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分 秘密太空技術
《妮雅娜·艾詩莉揭示月球背面》
內容提要
●大衛和科裡向我們介紹了「妮雅娜.艾詩莉",一個秘密太空項目最邪惡一面的「倖存者」。
●這開始於她在一個空軍基地作普通的雷達控制工作,緊接著這項工作變成了一項特殊任務,這改變了她的生活。
●她所經歷的記憶恢復後,顯示出她被多次綁架和在月球秘密基地所遭受的生活。
●她現在致力於幫助其他被綁架者學會如何走出創傷,並療愈自己和地球。
本集由大衛採訪,網絡首播於2017年6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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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好的。歡迎收看本期的「揭露宇宙」。我是你們的主持人大衛·威爾科克。和我一起的還有我們專家中的專家科裡。同時,我們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妮雅娜·艾詩莉。所以,科裡,歡迎來到節目。
科裡•古德: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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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同樣的,妮雅娜,歡迎來到節目。
妮雅娜·艾詩莉:非常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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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為了使觀眾朋友們便於理解,假設他們還沒有讀過你的書。看過我們的節目之後,他們很可能會想要去讀的。你是軍隊出身的。所以你才能會接觸到這些。所以你能告訴我們一些背景故事嗎?關於你身上為什麼會發生這些。
妮雅娜·艾詩莉:好的,我從1979年到1983年在空軍部隊服役。我是一名自動跟蹤雷達專家。那是一種地對空飛彈及高射炮雷達。還有一種可以掃描天空的雷達,像是一種空中交通管控雷達。然後它呼叫不同的雷達站,並且說,有一架飛行器正在靠近,仰角、方位和範圍是多少多少。請將你的雷達指向那片天空,看看你能不能捕捉到它,追蹤它5分鐘。然後當我們追蹤了它5分鐘,這架飛行器視同被擊毀。通常來說,自動跟蹤雷達會在飛行器上描出一個很小的目標。那就是目標點。那麼如果我們是一個有效的SAM,也就是地對空飛彈的配置點,我們就可以按下一個按鈕,發射一枚飛彈,將那架飛行器轟下天空。我們當時在做的是教導飛行員如何躲避雷達飛行,以增強其在戰時。的存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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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雅娜·艾詩莉
大衛•威爾科克:那這是從哪裡開始的?你的駐地在哪裡?
妮雅娜·艾詩莉:我當時駐紮在內達華的內利斯空軍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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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哇哦,內利斯。這是你學習有關UFO知識的地方之一,我們久仰大名。
妮雅娜·艾詩莉:那時我作為團隊成員,每周一次或隔周一次被送去託諾帕和託裡查山峰的雷達站。然後我們會出去完成工作。當我在託諾帕的時候,半夜要出去測試特殊飛行器上的雷達,這些是來自外太空的飛行器,或者是後臺機械型外星飛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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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首先,我想再多問一個問題,你當時的軍銜是什麼?
妮雅娜·艾詩莉:我當時是空軍一等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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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好的。所以在你被委派這項特殊使命之前,你做這份工作多久了?
妮雅娜·艾詩莉:我當時完全是一個新人。1979年,1979年4月,我入伍。之後經歷了新兵訓練營之類之類的,我在1980年一開年就去了內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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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那正好是裡根入主白宮的時候。就像你說的,科裡,大量的資金湧入到軍事工業中心以及這個神秘的太空計劃。
科裡•古德: 是的。同樣也是在1980年左右,「太陽看守人」計劃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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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他們告訴了你這是一個特殊的雷達任務,有特殊的飛行器或其它東西?
妮雅娜·艾詩莉:他們並沒有告訴你什麼。他們只是把你當成工具。你只是一個懂得操控雷達的人。所以你被選中了。你被帶到那裡。你被放在某個特定範圍之內,做他們讓你做的事。我們穿著沒有軍銜徽章和胸牌的工作服。我們被禁止相互之間交流除了操控雷達和追蹤飛行器以外的事情。他們通過恐嚇,有效地將我們孤立起來。除非絕對必要,不準跟別人講話,我們一直在監視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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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這是通常的做法,而不是只針對你們的特殊任務?
