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交配的紅隼,消失的長耳鴞,北京城裡的那些野生動物

2020-12-04 騰訊網

作者|劉思潔 編輯|覃旭

城市不只是人類集聚的居住地,在人們未曾留意的城市縫隙裡,同樣棲息著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

只要留心,就能尋覓到它們的蹤跡。松鼠在松果上留下了不規則的牙印,泥地上的洞是鼴鼠打的,鴛鴦把蛋留在了蘆葦叢中。在更難被留意的高空中,紅隼在高樓空調外機裡築了巢,雨燕在二環古建築的榫卯結構中繁衍,成千上萬隻烏鴉每年冬天降落在長安街、萬壽路的樹木上。

而夏日夜晚聒噪的蟬鳴,每日清晨窗前的鳥叫,深夜一隻黃褐色的黃鼠狼竄過,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去尋找。

在北京這樣的超大城市裡,野生動物們一樣經歷著殘酷競爭的生存法則,生命的母題依舊是活下去。它們和人類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相對於活在野生環境的同類,他們多了一個技能——如何與人類相處。

但一些突發事件,打破了一些固有的平衡和秩序。新冠疫情期間,受"蝙蝠傳播新冠病毒"傳言的影響,北京市野生動物救護中心接到了有關"蝙蝠"的電話是往年的十幾倍,人們希望救護員把誤入他們家的蝙蝠抓走。而最近上海市某小區,因為人投餵貉,造成了貉在那一區域的數量激增,甚至還出現了傷人事件。

人類也需要去學習如何與野生動物相處,共享城市空間,很多專業人士和志願者們,也因為這方面的努力,得以看到很多為常人所不見的城市野生動物世界。

打架的鸊鷉,建外SOHO樓頂交配的紅隼

自然插畫師張瑜畫了二十多年的動物,他穿梭在北京城市內大大小小的角落,最常去的地方是各大公園和近郊的山脈。他會對一隻動物以及他的家庭保持長期的觀察,從出生、成長到捕獵、繁衍,直至死亡。能夠跟進一隻動物的一生是奢侈,更多的時候是跟蹤了一半,就找不到原先那隻動物了。有時是鳥兒換羽變了樣,有時是領地主權發生了更迭。

"動物之間的競爭比人類世界要殘酷太多了。" 張瑜曾見證兩個鸊鷉家庭之間發生的領地衝突,那不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一方單親帶著五個孩子,另一方雙親帶著五個羽翼已豐的孩子。單親家長被強勢一方趕走了,而獲勝一方還勾引著戰敗者的五個孩子,想要把它們收歸麾下。

一隻幼鳥從出生到成熟,背後有著許多的犧牲,這些犧牲有時來自於同類的競爭,有時來自於同生態位的競爭,有時則是被捕食了。《我們的動物鄰居》導演閻昭和他的攝影團隊在天壇公園遇到過一隻落巢的幼鳥。一隻流浪貓敏銳地察覺到了獵物,步步靠近,樹上鳥媽媽喳喳地叫著,還沒等閻昭反應過來,小鳥就被流浪貓竄上去叼走了。

在缺乏兇猛禽獸的城市,日益增多的流浪貓,往往成為破碎食物鏈的頂端,它們抓鳥,吃刺蝟,和黃鼠狼打架。在小型動物面前,它們有體形上的優勢。

因為天空還沒有被人類完全侵佔,相對於其他動物來說,鳥類在城市裡的生存狀態要好一些。據統計,北京目前共有五百多種鳥,北京野生動物救護中心日常接到的動物救助需求,最多的也是鳥類。除了幼鳥落巢,還有更多的不可抗力,阻擋著這些城市鳥兒安穩度過一生。

有一次,一隻雨燕的爪子扒在通州大運河的橋墩子上,半個身子淹在水裡。閻昭正好划龍舟經過,把它撈了起來,放在龍舟上吹乾,放走了。愛在北京城高大的古建築裡築巢的雨燕,容易被人們安裝的防護網困住,致殘致死。

