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聲郭德綱的公式相聲博士:我不是神經病,我要連著上20年春晚

2021-01-08 紅星深度

李宏燁最近每天要接待四五波前來採訪的記者,不停接電話。他著實忙,趕上保姆休息一周,他問紅星新聞記者:「能幫忙照看孩子嗎?」

他突然火了。在《相聲有新人》的節目中,他和郭德綱針鋒相對,他上臺問郭德綱:「您不認識我是吧?」節目表演完,他說「咱說點兒高級的行嗎?」郭德綱回:「相聲怎麼不高級了?」

他自創了複雜公式,稱每段相聲都是按公式寫出來的。有人認為他的相聲並不好笑,「平庸」「無才」,指責他把人當機器人研究,寫出的東西只配當廁紙。

▲李宏燁接受採訪。

「眾人皆醉我獨醒。」李宏燁認為自己的「公式相聲」是相聲的創新,「郭德綱和傳統相聲都不行了。」他告訴紅星新聞記者:「你說我這水平,怎麼能不上春晚?我不僅要上一年,我要連著上20年。」

1

如果大家喜歡,笑聲掌聲比較多,就在臺上跟郭德綱理論。

李宏燁1米89的大個兒,熟人都叫他「大李」。最近他確實感覺自己火了,在餐廳吃飯邊比劃邊聊,聲音有些大,鄰桌也看他。他用餘光一直看斜對面的姑娘,最後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認識我呀?」姑娘一愣,忙說:「沒有沒有,我在看你點了什麼飯。」

在餐廳,李宏燁急於講他在節目中經歷了什麼。他語速極快,精力旺盛。

錄製節目當天,李宏燁和妻子鄭鈺在凌晨00:30左右上場。上場之前李宏燁先錄了一個採訪視頻,他回來的時候鄭鈺發現他情緒很激動。

「郭德綱在選擇節目時,不管這節目效果多好,只要成員有小孩兒和女性,他都刷了。」鄭鈺說她當時心裡就想,完了,節目再精彩也不會被選中了。她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先生李宏燁,他早就坐立難安了,「節目當天一次都沒笑的過了,只會唱太平歌詞的過了,熱場三次場子都沒熱的也過了。」據李宏燁所說,當天20組一共發了8張通過卡,意味著其餘20組分剩餘兩張通過卡。

李宏燁記得,有組選手問郭德綱:「相聲應該怎麼創新呢?」郭德綱回,有這說法?選手答:「我們聽別人說相聲要創新。」郭德綱嘻嘻一笑,誰說的你問誰去啊。

▲李宏燁和鄭鈺在《相聲有新人》節目中。圖據東方衛視截圖

這句話激怒了李宏燁,他認為郭德綱作為相聲代表很傲慢。他反覆告訴紅星新聞記者,「全場一次笑聲都沒有,會唱太平歌詞就過了!我就要懟他這個。」

鄭鈺跟李宏燁商量,「如果我們上去說相聲,現場效果不好,我們就灰溜溜下臺。如果大家喜歡,笑聲掌聲比較多,就在臺上跟郭德綱理論。」

隨後有了李宏燁嗆聲郭德綱。

李宏燁說他個人不覺得郭德綱表現激動,回想臺上點滴,他覺得是對相聲未來的友好探討,面對郭德綱探討問題就是對他的尊重。

他把不好笑歸因在節目組惡意剪輯:「他們剪輯的都是第二現場的反應,觀眾反應其實很好,我們抖了一個『小孔成像』的包袱(相聲術語,指經過細密組織、鋪墊,達到的喜劇效果),現場觀眾笑了13秒,最後都剪沒了。在表演之前我問現場觀眾有多少人聽過我說相聲,有一半人都舉了手。」