妮雅娜·艾詩莉:這是通常的做法。是在這個特殊任務裡的通常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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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噢,在這個特殊任務裡,好的。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因為在我的日常工作裡,我會穿帶有胸牌、徽章之類東西的工作服。但是這裡給的工作服,沒有任何能夠表明身份的東西。他們不想我們能通過任何方式回憶起或想起,噢,我曾經見過這個胸牌,或者我曾經見過這個徽章,或者我曾見過任何一種能識別身份的標記。他們試圖讓所有東西看起來儘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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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除了科裡,我還有一些曾經訪問過的知情人,他們曾經為我們稱之為「秘密太空計劃」工作。從他們那裡得知的最為一致的一點就是不允許他們相互交談。如果他們談論外星人,他們只被允許談論他們自身的工作。不允許他們問任何任務以外的問題。環境非常壓抑,如果你非常輕微地違反了規定,你都可能腦袋上挨一槍託。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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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嗯。當然,科裡也曾經有同樣的經歷。事實上,我們是在講你被軍事工業中心的人選中,而且那個人沒有穿任何的
科裡•古德: 是的,他們是飛行員,來自空軍。而且他們沒有戴任何徽章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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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這只是我作為一個20年的研究者,通過與知情人的交談,發現的一些細節。所以這麼多事情爆出來,不可能是巧合。太多的事情都能夠串聯起來。
科裡•古德: 我有一個問題。
妮雅娜·艾詩莉:好的。
科裡•古德: 當你為這個特殊任務工作,為防空部隊運用雷達去追蹤未知的飛行器,你是否能夠描述--你能不能清楚地看到那些未知的飛行器?
妮雅娜·艾詩莉:我在雷達車裡面,從視野範圍內,並不能看清楚它。但當我們測試結束時,我們出去,並站在雷達車的平臺上,同時,我假設,軍官們在雷達車裡討論測試結果,這只是我的想法,我們無法追蹤這些。理論上它們可能出現在天空一角,然後一閃而過,到了別的地方所以它們無法被追蹤到。我想這就是他們想從測試中得到的,它們無法被追蹤到。所以當我出去,站在雷達車的平臺上,是的,我看見了飛行器。我大概見過12到15個。我沒有準確地數過。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距離最近的那一個上。它大約50-75碼遠。它很大,是碟形的,底部閃著橘色的光。而且它的底部就像是透明的皮膚或者特別薄的金屬一樣。看起來圍繞著飛行器的底部,有燈依次亮起。
科裡•古德: 燈光穿過了它?
妮雅娜·艾詩莉:燈光穿過了金屬,是的。所以我一直在觀察它。它裡面傳出了聲音。就像搖滾音樂會的揚聲器一樣,但並沒有音樂。他們只是坐在那裡輕聲哼著。就是那種聲音。儘管在那樣的距離下,還是能感受到它裡面傳來的振動和感覺。
科裡•古德: 是的,那仍然是很近的距離。
妮雅娜·艾詩莉:嗯。是的。你可以感受到空氣中有一點刺痛感,因為那東西佔據了很大一片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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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你一直在追蹤非常規的飛行器嗎?還是只在你於託諾帕執行任務期間?
妮雅娜·艾詩莉:只是當我在託諾帕執行任務時,在那裡,我會半夜被帶出去。因為通常來說,我有一個白天的工作,我們出去並追蹤普通的飛行器——你知道,F-16系列,F-4系列,以及一切外面的飛行物,嘗試去訓練飛行員繞過雷達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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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當你被帶到託諾帕執行這項特殊任務時,最開始,你只是在追蹤這些非常規的飛行器。或者說你有沒有馬上被綁架?
妮雅娜·艾詩莉:主要的工作還是白天的工作。然後晚上的工作也時不時有。他們會半夜過來把我帶走。然後就會發生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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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你說的半夜,是指什麼樣的時間?
妮雅娜·艾詩莉:在午夜之後,凌晨12點到2點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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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那的確就是他們會來帶你走的時間。
科裡•古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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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都是一樣的。所以我想問一下——綁架是不是從你追蹤這些非常規飛行器才開始的?或者說綁架是不是與你追蹤飛行器同時發生?
