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國語與梵音咒語、河洛話【閩南語】

2021-02-07 大明中國月港海盜總部

在信息與國際間的大量交流之下,從文字和語言的小小差別,我們可以發現各國的文化的確不同。由英、美、澳、紐的英文發音,我們可以分別這個洋人來自何方;聽到「水平」與「水平」的講法,就知道是從哪一岸來的人。知道什麼是蕃薯﹙漢族﹚,什麼是芋仔﹙胡仔﹚。尤其了解文字和語言的微妙,從研究的結果,可以追溯各當時文化交流的實情,並對歷史學家多少有所幫助。唐宋是中國文明鼎盛的時期之一,長安就是個國際都市,我們循著各種數據,似乎能夠解開當時中印文化相融的情形。
河圖、洛書是《易經》數術的符號,閩南語、臺語都稱為「河洛話」﹙福佬話、泉漳話、福建話﹚,河洛話是否指的就是河圖、洛書流行地區﹙或是河南洛陽,或河、洛流域﹚的古語,我們還不能確定。但是,我們從梵語與河洛語、臺語的發音,可以明白現在的國語(National language),並不是唐代文明所用的語言。李遠哲院長就曾指出楊貴妃或許說的就是河洛話。而中原人士最早在五胡亂華時,南遷到福建、廣東一帶,中原音混合了當地土音,成為流行於福建地區的閩南語,或流行於廣東地區的廣東話,這是可以確定的。尤其唐宋兩朝以後,北方流行的是混雜的胡語,中國南方才是漢人河洛文化的根據地。所以我們可以從許多河洛話與梵語發音的近似,證明河洛話是唐代的通用語言,並探討河洛話這種多變化的八音語言。
文化進步的民族,她的語言發音就比較精緻,最常看到的幾個例子:「我去香港買的香,聞起來很香(芳)。」、「若許許先生允許的話」,相同的字在臺語發的音就不一樣;如松江路與升降路的不同。又如臺語描述各種打人的動作,顯然比國語清楚了許多。天母就是美軍向農夫問路回對「聽無」的臺語音譯。印度城市孟買﹙Bombay﹚,就要用河洛話發音。臺語仍然留有許多古音:眠床、下哺,還有三貂角是西班牙語聖地牙哥(Santiago)的臺語轉音。但是有人認為現代中文常用字很難寫出河洛話音來,卻不知道古代中文並不是現今的讀音,如白腹魚現今只好改寫為白北魚。還有臺語流行歌曲的歌本,仍然要借用國語字來發音。
南北朝﹙A.C.420-581年﹚以後,經過大量的胡漢通婚,很難說誰是純種的漢人,偏偏各朝代的統治者都以傳襲漢文化自居。拜秦始皇的強勢作為,漢文字一直留存下來,不管各地方的語言如何複雜,漢文流傳華夏至今,並且影響韓國、日本、越南達千年以上。可是現在韓國、日本、越南的學者都很緊張的想撇開與中國的關係,都說在遠古時代就有他們的民族。韓國人不再提是箕子的後裔;日本人也把秦代東渡者徐福廟的傳說儘量模糊化。

有人提出現行的國語屬於契丹語系,是「兒皇帝」石敬瑭將燕雲十六州割讓給契丹,使得契丹語成為北京地區官話。又自從金朝在北京建國以後,一直到滿清末年,由於數百年科舉的需要,可能滿洲官話就是流行在中國北方的通用語言。當國民政府「轉進」臺灣以後,卻強力推行滿洲話──北京話教育,限制母語的傳播,也讓我們以為只有四音半的「滿大人Man-da-rin官話,Mandarin」,就是漢人古來所說的話。特別是早期電視上臺語連續劇的「鄉土化」,通常故意編得很低俗,讓人民鄙視母語,以為能說國語就顯得高尚些。
其實從電視連續劇中,我們可看到許許多多與史實不符的情形。比如,編演周代、漢代、三國時期以前的故事,場景裡應該席地而坐,當時習慣是不坐椅子的﹔禪宗二祖神光是在北周滅佛運動時期被暗殺才斷臂的,而不是為了「求法」才「斷臂」的﹔宋朝濟公的時代,中國和尚還未開始點戒疤。古裝戲的外場,出現水泥路或柏油路面,都已經是讓觀眾搖頭的笑話……。可是,在如今傳播迅速的年代,卻也容易讓不嚴謹的故事掩蓋了史實,讓人以為本來就是如此。
爬寫字桌的人,常會隨著眼前既有的常識作判斷,這是一般人的習慣。但是陷於無知的錯誤,往往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我們靜心想也知道,滿人建立的清朝,當然會以滿文作為傳位詔書的主文,才另在左右並列漢文與蒙文。那麼電影制「騙」家說,雍正帝派人到皇宮太和殿﹙應該是滿帝起居的幹清宮﹚,將藏在「正大光明」匾後的詔書中漢文「傳位十四王子」改為「傳位於四王子」的傳說,一定是假的。因為,改了漢字,改得了並列的滿字與蒙字嗎﹖所以對於漢字的讀音,會以為目前傳播的音聲,就是古音,那就見怪不怪了。

