出,蟹狀星雲離地球6500光年,這個距離顯然對地球的生命沒有造成傷害,現在還不知道一顆超新星近到什麼程度,爆發會對地球的生命造成破壞性的影響,但有一點卻非常有意思,觀察到我們銀河系中這顆唯一的超新星時代恰好是中國在科學領域領先的時代,不管有沒有什麼因果關係,在超新星高能射線的照耀下,我們的祖先在那個時期已經完成了指南針,活字印刷,造紙術和火藥的四大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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