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和實驗室博士分享三點經驗

2020-12-06 澎湃新聞

以下文章來源於返樸 ,作者顏寧

返樸

溯源守拙 · 問學求新

撰文:顏寧

經驗1

用心觀察實驗室senior成員的實驗,不放過每一個參加實驗室內部討論的機會

記得上大學本科的時候,有一位教授在課上給我們講本系畢業的牛人,提到了鍾毅師兄,說他讀研究生的時候,每次導師一到實驗室談課題,他就湊過去聽,久而久之,他的見識就比同時進實驗室的人強。後來他博士畢業,也沒做博後,就在冷泉港拿到了教職。可能是出於對牛人的敬仰,我記住了這句話。當我自己進了實驗室,潛意識裡總想著這句話,不過稍微擴展了一下,不僅是導師談課題我湊著聽,其他的senior(資深)成員談課題或實驗技術時,我也特別留心。最初一年,只要我手頭沒實驗,總喜歡旁觀實驗室裡senior成員的操作。

導師施一公做實驗可以用「行雲流水」來形容。他似乎腦海裡早就設計好了各種操作,一旦做起來,一氣呵成。並且有一些非常有意思的細節,甚至小到槍頭的使用序列、標籤紙的折角;看起來好像微不足道的「小手腳」,經他解釋才知道,這些都是為了避免實驗操作中由於瞬間分心而可能造成的失誤。有時,一個小失誤就可能讓整個實驗前功盡棄。一公經常說的是:「不是我們做實驗操作快,而是我們犯錯誤少,彎路走的少。」

並且,一公讓我學會了什麼叫嚴謹操作和大膽嘗試的統一。在課題徘徊不前的關鍵點,他經常會有一些出人意表的主意。我到現在還記得,在我讀博的後期,自己因為一些連續的成功,變得很自信(甚至已經自負而不自知吧),在一個很艱難的課題上,我們為了一個實驗設計爭執不下。我在腦海裡演示一遍,覺得基本上是浪費時間,拒不肯嘗試。一公於是自己去做,竟然成為該課題成功前的臨門一腳。為此,我抑鬱良久,但從此思路也打開了一大片。是啊,只要follow logic(符合邏輯),有什麼是不能嘗試的呢?

在普林斯頓讀博的時候,我還特別喜歡看師姐吳嘉煒做實驗。她做事極其利落,工作檯一直都是有條有理,做完實驗,立即收拾得乾乾淨淨。她的字又漂亮,看她的實驗記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賞心悅目。而且,嘉煒基本不熬夜。她是實驗室作息最有規律的人,可是工作量卻不比任何一個人少,甚至更多。嘉煒教我:每天晚上睡覺前,好好在腦子裡預演一遍第二天要做的實驗,包括一些可能出錯的環節和細節,總之就是要事先做好統籌工作,第二天做起實驗時候有條不紊,節奏感自然就出來了。

果然,儘管在實驗室的第一年整天被我那不知道成心還是有意的導師念叨著B型血的人馬虎,我對做實驗的自我感覺可是越來越好。儘管幾乎兩年的時間都沒做出任何可以發表的成果,但是我確實是沉浸在其中,對實驗著迷。

柴繼傑是我們實驗室的大牛,也是最不科班出身的。但是我後來一直覺得,繼傑真聰明(反正我覺得對下圍棋、打橋牌上癮的人都聰明)。我從他身上學到的是「天馬行空」。和繼傑一起做過不止一個課題,我發現他經常不按「常理」出牌,會自創一些protocol(實驗流程)。後來,當我的經驗多起來了,不由得感慨,可不是嗎,生物學研究裡哪裡這麼多的「常理」?所謂protocol,不過都是經驗的積累。只迷信別人的經驗,又怎麼能創新?有好幾個課題,都是因為繼傑的不拘一格而突破了瓶頸。他的風格對我影響頗深,讓我後來總以偶爾的「歪門邪道」為榮,並且屢屢成功。