一般在深夜溜過街巷的黃鼠狼,北京人稱之為"大仙",對其敬而遠之。深夜它們擺動著黃色大尾巴,捕食老鼠,偷吃貓食狗糧,翻撿垃圾……

刺蝟也是夜行者,在城市中捕食昆蟲,棲身在雜亂的角落。閻昭曾經在通州的一個農家院中,發現一隻母刺蝟。母刺蝟身體鼓鼓的,渾身上下都是吸滿血的蜱蟲,而她的身下,是四隻渾身通紅還沒有長刺的小刺蝟。或許是感知到人類發現了它的窩點,閻昭第二天再來時,它們消失了。"母刺蝟的狀況很差,可想而知,那四隻小刺蝟也活不久了。"這是閻昭所感受到的人和動物難得的共情時刻。

如果你住在高層樓房,有時可能會看到一種小型猛禽紅隼在窗外翱翔,甚至可能出現在你家的空調掛機上。閻昭曾在國貿上空看到過這種磚紅色白色條紋相間的鳥兒,這也是他那部關於北京城內野生動物的紀錄片拍攝的一個由頭。

在幾十層樓的高空之上,紅隼會把翅膀直直打開,時而懸停,遇見獵物時又會瞄準時機,快速降落。它們來到北京越冬繁衍,一般不會自己築巢,而是搶佔喜鵲或是烏鴉在高樓上築的巢穴。

大多數時候,人和動物總是遠遠相望。讓閻昭印象深刻的一個場景是,那天日落時分,夕陽掛在天空,東三環高架上堵得一塌糊塗,一對紅隼站在建外SOHO的一個樓頂,扭動著身體交配。這是繁華都市裡野生動物們自己的浪漫。

長耳鴞從天壇消失,啄木鳥找到新的巢穴

在北京城的冬天,也能看到貓頭鷹,過往它們會在天壇公園越冬,一棵參天古樹上就會蹲著十幾隻羽毛棕黃色、眼睛橙紅色的長耳鴞。隨著天壇以及周邊環境的變化,2018年左右,長耳鴞從天壇消失了。

從表面看,近幾年天壇一帶的環境好像沒有發生什麼大變化。其實改變發生在人們未曾留意的地方,天壇周邊的胡同經歷了一次次整治,衛生環境變好了,但長耳鴞的食物——老鼠,也變少了。

在天壇長耳鴞消失之後,中國貓科動物保護聯盟做了一個關於北京長耳鴞的調研。他們沿著沙河、潮白河、大運河這幾條水系,零零散散地找到幾隻長耳鴞。它們白天躲在河邊的樹上休息,晚上俯身衝到水面,捕食河中的魚和泥鰍。

隨著城市的建設和擴張,類似"長耳鴞在天壇消失"的事時常上演。北京野生救護中心近幾年接收了更多五環六環之間的受傷動物,這幾年,五環六環之間正在進行大規模的城市建設,棲息地的減少讓動物們的處境變得困難。

在中國貓科動物保護聯盟宋大昭的印象裡,十五六年前,他在通州的家附近還有農田和荒地。到了夏日的夜晚,就是百鳥爭鳴的時候,貓頭鷹、杜鵑、夜鶯等叫聲此起彼伏。那時,宋大昭還能在家附近看見一種鷹來北京過冬,但是到了2008年左右,這種鷹就從北京消失了。

人類活動對於自然生態和野生動物的影響,不總是劇烈的,一些變化是未被察覺的。氣溫、空氣溼度的變化,甚至是河水的流速變化,都會對一種物種在區域內的存在造成影響。這些年,北京的地下水位下降,很多河流和溝渠水量減少甚至乾涸,加之水質變差,北京原本有的八十多種原生魚,到如今銳減到了四十餘種。