末了他加了一句:「相聲講究情境,你一個人看覺得不好笑,但在現場一定會被帶動起來。」

鄭鈺說她憋悶的是,在和郭德綱理論中間,自己說的話一句都沒被剪進去:「這節目就是沒有尊重女性,我都沒話語權。」

節目播出四天後,李宏燁視頻向郭德綱道歉,承認手指郭德綱說話不禮貌。

但他依然認為郭德綱的相聲已經過時,都是老段子和網絡用語,沒有新意,也沒什麼技術含量,更沒有深度。

在聊天時李宏燁依然喜歡用手指點,指著一張椅子,他會忽然笑起來向椅子道歉,剛剛行為不禮貌。鄭鈺插一句:「他之前哪兒注意過這個問題呀,都隨便指。」

2

任何段子放在這個公式裡驗證,都成立。

儘管家在天津,但遇到李宏燁之前鄭鈺不聽相聲。她認為現在市面上的相聲庸俗,笑點極低。她舉了一個例子:「兩個人在說相聲,一個捧哏一個逗哏,逗哏總說捧哏的爸爸,捧哏家裡的事兒,比捧哏自己都清楚,他怎麼不說自己的事兒啊。」她不喜歡這一套。

倆人談了戀愛之後,鄭鈺經常跑去相聲協會為相聲作品和演員提意見,「他慫恿著我也就上臺了。」鄭鈺被協會裡的人稱為「作品把關者」,李宏燁說:「大鈺如果滿意了,交大的學生肯定也滿意了。她代表了交大人的審美。」

李宏燁喜歡的是20多年春晚舞臺上的相聲表演,比如姜昆的《虎口遐想》,「去掉笑聲之後,依然有引人思索的社會成分和深度,依然能夠讓大眾思考。」

「如果看起來好笑是最低級的部分,那麼我要做最高級的部分,就是邏輯搞笑,我說的每一句都要吸引觀眾,讓他們開動腦筋,去想,然後欣慰發笑。而我是這個舞臺上最聰明的人,我引導他們發笑。」李宏燁說。

他想讓每個人都能說相聲,開始嘗試將理工科公式用在相聲上。如果大家學了公式,便都可以拿來應用。

構思從2006年開始。看世界盃時他發現畫面很暗,拿起遙控器調亮度,發現遙控器中的亮度和對比度都可以讓畫面變亮。他靈光一閃,相聲裡有沒有對比度呢?

「對比度(D)就是包袱在一段相聲裡,處在哪個位置『笑果』最好。我個人很興奮,在紙上寫滿了這個東西,但沒什麼用啊。截止到現在,包袱在一段相聲的35%位置時『笑果』最好,不能太靠後。」

「然後就是亮度(L)。如果亮度表示包袱的難易程度,那總得有深淺度(S)。容易發現的包袱就說得深一點兒,讓觀眾更猜不到,不容易發現的包袱就說得淺一點兒,出人意料。」這是他的第二發明。

他用這些套用在理工科裡的「有限元」概念,自創了「笑果預期總公式」,「任何段子放在這個公式裡驗證,都成立」,他說。

▲「笑果預期總公式」

「有限元」,指把一個大問題分割成有限個子問題之後進行「數值模擬」和「仿真」的一種方法,從而找出問題或找出方法,「有限元可以快速提高效率。」

「如果你寫好一段相聲,講給工作室的人聽,我們會根據這個公式對照這個包袱或者相聲出現了什麼問題,不好笑或者哪裡不對就對照亮度、對比度、深淺度來改。」他又列出了9項搞笑機理,從譁眾取寵到邏輯錯誤,一種比一種深入,他在表格後面標註出每一種搞笑成因可以讓觀眾笑多少秒,精確到小數點後一位。「沒有搞笑機理,就不是相聲了。」

▲搞笑機理。

他陸續把想法告訴妻子,妻子懂了,再用大家都能懂的語言寫出來,成書《相聲的有限元》。

3

我這水平怎麼能不上春晚?要連上20年。

2015年,創立「新語相聲」工作室後,他和工作室裡的人每次演出都會拍攝視頻。然後把視頻拿回去研究,哪個包袱大家笑了,笑了多少秒,從而驗證搞笑機理的合理性——3秒很基本,笑6秒會有掌聲,10秒是大笑,13秒是不可多得的,肯定是有觀眾想了一會兒然後又笑的。他說每段視頻他都看了上百遍。

