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增訂本)

2021-01-09 鳳凰網

王明珂 著  浙江人民出版社  2013年11月

身為「中華民族」的我們,是否曾想過,「華夏民族」之形成所由何來?究竟什麼是中國人?——這問題不僅困擾許多研究中國的學者,也困擾許多居於中國認同邊緣的人。《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增訂本)即嘗試解答此一問題。

作者認為,由線性的歷史溯源,以及對所謂「典型中國人」的研究,都難以解答這個問題。因此從一個新的角度——中國人族群邊緣的形成、維持與變遷來了解中國人的本質。本書解讀了在特定的資源競爭與分配環境中,華夏(中國人)邊緣如何形成與變遷,華夏如何借歷史記憶與失憶來凝聚、擴張,以及華夏邊緣人群如何借歷史記憶與失憶來成為華夏或非華夏。

以中國人為例,作者借著歷史、考古與人類學資料,探討與人類族群認同相關的資源競爭與分配關係,社會歷史記憶與失憶的過程,典範與邊緣觀點爭論中的社會本質,以及歷史的現實意義等問題。作者希望《華夏邊緣》(增訂本)能幫助我們思考自身的認同問題(為何我們要宣稱自己是中國人),以及思考當前海峽兩岸的中國人認同問題。露露

相關焦點

  • 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
    王明珂認為,「當我們在一張紙上畫一個圓形時,事實上是它的『邊緣』讓它看起來像個圓形。」他視「華夏」為長程歷史中的人類生態,而「華夏邊緣」不僅是時間上的邊緣、地理上的邊緣,也是認同上的邊緣。在資源競爭與分配的現實考慮下,華夏如何凝聚成一個人群?在華夏邊緣的擴張中,非華夏如何成為華夏(如發生在華夏邊緣的「漢化」)?華夏的邊緣確立後,華夏如何維持此邊緣?
  • 王明珂:資源競爭、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
    這時華夏心目中邊緣非華夏的蠻夷性(異質性),也因華夏對他們不同的歷史記憶而有等差(見第十一章)。譬如在華夏心目中,祖先曾受箕子教化的朝鮮人,比起三苗後代的西羌便要文明得多。對異族不同的歷史記憶,也表達了華夏心目中寬嚴不等的族群邊界。華夏對朝鮮人開放其族群邊界,希望其成為華夏,但對於西羌,則此方華夏邊緣之族群界線便相對嚴格。
  • 從周人到華夏:族源歷史記憶與族群自我意識
    編者按:《華夏邊緣》是著名學者王明珂討論中華民族族群認同與歷史發展的重磅研究,為回答「什麼是中國人」提供了全新路徑。王明珂認為,「當我們在一張紙上畫一個圓形時,事實上是它的『邊緣』讓它看起來像個圓形。」
  • 歷史記憶 文化邊界 族群認同
    歷史記憶 文化邊界 族群認同——— 《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對彝族支系他留人聚落的歷史人類學考察》簡介楊曉雯    一、內容摘要    本文對生活於雲南省麗江市永勝縣六德鄉的彝族支系他留人的族群認同與歷史記憶的關係進行了考察。
  • 杜洪濤 | 「再造華夏「:明初的傳統重塑與族群認同
    本文以明廷所採取的社會整合策略為中心,從一個相對宏觀的角度探討明廷如何透過華夏正統王朝譜系的建構、文化認同的強調、傳統禮制的重塑來修復華夏族群的歷史記憶、增強華夏族群的認同意識、凸顯華夏族群的身份象徵。與此同時,明廷還採取了針對北方華夏族的特殊策略以強化其認同意識。
  • 何為華夏?史料皆假?從《華夏邊緣》再辯多元史觀
    記者 | 林子人編輯 | 黃月1人類是歷史的存在物,我們的身份認同取決於我們對歷史的認知,因此,理解何為「華夏」是建立民族身份認同的關鍵。歷史人類學家王明珂在其成名作《華夏邊緣》中探討了中華民族族群認同的歷史發展,為回答「什麼是中國人」提供了一種全新的解釋路徑。
  • 講座︱王明珂:為什麼要研究邊緣族群
    3月15日,臺灣「中研院」院士、歷史語言研究所特聘研究員王明珂先生來到復旦大學,做了題為「邊緣文本與邊緣研究」的講座。講座開始,北京大學歷史系教授羅新對王先生做了簡要介紹,並提及自己當初讀到王先生的代表作《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時的震撼:「好多人都說如果早接觸到這本書,博士論文就不是原來的寫法了,我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 強調共同起源記憶,遺忘與現實人群無關的過去
    族群不是一個有固定疆界、族界的人群,相反,族群邊界是易變的,因此,藏族邊界也在不斷變遷,這種族群邊界不僅由本族群的認同影響,也受非本族群對「非我族類」之族群邊界的認同影響。藏族歷史上族稱的變遷便可以由「邊緣理論」或「族群邊界」來解釋。
  • 溯源研究與邊緣理論,哪個能更好的解釋族群的發展
    王明坷的「邊緣理論」很好的解釋了族群邊界如何形成和變遷,如何通過改變「族群記憶」改變族群邊界等問題。首先,「族群」並不是一個有共同客觀體質、文化特徵等的人群,而是一個人群主觀的認同範疇,族群範圍由邊界來界定和維持,族群邊界又是可變的、可被利用的,造成族群邊界的是一群人主觀上對他者的異己感以及對內部成員的根基性情感;其次,族群成員間的根基性情感來自「共同祖源記憶」;第三,族群邊界的形成與維持是在特定的資源競爭關係中人們為了維護共同資源而產生的,客觀資源環境的改變常造成族群邊界的變遷;第四,人們常借著改變祖源記憶來加入