在上水自然保護中心張棽的印象裡,白河峽谷裡曾有䴉嘴鷸。這是一種有著紅紅長長嘴巴的大鳥,喜歡蹲在河流的鵝卵石上。但隨著水流的改變,䴉嘴鷸也從白河峽谷中消失了。

同樣從北京消失的還有小弄蝶。人們在冬天割掉河邊的蘆葦稈,也割走了小弄蝶產在蘆葦叢中的卵,小弄蝶的數量隨著每年冬天的一輪輪收割而消失。

近二十年,北京城市擴張迅速。張棽家住在北三環附近,上世紀九十年代,出門還能看到農田,夏夜的四合院裡,能看到一閃一閃的螢火蟲。

2000年左右,張瑜到位於海澱區的中國農業大學上學,那時學校周圍有很多稻田、溝渠,還有池塘,一片水鄉的感覺,能看到黑水雞擺著身子在大街上溜達。變化是一點點發生的,這是城市化進展的必然,但也能找到一些和諧之道,比如需要一些城市建設規劃的智慧和方法。

城市裡的園林景觀,是相比較而言,野生動物們經常出沒的地方。據統計,北京大學校園和奧林匹克森林公園,就棲息著兩百多種鳥類。奧森是借2008年北京奧運會之機規劃建設的森林公園,現在裡面的河流裡可以見到鴛鴦、綠頭鴨等鳥類。土堆上,總是能尋覓到灰喜鵲掉落的羽毛。還有稚雞、刺蝟、鼴鼠等,躲藏在灌木叢中。

當然,奧森的生態環境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山水自然保護中心就在進行這方面的工作。

城市園林景觀最初多是為了觀賞而建,後期的管理上也有著諸多的要求,比如草坪要整齊,地上不能堆落葉。而這些要求,和一個良性的自然生態系統運轉規則有衝突的地方。比如不允許堆積落葉,主要是防火的需要,但也造成了土壤裡的養分不足,土質下降。

樹木之間也應該保持足夠的距離。在奧森的一片國槐林裡,因為樹木過密,栽種了十多年的樹木樹幹依然纖細,這也造成了很少有動物棲息。山水自然保護中心在這片林子裡放了一周的捕捉昆蟲的誘餌,但只抓到了蒼蠅。他們把長勢不好的樹木挪走,而在一些遊人遊覽較少的地方,則不再清掃落葉,實現自然的堆肥。

動物們也會適應城市的生活。因為保護樹木的需要,城市綠化樹木的樹洞一般都會被堵住,這也讓啄木鳥失去了原本的做巢空間。但聰明的動物會找到新的空間,比如樓房的保溫層,有啄木鳥就在泡沫裡做窩,而等到它們遷徙了,麻雀、灰喜鵲等又會搬入這些巢穴。而立交橋下的水泥縫隙、建築的孔洞、排水管等,都會成為鳥兒們建築巢穴的地方。

麻雀是伴人生的動物,早期,它們喜歡在平房的屋簷下築巢,而隨著城市裡高樓林立,它們消沉了一段時間,又找到新的地方——空調孔、空調外掛機箱、陽臺的夾角等。困於體力的不足,為了能夠在高樓上築巢,麻雀們開發出了新的飛行方式:每向上飛行兩三層就平行飛行休息一下,形成了一個"Z"字形的飛行路線。

駐足,傾聽,城市角落裡的桃花源

在拍攝《我們的動物鄰居》之前,閻昭幾乎沒有注意過身邊的野生動物,唯一一次是大學期間一次冬天路過萬壽路地鐵站,看到了成片的烏鴉。它們擅長給車"潑墨",對行人"突然襲擊"。為了躲避鳥糞攻擊,附近居民出入時還需要打傘。

夜晚,烏鴉從四面八方聚集到萬壽路地鐵站附近,夜宿在樹枝上。第二天凌晨,它們會飛往北京郊區的垃圾填埋場,城市居民的廚餘垃圾是它們主要的食物來源。

城市的動物與人類之間的衝突並不少見,絕大多數時候,是野生動物怕人。

幾年前,一隻大鴇受傷落到了郊區一老大爺家,北京野生動物救護中心趕來,老大爺說只有拿了錢才能把大鴇交給他們,被拒絕後,第二天,大爺把這隻大鴇燉了。

有人嫌他家附近的鳥窩太吵,會要求救護員們去幫他捅掉鳥窩。還有紅隼在陽臺的管道裡做了窩,房子主人想要把窩清除,護鳥協會前來協商,希望等紅隼的繁殖期過後再採取措施,但那家人覺得貓頭鷹在家做窩,是不祥之兆。