妮雅娜·艾詩莉:據我所知,綁架是從我追蹤飛行器開始。但我從小,很小的時候,就被小灰人所綁架,或者說我是小灰色綁架的體驗者。我在我的書裡寫到,我強烈地感覺到和我一起在軍隊裡工作的人知道我是一名被綁架者。
科裡•古德: 克裡福德·斯通
妮雅娜·艾詩莉:嗯。
科裡•古德: 這讓我們想起了克裡福德·斯通。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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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嗯,這也就是你剛才說的,科裡——
科裡•古德: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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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這些實驗室——他們知道誰被綁架了。他們追蹤所有被綁架的人。
妮雅娜·艾詩莉:還有另一個傢伙,丹·謝爾曼。他寫了一本書叫「黑色以上——保護命運的計劃」。他說了同樣的事。他被訓練為一名直覺聯繫者,同樣也與其他被訓練的同伴隔絕,不允許他們互相說話,就在密蘇裡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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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謝爾曼,知覺聯繫者
大衛•威爾科克:對。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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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顯然的,當這些發生時,大製作的電影,例如「第三類接觸」就會出現。所以當你看著這些飛行器,你是不是在想,好的,那是一個飛碟,那是一個UFO?還是他們試圖告訴你那是屬於我們的飛行器之一?
妮雅娜·艾詩莉:沒有,他們沒告訴我任何事。
科裡•古德: 是的。很想知道。
妮雅娜·艾詩莉: 是的。他們就是沒有告訴我。關於丹·謝爾曼的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是,作為一個直覺聯繫者,他曾經在追蹤被小灰人綁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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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對。
妮雅娜·艾詩莉:這非常重要,因為他能夠向軍隊提供被小灰人綁架的人的信息。你會對此感到奇怪。為什麼你會找那些已經有過外星體驗的人?可能是因為如果你與一個被綁架者一起工作的話,看到那些技術的震撼感不會那麼大,或者還有別的什麼原因。你能想出各種不同的原因。或許我可能有一些其他沒被帶走的人所不具有的能力。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我一定會喜歡某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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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我很好奇在事情確實變得很可怕,對你造成心理創傷之前,你會不會有一個時刻覺得,哇哦,這是UFO耶。他們找我來追蹤UFO。這太奇妙了。
妮雅娜·艾詩莉: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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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這種情況會發生嗎?
妮雅娜·艾詩莉:大部分時候,我只是覺得很害怕,因為那個時候我只有一個秘密的安全調查。我想,我所看到的東西,如此機密..已經遠遠超出了絕密級別,這讓我非常害怕。我特別害怕我居然在看這個。我當時被嚇到了,因為當我們在那裡結束工作,我們被帶上一輛窗戶被塗裝過的巴士,送往某個地方——可能是51區的地下工事,或者是我最近聽說託諾帕有一個地下工事。然後我們被帶進一間等候室,那裡——讓我想想。椅子是對角線排列的。所以如果房間是這樣正方形的,椅子擺放成對角線,椅背在這裡。
我們面朝這個方向。在我們後面,有一扇雙開門,光從走廊裡照進來。但是房間裡的燈是關著的。再一次地,我認為他們是在試圖掩蓋可能會被燈光暴露的一些細節,來使我們相互之間都處在陰影之中。所以我們是被禁止互相講話的。但是如果我們坐在被陰影遮住的體驗者身邊,就會察覺這件事。是的。他們就是想這樣做。然後他們一個接一個叫我們。我已經講了無數次這個故事。他們把我們依次叫進一個小房間。
當輪到我的時候,我進去了。我和衣躺在不鏽鋼檢查臺上,躺了很長時間。有個配武器的保安人員以稍息的姿勢站在房間裡,在檢查臺下面,靠牆的地方。最後,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人走進來說,保持冷靜,用一種毫無感情的聲音說了三遍。當他走到我的右邊,他走上前來做了個流暢的動作——在他手裡有一支皮下注射針。他走上前來,一個流暢的動作,向我的頸部一側注射了未知的化學藥品,那讓我立刻受到了化學創傷。然後,突然有兩個人在我的兩側,在檢查臺的兩側,把我抬離檢查臺,並帶我下了一段很長的樓梯。我被扔在一個小隔間裡,在那裡我熬過了注射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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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你說的化學創傷,對於不太了解的人來說,指的是什麼?