▲李宏燁統計包袱笑果。

「笑了還要思考,這才是主要的,一定要有深度。」他舉了最新的相聲劇《我不是柯西》做例子,一個大學生因為總是專注於自己的缺點而無法鬆弛、享受生活,也無法相信有女生會喜歡他,最後通過努力找到自我的故事。這是新語相聲員工楊從浩按照公式寫出來的。

這似乎說明公式的可用性,故事梗概或者寓言、科普能夠套進公式中,再劃分成一塊塊小段子,加入搞笑機理,調整明暗、深淺,劇本就可以完成。

李宏燁不愛讀書,有默讀障礙,不管是看簡訊還是看文獻資料,只能念出來才理解其中意思。他認為這是優勢,朗讀的習慣讓他的相聲文字的優美和幽默感並存。

談到興起,他問紅星新聞記者:「你說我這水平,怎麼能不上春晚?我的東西多藝術啊!我不僅要上一年,我要連著上20年。」

但他們的相聲面向的主要還是上海交大的學生,學生可以快速接收這個共同生活環境裡的信息,並彼此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外人可能一頭霧水。

在網絡上火了之後,李宏燁的相聲被大眾稱為「公式相聲」。但李宏燁不喜歡這個稱呼。

4

他周圍有很多生活中父親角色缺失的人。

李宏燁的「新語相聲」工作室就在上海交大閔行校區附近,他的工作室常駐七八名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上海交大的學生,有的還沒畢業,在此實習。

李宏燁的熱度還未降,他們中間不太討論這個,都在忙著做視頻、寫段子、有個在校生準備出國留學。只有崔浩天顯得憂心忡忡,他擔心網絡謾罵打擊到大李,也懷疑做的相聲是不是真不行:「我現在沒有以前那麼自信了。」

新語相聲工作室的相聲都是用李宏燁的公式創作的,在辦公室,他考了實習生崔天浩搞笑機理有哪些,崔天浩答得磕磕絆絆,另一名員工吳天策倒接得很快。來訪者的關注和最近的網絡批評引發了李宏燁的焦慮,他有些懊惱地吼了崔浩天:「趕緊背下來,我們的基本功果然不紮實。」而崔浩天寫段子時,會盯著黑板一直默念「這個包袱太亮了但意味又太淺了,我用的是虛張聲勢原理。」

崔浩天十分依賴李宏燁,鄭鈺評價「崔浩天可能把大李當成父親角色來看待」。

崔浩天將讀大三,在大一時不適應環境,又疲於應對功課,經常坐在湖邊,壓力大時曾有過跳湖衝動。他加入到學校的相聲協會,認識李宏燁,一次李宏燁和鄭鈺拉著合伙人大米、吳天策做活動,叫上了崔浩天。崔浩天坐在車子後排,看著他們親切交談,「忽然有種孤魂野鬼被家庭接納的感覺。」大二時他申請獎學金沒有成功,悶悶不樂影響了排練,李宏燁說了一句:「崔浩天,你有事兒怎麼瞞著我們這些家人?」

崔浩天對李宏燁的理念和能量很篤定。他說:「我能感覺到他內在的核聚變反應,並被其力量感動。」

鄭鈺也有這種感覺,她說自己也是被李宏燁從學業壓力中解救並培養出很多興趣的人。最近她在看心理學,對李宏燁的評價是:「他周圍有很多生活中父親角色缺失的人。」

在凌晨時分,李宏燁說起他的一些過往有些興奮,「我本是浪漫主義者,但偏偏有時做了『救世主』的角色。」

5

很多人也覺得我神經病。

李宏燁自認生活浪漫,但他的人生在旁人聽起來更像一種規劃。還沒上學時,定下來上海交大的目標並為此努力,後成功,並博士畢業。計劃在22歲結婚,鄭鈺答應了,在讀研時生了女兒,讀博時生了兒子。小學看答題節目時認識達·文西,他翻閱資料後被達·文西深深震撼,勵志做達·文西。