新冠疫情讓人對動物更加敏感了,尤其是蝙蝠。北京市野生動物救護中心,這個本來為了救護野生動物而設立的機構,無奈之下還要承擔著驅逐動物、調解人與動物糾紛的責任。

今年他們處理的有關蝙蝠的案例,共71件,而2016年到2019年,每年分別只有2、3、6、5件。大多數時候人們打來電話,只是因為家中飛入了蝙蝠,求助於救護人員把蝙蝠趕走。一個居住在疫情中風險地區的女孩打來電話,最後和社區溝通了許久,救護人員穿上了防護服上門。也有人疑神疑鬼,總覺得自家的柜子後面就藏著蝙蝠,"我聽見它在動",一次次撥打電話讓救護人員上門。

張瑜長期和城市裡各種野生動物打交道,對他而言,每天定時定地方去觀察一個動物,就像去見街坊鄰居一樣。他在某公園裡長期觀察一窩鸊鷉,時間長了後,怕人的鸊鷉對他產生了信任。有時他和其他遊人一起出現在這家鸊鷉面前,鸊鷉會主動靠近他,卻躲著另外的遊人。一次,張瑜戴著草帽,鸊鷉沒有認出他,伸直脖子,炸起了羽毛,一副警覺的樣子。當張瑜摘下草帽後,鳥兒的狀態瞬間放鬆了下來。

有一種動物在北京生活了好幾百年,那是一種背部黝黑,肚皮白色的小鳥,也是唯一一種以北京命名的動物——北京雨燕。七百多年的時間裡,它們習慣於在北京城內高大城樓的縫隙裡築巢,因此也被喚作樓燕。

北京雨燕們往返於北京和非洲大陸之間。每年三月,它們會回到他們在北京老建築中的巢穴。為了防止雨燕或者其他鳥類築巢造成的破壞,很多古建築會在屋簷部位裝上防護網。有的燕子被困在防護網上,落下殘疾,有的甚至被困在網內,成為一具具乾屍。

而正陽門的工作人員為了保護雨燕,去掉了防護網,在雨燕將要回京之前,專門為它們清理好去年的舊巢。這樣,實現了動物和建築保護的共贏。

也有人們過於親近動物造成困擾的問題。比如最近發生在上海的事情,對於穿行市區的貉,有居民出於善心,在小區內投放了大量貓糧來餵養貉,導致小區內的貉數量驟增,甚至還出現了貉傷人事件。

在張瑜看來,人和動物之間,需要的是保持適當的距離,給它們留出一定的空間就行。

在拍那部紀錄片之前,閻昭很少留意到身邊的野生動物,片子拍完,他和城市裡的動物鄰居們也有了更深的連結。他能發現屋內的跳蛛、壁虎,偶爾還會擔心家裡的貓把壁虎吃掉。在路上遇到了昆蟲或者小動物,他也會駐足觀察。對他而言,觀察這些動物,成為了不足為外人道的桃花源。

在北京市野生動物救護中心工作多年,史洋也曾一次次被觸動。有一次,一隻貓頭鷹被送來時似乎已經重病了,腦袋聳拉著,站不穩,史洋本以為它活不長了,但它卻很快痊癒了。

和動物接觸多了,張棽對於環境所帶來的動物活動的變化特別敏感,也更能注意到生活中的一些浪漫。春天到了,他能提前預期到,哪些鳥兒該來了。下雨前和雨後,動物的活動也會有變化。下雨時蝴蝶們不再活躍,雨停了,就又都飛了出來。

張棽的電腦裡,收藏著一段音頻。清晨五點,最初傳來一隻鳥的叫聲,隨後是兩隻、三隻,前後大概有十隻鳥兒加入進來。有的叫聲清脆,有的悠長。這是某個夏日清晨,他在北京郊區百花山林中錄下來的,幾分鐘,仿佛裝下了整個夏天。