在臺語剛開始抬頭的初期,我們會聽到空服小姐說:「各位旅客!『阮』已經降落松山機場。」而不是「『濫』已經降落松山機場。」因為四音半的滿洲話發音,「我們」就像英文uncle一樣,含糊包括了所有的叔伯舅父,分不出說話者的對象。譬如:「『濫』老師」與「『阮』老師」用法就不同了。各位「阿公!阿嬤!」和「公媽」是不同的;車要「倒駛」,或要「倒屎」也要分清場合來說;「行李」和「牲禮」也容易造成誤會。產婆能幹嗎?有猴莫?舅舅與舅仔,……臺語音的一轉,意思就差了很多。
另外,最近有一位朋友林明華先生,他是專門研究埃及象形文字的本土學者,他發現了埃及的象形文字竟然可以用河洛話順利的解讀。並且出了一本書《古埃及文》(臺灣話的淵源),讓我們驚悟到遠古的人類從非洲出走以後,原來埃及語系的人種竟然有部分在臺灣和福建沿海落腳下來。(當然此說可以存疑)
中國雲、貴、浙、越的土著本來是中土的原住民,他們九黎族人的領袖蚩尤後來被來自崑崙山一帶的黃帝與神農聯合打敗,四千七百多年前,就遷移到中國南部至今。三年前有位大陸學者陳益寫《我的先祖是蚩尤》一書,提到五千年前的蘇美爾人往東而來,影響了中國文化。但是誰是黃膚黑髮的蘇美爾人後裔,並沒有詳細確認下來。
至於那時候的華夏人說的是什麼話?有興趣的大陸學者正在挖掘考證中。目前聽到的消息是客家話是商、周朝﹙B.C.16-11世紀; B.C.11世紀-256年﹚貴族的官話,韓國話的音調還存在些些,而當時民間百姓所說的可能就是河洛話。因為秦代﹙B.C.221-206年﹚曾做了統一的政策,統一了文字,但是否曾統一了部分語言作為官話,目前還沒有文獻提出。東漢明帝時﹙A.C.57-75年﹚,佛教才東傳來華,翻譯的經典都是由西域的語言翻成漢語,並沒有留下可以對照語音的文件。
我們都知道唐、宋﹙A.C.618-907年;A.C.960-1127年﹚是中國文明鼎盛的時期之一,經由西域地區絡繹不絕的各國商隊來華,遠自羅馬、阿拉伯、印度各國的文物,都讓唐人大開眼界。特別是因為佛教信仰的興盛,我們可以循著各種數據,了解當時中、印文化相融的情形。
由於佛陀當時並不願意以梵語演說,佛經都是靠各地僧侶的口傳、背誦傳下來的。佛教文化進入中國雖然很早,可是早期都是翻譯自西域國家各種語言的佛經。尤其利用梵文書寫佛經,是在佛陀圓寂以後很久才有的事。漢人能夠直接翻梵為漢,也是從唐玄奘才開始,而唐代與北宋兩朝都設立有譯經院,大量翻譯佛經,所以漢梵的文字數據,從唐代開始才有了詳細的保存。彼時印度佛經已經統一以梵文記載,所以大藏經中有關不翻譯的咒音,部份留存下可以比照的中梵文字數據。可惜宋朝後來鑑於佛經大致已經翻譯完成,譯經院已無存在的功能,並且僧眾考試也可通曉梵語,就關閉了譯經院,日本也不再派學僧來華。但是數百年下來,改用當時語音讀誦,僧眾反而不懂梵語,就變調而更不知了。
我們知道「雜密」咒語的翻譯早在唐代以前就有,但是有系統並且大量的翻譯,可說是唐代開元三大士大力宏揚「純密」密宗的時期。基於讓咒語能夠保持梵音的原則,漢傳佛經留下許多漢字的梵音咒語。因此,我們從密咒發現梵語與河洛話﹙閩南語、臺語﹚的發音極為相近,從而明白現在通用的「國語」,並不是唐代文明時期所使用的語言。
自從後金朝族人在北京建國以後,一直到滿清末年,由於數百年科舉的需要,可能滿洲官話就是流行在中國北方的通用語言,而民國時更以廣東話、四川話等加入投票,結果以一票之差,繼續選用滿洲官話為「國語」。讓現在的我們誤以為「國語」是漢代以後中國人的通用語言。
可是從公元四世紀初「五胡亂華」時﹙A.D.304-439﹚,第一批為了避難的中原人士,在二百多年期間陸續南遷,輾轉遷到福建、廣東一帶定居下來。第二批是唐高宗時﹙A.D.649-683﹚,為了平定「蠻獠嘯亂」,居河南光州固始縣人陳政奉命南下「徵蠻」後,並且其兄陳敏另率有五十八姓人士入閩,接著陳政之子元光將軍﹙即後人因感其恩而被崇祀的開漳聖王﹚亦奉命鎮守漳州。先是「河洛話」混合了當地土音,唐代又加入「中洲話」,如此成為現今流行於福建地區的閩南語,或流行於廣東地區的廣東話、客家話,這是可以確定的。
天語之一的梵語是拼音文字之母,後來發展成拉丁語系,再成為目前流行的德、法、英等等的拼音文字。我們可由《勝妙吉祥文殊真實名經》中言詞之主自宣說的無生法者咒:啞啞依依 烏烏 耶耶 窩窩 亢啞 ,知悉拼音文字A、 E 、I 、O、 U 元音最早的經典記載。唐代的第一外國語言應該是梵語,據說唐朝曾經有意把梵語作為第二官方語言。
