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過後路不再能走 58歲的他決定去找路

2020-11-25 中國新聞網

  找路

  7月17日,江西省湖口縣舜德鄉屏峰學校的大門和操場被洪水淹掉一半。中青報·中青網記者 耿學清/攝

  7月17日,江西省湖口縣舜德鄉青竹村楊浪灣,村民在人行小路上清理雜草。中青報·中青網記者 耿學清/攝

  13個足球場大的江西省湖口縣舜德鄉像兩個犄角牴在鄱陽湖頸部。

  受強降雨和上遊來水影響,鄱陽湖達10年「最胖」,脖子越來越粗,水倒灌進舜德鄉。

  路是一點點斷掉的。7月7日,刷新當地歷史記錄的暴雨過後,水泥路兩側稻田、魚塘被淹,但還能蹚水通行;7月8日,連接舜德鄉青竹村四個自然村的水泥路全部沉到水下。

  但村民發現一塊芝麻地可以走。

  9日早上6點多,66歲的徐興林在發愁如何到青竹村衛生院上班。他在青竹村行醫40多年。

  洪水來襲之前,徐興林還在為自己當了一輩子村醫可能面臨沒有任何退休待遇而鬱鬱寡歡。洪水來了,作為村子裡唯一的醫生,他立即決定去上崗。

  9號的水還未完全淹沒田地,徐興林繞到一塊芝麻地裡深一腳淺一腳踩到了衛生院。那天,許多著急去集鎮上或縣裡辦事、投親靠友的村民從此蹚過,洪水在芝麻地一側虎視眈眈。

  青竹村楊浪灣一位去打米(把稻穀脫殼)的村民掉在了芝麻地旁邊的洪水中,所幸她及時爬上岸沒出事,這把楊浪灣小組組長楊松林嚇了一跳。

  芝麻地的路也不能再走了。58歲的楊松林決定去找路。

  不斷水、斷電、斷糧,斷路

  楊松林並不擔心洪水淹到村子——1998年長江流域遭遇特大洪水後,從中央到地方投入巨資力推移民建鎮,楊浪灣等低洼地區的村莊就地高遷,此後這裡的新民居基本無水患。

  「農戶家裡進水不多,房屋直接受淹浸泡的非常少。」舜德鄉鄉長謝勝彬告訴中青報·中青網記者,今年這麼高的水位,沒有出現整個村莊、整個片區斷水、斷電、斷糧的情況。

  他們擔心的是路。

  「外湖水即將漫過滾水壩!」7月9日晚11點半左右,青竹村黨支部書記餘建兵給各村小組組長群發緊急消息。滾水壩即低溢流堰,當鄱陽湖水位漲到一定高度時,湖內的水可以自動溢流。這意味著,青竹村遭遇強降雨內澇後,此時將自動履行一個行洪區的使命——承接鄱陽湖的洪水。

  當天上午9點,長江湖口站水位達到21.09米,超警戒水位1.59米。

  舜德鄉首次發布《汛期安全提醒》,啟動轉移安置,明確指出:「由於皂湖壩、泊洋湖壩行洪在即,要求低洼地區村民提前安置好家庭財物,投親靠友」。

  10日開始行洪後,村莊周圍的水位開始上漲,逐漸超過1998年那次大洪水,更多的魚塘、田地、莊稼、道路被淹。

  養殖戶演繹了魚塘版的「馬太效應」:洪水對於小養殖戶來說,是滅頂之災,養的魚順水逃跑,等到洪水退下,魚兒會自然留在大魚塘,而許多大魚塘是養殖大戶承包,大戶反而因此得利。

  除了芝麻地,咧著嘴的玉米棒子還未來得及收;最耗農民精力、最難侍弄的棉花已經結桃開花,即將開始收穫,隨水而逝;25畝等待採摘的豆角被淹了——這是當地留在村裡不多的90後徐升兵5月份帶人搞的扶貧產業。

  徐升兵家還損失了兩頭牛。7日早上,睡夢中聽到父親說下雨漲水了,徐升兵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和父親往窪地跑,他們家那頭兩歲的牛拴在水塘邊上的窪地裡吃草。

  站在岸邊,徐升兵看到小牛身子已沒在洪水裡,只露出一個腦袋遊來遊去——拴牛繩有七八米長,牛無法掙脫,只得來回遊動防止沉底。洪水阻隔,原來下去就能牽到牛,現在要繞到另一側。舜德鄉屬於丘陵地帶,這一繞,耽誤了20多分鐘,徐升兵在山丘上邊跑邊看著小牛越遊越慢,還沒到,小牛就不動了。