妮雅娜·艾詩莉:就像是發生了一次瞬間的癲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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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哦,哇噢。
妮雅娜·艾詩莉:好像——像這樣。化學藥品直衝向大腦。不管他們注射在哪裡,他們都希望它直衝向大腦。我當時一直在抖。我甚至都沒法動。這是一種對意識的改變。這是一種不尋常的推測,但它是一個有依據的推測——這是基於經驗和我腦海裡的其他一些東西的有依據的推測。但是因為我一生都是精神主義者,我會冥想,會有各種精神上的愛好和追求,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因為那次注射的作用——我的意思是,我感覺我身體裡分子之間的分子鍵都消失了。我想要通過他們把我放下的小隔間地板下的下水道逃跑。那是特別令人恐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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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對你的意識有什麼影響?你還能有清晰的思維嗎?或者說你是不是開始覺得很混亂?
妮雅娜·艾詩莉:我直到後來才恢復清晰的思維。但是我有了很大的心靈覺醒。我記得我在我自己的床上醒來,那是在內達華,拉斯維加斯,在當時我租的公寓裡。有一天清晨,我醒來,好像所有的現實看起來都極度脆弱。就像是我一眨眼或者打個噴嚏,現實就會在我眼前破碎。我再次閉上了我的眼睛。我說,無論這裡發生了什麼,都非常令人不安,和害怕。我想要它走開。然後當我再次睜開眼睛,事物變得更加正常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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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科裡,你以前曾經說過關於精神訓練的事,可以通過注射藥物改變意識來做到。所以你能簡要地說一些嗎?關於我們在這裡討論的事。
科裡•古德: 可以。有一些藥物治療,通過定期給藥的方式來提升你的直覺能力。他們會給人們不同類型的藥物,有遠程觀察者或遠程影響者。所以這是一致的。
妮雅娜·艾詩莉:我只是覺得很害怕。我記得在小隔間的地板上,我像胎兒在母體中一樣把自己蜷曲起來,我的手臂抱著膝蓋,像個小小的球一樣。我熬過了注射的反應。我瘋狂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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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哇噢。
妮雅娜·艾詩莉:然後——這很艱難。我過得很艱難,根本無法相信這些,因為我不想去相信其他人會這樣殘酷地對待他們的同類。但是在注射反應消退後,我被拽出了那個房間。我在8個人的圍觀下,被兩個保安性侵了。圍觀的其中一人是小灰人。我的天吶。小灰人,有趣的是,可能因為我童年以及年輕時與小灰人的相處經歷,我對它們的心靈感應比較敏感。但是我發誓我聽到那個小灰人在想,它不敢相信人類竟然能對同類做出這樣的事情,讓他們遭受這樣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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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看起來他們對小灰人的態度會與對其他人不一樣嗎?它的行為與眾不同嗎?或者說人們對它會有所不同嗎?
妮雅娜·艾詩莉:我有印象的是坐在椅子裡的一些人並不想待在那兒。他們不想看到他們正在看的景象,因為他們跟那些人說,可能,類似於,呃,一旦你們說出去,這就是你們的老婆、女兒或姐妹會遭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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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他們是否穿著差不多的制服,上面沒有明顯的區分標記?
妮雅娜·艾詩莉:這些人穿著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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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噢,便服。
妮雅娜·艾詩莉:嗯。好的。是的,坐在8張椅子上的人穿著便服,或者是外星人。房間裡的軍人,他們甚至可能都不是正規軍人。他們可能是軍隊合同工。我這樣說是因為我們正規軍人大部分都是很好的人。我不認為他們會讓自己去幹這種事。我也想過那個對我非常粗暴的金髮保安,我想他可能是精神病患者或反社會人格,他們從監獄裡出來,做這種事,因為他對於自己做任何可怕的事都沒有良知。
科裡•古德: 他們為這些項目尋找這種類型的人。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科裡•古德: 我也非常熟悉他們利用性創傷的手段來抹除記憶,或者深層次地控制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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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在那次性侵以後,你還發生了什麼事嗎?或者說你是不是就被帶回了你原先的基地?
