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凹讀wā哦,別讀錯小心羞紅了臉哦)
什麼是青春?青春就是當你看到這個問題時腦海裡第一個浮現的人,ta或許就是你的整個青春。
我曾經以為我的青春是獨一無二的,是別人無法媲美的。但看了賈平凹先生的書我才發現,原來我們的青春是如此的相似:青春原來都是「三個人」,一個我愛的她,一個愛我的她。
一、賈平凹也有一個暗戀的人
賈平凹曾在八十年代寫過一首小詩來描繪自己暗戀的感覺,詩名《單相思》。詩是這樣寫的:
世界上最好的愛情/是單相思/沒有痛苦/可以絕對勇敢/被別人愛著/你不知別人是誰/愛著別人/你知道你自己/拿一把鑰匙/打開我的單元房間
「她彎下腰去撿,長長的腿蹬直著,臀部呈現出的是一個大的水蜜桃形。」通過毫不避諱的身材描寫,賈平凹寫出了自己對那個該叫自己叔(按輩分,非同族)的她的第一次心動。
「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裡出西施」,初中畢業時的賈平凹甚至還嘲笑過她的皮膚黑,腮上有顆麻點。而心動的賈平凹卻覺得她黑得耐看,有了那顆麻點更耐看。
有了喜歡的人身體便會不自覺的向她靠近,靠近了她身體似乎多了些說不清的能量,就連說話也能妙語連珠,逗的她花枝亂顫。賈平凹那時在工地上幹活,看見那個她一天就會有使不完的勁兒,而看不見她卻會嗒然若喪,只覺得身子乏,毫無幹勁。
上學時的你是否也會每次下課都去廁所,只為在窗口或在路上看到那個ta?賈平凹為了碰到那個她也是煞費苦心。他和弟弟搶著去辦公室記工分,謀的是能經過她的門口。「我很快走過去,走過去了又故意尋個原因返回來,再走過去,希望她能從院門裡出來。」
有了喜歡的ta,你會容不得別人說一點對ta的壞話。即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你也會為ta做出反擊。賈平凹有次和村裡一個蠻橫無理的人在一起挖地,那莽夫竟口出狂言稱如果這是舊社會他一定搶了賈的心上人做老婆,即使搶不成也要強姦她。賈平凹吃了一驚,心想「我若能打過他,我會打的他趴在地上,扳了他的一嘴牙,讓他的嘴變成屁眼兒的。」
二、賈平凹也是一個膽怯的人
你是否鼓起了多次勇氣也沒能對那個ta說出一句簡單的「我喜歡你」?我曾經以為我恐怕是世界上最慫最沒膽的人了,聽了賈平凹先生的敘述,我似乎並不是孤獨的。
賈平凹的那個她和一個「黑賴薯」(賈對那個男人的愛稱)相親了,但她卻問賈的意見。那晚,他倆在戲樓前的轆轤相談。她:「你覺得我去不去?」賈硬硬地說:「那是你的事,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那時的賈平凹真可謂是鋼鐵直男)她蹬了一下轆轤,然後轉身就走了。這次月下談話就這樣不歡而散。
她提這樣的問題不就是試探賈對她愛的程度嗎?因為膽怯,賈平凹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後來那個她被抽調到了生產大隊文藝隊,沒事,賈平凹你還有機會。
賈平凹後來也去了她的那個地方,兩人也如往常一樣嬉笑玩耍,甚至感情也更近了一步,可賈就是沒有說出那句話。後來賈平凹一連十多天沒見她,一位姓田的女演員告訴他:「據可靠消息,她和一位現役軍人訂婚啦!」天意弄人,那個她就這樣成了別人的妻子。
假如年少有為不自卑,或許我們的故事又會是另一個結局。
三、賈平凹也有一個被他吸引的人
賈平凹所在的指揮部辦公室是兩件借來的民房,房主一家住在隔壁。他們家有一個小巧玲瓏的女兒,就是她喜歡上了賈平凹。
這姑娘心裡有人之後迅速變得愛美起來,學著演出隊的姑娘們留起了馬尾辮兒,也買了雪花膏擦臉。她的娘常常責罵她:「叫你去地裡摘豆角,三聲五聲你不吭,照啥鏡哩?鏡子裡有鬼哩,攝了你的魂去!」對啊,我們總是想活成ta喜歡的模樣。
上學的時候我給我的女同桌講解題目,講了半天才發現她一直盯著我的臉看,我便說:「別看我啊看題!」。現在回想起來,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賈平凹在刻蠟版,姑娘在納鞋底。「我一抬頭,發現她正看著我,看見我看著她了,忙將頭別開,慌忙朝河灘喊她妹妹,河灘裡並沒有她的妹妹。」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比女子雖年紀不大,但卻十分豁達聰明。她見得賈平凹和那位叫他叔的人在一起話多,小女子便再沒有了看賈那種羞答答的眼神,變得大方了許多,沒人時給賈吃的東西,有人時也給。
看,這就起賈平凹先生與我們一樣的青春。原來 ,孤獨的我們並不孤獨。
—— 讀賈平凹《我是農民》
各位讀者,你現在是否還有或者曾經是否有過那個對ta思念苦裡透著甜的人?
文章下面的評論是一份寂靜之地,你可以在那裡寫下那個承載著你整個青春的人的名字或者字母縮寫。
不必害怕被人看到,大家只不過是萍水相逢,又豈能相識?
就像時間膠囊,當你未來的某一天再次打開這條評論時,你的嘴角一定會飽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