嘿嘿,觀察中也會發現一些反面例子,自己儘量避免。此處不贅述

不僅是看他們做實驗,當實驗室有任何課題討論的時候,我總儘可能地湊過去。耳融目染中,不僅偷學了一公指導學生的方式,也從其他人那裡偷師不少。大家思考問題的角度,解決問題的方式,甚至一些小竅門,我都會在腦子裡打個轉存下(唉,忽然發覺,那時候的記憶力是真好,基本過耳不忘。現在不行嘍

)。

幾年下來,慢慢地發現,我也逐漸變成實驗室裡點子比較多、實驗操作比較巧的人了。

經驗2

記住自己和別人的每一個實驗失誤,同樣的錯誤絕不重犯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實驗裡犯錯誤不可避免,不論是剛進實驗室的菜鳥,還是久經沙場的老兵。我自認為的一個好習慣就是:記住每一個錯誤,不僅是自己的,還有聽來的、看來的身邊每一個人的操作失誤,同樣的失誤絕不犯第二次。我一般對於失誤過的操作都印象格外深刻,並且很願意告訴別人,防止別人再犯。比如有一次,跑gel filtration(分子篩層析),用SD200的柱子。我偷懶沒設壓力保護,而輸入流速的時候,竟然把0.5設成了5。幸虧我當時就在旁邊,立即停止FPLC。儘管如此,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柱子已經矮了一節(幸好後來調試了一下,柱子沒廢,接著用下去了,但真讓我心有餘悸)。這個錯誤告訴我兩點:1)壓力保護任何時候不能偷懶不設 2)在實驗剛開始的時候,一定不能離開。看,這已經是10多年前的事了,我還記著。後來當然是再沒犯過一次同樣的錯誤了。

現在我對自己實驗室成員的要求也是:你第一次犯錯誤,只要不有意隱瞞,不論多嚴重,我都不批評;如果在組會上公開講出來,我還要表揚你的誠實以及提醒他人的善意;但如果同樣錯誤犯兩次,對不住,我不得不批評了。

在一年rotation(輪轉)之後,2001年4月2日我進入施一公實驗室讀博三年多,第一年基本是在各種磕磕絆絆中走過;到2003年1月11日,被導師表揚終於會做實驗了——通過小半年從形成假說到實驗中處處碰壁的摸爬滾打,直到那一天我做成了一個極為複雜的assay(生化實驗),再以後的實驗課題基本是做啥成啥。也許,真的是在前面經過了所有能夠經歷的失誤與失敗,記住了,改過了,後面只要實驗設計是合理的,做出結果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所以,大家急什麼?看看當年的我花了多少時間在打基礎啊!

其實,說來說去,在實驗室「無他,唯用心耳」。

經驗3

大膽向前衝,不要自己嚇退自己

從2003年1月11日開始,我做實驗一發而不可收拾。手上同時有三個相關的課題(都是細胞凋亡通路上下遊的),但一點都不覺得慌亂或是應付不來,依舊得益於師姐教的在腦子裡預演習慣、以及一公一直說過很多遍的:

1. 不要總是追求完美、幻想總是一次實驗就大功告成,而是要把實驗儘可能趟到最後,在一套完整實驗得到儘可能多的信息;

2. 關注實驗細節、用各種有效方法避免粗心犯錯;

3. 好好記實驗記錄,束手無策的時候就去翻自己之前的實驗記錄。

2003年春天之後的整整一年半,可能是我做實驗瘋魔了的狀態(完全沒有外界壓力,就是自己陷進去了)。幾乎每一個課題都是實驗室不止一位學生、博後啃過的硬骨頭,而回頭看,每一個課題最終也都是不走尋常路才做出來的(啊,感覺我需要找個時間寫寫有關這幾個課題的回憶錄了)。真過癮啊!以至於我總覺得那一年多才是我小宇宙爆發的時期。在殫思竭慮想主意以外,實驗是怎樣做的呢?