妮雅娜·艾詩莉:我被注射了使我昏睡的藥物。然後,我推測他們將無意識的我裝到巴士上。他們可能把我帶回那裡,然後把我丟回我的酒店房間,將我扔到床上,確保我不會和衣躺在那兒,醒著思考這個晚上在我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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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您能帶我們回憶下首次創傷經歷以後的下一次重大事件嗎?
妮雅娜·艾詩莉:下一次重大事件是被送往月球。這是又一次我認真對待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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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我想要,讓我們一步一步梳理這次事件。
妮雅娜·艾詩莉: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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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再一次的,你當時大部分時間在內利斯工作?
妮雅娜·艾詩莉:好吧,這個事情很有趣,因為當你研究雷達探測距離,即使回到當時,當你作為一個軍人,在研究雷達探測距離——我想他們現在是僱傭平民來做這件事了。但是你每次都要上到那裡工作一周。然後你會下來,回到內利斯,在內利斯的周邊工作一周。然後你下一周又回上去。所以每隔一周,那裡都會有一班不一樣的工作人員。所以我一個星期去,一個星期回來,所以當我在雷達站的那一周,我會半夜被拉起床,這已經是例行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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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誰把你拉起床?他們看起來是什麼樣子?
妮雅娜·艾詩莉:那個金髮的保安人員。他好像我的管理者。在我所處的每一個情境下,他一般都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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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他穿了制服嗎?或者說他穿著打扮怎麼樣?
妮雅娜·艾詩莉:他穿著沙漠迷彩服。有時,我想,他也會穿別的。但那是他最常穿的。他是金髮,有一雙非常冷酷的藍眼睛,留著金色的鬍子。所以當我談到那條坡道,你可以從飛行器上向下看到那條他帶著我走的坡道,他把我帶到了山側的一個類似於打開的車庫門那裡。我們從地面上進去,飛行器已經停在那裡了。裡面燈火通明,人們都圍繞著飛行器在工作。有這麼小的梯子,或者說摺梯從飛行器的下面架上去。這位保安人員遞給我這些銀色的服裝,讓我穿上。我得脫掉衣服,然後在裡面什麼都沒穿的情況下穿上它們。你必須在赤裸的皮膚上穿它們。它有一種奇怪的功能,剛開始是不成型的,你穿上它以後,它就會在你的身體上形成一個真空包裝。它還有手套和靴子,也具有同樣的功能。你穿上靴子,會感覺到有點像是吸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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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我從其他知情人那裡也聽說過這個。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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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科裡,你應該也對這類東西比較熟悉。
妮雅娜·艾詩莉:嗯。是的。所以那就是我穿上的東西。因此我有靴子。我沒有戴手套,但我是有的。那個金髮保安帶著我到梯子那邊,上到飛船裡面。他說,當你上到這裡面,只需要去右邊躺下。那裡還有兩個其他人。你在那兩個躺在地板上的人中間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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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那飛船的內部長什麼樣?非常基礎,沒有很多特徵。在中央控制臺周圍有一些椅子。有一根柱子,非常寬的柱子,從正中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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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那是推進系統的波導。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當我躺在地板上的時候,一個蜥蜴人從柱子後面出來。我看著它。感覺呼吸都快停止了。它就像,你知道,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所以它有多高?非常非常高。最起碼有8英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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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那皮膚表面是什麼?長什麼樣子?什麼顏色?
妮雅娜·艾詩莉:類似於橄欖綠。它並沒有待在我可以長時間觀察它的地方。它從柱子後面出來,然後又回到柱子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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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它的瞳孔是垂直狹縫嗎?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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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眼睛是什麼顏色?
妮雅娜·艾詩莉:黃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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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好的。它的牙齒是尖的嗎?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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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你能描述一下它的手和腳長什麼樣嗎?