  水淹沒草地,沒地方放牛,徐升兵的父親把另一頭牛拴到了一處有草但狹小的高崗上,再去看牛時,發現牛掛在山坡上,土地溼滑,牛跌落後被活活勒死。

  湖口縣糧食局的一處糧站設在青竹村,裡面有340萬斤糧食,「是國庫的」。這次洪水太大,竟淹到了糧站,鄉裡緊急運來防洪材料,村支書餘建兵帶村民扛沙包、建圍擋,生生地圍出了一座小型堤壩,糧站滴水未進,但青竹村村委會、已放暑假的學校均不同程度進水。

  江西省防汛抗旱指揮部於7月11日10時啟動防汛一級響應,舜德鄉連夜發布《安全轉移告知書》,明確要求居住在泊洋湖、皂湖、泊口和小桂港水系周邊的村落、低洼易澇、地質災害點區域的群眾,高程在23.1米以內的,必須於次日完成轉移。

  高於23.1米

  23.1米是舜德鄉的安全線,洪水到這附近,代表著全鄉連接村灣的道路多數被淹沒,不過,洪災的先鋒已是強弩之末,接下來,便是長期的洪水圍村。

  洪水只是洪澇災害的先鋒官,退水才是大軍壓境般的煎熬——「受災受災,主要在受」。

  截至7月17日,舜德鄉近三分之二的人口受災,達1.1萬餘人,受災面積有1.5萬畝。舜德鄉四座單退圩堤已全部行洪,為鄱陽湖疏解壓力。

  單退圩堤是指低水位時堤內種養、高水位時堤內蓄洪的圩堤。江西省河湖局負責人介紹,當圩堤遇到超過進洪水位的洪水時用於蓄洪,當外河(湖)水位低於進洪水位時,堤內仍可進行農業生產。由於堤內只能種養而不能居住,即退人不退田,簡稱「單退圩堤」。

  這也是1998年長江特大洪水後,鄱陽湖湖區採取的退田還湖方式之一。那一年,湖區的洪水用了3個多月時間才退下。

  「根據經驗和歷史同期比較而言,理論上平均每天退水5釐米左右,但退水受到外部和降雨的影響。」7月17日,舜德鄉黨委書記周漯告訴記者,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退水將是一個比較漫長的時期。

  退水,要靠蒸發,更多的要等長江水位下降,含蓄了長江部分洪水的鄱陽湖再把一肚子水吐回長江。但在老天罷手之前,湖區村民尋找出路與外界保持通行是當務之急。

  在楊浪灣村民的印象裡,與1998年那場規模相當的洪水來臨後比,今年生活條件已好很多。那時,村裡還未通自來水,人們在水塘邊挖一口井,吃滲濾過來的水。

  得益於近年的基礎設施建設,村民的水、電、網均未中斷。「群眾的基本生活需求和生活秩序得以保障。」

  2016年以來,舜德鄉5年間發生4次洪水。面對近乎「常態化」的洪水,舜德鄉規劃的相關產業項目儘量在23米高程之上。

  青竹村所在的屏峰片區是舜德鄉犄角中南部的一塊,通往外界的唯一一條主路在2016年的洪水中曾被淹沒,解放軍和村民聯手搭起一座兩公裡多長的簡易鋼架橋打通出路。

  洪水退後,湖口縣政府投入數千萬元資金重新加高加固屏峰主路。本次洪水,那條主路未受影響,重大民生物資得以順暢進入屏峰片區。

  最大的問題還在交通上,全鄉58個村灣出行受阻。

  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就是路

  7月11日,楊松林找到了青竹村那條小路:他小時候去青竹、屏峰集鎮走親戚都走那條路,那時還沒修公路——或者說那條小路就是當時的大路。

  出楊浪灣左轉,沿著田間小路,在人字形路口繼續向左走,路越來越窄,有的地方水衝出塹溝,覆蓋著雜草、灌木。在一片一人多高的巨草前,楊松林走不動了。這種草長著鋸齒葉,形似長矛,當地村民叫它「官矛草」,據村民說,魯班發明鋸子的引子就是讓這種草割傷了手。