日本遣唐使吉備真備﹙A.C.755年返日﹚利用「阿、伊、宇、江、於」等的中文偏旁,創造了日本正楷「片假名」字母。後來空海大師﹙A.C.805以後,近傳是不空法師轉世﹚是學了梵語的拼音,利用中文字體「安、伊、宇、衣、於」等的中文草體創「平假名」字母,日語仍保留很多唐音,如「宇」字的讀音,就是河洛話的念法。從古代梵音中譯的文字來看,許多與河洛話的發音很接近,如舍的發音,就是用臺語發宿舍的「舍﹙ṣa﹚」音。
唐代時的蘇門答臘﹙Sumatra,蘇門答剌、速木都剌、三佛馱,或稱舊港,因產金,又稱金洲,義淨稱為末羅遊﹚有一個國家叫作室利佛逝﹙Sri- Vijava﹚,或後來所稱的「三佛齊」,是印度移民與土著通婚而成的民族所建立的國家,它掌控了從阿拉伯海或印度洋與中國南海的交通咽喉。八世紀初,室利佛逝與當時印度「大乘佛教」中心的孟加拉國關係密切,因此受到影響。印度大乘密教法師金剛智﹙Vajaraboddhi,跋日羅菩提﹚由海路將密教傳入,所以室利佛逝﹙Sriboja﹚也是佛教在東南亞的中心,為印度文化東漸的首站。
晚了玄奘約四十年,唐代高僧義淨法師去印度遊學十載,而留在三佛齊後來也有十餘年。為了抄寫與翻譯佛經的方便,義淨曾於公元689年回廣州一趟,專門購買紙墨及帶去抄寫梵經的人員到三佛齊,直到公元695年全部譯經完成,才將抄譯的佛經攜回洛陽。由此可知當時佛經的中文譯音可能偏向於河洛話或廣東話,與近代﹙北方遼、金國語﹚的滿大人所說的官話﹙Man-Da-Rin﹚腔調有所不同。因此,依筆者的經驗,如果會說河洛話或廣東話的人,試著用河洛話或廣東話念咒語,再查看、比對梵語的現代羅馬拼音,要學會正確的佛教密宗咒語並不難。
近年有曾訪問日本律宗本山招提寺的臺灣佛教徒說,該寺歷代的住持都會念祖師所傳的〈心經〉,其日文注音居然就是閩南話音調。唐玄宗天寶十三年,公元754年,鑑真和尚從福建渡海到達日本奈良傳戒,成為日本律宗的開山祖師,並建了招提寺。這也證明唐代時閩南話是通用的語言之一。
自從宋朝譯經院關閉以後,以為漢傳佛教一定會誦正音梵咒,誰知後來戰亂連連,到了清初還有續法法師著作楞嚴咒疏外,直到二戰後,漢傳佛教幾乎不懂梵音,只好各自發揮。因此,五十多年前來臺的年輕法師們很少學過梵語,加上大陸長期的戰亂,並沒有機會接受到外國的信息,都是隨著老法師們的各地鄉音來誦咒,南腔北調。開放觀光後,有些信徒到印度去念咒修行,居然印度人一個字也聽不懂。雖然在隨著國民政府轉進臺灣,數十年的弘法的過程中,經過久年誠心的誦咒,或許少數會有某些程度上的感應。
所以,後來法師們都主張只要虔誠的念,不必計較咒音的正確與否。但是卻禁止信徒改採正確梵音,反正年老者重新學習是非常困難的,所以堅持拒絕。而現在藏傳佛教、日本東密在臺灣都有了道場,許多咒語的不同發音,已經成為學佛者的困擾。最近嘉華喇嘛的演講稿對於咒語的翻音,都儘量採用梵語的正確拼音。如何能夠學好、學會正確梵音的咒語,幾乎是現在的趨勢。
因此,依筆者的經驗,如果會說河洛話或廣東話的人,試著用河洛話或廣東話念咒語,再查看、比對梵語的現代羅馬拼音,要學會正確的佛教密宗咒語並不難。而日本在兩、三百年前,即致力於梵文、巴利文的研究,早已經完成漢譯咒語的梵文拼音。而最令人佩服的是臺灣林光明居士,根據了以元代國力支持校對成書的御製《漢滿蒙藏四體合璧大藏全咒》,以個人的力量重編了《新編大藏全咒》一套叢書,有了詳細的拼音數據可以參考。
近年來有學者認為所謂「大語」中,是包含有宇宙大爆炸時所發出的巨響音聲。如五方佛的心咒﹕「嗡、阿、吽、梭、哈」,「嗡」是大霹靂後的原音,「阿」是無限遠傳而去宇宙擴大的聲音,「吽」是大爆炸的原音。許多無法詮釋的音,放在陀羅尼的首、尾或中間,是借用來作「音激」腦細胞的元創記憶,甚至打開身上的脈結,因此人類各種神密的教派都會創發不同的咒音,或開啟說天語的能力,其效能如何由此當知。
最初「佛」的梵文發音﹙Buddha﹚,到西域轉音成﹙Budo﹚,原來翻譯成用閩南語念「浮屠」的發音為最接近,但借用了「佛」字以後,中國人便專以「浮屠、浮圖、佛圖、胡圖」來稱塔了。英國人將梵文注成羅馬拼音,T的音都是念成D音,可見塔的梵音(stupa,巴利文Thupa)翻譯成漢音為「窣堵波」、私偷簸,後來簡稱為偷婆、塔婆、兜婆,或稱土巴﹙Thupa﹚,後來才轉音為塔婆﹙Tope﹚,在緬甸則稱之為﹙Pagoda﹚、錫蘭稱為﹙Dagaba﹚,漢地又稱寶塔。若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來看,本來「浮屠」──塔婆是代表奉祀「佛」真身與精神的場所,指的就是佛。魏晉以後,特別造出了「塔」之一字,所以才有「塔婆」、浮屠之稱,「佛」與「浮屠」就切開了關係。