  • 傳承歷史記憶: 國家認同建構的重要路徑
    【摘要】歷史記憶具有重要的國家認同功能。在現代性深入推進、全球化深入發展的今天,歷史記憶傳承面臨重大挑戰,我們要大力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革命文化和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堅持中華民族敘事立場,牢固樹立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充分發揮歷史記憶在國家認同建構中的作用。
  • 中華文明的歷史記憶傳播與文化認同建構
    筆者主要藉助中國文物,從激活文物、凸顯文明特色,講述中國記憶、傳承歷史文脈,凝聚情感共識、促進認同建構等幾方面闡析《國家寶藏》,以表現其傳承文化記憶和構建文化認同的雙重傳播意義。從延續上古血脈的商代皿天全方罍到傳承中華文脈的先秦石鼓;從9000年前的史前賈湖骨笛到新石器時代的玉琮;從古絲綢之路文明共榮的縮影葡萄花鳥紋銀香囊到吹響華夏正音的曾侯乙編鐘;從展現華夏英姿的商代婦好鴞尊到彰顯華夏正禮的西周大克鼎……作為我們久遠記憶的歷史媒介,國寶不僅是歷史時代的載體符號,更是中華文明的遺存和見證。
  • 許川:臺灣人的族群認同及其異化邏輯
    族群意識「為人我之別的感情因素提供價值基礎,並在與別人接觸的過程中形成相當程度的冷酷與暴力」,其導生於族群之間的差異乃至區隔,是由其群體記憶和群體文化等所形塑出來的社會認知特別是政治認知。美國著名政治學家派伊就曾指出:「族群意識可以建立一個國家,也可以撕裂一個國家。」某種程度上,族群意識的異質性是社會對立甚至撕裂的根源。
  • 兩岸青年共創歷史記憶和民族認同
    最近,中國文化發展促進會常務副秘書長辛旗在接受記者採訪時,闡述了民族主義話題的由來,以及兩岸青年的責任,呼籲兩岸青年應該攜手創造共同的歷史記憶、共同的文化創新、共同的文化認同、共同的民族認同,並最終達成嶄新的政治認同,結合中華傳統文化與世界先進的物質與精神文明以及文明發展模式,創造中國自己特有的、和平穩定發展的、整合統一的、光明的未來
  • 跨學科視域下傳統族群文化的現代傳承與文化認同學術研討會暨第四...
    12月14日,「跨學科視域下傳統族群文化的現代傳承與文化認同」學術研討會暨第四屆海峽兩岸客家文學論壇在華南理工大學大學城校區B2-335召開。開幕式後,與會專家學者圍繞主題進行了演講,廈門大學國學研究院院長陳支平以《淺談客家學研究中的二元價值》為題,廈門大學人類學研究中心主任董建輝以《高山族、南島民族與壯侗語族:多學科的視野》為題,浙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莊初升以《論閩、粵、客方言的保護傳承問題》為題,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客家研究所所長嚴修鴻以《方言,族群認同的標誌》為題,贛南師範大學客家研究院教授鍾俊昆以《客家文化元素與旅遊紀念品的設計開發
  • 納藏族群認同與藝術邊界構建研究
    王明珂認為,族群形成於特定的社會經濟環境,「一些人以共同族源來凝聚彼此,遺忘與現實人群無關的過去(結構性失憶),並強調共同的起源記憶與特定族稱以排除異己,建立並保持族群邊界。」[1]這在族群界定中凸顯了社會經濟環境的重要性,並且說明族群邊界是多重而易變的。巴斯認為:造成族群不同的不是語言或地理邊界,而是「社會邊界」,也就是族群認同基於特定的文化價值標準[2](P4-7)。
  • 跨界族群音樂文化研究與身份認同
    有學者提出:「眾所周知,社會文化體系好比一盤棋,或一張巨網,在每一特定歷史文化語境中,個人必然要與世界、與他人建立認同關係,並遵循文化編碼程序,逐步確定自己在這一社會文化秩序中的個體角色。」①作為國家、民族社會文化體系的子項之一,中國少數民族暨跨界族群音樂文化亦呈現為一張文化身份認同之網,並且攜帶著自己的編碼程序和表述方式。
  • 中國:從文化認同,到民族認同,再到國家認同
    所謂認同(identity)問題,就是你認為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以及你歸屬於哪個群體的問題。這是人類的基本特性之一。人首先有血緣族群的身份,這是與生俱來的自然屬性,是基礎性的和首要的。例如,你既是父親的兒子,又是兒子的父親,還是妻子的丈夫。人的認同,歷來就是多重的。
  • 族群的邊界與民族的發明
    王明珂先生在《華夏邊緣:歷史記憶與族群認同》一書中以羌人為例,指出說羌語的不一定都是羌族,有些藏族也說羌語。而且羌族間並沒有一個彼此能溝通的羌語。從民族服飾上、宗教信仰上及其他文化特徵上,羌族都像是漢族與藏族之間的過渡型,難以劃定一個固定的族群界限。以文化論?外人幾乎不能在白俄羅斯人與俄羅斯人之間做區分,他們的文化習俗極為接近。
  • 吳增定 | 現代民族國家的內在矛盾與族群認同
    從歷史的角度來看,族群的衝突和對立並不是現代社會才有的現象。在前現代或傳統社會之中,諸如此類的衝突同樣是比比皆是。譬如說,早在兩千多年前,中國古人就已經清醒地看到了這樣一個事實:「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左傳•成公四年》)由此可見,族群的衝突和對立在很大程度上構成了人類社會的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