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瘟疫」吞噬非洲 愛滋病孤兒催人淚下(圖)

2020-11-25 搜狐網
「世紀瘟疫」吞噬非洲 愛滋病孤兒催人淚下(圖)

NEWS.SOHU.COM  2003年09月27日17:17  來源:羊城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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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悲涼
 

圖:在灰暗的燭光下,莫莉的堂兄弟們在複習功課,她則呆坐在一旁出神。此時,她哥哥正在學校裡呼呼大睡
  
  一對愛滋病孤兒催人淚下的故事
  

  被親族遺棄的孤兒

  在肯亞的東卡甘地區,一個散落在廣漠黃土上的村莊裡,有3000居民,其中1/3的人口患上了愛滋病。遺下的400多名孤兒,許多都孤苦無依地為生存而掙扎。穿過高高的茅草和泥濘的小徑進入這個村莊,村民主要是羅族人———肯亞第二大種族。這個村莊地處肯亞最貧困的地區。低矮的小屋茅草覆頂,三三兩兩散落在平坦的原野裡。陽光熾烈、久旱無雨,原野一片灰白,布滿乾涸的裂縫。枯萎的玉米苗無力地耷拉著腦袋。

  跟非洲許多鄉村一樣,這裡沒有汽車,沒有電,也沒有自來水。感染了愛滋病的大人們已瀕臨垂死,他們在只有一個房間的診所裡徘徊,虛弱不堪,無望地乞求醫生給片阿斯匹林來緩解疼痛。這裡沒人買得起在西方可以得到的救命藥。

  有些大人甚至來不及問他們的親戚能否收養他們的孩子就去世了。中間一代的損失是驚人的。村莊低矮的茅屋周圍,隨處可見新隆起的小墳包。

  卡斯楚爾·V·奧蒙代是家裡的長子,今年13歲。他筆直地站在那裡,肋骨根根凸起。奧蒙代得照顧11歲的妹妹莫莉,母親生病時是莫莉照料的。現在,那段痛苦的經歷總是縈繞著她。莫莉穿著破舊的粉紅色襯衫和藍裙子,臉上鮮有笑容。

  莫莉的叔父約翰·O·尼亞爾也接濟他們兄妹,但他承認得優先照顧自己的孩子。吃午飯時,莫莉只有花生,而她的堂兄卻吃著魚。她盯著表兄的盤子,覺得很落寂,走出了叔叔的土屋。

  「我很愧疚,但這就是現實」,尼亞爾低下了他的目光,「我們在努力,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有些孤兒則被他們的親緣家族完全拋棄。愛滋病出現前,這種現象在非洲非常罕見。

  陋習剝奪孤兒生存

  在羅族習俗中,出殯宴席是最重要的大事。為了表達對死者生前的敬意,親朋好友乃至飢餓的人都經常遠道而來參加。葬禮經常比婚宴的規模更大,一頓豐盛的宴席是必不可少的,往往罄盡家裡僅有的幾頭家畜和微薄的積蓄。這一習俗業已成為愛滋病孤兒的新負擔:當親友們散席回家時,孤兒們已無有果腹了。

  在非洲,一頭奶牛或一群雞雛猶如一筆銀行存款。在禽畜都被宰殺之後,他們沒有任何東西可賣,甚至連雞蛋和牛奶都沒有了。

  卡斯楚爾和莫莉的母親甫一入土,喪宴就開始了。三頭母牛被宰殺了,接著,親戚們又殺了20隻雞和4頭公羊。孩子們的媽生前曾要求暫不舉行這麼費錢的儀式。他們的父親也要死了,她想給孩子們留點積蓄,但是沒有人聽她的。

  相反,親戚們極盡奢華,吃掉她家裡一切能吃的東西,喝掉一切能喝的東西。幾乎所有出席葬禮的人都吃得快要撐破肚皮為止。莫莉兄妹什麼都沒吃。他們看護著昏睡的父親,他已被愛滋病引發的腹瀉耗盡了最後的力氣。

  一個月後,他們的父親也去世了。喪宴循例舉行,這次吃掉了剩下的奶牛和雞。這對孤兒現在僅有一袋花生。莫莉忍飢挨餓,總向老師抱怨說頭疼。鄰居的莉莉家也辦過類似的喪宴,她現在只能撅草為食。

  沒有校服的髒學生

  前些天,莫莉帶著母親的照片向學校走去,她將照片珍藏在衣兜裡。莫莉決定堅持去學校。步行需45分鐘,儘管她沒有鞋子、沒有早餐也沒有校服。沒有校服是最令她難受的。她的朋友都有深藍色的套服,甚至還有大紅的、藍色的或橙色的紡線書包,而她只能把課本放在一個塑膠袋裡。