相關焦點

  • 被救助的長耳鴞動物園裡安新家,娶了媳婦還生了4個娃!
    護士節救助小黑熊,隔天救助受傷灰雁,這個春天哈爾濱北方森林動物園野生動物救護站有點忙。春季以來除了救護了黑熊、灰雁外,動物園救助的還有鵟、鴞、紅隼、雀鷹等受傷的動物。
  • 城市副中心綠心發現34種野生鳥,多次目擊長耳鴞
    剛剛落成兩年多,北京城市副中心千年守望林已成為眾多野生鳥類的棲息地。近一個月來,最引人注目的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長耳鴞(音同肖)頻頻出沒,工作人員曾一次目擊8隻之多。長耳鴞是貓頭鷹的一種,屬於猛禽。近年來,隨著城市建設,長耳鴞在城市中心區數量有減少之勢。長耳鴞為何在副中心新造林地頻頻出沒?
  • 每日一鳥耳鴞屬的短耳鴞和長耳鴞,萌能量繼續
    今天的兩位萌君是:耳鴞屬的短耳鴞和長耳鴞!先來認識一下短耳鴞。短耳鴞是鴞形目鴟(chi一聲)鴞科長耳鴞屬的一種貓頭鷹,又叫短耳貓頭鷹。因為它的耳羽比長耳鴞要短小,又有小耳木兔、短耳貓的可愛別稱。這是其他鴞類所不具有的,所以當你看到有X臉的貓頭鷹,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是長耳鴞! 在長耳鴞的頭部兩側,長有兩個非常大的耳孔,隱藏在耳羽之下。有趣的是,鴞類的兩個耳孔不僅形狀、大小不同,連高度也各不相同。這樣的耳孔可以產生立體聽覺,鴞類依靠這種聽力定位,可以準確的獵捕食物。
  • 石棉縣救助一隻受傷長耳鴞,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7月5日,石棉縣豐樂鄉收到群眾來電,稱發現一隻受傷野生動物。接到電話後,豐樂鄉賡即和石棉縣林業局立即趕赴現場。經鑑定,該受傷野生動物為長耳鴞,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長耳鴞學名:Asio otus,耳羽簇長,位於頭頂兩側,豎直如耳。面盤顯著,棕黃色,皺翎完整,白色而綴有黑褐色。上體棕黃色,而密雜以粗著的黑褐色羽幹紋;頦白色,其餘下體棕白色而具粗著的黑褐色羽幹紋。腹以下羽幹紋兩側具樹枝狀的橫枝。跗蹠和趾密被棕黃色羽,眼橙紅色。以小鼠、鳥、魚、蛙和昆蟲為食。
  • 四川石棉村民救助一隻受傷長耳鴞 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中新網石棉7月9日電 (劉剛 黃剛)記者9日從四川雅安市石棉縣獲悉,近日,該縣豐樂鄉一村民發現了一隻受傷的野生動物隨即上報。後經當地林業部門鑑定,該受傷野生動物為長耳鴞,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據豐樂鄉三星村五組村民劉勇介紹,當天一大早,他在跑操晨練時,發現大渡河畔觀景臺附近一條溝渠裡,有一隻「貓頭鷹」一動不動的。
  • 莒南一鐵路工人撿到受傷野生長耳鴞,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3月11日,臨沂工務段莒南線路車間莒南檢查工區班長王遠在巡檢途中,發現了一隻翅膀受傷、長得很像貓頭鷹的動物,隨後他及時報警,讓他萬萬想不到的是,這隻「貓頭鷹」竟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長耳鴞。長耳鴞之所以得名是因為其耳羽簇長,位於頭頂兩側,豎直如耳。它以小鼠、鳥、魚、蛙和昆蟲為食,對於控制鼠害有積極作用,屬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據了解,生活在我國的長耳鴞除了在青海西寧、新疆喀什和天山等少數地區為留鳥外,在其他大部分地區均為候鳥,其中在黑龍江、吉林、遼寧、內蒙古東部、河北東北部等地為夏候鳥,而從河北、北京往南,直到西藏、廣東,以及東南沿海各省等地均為冬候鳥。
