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又聽了樊登介紹的一本書《己亥》,21世紀初的這個己亥年,註定要用重一點的墨寫入史冊。
當然,還有庚子。
樊登介紹的《己亥》是說的龔自珍的事,龔自珍說「一代之治即一代之學」,意思是:用心記錄與研究政治、經濟、社會、個人生活等等層面的各項人、事、物、情,就可以產生了不起的學問。
聽完,感覺辦這個號更有意義了,感覺記錄自己的記憶也更有意義了。
己亥、庚子都是幹支紀年,都是華夏族的燦爛文化。
進而,我想到,在我們華夏族或者說中華民族的文化裡,蝙蝠絕對是「福」的象徵,許多古建築、磚刻、石刻、瓷器、衣服上幾乎處處可以見到。
但在默默而來,突然加速的疫情面前,蝙蝠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卻沒有了半點「福」的意思。
而我,對蝙蝠還是感覺蠻親切的,認為它不可怕。
今天就來說說對蝙蝠的記憶。
小時候,夏天,放學寫完作業,太陽剛落山,蝙蝠也出來了。
有天邊太陽餘光的照射,在天上能看到忽悠忽悠飛翔的蝙蝠。
小孩們,知道蝙蝠能夠繞過障礙,都撿起石子、土坷垃投向天空,截斷蝙蝠的飛行路線。
蝙蝠的聲波定位功能確實靈敏,沒有一個小夥伴能讓自己的投射物碰到蝙蝠。
第一次,近距離接觸蝙蝠,是一次去兩三公裡外的鎮上參加考試,考試完畢,歸途中。
或者是老師去派去中心校拿東西,拿完東西的歸途中。
具體只有這兩種可能。
印象深刻的是,當時的心情很放鬆。應該是回去後不用上學了,或者是放秋假之類的。
當時,還不會騎自行車。
讓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和小夥伴步行2公裡去鄰村考試拿東西,估計現在的孩子都沒這個機會了,大人們不放心啊。
繼續說正題。
回來路上,時間已經不那麼緊迫,我和一位小夥伴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聊。
路過某戶人家後面時,發現種房後保護地基的紅荊疙瘩上,趴著一個蝙蝠。
當時也沒有蝙蝠有冠狀病毒等等的概念。
估計,今天的孩子有了新冠病毒的概念,都得退而遠之,甚至蝙蝠可能被殘害,一命嗚呼。
我們兩個怕被咬,記憶中,還是我動手,小心翼翼,捏住了蝙蝠的脖子,讓他無法回頭咬人。
實際拿到手後,發現攻擊性也不是很強。
於是我們開始細緻觀察他。印象深刻的有這幾個點兒:
一是蝙蝠真的很像老鼠,怪不得大人們說,蝙蝠是老鼠吃了鹽變的。
二是蝙蝠身上沒有多少毛髮,真的沒有羽毛,翅膀就是一個軟軟的皮,裡面是可以伸展的骨骼。
三是眼睛可能真的看不見什麼東西,雖然眼睛瞪得特別圓。
四是攻擊性不強,幾乎沒有反抗,我們當時還以為它中毒了。
走到路途一半,我們看夠了,一個問題來了:怎麼處理他呢?
回家養著,不知道它吃什麼,也怕挨家裡大人罵:不好好學習,廣整沒用的。
我們想放了他,但是苦於周圍沒有一棵樹木,都是農田。
我們試著把他拋向空中,它不飛,反而生生的摔在地上,幸虧地是翻過的鬆軟的土地,有緩衝。
後來又走過了一段路,往天上一仍,他竟然飛起來了。
我們也如釋重負,一邊看著它飛,一邊慢慢走著。
後來,慢慢飛遠了。但是我心裡還是多少有點擔心,我們把人家從樹上逮住,大白天讓人家飛走,最後能不能存活沒把握。
對蝙蝠的近距離接觸到此結束。後來再也沒有近距離看過實物。
我也算是蝙蝠的近距離接觸者了,沒有得病,還觀察了這個陌生生物的基本特徵,甚至感受了它比較溫順的一面。
所以,有個感觸,別肆無忌憚傷害動物,我們才能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