  「我真的感覺很壞」,在向學校跋涉的途中莫莉說,「我看上去很笨」。但讓她的老師們困擾不堪的則是更現實的東西:食物。義務小學教育今年開始在肯亞全國施行,但是午餐仍然需要自己解決。

  在簡陋的校長辦公室裡,校長奧迪耶諾說,他學校裡400名學生中就有100人是孤兒,這使學習幾乎無法進行。他說,自從母親去世後,莫莉就不再洗漱自己,成績降下來了。莫莉在班上不再說話,當別人在操場裡唱歌和嬉戲時,她獨自躲藏在一處小角落裡。有個老師路過遇見了莫莉,稱讚她很勇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莫莉只是皺了一下眉頭,轉身離去。她已經開始缺課了。她哥哥卡斯楚爾還來學校,不過上課時總呼呼大睡。在父母去世前,卡斯楚爾在班裡名列前茅。

  學校裡增設了有關耕作的課程,以便於孤兒們至少學會為自己種點糧食。同時,奧迪耶諾在考慮開設生理衛生。

  把父母們的照片掛起來或許是個好主意,他說,因為他可以用這些照片幫助孤兒們免除(過去痛苦的)記憶。不管用哪種辦法,他首先需要有一種辦法讓學生們回到課堂上。

  ·洪慶明·編譯

  生的沉重

  一個愛心使者令人欽仰的心路歷程
圖:陸米迪先生在孤兒院裡與收養的愛滋病患兒嬉戲
  有墳墓的「天堂」

  P·陸米迪收養過、愛過和埋葬過100名兒童。他今年34歲,未婚。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固有的一片仁愛之心:像一位父親、母親和兄弟般地對待被遺棄的愛滋病孤兒。現在,作為奈洛比附近鄉村裡一家名為紐姆巴尼孤兒院的院長,他盡其所能收養了91名兒童,他們都是HIV呈陽性的愛滋病毒攜帶者,徘徊於生死之間。眼下,有一個叫薩繆爾的小男孩瀕臨在死亡線上。

  紐姆巴尼孤兒院幾乎完全由外國的捐助者支持著。被收養的愛滋病棄兒們生活在許許多多的小「家庭」裡,每個家庭都有全職的女工作人員照料,她們被稱作「室母」。孤兒院裡有受過專門培訓的醫護人員,有噴泉、草坪以及花樣繁多的玩具和鞦韆。自然景致也非常的美,松樹、仙人掌、果樹和菜蔬鬱鬱蔥蔥。

  這裡猶如天堂,不過天堂裡沒有墳墓。在捲心菜園子後面,一棵高大挺拔的桉樹下整整齊齊地排列著13個小巧的木製十字架。大多數死去的孩子的遺體都被他們的親屬領走了,這些十字架是那些無人認屍孩子的墓碑。

  生活在紐姆巴尼孤兒院裡的是非洲不幸兒童中的幸運者。外國捐贈者所贈的昂貴的抗逆轉錄酶素(一般叫作ARVs),使他們開始有了打破厄運的機會。自從這種藥品上市3年來,孤兒院裡的死亡率大大地降低了。以前,紐姆巴尼孤兒院幾乎每月都有一名兒童夭亡。

  不堪承受之重

  自孤兒院1992年建立以來,陸米迪先生與這些愛滋病患兒日夜相伴。「他們生病了,就像我自己生病一般,」陸米迪說,「我看著他們成長,逐步地了解他們,漸漸地像愛自己的孩子一樣愛上了他們。然後,我看著他們病倒,我已親歷100個孩子死亡了。我握著他們的小手陪伴他們度過生命的最後時刻。我參加每一次的葬禮,每次都是獨自一人去。」

  穿著藍色西服的陸米迪看上去乾淨利索,說話完全沒有一個獻身者的自負。「死亡總是刺痛你,死亡讓你心力憔悴」,他說,「1999年一名11歲的小女孩去世後,我幾乎離開了這裡。我幾乎無法忍受,它太沉重了。但我轉而又想:『如果我離開了,會對護士、室母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他們會效仿我,也都離去嗎?』我應該留下來。」

  留下來意味著與一群孩子打成一片,這些孩子心理上都遭受了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創傷。