妮雅娜·艾詩莉:可以。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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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好的,這跟科裡的報告高度一致。
科裡•古德: 回想起遇到這樣一個東西的經歷很讓人不安。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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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基於她所說的情況,我們曾經討論過,皇室成員是白色的,低一個層級的是貂黑色的,她所說的那種類型,你認為應該處在你所知道的哪一個層級?
科裡•古德: 它們比較像工蜂或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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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好的。所以你躺在那裡,那個東西出來了。你看到了它,你覺得非常恐懼。
妮雅娜·艾詩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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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然後它就退回去了?
妮雅娜·艾詩莉:呃,看起來比較像是它只是出來轉一圈,然後就繞過了柱子。之後它只是退回——
科裡•古德: 去到它後面的控制臺?——它原來想去的地方。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它可能是飛行員。或者可能會有一個小灰人飛行員。但是我沒有見到那個飛行員。但是當飛行器起飛前,一些人類進來了,他們坐在椅子上。然後我和另外兩個將被送上月球的人,就像貨物一樣被運走了。這就是所有我所能說的。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我覺得自己就像貨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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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你是被綁在地板上嗎?
妮雅娜·艾詩莉: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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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好的。
妮雅娜·艾詩莉:並不是。他們成功地讓我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懼。
科裡•古德: 嗯。這很難讓一般人去理解,當你被迫處在那樣一個環境下,你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恐嚇,對於他們的指示完全照做。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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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飛行器裡面是什麼味道?
妮雅娜·艾詩莉:我想我聞到了那種生物有一種麝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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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科裡也用過同樣的形容詞。
科裡•古德: 是的。它們通常被它們的上級所標記,上級用麝香味的噴霧來控制它們。
妮雅娜·艾詩莉:嗯。是的。是的。但是當我們著陸時,我們被指示離開飛行器,並徑直走向最近的一座建築。我們不能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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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但是你可以在沒有呼吸器的情況下呼吸。
妮雅娜·艾詩莉:我可以在沒有呼吸器的情況下呼吸。當你向上看的時候,你能看到什麼?我並不真正被允許向上看,但是我將眼睛翻上去看了上面是否有穹頂,因為我想,我並沒有穿著太空衣。我正在另外一個星球上,而且我能呼吸。所以我並不能確定該怎麼想。要麼月球上有空氣,要麼我是在一個穹頂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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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當你環顧四周時,有沒有什麼看起來不尋常的東西?
妮雅娜·艾詩莉:沒有。
科裡•古德: 眼睛盯著靴子。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是的,的確是這樣。眼睛盯著靴子是很好的選擇。我一邊走著。我沒有讓我的眼睛盯著靴子。我的頭就像這樣平視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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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它看起來像另一個軍事設施嗎?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那裡有很多常見的看起來像軍人的工作人員嗎?看起來就像他們把地球上那些老舊醜陋的軍事建築原封不動地搬到了月球上。
科裡•古德: 就是這樣。一樣的門。
妮雅娜·艾詩莉:半圓拱形活動房屋,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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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是的。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各種各樣的東西。我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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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走向那座建築?
妮雅娜·艾詩莉:我的意思是,某種程度上你甚至無法意識到自己在月球上,因為那些建築跟地球上的太相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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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他們告訴你去最近的那座建築?
妮雅娜·艾詩莉:那是一座相當大的建築。我們走進去,裡面有很多的房間、走廊,以及之類的東西。我們只是進了其中一個房間。關於那次特殊的月球之旅,我印象最深刻的兩件事是,我所做的工作,他們讓我操作一種電磁挖掘設備,因為他們當時正在月球的不同區域挖掘更多的建築物。同時,他們將兩塊金屬板嵌入地面。然後當他們啟動電磁設備,這兩塊金屬板就像磁場的兩極,也就是同性極。它們會相互排斥,排斥力很大。這兩塊金屬板會分開,並在移動的過程中挖掘整個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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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在移動的過程中撞碎石頭?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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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哇噢。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他們所使用的磁場是那麼的強。你在這麼強的磁場周圍必須得小心,因為我們的血液裡含有能被扯出來的礦物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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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哇噢。
妮雅娜·艾詩莉:所以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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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他們訓練你如何進行鑽地或挖掘?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並沒有那麼多事情要做。你只需要操作機器。你必須站在你應該在的小地方。我們可以說,那麼多人都因為UFO的事被殺害。我聽說光為了掩蓋羅斯威爾事件,就殺害了4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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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哇噢。
妮雅娜·艾詩莉:我不認為他們真的有權力像那樣來處理人,特別是像我一樣被他們從正常生活中拉出來,放到這樣一種情境下的人。所以他們的精神控制技術就非常重要。精神控制創傷技術能夠微調到那一個點,在那個點上你不會記得,至少不會正確地記得,你被做了什麼,或你在哪裡。但是他們想要這一切被掩蓋。所以他們持續地在做這些——它是一種創傷和藥物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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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科裡,你曾經說過這些技術非常厲害,以至於只有很小一部分人能夠記得一些事,對嗎?