「曼多羅Mantra,真言」系承襲古婆羅門祝禱、敬獻的咒語,古印度人在修持時,認為單單對諸天善神的祈求,仍感有所不足,所以將呼喚妙號,或表達祈求的意志組合成了持誦真言的修行方式,可從梨俱吠陀裡看到:「我今以咒文頂禮,以接近你。」後來在佛教密宗則認為真言是三密中的語密,象徵諸法實相的秘號名字。
而「陀羅尼Dharani」是佛教徒用在持憶諸法義理,使之不忘不散不失,得陀羅尼力而明諸法義,持誦者能藉以消除一切障礙,獲得無邊的利益。古來以為真言、咒、明、秘密語、妙語各有不同使用場所,如「咒」是號令差遣鬼神用之,「真言」則以東密最常見,藏密則以「明」代咒。故對咒語應能認識清礎、選擇使用,曉得音頻振動,激發念力才能發揮其效用。
古之呪(口字旁的祝字,口兄合字)與咒Vidya 不同,呪通祝字,有祝禱之用,中國也將呪咒混同使用,今則更見陀羅尼Dharani、真言 Mantra、咒、明Vidya 等混而不分。由上可知《心經》中之古譯咒,實應屬陀羅尼,因屬不言誦而能得憶持法義之能力,雖梵文本仍為曼特羅,若譯「應知般若波羅蜜多陀羅尼,是大明陀羅尼,是無上陀羅尼,是無等等陀羅尼,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故說般若般羅蜜多陀羅尼,即說陀羅尼曰:「 Om gate gate paragate parasamgate bodhi svaha ﹗」較適用。
目前仍流通中的《佛門必備課誦本》,可能延用明代以前就已經錯誤的版本,其中〈楞嚴咒〉與乾隆大藏經第四十七冊的數據相同,第一會有五處「若闍」的「闍」字是抄寫錯了,咒音應該是「若闇」的二合音,是眷屬眾的意思。梵文專家莊錫慶教授提出那也是明代時的發音,是閩南語「日頭若闇」的「若闇」,拼音是nām,與「俱知喃」的「喃」發音相同的。可能是筆受者或刻板者的錯誤,都將「闇」字誤當成了「闍」字,可能已經錯了一千三百多年了。
還有第三會所有的「毘陀夜闇」,是持咒者的意思,共出現有十五處,「夜闇」的拼音是yām,都誤寫成「毘陀夜闍」。不空三藏重新翻譯時,就只選用了「尾捻」 兩個字,而「毘陀夜闇」或「尾捻」的閩南語發音都相同。而且錯誤的是現代版的國語注音都把〈楞嚴咒〉其它的「闍」字,都注音成「甚」。這裡「闍」字發音應該為「價」,和閩南話「記」的「者」字同音,如跋闍,發音「巴乍」Vajra,金剛的意思;囉闍發音「臘乍」Raja,是王、酋長的意思。
另外十小咒之一〈消災吉祥咒〉中之「阿缽囉抵。賀多舍。娑曩喃」不應該以「。」隔開,其梵文拼音是apratihadasasananam。課誦本為了梵唄敲打的方便,任意切割了咒音,使咒意失真,這是很嚴重的錯誤。雖然玄奘大師所翻譯的觀自在菩薩Avalokitesvara,非是「應聲」的觀世音菩薩。梵音Avalokita阿縛廬枳多之義為「觀,」svara義為「聲音」,而isvara 伊溼伐羅義為「自在」,t和i連音則讀成e,所以他就改稱觀自在菩薩了。那麼〈大悲咒〉應該怎麼誦?就值得深思了。
可是清代以來,中國佛教並不重視梵音,而且近代還編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故事說﹕康藏的老太婆把〈六字大明咒〉最後一字「吽」看成「牛」字念,累積數十年的功夫,居然在晚上會放光。後來,碰到一位密宗行者告訴她,要念「吽」才對,卻不放光了……。其實,藏文的「
吽」字,再怎樣看也不會看成中文字的「牛」字。把故事編得這麼離譜,除了掩飾對藏文以及梵語的不知,故意抬出「五不翻」作為藉口外,不知還有什麼目的﹖
還有,〈六字大明咒〉:「嗡嘛 呢 缽 咩 吽」,意思是喚起心中蓮花Padma,蓮花上有顆牟尼寶珠放光。為了誦咒的順暢,缽 咩Padme就是梵音蓮花「缽頭麼」Padma的轉音。如同《大般若經》〈般若理趣分最勝法門神咒〉中,將梵音「法」字「達摩」Dharma轉成唐音為「達」Dharme,當時筆受者將「謎」字的右旁部草寫被看成是「繼」字簡寫的右旁部,讓後來的人誤以為是另外創字,而且還念成「達繼」的音聲,才是天大的誤會。有些筆錄的經典如《孔雀明王經》也有如此的錯誤,出現頻頻。