比如當時我需要拿到三個複合物用來結晶,一個一個多慢啊,乾脆就並行著來:每種複合物養8升E. coli,一共24升,需要倆搖床。為了能夠不讓離心機、FPLC等儀器成為限速步,我就跟實驗室其他人打時間差,可以兩臺以上的儀器同時用。從收菌到affinity column(親和層析)、ion exchange(離子交換柱)、limited proteolysis(限制性蛋白酶切)、gel filtration(分子篩),別看聽起來很複雜,但那時候已經可以做到不用多想都能每一步完美銜接,完成所有這些也不過就是12個小時左右,還能在等實驗的間隙吃個飯。好了高質量的蛋白拿到,凍起一批,再拿一部分新鮮出鍋的直接開始結晶實驗。印象裡是27個24孔板(tray),每個孔3個液滴,我那時候的手速大概是每小時4個tray。差不多8個小時,完成結晶。這樣,大概連軸轉一整天24個小時,同時安排做好下一批實驗的籌備工作,然後毫無心理負擔地回去睡上十幾個小時。

有了晶體也不是大功告成,還需要解決相位問題才能解析結構。當時為了CED-4/CED-9,有半年時間,大概每兩周要去一次位於長島的synchrotron(同步輻射)。因為太過頻繁,正常申請的機時根本不夠,所以我們總是申請線站的維護時間見縫插針,也就是晚上11點到早上7點的8小時。所以這半年,我每兩周的有一天是這樣度過的:下午把車開到實驗室後面,回到實驗室,小小的三層cart(小推車)最上面是顯微鏡,中間是層層包裹好的放著寶貝晶體的泡沫塑料箱(那時候還沒有提前凍好晶體的習慣),下面是工具箱和零食袋子,然後自個兒把這一套東西連同小推車一起一樣一樣搬到後備箱裡。開車兩個半小時左右去Brookhaven National Laboratory (BNL),一樣一樣把後備箱的東西再推到線站。然後跑到附近的Joy Luck Club(喜福會,名字來源於一部電影)中國餐館吃個飯,回到BNL臨時宿舍睡上倆小時,抖擻精神開始八小時實驗。早上實驗收工,再一樣一樣收拾好,直接開車打道回府(這麼多次,竟然只因為走錯路跨了斑馬線變道,吃過一次188刀的罰單,還蠻驕傲的),在實驗室放好東西回家沒心沒肺睡到傍晚,滿血顛顛跑回實驗室開始新實驗。

半年裡十幾二十來次,絕大多數都是一個人,只偶爾實驗室其他人恰好有晶體,會結伴同行。記得有一次帶著師弟去做實驗,路上遇到塞車,也不知道咋回事,我的車門被旁邊的大貨車給颳了。警察過來看了看,讓我們趕緊挪一邊去,別阻礙交通,自己保險解決。我當時比較無措,打電話給老大求援,這個回復我真是永生難忘:「你們人都沒事吧?哦,那就好。那趕緊開車上路吧,你車裡的晶體可比你的車貴重多了」。雖然我那是才買了不到一年的新車耶,但竟然發自內心地覺得他老人家說的很對,畢竟比起為了這些寶貝晶體付出的心力,一輛車算個啥。所以這個難忘是因為那一刻我前所未有地明白:所謂價值,在於你最看重的是啥,與金錢無關。

回頭想想,那半年下來,也從來沒覺得有任何事情是自己不能處理的,壓根沒覺得因為是女生,體力可能不好啊、會不會有安全問題啊。如果說我的意識裡有任何與性別沾邊的東西,那就是一直洋洋得意地覺得繼傑和嘉煒回國以後,俺終於是大姐大了,那當然要最強悍了。

反正我這麼多年的感悟就是:要想獲得自在,不論什麼性別,都先得有獨立行走的勇氣和底氣。獨立行走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很多人好多時候只是自己先嚇退了自己而已,真因為一件事情陷進去做起來,哪有時間顧慮啊,大膽往前衝就是了。

本文轉載自公眾號「返樸」(fanpu2019)

由中國生物物理學會主辦的

「第十八次中國暨國際生物物理大會」

將於2020年11月15-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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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顏寧:和實驗室博士分享三點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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