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一個美國人建了一個長2.7米、高1.4米的的方形金屬柵欄作「鼠城」。
科學家把4對老鼠放進「鼠城」裡,提供無限量的水和食物。
老鼠的繁殖能力非常強,每55天,數量就翻一倍。
到了第315天時,老鼠達到了620隻。
此後,老鼠增長的速度顯著下降,變成每145天增加一倍。
此時,鼠群內部的秩序開始崩塌。
最初,母鼠在4個區域的分布比較平均,但強勢的公鼠慢慢霸佔了更多的母鼠。而弱勢的公鼠們只能在夾縫中生存,每當它們想和同伴交流時,會被其他忙碌的老鼠打斷,最終導致這些老鼠抑鬱寡歡,失去了鬥爭和繁殖的欲望,躲著大佬們苟且偷生,孤獨終老。
接下來,公鼠不再執行傳宗接代的任務,而是開始互相廝殺、搶奪地盤,戰敗的公鼠失去了社會地位,只能選擇逃避社交。
由於公鼠對家庭不管不顧,母鼠只能挺身而出,變得更加獨立且有攻擊性,用暴力捍衛權益,導致母鼠無法全心全意照顧孩子,甚至將沒斷奶的小鼠驅逐出門。
在鼠城裡,暴力犯罪每天發生,膽大的傾軋、撕咬,膽小的躲避、退讓。
第600天的時候,整個鼠城的社會體系完全垮掉。
這就是生態學家約翰卡爾霍恩做的「老鼠烏託邦」實驗。
這個不斷膨脹的「鼠城」,像不像人口持續流入的超級大城市?
年輕的勞動力從四面八方湧向這裡,接受教育,通過勞動換取報酬,同時貢獻利潤,掏空6個錢包買下幾平米的蝸居,擠人山人海的地鐵,競爭少得可憐的優質學位,還有一部分人主動放棄生育。
這個實驗給人類敲響了警鐘,提醒我們不要重蹈「鼠城」的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