科裡•古德: 是的。只有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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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對。
妮雅娜·艾詩莉:所以那裡有挖掘設備。這是一件事。並且那裡有許多體力勞動,比如堆箱子,把東西從一個架子搬到另一個架子,或者只是許多舉和拉之類的工作。食物非常難吃。只有一些我稱之為稀粥的東西,以及乾麵包,和一點點水。然後在夜裡,他們不允許我睡覺。那是項目的另外一個部分。
科裡•古德: 剝奪睡眠。
妮雅娜·艾詩莉:睡眠剝奪很嚴重。睡眠剝奪是造成我患上創傷後應激障礙的導火索。在我的人生之中,曾經有過許多睡眠剝奪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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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當你在那個基地時,你是否看到過一些外星的,或者說是非常規的事物?
妮雅娜·艾詩莉:當我出去進行挖掘時,我能夠瞥見外星人。我記得的那些是非常非常高而且苗條的。他們看起來並不像傳統的小灰人。我不能確定它們屬於什麼物種或種族。但是我發現,它們中的一個後來的一次催眠會時,可能幫助我擺脫了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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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哇噢。
妮雅娜·艾詩莉:是的。因為它們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它們看著我,它們可以光明正大地看我。它們只是說,他們真不應該這樣對待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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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所以你在那裡是個公眾人物。你參加了很多會議。我希望你會得到很多邀請,因為我認為你的故事非常重要。你認為光明會有弱點嗎?你認為他們是無所不能的嗎?或者說你認為能有一種方法讓它得到全人類的青睞嗎?
妮雅娜·艾詩莉:它一定能得到全人類的青睞,因為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也知道,所有事物都是一種意識。所有事物都是一種意識。我們在這裡所看到的這件物理事物,是有能量作為基礎,這樣它才可能出現。能量和那些亞原子微粒都受思維、意識和意願的影響。我們所看到的任何東西——你聽說過喬治亞引導石,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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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當然。當然。
妮雅娜·艾詩莉:好的。喬治亞引導石認為我們應該將人口削減到多少,5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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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是的。
妮雅娜·艾詩莉:嗯。好的。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想要這樣做?因為他們害怕得要命。他們非常害怕70億人口會覺醒,會僅僅通過意識的力量就將他們排除出這個遊戲。而且甚至可能都不需要全部的70億人。只需要一個臨界點上的數量。這些人就是我希望我們今天所能接觸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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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你有沒有一些啟發性的精神語言,希望與那些正在覺醒,以及相信你今天的故事的人分享?
