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利安和閃米特的東北方向,曾經存在著另一種語言系統,以前被稱為圖蘭語,現在被稱為烏拉爾-阿爾泰語。這個語系包括拉普蘭地方的拉普語、西伯利亞的薩莫耶特語、芬蘭語、馬扎爾語、突厥語、韃靼語、滿語、蒙古語。關於這個語群,歐洲語言學者沒有進行詳細研究,無法確定它是否包含朝鮮語和日語。赫爾伯特曾將朝鮮語與達羅毗荼語進行比較,得出它們之間有著密切的關係。
中國語語群的形成地是東南亞。這個地區至今依然存在著一群語言,該語言由單音節詞構成,詞尾沒有任何差別,通過發音的聲調表示不同的含義。這種語言稱為中國的單音節語言群,包括中國語、緬甸語、暹羅語、西藏語。
中國語與西方語言有著巨大的差別。在中國語中,北京語僅僅包含 420個基本單音,但每一個音都能表示許多東西,不同的含義不僅可以用上下文的關係表示,還可以用發音的聲調表示。
這些詞語的表示方法與雅利安語的表示方法截然不同。從本質上來說,中國語的語法不同於英語的語法,它是完全不同的創造。許多學者認為,根本沒有中國語法,如果語法指的是詞尾變化的話,確實如此。因為中文無法直譯成英文,思想方法截然不同。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中國哲學對於歐洲人來說,至今依然像是一本天書,反之也是一樣,因為表達方法的性質不同。
我們可以舉例說明這種不同。例如,中國字「事、何、必、古」按照順序排列表示的含義是「為什麼要走古代的道路?」中國人用字詞表示中心含義,但英國人用理解隱喻的方法表示相同的意思。在講述保守思想時,中國人可以說「事何必古?」也就是「為什麼要走古代的道路?」
阿瑟·韋利先生在他編著的《中國詩一百七十首》的前言中有一篇文章論述的是中國思想和詩,指出中國人的思想是實用的,但總是受到隱喻的限制,這種限制是中國語結構對中國人思想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