他是班上搶著擦黑板的人。小學時他做廣播體操,動作規範,卡著節拍像機器人,同學們笑話他,他無動於衷,在心裡笑話他們:「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初中時他學校選拔學生參加廣播體操比賽,他沒被選上,找教練毛遂自薦。教練和他約定6點30排練,他在操場站著兩個小時,被教練放了鴿子。第二天依然如此。第三次,教練才答應他加入。

他喜歡為班級「謀福利」。有一次元旦,本沒有慶祝活動,他在黑板上寫「新年快樂」,買了兩瓶飲料放在課桌上。班主任看到沒有說什麼,將兩瓶飲料給全班同學一人一口地分了。

「很多人也覺得我神經病。」李宏燁不太在乎。

鄭鈺和他見面是在大學男生宿舍,鄭鈺是學妹。她看到李宏燁穿著印有「康師傅」的白色背心,背上還有兩個窟窿。他為新生晚會寫了歌,正在物色合適的女高音。鄭鈺形容李宏燁是「落魄歌手」。

「十分自信」,提到李宏燁,她總忍不住哈哈大笑,「大李在哪兒,焦點一定在他身上。」鄭鈺在籃球隊打比賽,大比分落後時教練不知去向,李宏燁和籃球隊毫無關係,上前擔任了臨時教練。眾人還在納悶兒這人是誰,他已經在場邊大吼隊員怎麼防守怎麼傳球,「大家都不看比賽了,改看大李。」但沒有挽回比賽結果。

▲李宏燁和鄭鈺。

後來兩人結婚,每次爭執李宏燁都要說服對方。「我覺得極度自信的背後是自卑心理,說服對方是為了獲取認同。」

有時李宏燁寫段子不順,會小聲自言自語,「車擋住道兒了,他就指著車開始大吵,全世界都跟我過不去!」鄭鈺笑稱。她在生活中很理智,在一旁安撫這位受到打擊的博士,「誰沒有個急事兒啊,都體諒一下。」

他確實急於表現,他自稱寫了150首歌,提到哪首會自顧自唱起來,如果崔浩天在場,崔浩天也會跟著小聲哼唱。

李宏燁也會在和拜訪者共同觀看他們的相聲時,在發笑處咯咯笑出聲,並暗暗觀察對方有沒有笑。在接受不喜歡公式相聲的記者電話採訪時,他慢慢踱出辦公室,在走廊一處坐下,一個多小時後才回來,順便說一句:「我讓他對我們轉粉啦。」

2003年他加入上海交大的相聲協會,並當了會長。但上海交大愛聽相聲的人不多,更顯鮮有人會說相聲。他讀材料科學,這時他又想到達·文西,是科學家又是藝術家,掀起了歐洲的文藝復興。

他想,為什麼我不能是達·文西呢?為什麼我不能讓每個人都能說相聲?

▲《相聲的有限元》

2013年,上海交大相聲協會十周年,李宏燁已經寫了三本研究相聲的理論書籍,《邏輯搞笑實錄》《校園相聲學》和《相聲的有限元》。他宣布自己的相聲門派「新語相聲」成立。

2015年,李宏燁博士畢業,開始在相聲領域創業,創立「新語相聲」工作室。他用自己的理論和公式寫了1000多段和多場相聲劇,自稱在交大校園創下1800人149分鐘笑913次的記錄。

2018年,李宏燁登上《相聲有新人》舞臺,在說了15年相聲之後,因為嗆聲郭德綱火了,而不是因為自己的相聲。

紅星新聞記者丨葉雯 發自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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