尤其〈往生咒〉並沒有「往生淨土」的意義,是四甘露咒,是……。如今都應該有重新檢討的機會,太多的模糊地帶都應該有勇氣提出來改正,本文呼籲從朝暮課誦的咒語正音開始,讓臺灣的佛教興起一股清新的朝氣,漢傳的佛教才有新希望。畢竟這應該是中國佛教會份內的事,也是僧團的責任。個人微小的力量,喚得醒這隻沉睡已久的獅子嗎?很希望拿到本文的讀者,重視這一個嚴肅的課題。
唐代善無畏大師所著《大日經疏》第七提到:「而今此真言門,所以獨成秘密者,以真實義所加持耳,若但口誦真言而不思惟其義,只可成就世間義利,豈可得成金剛體性乎!」故知密教徒結手印誦持真言時,能同時思考咒義,以三密相應,達到止觀同修並行,致使開慧解而得悟境。
《大正大藏經》第十八冊733頁下段21行寫到:「若咒師等誦咒之時,言音不正,字體遺漏,口乾生澀,常是謦欬,使其中間斷續咒音,身不清潔,被毘那夜迦得便,諸天善神不為衛護,或遇大患疾、災難,或法不成驗。」尤其密教阿闍黎不懂咒語的意思,如何能傳法 ?這也是筆者呼籲必須重視正確咒音,以及了解咒義的最大目的。
梵文近似發音:元音可依羅馬拼音發音,其上若加有橫線時,ā、
ū
、ῑ要髮長音。e、o也是要髮長音。字母下加一點者 如 ṃ ḥ ṇ ṭ,發音仍是m、h、n、t ;ṛ念成ri;ṣ
念成si;v接近烏音或英文之w ;c之發音則如國語的機或七;n一點ṇ則念如sing之ng或n亦可。若是dh、th、bh念成d、t、b,其h可以不發音。遇到b時,則是長轉音。t的音通常是d音,如tu
念成堵,trai念成得賴,而不是特賴。類似日文Toyota的ta發濁音為踏,而不是搭。不過現今很多人並不明白羅馬拼音的原則,都將t之發ㄉ音,發音成英文t的ㄊ音,如Tathagata中譯音是怛達阿竭答,現今被念成塌塔嘎踏;Tantra念成譚催,而不知要念成壇多羅;Sutra應念修多羅,卻念成蘇催;ratna應念囉答那,卻念成拉特納;sattvāya應念成薩朵哇呀,卻念成沙特巴雅;如此念法則Amitabha就變成了阿迷塌巴,阿彌陀佛會被念成阿米塌佛。(這裡羅馬拼音顯示字型是Arial Unicode MS.)
由於印度被英國殖民了二百多年,受到英文教育的影響,早將羅馬拼音的念法混為英語發音。為了梵文羅馬拼音中t、d的正確發音,筆者曾親赴蘇門答臘中部棉蘭一帶,請當地導遊及學生念拼音做比較,發現Two thousand dollars 都被念成Du dauluen dalar。其實英文屬於拉丁語系,也留下許多口音會將ta發音成da音,如station、start、stacy、staff等等。也因此蘇門達臘(Sumartra)不應該被念成蘇嘛催,不相信請家裡的印度尼西亞傭,讀咒語的拼音,你會很驚訝她們為什麼咒語會念那麼好。
以下讓我們根據梵語的羅馬拼音,對照一下梵語與河洛話的相似音,證明河洛話是唐朝的國語。同時比較韓國及越南兩國的拼音,發現兩國受到上千年的漢唐文字影響,竟然都還是河洛話的音調。讀者如果你不會河洛話發音,很抱歉!要請你問問會講臺語的朋友,自然會明白。
天竺國與西域等之地名:身毒﹙Sindu,古印度﹚天竺(Thindu)印度(Indu,Hindu)憍薩羅國﹙Kosala﹚喬薩羅國之迦毘羅婆蘇都﹙Kapilavastu﹚迦毘羅衛城(Capila vastu)迦溼彌羅(Kasmira)薩迦﹙Saka﹚那爛陀﹙Nalanda﹚勃律﹙Bolor﹚富樓沙﹙Purushapura﹚僧伽屍(Sankisa,Sankasya拘屍那迦城(Kushinagara,庫希納迦拉、拘屍那揭羅,古末羅國Malla的一個小城鎮)龜茲(Kucha,丘茲、屈茲、曲先、拘夷、屈支、屈茨、歸慈、俱支囊、邱茲、庫車等多種寫法,即今庫車,其漢字的閩南話發音均相同)支那﹙Cina,秦﹚越南(Vietnam)柬埔塞﹙Cambodia﹚。