  村醫徐興林回憶,老輩說那條路解放前就有,水泥路通了以後,不到10分鐘就能到集鎮,那條小路不過一米寬,不能行車,除了靠近楊浪灣那段仍有村民在走,其他路段逐漸荒廢。

  「拿刀修路去。」當天晚上,楊松林挨家挨戶發起動員。楊浪灣有60多戶、200餘口人,其中一半青壯年外出打工,留守的多為老弱婦孺。

  最終,楊松林組建了一支五男十女的「長者開山隊」:隊伍中最年輕的勞動力45歲,他本欲外出打工,因暴雨滯留;70歲往上的老人有7位,其中有3位77歲的老人;58歲的楊松林已是隊伍中的「年輕人」。

  7月12日,一行人拿上砍刀、鋤頭、鐵鍬,去開路。

  在一段視頻裡,這支隊伍中女人們穿著圍裙、男人們穿著長袖,戴著草帽,彎著腰「割草清雜」。官矛草一棵一棵倒下,灌木從根部被鏟掉。小路年久失修,在上下坡處用鋤頭挖出階梯。有的地方已被洪水衝垮,塹溝寬處用石頭填上,窄的就清理乾淨附近的雜草,讓人們直接就能看到。

  經過一天的開闢,一條約兩公裡長、一尺來寬的人行小道重現青竹村:田間小路連著田埂,穿過林木茂密如隧道一樣的林中小道,左側串起四個村,右側不遠處就是洪水,最終在一座小型水庫的堤壩上與對面未被水淹的水泥公路牽手,右轉即可到青竹村集鎮,出屏峰片區到縣城。

  只是,原本不到10分鐘便能走到集鎮上的路程,現在需要繞一個小時。

  好在有了這條路,在未來數十天的洪水圍困期內,村民買生活物資不必再乾等船隻,牛能到更遠更寬闊的的荒地上吃草,放暑假的孩子可以遠離洪水走到集鎮。

  「本來沒有路,走的人多就是路。」謝勝彬說,在這種緊急情況下,大家通過在山上、田埂上找路,保證村民能從洪水中「繞出來」。

  截至7月19日,舜德鄉58個出行受阻村莊共開闢人行小道28條,總長度約23公裡。

  鄉裡保證,將定期組織船隻運送大件的生產、生活物資,應對生病求醫、老人出行等特殊需求,「洪水什麼時候退不確定,生產生活一定還要繼續」。

  走出青竹村人行小道,可以看到一座革命烈士紀念碑。碑上的烈士名錄中,有一位名叫楊振泉。1969年6月23日,他參加李七頸壩抗洪搶險,為搶救兩位下鄉知青,淹沒於洪水,年僅40歲。

