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山怎麼這麼帥啊!
前幾天官媒放出了他和歐洲呼吸學會候任主席安妮塔·西蒙斯博士的視頻連線錄像,又是一個大型圈粉現場!
沒有隨行翻譯,鍾老親自上陣,用一口抑揚頓挫、邏輯清晰的英語分享中國經驗,看見鍾老和安妮塔·西蒙斯博士溝通,有條有理有內容,張嘴只能蹦出「hello、how are you」的英語青銅玩家紛紛獻出膝蓋給我們救完中國救世界的王者。
大家普遍以為醫學生英語都不錯,在國內,復旦大學醫學碩士招生,英語複試分數線一度劃在70分,因為英語水平幾乎和後期學術能力的天花板掛鈎。但實際情況是,醫生大部分能看得懂通篇晦澀的專有名詞的學術論文,能寫得出幾萬字的醫學報告,可偏偏張嘴就當機了。
鍾老43歲才開始學英語,能取得這番成績必然有過一番寒徹骨。鍾老學習英語的經驗在他過往的採訪裡能窺得一二,他曾經還是一枚英語小白時,被公派前往英國留學,初期生活與學習上有諸多不便,但他一早就把突破英語提上議程,他努力讓英語遍布他的生活,就連給家鄉的父親寫信也只用英語。或許是知子莫若父,鍾老父親的回信比來信厚得多,拆開了,是父親「錯無巨細」的批改。
為了更大的夢想
迫於生活與學習的要求,也得益於父親的悉心反饋,鍾老的寫作能力迅速提升,寫作是「私人」的事情,他可以在沉默中潛滋暗長,不需要對手也不需要夥伴,不擔心出糗也不害怕冷場,但是,他不能只會寫作,他必須會說。
他可以每天和同學問候「吃了嗎」、「作業是什麼」,但一到學術交流、課堂討論的時候,他卻被迫沉默,他時常有奇思妙想,也時常看見同伴在討論中陷入迷津,但他只能幹著急,因為一張嘴便是咿咿呀呀,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意識到,儘管沒人剝奪他的話語權,他的意見卻漸漸不再有人聆聽,而且,表達權利的喪失還不是因為學術水平,是因為英語口語水平!家國情懷讓他由自己的處境聯想到更深遠的未來,不禁背脊發涼。
也許每一個偉人都曾有一刻甘願走向烈火焚燒的煉爐,他們為了某些偉大的心願,俯首甘受千錘百鍊。
「君子言有物而行有恆」
鍾老在以往的口語實踐中,漸漸意識到,「好口語」跟好作文殊途同歸,它雖然不和作文一樣要求句法、篇章完美,但本質上都需要做到準確傳遞信息,言之有物,而且,兩者要想達到一個得心應手的水平,都得持之以恆地練。
《周易》裡有句話,叫做「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恆」,要成為一個「口語老君」,說話有內容、做事夙興夜寐正是修煉的大道。
鍾老當時的困境在於,他的腦子裡各種論點論據條理分明、內容翔實,他可以寫出來,卻無法順利說出口。一番分析後,他猜想,也許是因為口腔肌肉訓練不夠。
這個猜測充滿醫學生風格。但他也的的確確找到了問題所在,對症下藥,鍾老開始練起了自創的「英語操」——他讓自己變成一個話嘮,有機會就開口,就像為了健身,隨時隨地都找機會運動一樣。
課堂上,為了不浪費老師和同學的時間,鍾老會提前準備好發言內容,課下背得滾瓜爛熟,他一邊背一邊糾正自己的發音,修改措辭和語氣,以便更像口頭表達。當他準備好一堂課的幾篇發言,他也就完成了幾十上百遍的口語精練。
口腔肌肉的任督二脈在大量日復一日的練習中漸漸打通,他想說話的時候,不會再被卡在回憶某個單詞發音的「口腔姿勢」上,可以流暢地自動做好準備姿勢。
但時日不久,他又發現,自己的口語缺乏「即時性」,就像許多笨嘴拙舌的人吵架一樣,臨場反應欠佳,每次只能在事後才能相處一萬種反擊方法,鍾老有時候面對臨時多出來的話題和討論,未經準備,表現似乎又被打回解放前,他這才明白,「背」和「說」是兩回事。這回,嘴巴跟得上,腦子卻落後了。
針對此,鍾老增加了口語練習的情景性,他開始每天「自問自答」,話題隨機,回應隨機,只不過一旦卡殼,就馬上寫下來,捋順了再進行下一段對話。實際上,我們只要學會把自己的觀點、喜好組織成英語,學會用英語轉述、描述他人他事,就足以應付大部分情況了。因為,語言通常都不是在「說自己」就是在「說別人」。通過「自問自答」,我們漸漸會演練完所有可能的情境,如此一來,身處該情境時,自然知道會怎麼反應。
說起來,每個學好英語的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但每套方法都跟鍾老的「口語操」、「自問自答」沒什麼兩樣,它們要達到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最後讓你做到順暢地「言有物」。你可以借鑑,也可以發明,但重要的是,永遠記住「行有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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