天竺的人物:丘就卻﹙Kujula Kadphises﹚、胡為色迦﹙Huviska﹚巽迦﹙Sunga﹚巴丹闍梨﹙Patanjali﹚「帝日王」鳩摩羅‧笈多 ﹙Kumara Gupta﹚頻婆沙羅王﹙Binbisara,毘婆羅王﹚。
弘法的和尚:瑪印達﹙Mahinda﹚僧伽米塔﹙Sangha Mitta﹚迦攝﹙葉﹚摩騰﹙Kasyapamatanga﹚、天竺人法蘭﹙Dharmarakcha﹚天竺人法蘭(Dharma-ratna)僧伽羅剎﹙Samgharaksa﹚釋利防﹙Sramana﹚摩咥裡制吒﹙Matrceta﹚月支人婁迦讖﹙Lokaraksa﹚竺大力﹙Mahabala﹚康居人僧凱﹙Sanghapala﹚聖提婆﹙Aryadeva﹚無羅叉﹙Mokchala﹚訶梨跋摩﹙Harivarman﹚帛人屍梨密多羅﹙Srimitrala﹚得叉始羅﹙Takshashila﹚鳩摩羅什﹙Kumarajiva﹚卑摩羅叉﹙Vimalaksa﹚佛陀耶舍﹙Buddjayasas﹚卡良耶舍﹙Kalayasas﹚求那拔陀羅﹙Gunavardara﹚曇摩密多﹙Dharmamitra﹚菩提達摩﹙Bodhidharma﹚菩提流支﹙Bodhirutchi﹚陳那﹙Djina﹚佛陀波利﹙Buddhapali﹚實叉難陀﹙Sikshananda﹚提婆波羅﹙Devapavla﹚。
印度的種族:雅利安人(Aryan)婆羅門﹙Brahmana,祭司﹚剎帝利﹙Ksatriya﹚首陀羅﹙Sudra﹚旃陀羅﹙Candala,屠者﹚。
佛教的人名稱號:南無﹙Namah﹚大日如來﹙Vairocanah,毘盧遮那﹚阿閦佛﹙Akshobya﹚阿彌陀佛﹙Amitabhah Buddha,沒有類似歐米陀福Omidafu的梵語﹚釋迦牟尼﹙Sakyamuni﹚菩薩﹙Bodhisattva﹚阿羅漢﹙Arhat﹚阿那含果﹙Anagamin,不還﹚阿闍黎﹙Acarya﹚沙門﹙Sramana﹚比丘﹙bhiksu﹚和尚﹙親教師Upadhyaya,鄔波馱耶,和社──和上──和尚﹚優婆塞﹙upasaka﹚阿難尊者﹙Ananda﹚舍利子﹙Sariputra﹚須菩提﹙Subhute﹚準陀(Cunda,或譯須陀)施主﹙Danapati,陀那缽底、檀那、檀越﹚;佛陀Buddha與浮圖Budo;觀世音與觀自在,觀音菩薩﹙應為觀自在菩薩Avalokitesvara,非是「應聲」菩薩;Avalokita阿縛廬枳多義為「觀」,svara義為「聲音」,而isvara 伊溼伐羅義為「自在」,a和I連音讀成e﹚阿修羅﹙Asura﹚嗚闍何羅女﹙Ojohari奪精鬼女,佛經裡面唯一以O為開頭髮音的名稱﹚。
注意:梵音「阿」發音是A,千萬不要自作聰明發「歐」音,哈日族才以為O音才是神聖、尊崇的敬語。
佛教道場名稱:阿蘭若處﹙Arinya﹚蘭若﹙Arannya,阿蘭若之略稱﹚迦蘭陀(Karanda)佳拓鬥提舍僧伽藍﹙Caturdesa-samgharamag,錯稱為招提寺﹚雀離浮圖﹙cakri stupa﹚毘訶羅﹙Vihara﹚遊行處、僧團﹙samgha,僧伽﹚、塔婆(梵 Stupa)舍利羅﹙sarira﹚僧伽羅磨(Sangharamag )僧伽藍的簡稱為伽藍、菩提曼荼羅﹙Bodhimandala﹚天竺嘎摩羅寺(Vikramasila,維訖羅摩尸羅寺)。
佛教的經典:涅盤經﹙nirvana﹚阿毘達磨 abhidharma大毘婆沙論﹚《維摩詰經》﹙Vimalakirtinirdesa﹚楞嚴經﹙Suramgama samadhi Sutra﹚楞伽經﹙The Lankavatara Sutra﹚阿含經﹙Agama Sutra﹚修多羅﹙ Sutra﹚。
密咒的發音:嗡者禮主禮準提娑婆訶﹙om cale cule cunde svaha﹚阿缽囉抵賀多舍娑曩喃﹙apratihadasasananam﹚悉陀喻藝﹙siddha-yoge﹚帝﹙de﹚耶、夜﹙ya﹚囉﹙ra﹚婆﹙wa﹚摩訶﹙maha﹚遮囉﹙cala﹚麼麼﹙mama﹚者吉囉﹙cakra﹚。