  • 請給長耳鴞留住荒野,讓它們靜靜
    那天是個周末,我在北京遠郊地區見到了長耳鴞!但在那時,我不能說出它的具體位置。為什麼?因為,一旦我說出來,它們就會被人圍追堵截地去拍攝,去騷擾,到那時它們就慘了。畢竟,道家有雲「不知名無以曉利,不曉利無以施害」。就讓它們在不知名的荒野裡靜靜地呆著吧,它們想靜靜!記得在那天,我先來到某動物園,看望老朋友,拍攝了很多動物。
  • 這隻被救起的受傷長耳鴞,竟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
    王遠撿到受傷的長耳鴞路邊受傷的長耳鴞琅琊新聞網3月13日2訊3月11日,臨沂工務段莒南線路車間莒南檢查工區班長王遠在巡檢途中,於線路旁撿到一隻翅膀受傷、長相酷似貓頭鷹的小動物。經鑑定,它的名字叫做長耳鴞(xiao一聲),是貓頭鷹的品種之一,屬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後經聯繫森林警察大隊,該動物被送往莒南縣臥佛寺公園動物救助站進行治療,待傷愈後將重新放歸自然。通訊員 王冉冉
  • 吉林天橋嶺森林公安局 救助一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長尾林鴞
    森偵大隊與天橋嶺東北虎保護區管理局工作人員及時趕到現場,經檢查鑑定,這隻受傷的「大鳥」為國家二級重點保護野生動物長尾林鴞,左翼翅膀受傷,已不能飛行,如果不能得到及時救治極有可能有生命危險。因救助條件受限,需要專業醫療救治。天橋嶺森林公安局立即派人將受傷的長尾林鴞送到延邊野生動物收容救護中心進行專業救治。
  • 除了「黃大仙」城裡還有哪些動物 盤點現實中的神奇動物們
    事實上,曾在北京地區出沒的野生動物還真不少,北京有著太行山脈和燕山山脈三麵包繞著的特殊地形,市區範圍內又遺留下來眾多的皇家園林和官邸花園,它們或被改造為大學校園,或保留為歷史文化公園,這樣就使得北京市的環境在嘈雜的中央商務區和密集的居民區之外,依然能夠涵養很多野生動物,在城區和郊區保存著較多綠地、樹木的地方,生活著巖松鼠、花鼠、刺蝟、麝 鼴、小麝鼩、黃鼬等小型獸類和紅隼這樣的猛禽,還可以見到野生鴛鴦和綠頭鴨在繁殖
  • 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長耳鴞副中心安家
    剛剛落成兩年多,北京城市副中心千年守望林已成為眾多野生鳥類的棲息地。最引人注目的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長耳鴞,近一個月來在千年守望林頻頻出沒,工作人員曾一次性目擊8隻之多。千年守望林位於城市副中心行政辦公區範圍內,佔地34.2萬平方米。
  • 野生動物版的生僻字,鰹鳥、小鴞、鬣蜥怎麼念?
    瀏覽器版本過低,暫不支持視頻播放封面新聞記者 曾潔這個暑假逛成都博物館,如果你帶小朋友漫步在「萬物熙攘:第54屆全球野生動物攝影展小鴞、鰹鳥、鬣蜥、襞魚……滿眼望去,這些令人眼花繚亂的生僻字都該怎麼念?如果不認識,只能拖著孩子倉皇而逃。其實參觀野生動物攝影展之前,不妨做些功課,先認識這些生僻字,了解這些野生動物的生活習性,你才能氣定神閒,侃侃而談,讓隔壁張口結舌的觀眾膜拜不已。
  • 紐西蘭奇特瀕危鴞鸚鵡:每隔兩年才交配一次
    巧妙的偽裝:鴞鸚鵡現存數量僅  這是一種在陸地上生活、體形豐滿的鸚鵡,但它對交配非常冷漠,在紐西蘭現存數量僅約124隻。除了雌性鴞鸚鵡對交配不感興趣之外,笨拙的雄性甚至有時會將負鼠和其他掠食者動物當成自己的配偶。當它們面對危險時,智力低下的鴞鸚鵡經常忘記它們不會飛行的這一事實,在逃離時拍打翅膀往往會失去身體平衡,摔在地面上。
  • 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紅隼受傷被外賣騎手救下