  如今,在紀念碑前的人行小道上,村民繞出洪水,在未完全淹沒的田地上清理水葫蘆、水菜,以及莊稼地上的塑膠袋、飲料瓶等漂流垃圾。

  村民們用長竹竿將水生植物攏到岸邊,再撈上岸曬死。「如果不清理,等洪水退了都堆到田地上,會影響來年的收成。」

  中青報·中青網記者 耿學清 來源:中國青年報

相關焦點

  • 《走出非洲》編劇柯特·路德基病逝,享年八十歲
    路德基曾憑藉《走出非洲》一片拿到過第58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改編劇本獎,此外,由他執筆創作的影片還包括有《缺席的審判》(Absence of Malice)和《驛動的心》(Random Hearts)等。柯特·路德基憑藉《走出非洲》贏得了一座小金人柯特·路德基1939年9月28日出生於密西根州,父親從事木材生意。
  • 方向感不好,容易找不到路的3大星座!你認路怎麼樣
    生活中我們會發現有些人的方向感特別好,不管到哪裡,給他一張地圖就可以隨便走到哪裡,不會迷路,也不會走錯路,通常也是朋友圈裡非常受歡迎的一類人,跟著他們走,保證不會找不到回家的路。但是另一些需要依賴方向感好的人則恰恰相反,走到哪裡都容易找不到路,方向感極其不好,我們叫他「路痴」。
  • 俗語說,人到三十不走三路,這是啥意思?
    正如農村一句俗語「三十不走三路,四十不碰三事」,有什麼意思?三十不走三路。人到三十歲,總有一天,三十歲的時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三十歲的時候,做事情的時候,也會稍微成熟一點,雖然沒有老者穩重,但比老者更明智。如今30歲的人幾乎都已成家,30歲後的每一個決定都要仔細考慮,因為這是一個家庭問題。因此,老人說只要三十歲還不走這三條路,全家還是會很幸福的。
  • 《一條狗的回家路》曝特輯 感恩長路漫漫有你相伴
    電影《一條狗的回家路》講述了狗狗貝拉由於意外走失,為愛踏上600公裡回家路的故事。在回家的過程中,貝拉被迫學習野外求生技能,覓食、找路、逃生,幾經生死卻從未放棄前行,歷經兩輪四季只希望可以再次回到主人身邊。而在它奔波於回家路上的同時,主人盧卡斯也從未停止過對貝拉的找尋。電影今日發布「感謝有你」特輯,採訪了多位和盧卡斯有過類似經驗的「狗友」。他們當中有和盧卡斯一樣丟失愛犬,卻從未放棄找尋的,一位阿姨就表示「就像我丟孩子一樣,我永遠也放棄不了」。
  • 張海:扶貧路 我走了6萬裡
    產業結構要調整、熊文志家房屋要改造、熊發林家拒搬遷、去梁子組的產業路要修、脫貧短板要補齊……。脫貧工作千頭萬緒,張海就一個字——「幹」。憑一股幹勁,今年11月5日,省專項評估檢查,李子村0問題。種水果蘿蔔,包村幹部楊辛為張海捏了一把汗,「能不能種出來,種出來能不能賣?」和楊辛一樣,很多老百姓心裡打了問號,不願流轉土地種水果蘿蔔。張海以新山組為突破口,考慮到白天群眾不在家,他晚上就帶領村委召集群眾開會,別的不說,組幹張青志在會上就極力反對。
  • 12歲那年漆黑的夜,父親推著單車後座上的我,走10裡路,我恨他20年
    1997年,我12歲,在鎮裡上初一,離家20多裡。周五步行回家,周日下午再步行去學校。有一個周五,我一個人走呀走,天黑透了,感覺離家還有好遠好遠,突然迎面撞上一個人,嚇得我「啊」地大叫一聲。我們的小村子,距離鎮上有20多裡,鎮上到村裡的路,只有少數的路面是水泥路,大部分的路面是顛簸的土路,有車開過,就會騰起一陣塵土「煙霧」。
  • 《天醒之路》:路平危在旦夕?秦桑請辭?路平秦桑終成婚?
    秦桑愛路平,懂他, 卻因為人臣的身份, 不能支持他, 還不得不保護他的仇人,阻止他報仇。 這樣的感情實在是有點虐心。 如果能有一個人,為了你與全世界為敵,即使失去了所有, 也會感覺擁有了全世界。而路平應該是希望秦桑是那樣的人吧!秦桑以死威脅阻攔路平尋仇,路平自斷經脈一心求死路平混進了龍捷軍,因為他得知翟容會來軍中犒勞士兵。只是他一直沒找到機會。
  • 為什麼永遠有人找不到路?造成「路痴」的原因是什麼
    每個人身邊應該都會有一個「路痴」朋友,他們在日常生活中永遠都找不到北,跟他們說方位也沒有用,他們只分左右;即使走一些走過了的路他們往往也記不住;>每次去商場都會迷路,經常要求助保安;拿著自己的車鑰匙在停車場裡打轉,怎麼都找不到自己的車;分不清路標,也不會看路牌,經常一連錯過好幾個正確的路口。
  • 疫情過後,你還在當溫水裡的青蛙麼?
    長期待在舒適圈,不思進取,不再提升,最終毀滅的終將是自己!疫情過後,發現自己的價值所剩無幾33歲的C小姐畢業於財務專業,當年因就業壓力,匆忙從事了旅行社的文職工作,平時只是負責協調司機與導遊之間的聯繫,工作簡單倒也過得舒適,閒時刷劇淘寶兩不誤。一場疫情,旅行社首當其衝,不幸倒閉。