漢化的梵語:剎那﹙Ksana﹚胡說八道﹙胡人說的八正道﹚個中三昧﹙samadhi﹚無名火、解脫、本尊、九品、因緣、力士、有情、四大皆空﹙指地水火風,不是酒色財氣﹚、娑婆世界……。

韓國佛寺:從韓國電視劇發現其常用語如約定(束)、失禮、準備、運命、萬、陛下、禪宗、禪理、便所、感覺等等,其發音都是河洛語音。而韓國佛教稱寺為剎﹙sa﹚,如神興寺﹙Sinheungsa﹚、修德寺﹙Sudeoksa﹚、甲寺﹙Kapsa﹚、無量寺﹙Muryangsa﹚、金山寺﹙Keumsansa﹚、慶州﹙Kyeongju﹚佛國寺﹙Bulkuksa﹚、無影塔﹙Muyeongtap﹚、黃嶽山﹙Whangaksan﹚、麻谷寺﹙Magoksa﹚、각원사 覺圓寺
Gagwonsa 、각화사覺華寺(Gakhwasa)、간월암

看月庵(Ganworam)、거조암 居祖庵(Geojoam)、경국사慶國寺(Gyeongguksa)、계조암繼祖庵(Gyejoam)、고견사高見寺(Gogyeonsa)、고란사皐蘭寺(Goransa)
、고운사孤雲寺(Gounsa)、공림사空林寺(Gongnimsa)、관룡사觀龍寺(Gwallyongsa)、관음사觀音寺(Gwaneumsa)、구룡사龜龍寺(Guryongsa)、귀신사