    今日(7月5日)新京報記者獲悉,王鵬鵬和同事救助的是一隻紅隼,為國家二級保護動物。民警、北京市野生動物保護中心對王鵬鵬和同事給予了表彰獎勵。被救的紅隼。受訪者供圖獲得的證書。「我們看著不像普通的鳥,體長約20釐米,長得很像鷹。害怕是保護動物,所以報警了。」警方到達現場後,將鳥送往北京野生動物救護中心,經鑑定這是一隻紅隼,屬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目前紅隼已被有效安置保護。民警、北京市野生動物保護中心以及王鵬鵬所在的單位,對他和同事給予了表彰獎勵。
  • 北京實施「史上最嚴」野生動物保護法規 保動物「安居」
    新華社記者馬曉冬攝新華社北京6月2日電(記者魏夢佳)1日上午,位於北京市通州區的大運河森林公園內,綠樹成蔭,碧波蕩漾。鴛鴦、紅隼、夜鷺、雀鷹等經過救護康復後的11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被北京市野生動物救護中心工作人員放歸自然,在美麗河畔開啟了新旅程。當天,新版《北京市野生動物保護管理條例》(簡稱《條例》)正式實施。
  • 中國製造|豆瓣滿分5.0,《我們的動物鄰居》發現都市裡的動物生活,送資源
    北京城裡有啥動物可拍呀?攝製組在三年的時間裡,與北京的野生動物們朝夕相處,克服重重阻礙,記錄下它們的生活故事。這些動物鄰居們的故事,可能沒那麼奇異,沒那麼震撼,也不會讓人頭皮發麻,渾身雞皮疙瘩,但卻能帶給我們來自內心深處的暖心體驗,啟發我們關於城市與自然最深刻的思考。
  • 平潭發現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紅隼
    經省野生動物保護中心鑑定,初步判定該野生動物為紅隼,小型猛禽,屬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紅隼多棲於空曠地區孤立的高樹梢上或電線桿上,平常喜歡單獨活動。飛翔力強,喜逆風飛翔,可快速振翅停於空中。視力敏捷,取食迅速,見地面有食物時便迅速俯衝捕捉,也可在空中捕取小型鳥類和蜻蜓等。
  • 恩施州境國家重點保護野生動物你認識哪些
    湖北省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地處武陵山區,位於神秘的北緯30度線上,複雜的地形地貌和垂直變化的多層次立體氣候,形成了豐富獨特的動物資源,被譽為華中地區天然動物王國。恩施州已知的陸生脊椎野生動物種類有30目91科502種,其中獸類8目24科98種、鳥類17目46科308種、爬行類3目11科51種、兩棲類45種2目10科45種,佔全國陸生脊椎野生動物種類的20.3%;佔全省陸生脊椎野生動物種類的77.2%。國家一級重點保護野生動物(8種)金絲猴、豹、雲豹、扭角羚、林麝、白鶴、金雕、中華秋沙鴨。
  • 去北京連鳥都沒看過,真的虧了
    在辦公室開會的時候,一隻紅隼從窗外掠過。紅隼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也是北京最常見的一種猛禽。然而,北京並不缺少動物:北京上空是候鳥遷徙的重要通道,本地的野生鳥類有近500種,大概佔了全中國鳥種數量的1/3。
  • 外賣小哥撿到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紅隼 受到警方表彰獎勵
    「剛開始以為是鷹,經野生動物保護組織鑑定為紅隼。」近日,在大興區天宮院區域,美團外賣騎手郭慶鵬和站點負責人王鵬鵬意外救助了一隻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紅隼,並因此受到了警方的表彰和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