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8日在第二屆人類基因組編輯國際峰會上發表演講,公布基因編輯嬰兒項目數據。一時間,基因編輯嬰兒在國際上引起了軒然大波,賀建奎身處漩渦之中。來自全世界的批評和質疑之聲不斷,更有122名科學家聯名反對他。一夜之間,賀建奎成了科學界的孤家寡人。
賀建奎的功過現在我們還無法蓋棺定論,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是一個敢於為科學獻身的人。
倫理道德是這項研究的最大束縛,基因編輯這項技術早已有之,全球的生物醫學科學家們不去做、不敢做就是因為這項技術的風險性以及其觸碰了人類倫理底線的特殊性。然而賀建奎打開了這個潘多拉魔盒。經由他手的兩個受到基因編輯的嬰兒——娜娜和露露誕生了,這兩個嬰兒天生就具有抵抗愛滋病的能力,這本是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但是,科學界對此並不認同,更多的人稱賀建奎為魔鬼,因為他可能將人類推向滅亡。
作為史丹福大學的博士後,賀建奎於2015年研製出亞洲首個自主智慧財產權的第三代單分子基因測序儀,其成果被Nature Biotechnology專題報導,入選《自然》雜誌年度十大科學人物
任何科學成果顛覆人們的常識之前都被認為是謬論,這一點在達爾文提出進化論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人是從猴子進化而來的,這一點顛覆了當時群眾們的認識並且與人們所信仰的上帝造人的神學相悖,在進化論的支持者赫胥黎與天主教主威爾伯福斯辯論時,有年輕的女士當場暈過去。哥白尼雖然提出了日心說,但是他直到臨終才敢公開自己的研究手稿,布魯諾為了維護他被教皇處以火刑。今天看來賀建奎教授與他們的情形差不多,同樣是違背了大多數人的認識,同樣是遭到了無數的批評謾罵。
布魯諾:一個人的事業使他自己變得偉大時,他就能臨死不懼,為真理而鬥爭是人生最大的樂趣。
這些事情無一不向我們證明了一件事——沒有任何人具備強迫普羅眾生在突然之間發生深刻變革的智力,只有時間具備這種能力!奧林匹克運動上競賽記錄的不斷提高,其原因並不是人類競技能力發生了達爾文主義或拉馬克意義上的進化,而是因為對這種能力的訓練在過去不斷地有所改進,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眾生都是平等的,只是努力的程度不同罷了。
王莽改制,他仿照周制實行「王田制」,改官名、改幣制,結果與漢末實際情況不符,遭到諸多大臣反對的王莽最終被很快推翻。
既然跑在時代之前不可行那麼落後於時代又如何呢?!也不可!孔子一生都在推行他的「克己復禮」的學說,而這個禮就是指的周禮。孔子的弟子與他一道在那個「禮樂崩壞」時代裡推行周時的禮樂,其結果是悲哀的。孔子週遊七十二列國沒有任向一個國君採用他的主張,窮團時競「藜羹不斟,七曰不嘗粒」始皇及位後亦將這些孔子的弟子坑殺,復古等同於與歷史發展潮流作對,細數「開倒車」之人沒有一個能得善終,王莽堅信周朝時的制度一切都是好的,且永不過時。他託古改制,照搬周制,結果加具了當時的社會矛盾,新朝也很快被推翻。明初的建文帝也聽從大臣意見託古改制,結果如何?他被竄了位,最終不知所蹤。
最後的帝師陳寶琛,他在70大壽時請求溥儀將「老鶴無衰貌,寒松有本心」寫成對聯賜予他,在辦壽之日他藉此向來客大力渲染溥儀的皇恩浩蕩。
革命洪流色不可阻擋時仍有聞鐵路而傷心,見電桿而隕淚的御史,更有甚者,如梁鼎芬之而流竟在光緒墓前「廬前植樹」好幾年,陳寶琛、鄭孝胥、趙爾巽的行為在今日看來更加令人笑話,竟在臨死前拼命託人找溥儀請他賜一些「南書房行走、毓慶宮行走、太子少保 、太傅」之類的諡名。這些在當時已經過時了的稱號在他們這些活在古時的人來說就是未來記入族譜的光榮資料。如今看來,是不是顯得十分愚蠢呢?
走在前面不可行,落後於人也不行,請諸君與你所處的時代做朋友,如果你想平靜地生活下去,那麼做一個原地踏步的凡人是最好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