妮雅娜·艾詩莉:有的。我只想說,要認識到數千年以來,有太多的實施在人類身上的項目,試圖來用程序控制我們的意識。這是真實的矩陣,各位。它在試圖用程序將我們的意識控制進入一個世界,在那裡他們掌控一切,我們只能臣服於他們。一切都是謊言,因為我們才是真正擁有力量的人。我們意識的力量是這個星球上真正的力量。我們現在都在這種力量的掌控下生活。我們用被程序控制的意識為機器、為矩陣提供動力,我們的意識被光明會控制,來創造一種現實,在那裡,他們掌控著我們。
我們所需要認識到的就是,那是一個謊言,我們需要拿回我們的力量。我們需要通過我們意識和意願的力量來認識——並且我們需要用積極的方式來利用世界上那些消極的事。這意味著當你看待某些事的時候,就像我最近看的一個故事,叫大堡礁已死,你可以正著看,也可以反著看。你可以說,哇噢。有個故事說大堡礁已死。我會進入到我的意識裡,我會看著它欣欣向榮,並回到它所有的榮耀中。你也可以用你的意識的力量來做。所以每次你見到那裡有什麼東西嚇到你,不要逃避這種恐懼。
只要認識到,是的,這是一件可怕的事。現在我要180度地轉變它,我會想像一些我想在那個地方。看到的美麗的事物。我也會強烈建議你,如果你所在的地方的天氣允許,到外面去做一些具象化的想像。脫掉鞋,把你的腳放在地上,因為地球本身想要人類進化的發生。就像我們看到「阿凡達」裡的人觸摸地上的東西,植物會變得喜悅,這裡也同樣會發生。我們並不能明顯地看到,但是它也在這裡發生了。我們與大地母親相連接,就像自古以來印第安人傳承的那樣。所以讓她一起。記住它所說的——耶穌說的,無論我名字裡有三個或更多?嘗試著找幾個朋友跟你一起出去,赤腳站在大地上。所有人手拉著手,拿著你想要通過想像來治癒自己的東西,保持完整。我們可以改變這個星球。我們可以拿回它。我們可以再一次把它變成一個花園。我從頭到尾都堅信這件事。
科裡•古德: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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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妮雅娜,有科裡和湯普金斯這樣的人勇敢地站出來證明你的話,你有什麼感覺?
妮雅娜·艾詩莉:這是一種安慰。這是一種安慰,因為你講出像我這樣的故事,你知道起碼有一半讀過這本書的人會覺得你是個書呆子。或者隨便什麼東西。但是我並不指望人們相信這本書。我只希望人們對於正在發生的這類事情有個概念。我做了無數的研究。我放了大量的研究連結在這本書裡,因為我想要人們認識到我並不是這片荒原裡唯一的聲音。有很多人站出來說這是真的,是正在發生的,我只是這整個文化和整個群體中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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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如果它不停止,我們都處在危險中。我從你的故事中知道,將會有更多的驗證。
妮雅娜·艾詩莉:會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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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我為你今天能站出來——謝謝。——跟世界分享這些的勇氣鼓掌。對你來說,這是很私人的事。我太愛你了,我希望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因為我們一起回顧了這些。謝謝。
妮雅娜·艾詩莉:謝謝。謝謝你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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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威爾科克:我想感謝在家中的各位對她的支持,感謝我們為了將和平帶給這座星球以及星球上生活的所有物種所做的努力。我們下期再見。這裡是「揭露宇宙」。我是大衛·威爾科克,和我在一起的是科裡和妮雅娜·艾詩莉。感謝您的收看。
(COREY)科裡簡介:
ABOUT COREY GOODE
關於科裡古德
With an extensive knowledge of the OffWorld Colony & Exchange Program, Secret Earth Governments, MILAB & BlackOps Programs, Corey Goode is here to expose the detailsfrom his 20 years of experience as an Operations Support Specialist in Special Access Programs.
科裡古德 擁有太空聯盟項目行動支持專家20多年的經歷。熟悉外星生命,並與外星智慧生命聯合工作、交流多年。關於他的震撼工作經歷,我們可以從細節中去品讀與客觀鑑別。
大衛威爾科克簡介:
ABOUT DAVID WILCOCK
關於大衛威爾科克
As a professional lecturer, researcher, andauthor David Wilcock is helping to expose the real history of humankind’s spaceexplorations. He hosts Wisdom Teachings & Disclosure on Gaiam TV and is anexpert on consciousness science and new paradigms of matter and energy.
1995年以心理學學士畢業於美國紐約『州立大學』。是一個專業的講師、研究員、製片人,古文明、意識科學、物質與能量的新範例研究者。他幫助揭示了人類的空間探索眾多重要線索。他在俄羅斯GAIAM電視臺主持智慧教導、揭示節目,是科學意識、新範式物質能量領域的專家。他以專家身份參與家熟知央視九套播出的《遠古外星人》的拍攝。
-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