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氫氣控癌:理論和實踐》即將由著名的羊城晚報出版社付印出版了。這是一本全新理念和實踐的長達25萬字的專著。雖然這輩子我已主編或參與編寫了幾十本書,出版新書似乎已無激動可言,但主編這本書仍然有些「心驚膽戰」。
朋友問我,我自己也不斷問自己:為什麼你要首先吃這個「螃蟹」?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聯想到另一問題:人為什麼活著?
人為什麼活著?可能只有面臨死亡的人才最關心這個問題。
整整13年前,因為癌症,我的肝臟被切除了三分之一。從麻醉清醒過來後,我執意要來切除下來的左葉肝臟。紅褐色肝組織內有一類圓形黃白色腫塊,憑著研究肝臟幾十年的經驗,我斷定:這是一種很惡性的癌瘤。我能活下來嗎?文獻中,這樣的患者生存5年的概率不超過5%。
那時,我已年過花甲,但我想過上「快樂」的人生似乎剛剛開始!而且,我沒有來得及實現幼年時對母親的承諾。
諾貝爾獎得主卡皮察說:「人生觀建立的起點是在幼兒園。」 我的「幼兒園」是上世紀40年代硝煙瀰漫的戰場。我永遠記得,當時是一位最好的「好人」掩護了我,我才沒有被敵人的子彈射中。從有記憶開始,母親就經常叮囑我:是鄉親救了你,救了我們的家,你長大以後,要為老百姓做好事,做善事。剛懂事的我,在母親的懷裡,承諾了母親的囑託。47年前,母親因肝癌「走」了,彌留之際,緊緊拉著我的手,斷續地吩咐:「 你是醫生,要好好為病人……」
幾十年來,每當遇到危重病人,特別是困苦的病人,我的耳邊總是隱約聽到母親的囑咐,眼前浮現那位掩護我救了我的「好人」……
當我成為「癌症」同憐人後,我突然領悟:具有醫生和患者雙重身份的我,「做好事做善事」,就是要和我的癌友「同呼吸,共命運」,既要自己享受人生,還要幫助他們,共同活出靚麗的人生。為此——
· 2010年,我提出為了癌症患者的生存,治療時醫生要講實話,做實事,醫生和患者要充分交流,各自了解對方所想所思(徐克成:《我對癌症患者講實話》,廣州出版社);
· 2013年,我提出「3C+P」治療模式,從自己的經歷談起,主張「治療」和「康復」結合,幫助患者「活下來「(徐克成:《跟著我抗癌》,人民衛生出版社);
· 2016年,我提出「與癌共存」的觀念,常用的「消滅」性治療不可能「治癒「癌症,「共處」是主旋律。這是理想,也是一種經過努力可以實現的目標和策略(徐克成:《與癌共存》,廣州出版社);
· 2018年,在湯釗猷院士指導下,我提出踐行「中國式控癌」,挑戰「傳統」,將中國文化元素與現代醫學相結合,走革新之路(徐克成:《踐行中國式控癌》,羊城晚報出版社)。
諾貝爾獎獲得者伯特蘭·羅素說:「這個世界的問題,在於聰明人充滿疑惑,而傻子們堅信不疑。」 WHO宣稱:讓癌症成為可以控制的慢性病。為了達到這個目的,需要質疑現有的,探究未知的「真實世界」。旨在消滅癌瘤的那些「治療」,只是成功的第一步,讓患者長期活下來,才是硬道理。「治療」後的康復,對於我和我的癌友,是一項終身任務。一句話:需要終身的「呵護」!
我提出癌症康復「ABC」三原則,就是有效(A,Applicable)、簡便(B,Brief)和價廉(C,Costless)。
按照這個原則,幾年來,我努力尋找,不斷探索,找到了」氫氣醫學」。
大量基礎和實驗研究文獻的學習,讓我心服;自己以身試「氫」的體驗,讓我感恩;登門隨訪幾乎每一個「居家」吸氫的癌友,讓我激動……
諾貝爾獎獲得者埃爾文·薛丁格說:「我們的任務,不是去發現一些別人還沒有發現的東西,而是針對所有人都看見的東西做一些從未有過的思考。」主編這本書的目的,就在於將氫氣,或氫分子,這種天然之氣,也是生理之氣,「普通」的、「所有人都看見的」東西,通過我們的觀察、體驗、調查和描述,進而思考,使其成為維護健康、控制癌症的「非藥之藥」!
對於包括我在內的癌症患者來說,就是期待從「氫」中享受健康和快樂,「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本書將「氫氣控癌」定位於「康復」,不是「治療」。能否成為「治療」手段,需要按照規定的程序,進行規定的試驗和考核。目前,在「處理」癌症的全過程中,氫氣不是「主力」,是「輔力」,不是去「佔臺」,而是「護臺」,更不是「拆臺」,而是「補臺」。在「大健康」概念中,氫氣更是承擔著對生命全過程全面呵護。
回到最初的問題:人為什麼活著?從網上一首短詩得到啟發——
拿起希望的筆
為昨天寫下悼詞
為今天畫下句號
為明天著上色彩
這,也是我主編《氫氣控癌》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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