  棄兒們都經過學校的磨難,「他們受到其他孩子甚至老師的殘酷對待。」陸米迪說,「他們被告知他們就要死了,人們爭相避開他們。」

  另外一個問題是青春期的來臨。陸米迪說:「一旦他們長到十五六歲,就會問自己的未來是什麼。問題是他們想參與到正常的生活中去,渴望過上與他們同齡的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有性生活、有婚姻、有孩子。醫生告訴他們說這一切都可以得到,但在現實世界中卻殊非易事。」

  對這裡所有的愛滋病患兒來說,最大的創痛來自於死亡。「他們開始擔心,認為自己將是下一個,」陸米迪說,「這個時候,我們要竭盡全力給他們以希望和幫助。」

  面對死亡強作笑

  紐姆巴尼孤兒院有一間「護理室」,規模雖小卻設備精良,有全職護士護理。在ARVs出現前,護理室裡經常擠著七八名兒童,一旦進來幾乎就很少能出去,以至於孩子們都把這裡看作死亡室。薩繆爾就在這裡。

  小薩繆爾每隔20秒左右就咳嗽一次,咳嗽聲猶如從他胃深處的空谷裡擠壓出來的。陸米迪說:「薩繆爾身體系統徹底崩潰了,他已處於彌留狀態。我們唯一給予他的幫助就是緩解他的疼痛。」任何藥物對薩繆爾都已不起作用了,他對什麼都沒有反應。

  陸米迪與薩繆爾一起生活了7年,讓人頗感意外的是這個人擁有的深沉的平靜,他總是時常面帶笑容,但極少開懷大笑。或許,你可以假想,他保持這副形象是為了在他手下的工作人員中創造一種必要的氛圍。

  4年前,當愛滋病奪取一個11歲小女孩生命的時候,他幾乎丟掉了這副笑容。這個女孩叫卡羅琳,她沒有家庭,死後就埋在孤兒院裡。跟她一起來孤兒院的還有比她小3歲的弟弟。對7歲的卡羅琳來說,弟弟是她生命的另外一個終極,因為她要照顧他。弟弟喬治是她生命和愛的焦點,弟弟的生命給予了她的生命以快樂和意義。

  弟弟死後4年,她也病倒了。但她一再拒絕進護理室。陸米迪去看望她的時候,她不斷地大哭大叫,「完了完了」,「我希望我能活下去,我希望我能康復」。

  卡羅琳在一個星期天終於死了。護士告訴陸米迪說:「她告訴我,『我要走了』,那是她最後一句話,翻過身去像要休息一般,死了。」卡羅琳的死對陸米迪打擊極大,他甚至不相信卡羅琳就死了,他幻想著奇蹟,但什麼都沒發生。

  ·洪慶明·編譯

  短評

  在搜集、閱讀和翻譯這些新聞背景故事過程中,非洲愛滋病棄兒和患兒這些悲慘境遇,令人止不住潸然淚下。愛滋病肆虐黑非洲,早已不是什麼新鮮的話題。但蒼白的統計數據並不能在忙碌的世人們頭腦中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只有走近那些苦難的生命,我們才能真正地體驗到揪心的切膚之痛。

  對苦痛的麻木,是人性的悲劇;對災難的漠視,是文明的恥辱。所幸,人性沒有湮沒,文明也沒有沉淪,26日剛剛閉幕的第13屆非洲愛滋病與性病國際會議上,來自世界各國的與會代表圍繞「讓病人得到醫療和關愛:任重道遠」這一主題,回顧和交流了過去兩年來非洲各國防治愛滋病和性病取得的經驗和教訓,並制定了非洲應對愛滋病與性病的有效戰略和優先事項。

  然而,苦難激發的人道力量,會議上的激昂氣氛,在現代商業文明的利潤鐵律面前,時常黯然失色。大醫藥公司研製生產的昂貴專利藥物,以及貧窮非洲人有限的購買力,一直是防止「世紀瘟疫」蔓延的最大障礙。非洲數百萬愛滋病患者中,僅有76300人能夠得到西方發達國家醫藥公司廉價的治療藥品。

  在這個威脅全人類健康和生命的瘟疫面前,我們期待著,人類能夠真正地發揚人道和文明之善,徹底剿除它所帶來的觸目驚心的苦難。當務之急是支援救助;長遠之道在投資和教育,使這個飽受包括愛滋病等各種疾病肆虐的地區在經濟和文化觀念方面現代化。

  ·洪慶明·

  數字

  2002年新感染的成年人和兒童共500萬,其中350萬在南撒哈拉國家;

  南撒哈拉國家有1000萬15-24歲的青年以及300萬15歲以下的少年是HIV攜帶者;

  黑非洲現有1100萬兒童因愛滋病失去了雙親或其中之一;

  到2010年,非洲估計有2000萬愛滋病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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