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星球失去了很久以前可怕的恐龍的原因可能是不言而喻的,大約6600萬年前,一顆小行星從天而降,撞擊到現在的墨西哥尤卡坦半島。隨後發生的災難是前所未有的,海嘯、過熱的大氣、陰暗的天空、可怕的寒流以及其他世界末日般的生態事件把地球上已知生命的大約75%都衝走了。古生物學家把這次災難稱為滅絕事件,因為它標誌著從白堊紀到地球歷史上的古近紀時期的過渡。但即使不斷地對它進行研究,這個事件的細節仍然讓專家們迷惑不解。上世紀90年代,隨著人們對撞擊坑的認識,這個案件並沒有結束,而滅絕究竟是如何發生的,也就是生者和死者之間的區別,繼續激勵著古生物學家深入調查白堊紀的災難。為了更好地理解整個故事,研究人員正在從影響的時刻退縮,以檢查當時更廣泛的生活模式。

恐龍並非生活在一個穩定而茂密的中生代烏託邦中,它們也不是當時唯一的生物,世界正在變化,就像往常一樣。隨著白堊紀接近尾聲,海平面逐漸下降,氣候趨向於一個更加涼爽的世界,史前印度的一部分稱為德幹陷阱,正在冒著激烈的火山。分析這些變化如何影響地球上的生命並非易事,特別是在災難性的隕石混合在巖石記錄中之後,但是古生物學家正在篩選殘骸以更好地了解發生的事情。災難的時刻只能在更廣泛的生活背景中前後才有意義。這將使災難性事件之間的差異成為滅絕的主要原因,或僅僅是完成了一個生態系統的政變,這個生態系統的復原力已逐漸消失。巴姆福思說:「看看薩斯喀徹溫省西南部的地質記錄,森林火災的頻率和特定生境的特徵等當地條件與確定古代生物多樣性格局時在全球範圍內發生的情況同樣重要。我認為,在思考物種滅絕的原因時,這是一個值得牢記的重要信息。

每個不同的生態系統都可能有自己較小規模的生物多樣性驅動因素,這些驅動因素在物種滅絕之前就在起作用,而這正是全球因素的基礎。對海龜、兩棲動物、植物、恐龍和其他生物有益的東西在一個地方可能對另一個地方並沒有好處,這突出表明,如果沒有當地多樣性的基礎,我們就無法理解全球變化。生態系統是複雜的東西,我認為這是值得銘記在考慮的原因和持續時間的大規模滅絕。」就薩斯喀徹溫省而言,當時導致物種滅絕的生態群落就像一場大遊戲的延加遊戲。班福思說:「這座塔依然屹立不倒,但氣候變化等因素正在慢慢地將一些街區拉離,削弱了該系統,使其變得脆弱。」不斷變化的生態穩定讓大混亂,就像一顆小行星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時間撞擊錯誤的地方,尤其是災難性的。這種生態系統變化的畫面顛倒了災難的焦點,非鳥類恐龍和其他生物的滅絕總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但科學家們卻很難確定倖存者為什麼能夠進入生命史的下一個篇章。

在撞擊中倖存下來的物種通常是小型、半水生或人造洞穴,能夠以各種食物為生,還有一些小型非鳥類恐龍,它們具有這些優勢,但仍然滅絕,儘管屬於更廣泛的種群,但許多爬行動物、鳥類和哺乳動物卻滅絕了。一些模式很熟悉,魚類、烏龜、兩棲動物和鱷魚通常都比嚴格的陸地生物更好。自從至少50年代以來,人們一直在觀察這種模式,可能在此之前,但是之前從未對水域物種的復原力進行過詳細量化,新的分析揭示了滅絕模式之謎的解決方案可能一直都在我們面前。滅絕之間的差異模仿了在小行星撞擊之前和之後數千萬年來一直存在的模式。生活在陸地上的物種,特別是大型物種,只要生活在淡水環境中的物種,就不會持久存在。即使沒有發生大規模的災難,陸地物種也會比水生環境中的物種滅絕的速度更快。

生活在淡水棲息地內和周圍的物種似乎在沒有危機的情況下持續存在更長時間,並且當白堊紀末期的滅絕完全發揮作用時,這些生物體比其純粹的陸地鄰居具有優勢。但即使在相對安全的水生環境中,對於有水的動物來說,一切都不是很好的。例如,白堊紀龜在全球範圍內失去了50%的多樣性,儘管在北美西部較為局部的地區只有約20%,這進一步強調了理解當地與全球模式的重要性。即使是可以被視為倖存者的血統仍然遭受損失,並且可能不會反彈回昔日的輝煌。例如,有袋類動物哺乳動物作為一個群體在大規模滅絕中倖存下來,但它們的多樣性和豐富程度大幅減少。當地生態系統如何受到這些變化的影響是了解滅絕事件如何影響世界的下一步。霍羅伊德以熟悉的三角龍為例。

這種恐龍在白堊紀末期在北美西部的大部分地區無處不在,顯然是其生態系統的主要組成部分。這些動物是他們時代的野牛,並且鑑於大型食草動物通過放牧和遷徙改變了它們的棲息地,三角龍的滅絕無疑對白堊紀災難後的生態系統恢復產生了重大影響。可能依賴三角龍的植物例如,分散種子會受到影響,而被恐龍踩踏的其他植物可能會更自由地生長。這些生態片段如何適應,以及它們對於瀕臨滅絕後生命恢復的意義,尚未完全成為焦點。歐洲,南美洲,亞洲和澳大利亞的研究剛剛開始形成歷史上最著名的滅絕事件的全球圖景的基礎。關於地球歷史上這一關鍵時刻的最終結果只會及時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