  • 《天醒之路》:秦桑捨命救路平?西凡拒絕與路平合作,心生嫌隙?
    她跟蘇唐說, 兩儀花的事情先暫緩一緩,路平已經太辛苦了,讓他為自己多活幾日吧!蘇唐不明真相, 她對秦桑說你是最在乎他性命的那個啊, 你當真不救他了?秦桑說路平好不容易才得幾日安寧,如果他重獲六魄之力,誰能保證他不會被再次捲入亂局, 我和路平昨夜才結為夫妻,我想要的不多,只求能有幾日安穩寧靜的生活,希望你能成全。 秦桑只有在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放下所有的偽裝。
  • 我們可能也曾走過的路——《少有人走過的路8:尋找石頭》
    《少有人走的路8:尋找石頭》也是一段旅途,在這段為期21天的旅途裡,作者斯科特·派克和他的妻子莉莉一路邊走邊看,他把路途中看到的風景、關於風景的一些解讀、通過觀看風景獲得的感動或者是無動於衷、這種感動或者無動於衷的由來等等,揉碎在整本書的文字裡,慢慢講給我們聽。
  • 天生路痴的三大星座,不分東南西北,出了家門就找不到路!
    天生路痴的三大星座,不分東南西北,出了家門就找不到路!你是什麼樣的人?你身邊的她或他值得託付一生麼?快來從TA的星座認識真正的TA吧……天秤座天秤座也是路痴一枚,特別是天秤座路痴會比別人路痴更加麻煩的一點的事,天秤座不喜歡問路,哪怕走錯了,天秤座也會依靠自己對方向不敏感的第六感走,結果肯定就是一團糟糕,走不出去,只能讓別人接或者自己打車回家
  • 「管得最寬」的片警,每年走的路能繞赤道一圈半
    當牧民開著皮卡車找到寶音德力格爾時,他已在近零下30攝氏度的低溫中挺了一個多小時。「手腳都凍麻了,回來就感冒了。」他說。連續吃了幾天藥,剛覺身體見好,他就又忍不住要往基層跑。「之前一家企業與牧民發生了點兒矛盾,後來調解好了,我得再去做個回訪,不去不安心。」
  • 棗莊:棗曹路的路燈什麼時候能亮起來?
    棗莊:棗曹路的路燈什麼時候能亮起來?>隨後記者再次來到了棗曹路高新段,周邊的居民告訴記者,路燈是在棗曹路改造提升的時候安裝的,一共亮了沒幾天就不再亮了。現在回家都從隔壁的莊子走農村道路繞行,不敢走棗曹路。
  • 前有阿爾法狗 翻譯無路可走?
    原標題:前有阿爾法狗,翻譯無路可走? 機器翻譯可以讓跨語言交流變成每個人都可以擁有的能力 可預見的時間裡,機器翻譯還會一直有不完美和遺憾 新年伊始,阿爾法狗(AlphaGo)在網際網路上披著「master」的馬甲殺了個回馬槍,以60連勝的戰績橫掃世界各路頂尖棋手。
  • 《天道》人格決定格局,性格決定命運,為什麼有些人路越走越窄
    芮小丹的人格在沒遇到丁元英之前就是非常獨立、自律、追求卓越的人設,遇到丁元英後,人格升華了,她在尋找自己生命和天國之女靈魂的契合度,在聽歌的時候和天國之女共情,一首音樂能讓靈魂戰慄,彷佛從天國傾瀉而下的一種純粹的價值追求和完美主義精神包圍著芮小丹。
  • 2020年之夏,疫情洪水相伴之旅,在洪水圍困的歙縣
    從西遞啟程去歙縣,出村不遠就斷了去路,因為連日暴雨,路邊一座山坡上出現了塌方,挖掘機正敲落鬆散的山坡。好在西遞與歙縣相距不遠,調頭換路。進了歙縣,沿著練江邊的徽州大道去酒店,這些天一直在下雨,江水漲的很高,離江岸不遠了。下榻的民宿就在徽州古城內,距江邊徽州大道僅一個街區,直線距離大概一百五十米,方便遊泳,不,遊玩。
  • 「路痴症」患者
    中國日報雙語新聞在「路痴症」患者眼裡,一條路正著走和反著走是不同的,白天走和晚上走是不同的,夏天走和冬天走是不同的,工作日走和節假日走是不同的。今天,雙語君要介紹這群特殊的人,他們是天生的「路痴症」患者。
  • 導航「帶偏」網約車,從北京去趟燕郊1小時路竟走了近4個小時
    王先生是一名網約車司機,7月28日晚上的經歷,讓他始終無法釋懷。王先生介紹說,當天晚上10點多,他接到了一個大單——從廣渠門地鐵站送一名客人去燕郊的上上城理想新城。「我第一次拉出京的單,天又晚了,就想著還是按照網約車平臺系統的導航走吧。」王先生說,按照通常情況,去燕郊一般是走京通快速路再上通燕高速,可導航卻指引著他上了京哈高速。下了高速後,導航又把他引到了一條小路上。王先生越開越覺得不對勁,路越走越窄不說,還沒有路燈。
  • 走一條通往天堂的路
    通往天國的路崎嶇窄又陡多少人看了看多少人瞅了瞅有人走了一半有人走了個頭還有人走了十分之九由於失去了信他們才把主丟到底還是倒在了天國的城門口可嘆小信的人哪你白信又妄求到底還是死在了罪孽的深溝溝叫主愁悠悠哦叫主愁悠悠通往天國的路看著是不好走主說你莫要看主說你莫要愁你說是不好走主說是也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