歸信寺(Gwisinsa)、기림사祇林寺(Girimsa)、김룡사金龍寺(Gimnyongsa)、내소사來蘇寺(Naesosa)、내원사內院寺(Naewonsa)
、능가사

楞伽寺(Neunggasa)、대둔사大芚寺(Daedunsa)、대승사大乘寺(Daeseungsa)、대원사大源寺(Daewonsa)、도갑사道岬寺(Dogapsa)、도림사道林寺(Dorimsa)
、동명불원東明佛院(Dongmyeongburwon)、동화사桐華寺(Donghwasa)、마곡사
麻谷寺(Magoksa)、만불산萬佛山(Manbulsan)、망월사

望月寺(Mangwolsa)、망해사卍海祠(Manghaesa)、문수사文殊寺(Munsusa)、미래사彌來寺(Miraesa)、미륵사지彌勒寺址(Mireuksaji)、백담사

百潭寺(Baekdamsa)、백련사白蓮寺(Baengnyeonsa)、보경사寶鏡寺(Bogyeongsa)、보광사

普薩寺(Bogwangsa )、보원사지普願寺址(Bowonsaji)、보현사
普賢寺(Bohyeonsa)、불갑사佛甲寺(Bulgapsa)、불곡사
佛谷寺(Bulgoksa)、불굴사佛窟寺(Bulgulsa)、불회사佛會寺(Bulhoesa)、비로사毘盧寺(Birosa)
、사나사舍那寺(Sanasa)、삼불사三佛寺(Sambulsa)、선본사禪本寺(Seonbonsa)

、선암사仙巖寺 (Seonamsa)、선운사禪雲寺(Seonunsa)、성불사

成佛寺(Seongbulsa )、성주사

聖住寺(Seongjusa )、성흥사聖興寺(Seongheungsa)

、세심사洗心寺(Sesimsa)、소림사少林寺(Sorimsa)、송계사松溪寺(Songgyesa)
、수도암
修道庵(Sudoam)、수리사

修理寺(Surisa)、수타사
壽陀寺(Sutasa)、승가사僧伽寺(Seunggasa)、신안사身安寺(Sinansa)、쌍계사 雙溪寺

(Ssanggyesa)、안심사

安心寺(Ansimsa)、원각사圓覺寺(Wongaksa)、원효사

圓曉寺(Wonhyosa)、월정사月精寺(Woljeongsa)、정방사淨芳寺
(Jeongbangsa )、조계사曹溪寺
(Jogyesa)、진관사
津寬寺(Jingwansa)
、채운사
彩雲寺(Chaeunsa )、청량사淸涼寺(Cheongnyangsa )、청련사靑蓮寺

/普光惠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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