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交錯,流變三疊,千秋偉業,歸於一念。說不平行的兩條直線才能相交,平行的兩條直線卻永遠沒有交點,一定是在同一平面內,那麼在不同平面內呢,就不是這樣了,不平行的也好,平行的也好,都可以沒有交點。由此,我們悟道,所謂究竟意義上的宇宙之心,指的應該就是說宇宙、世界的一切的一切事物,在根本上,在原本性質上就是一個東西,這就是玄之又玄的道。
眾所周知的儒家學派的創始人孔子,就是問道於老子而開悟生存之道的。老子,叫李耳,又叫老聃,是中國道家的始祖。老子的大智慧,孔子早有耳聞,而且非常希望能夠得到老子的點化,來提高自己的道行。孔子當時雖然也是名聞天下的大思想家和大教育家,但他認為自己的思想和學問遠不及老子,於是就始終想著有朝一日能向老子來求學問道。
有一天,孔子去拜見老子,老子剛洗完頭,正披著頭髮等著幹。老子凝神佇立,孔子見老子在靜思練功就知趣地退到門外等候。過了一會兒等到老子練完功,孔子就進去了,說我剛才看見先生形體直立不動,猶如枯木,又好像超然物外而遺世獨立的樣子。孔子當時不理解老子為什麼要這樣,老子就告訴孔子說,自己的心回歸到生命的最初狀態。
萬物產生發展的規律看不到。生死興衰也是時隱時現,道無時不在此中起著作用,卻不見它的蹤跡。宇宙浩瀚,乾坤大地,日月星辰;大千世界,森羅萬象,千變萬化。有形的也好,無象的也罷,都是真實的一種客觀存在,這種客觀存在究竟意義上可以理解為非在非不在,即在即不在,在而不在,不在而在,隨緣顯現「在」顯現「不在」的一種宇宙實相,其本質就是宇宙自己的一個心念在千變萬化,我們可以方便的理解,這個能變化的靈體就是宇宙的心,變化出的宇宙萬物就是宇宙的身,所以歸根結底講,世界就是宇宙身心合一的一個東西。
當時,孔子就問老子處於這種境界是什麼樣的感覺,這個時候可見孔子還沒有真正悟道,體會不到老子的境界。老子說,這種境界是至美,至樂的境界。能夠達到的,可以成為是聖人了。老子身心清淨,自然具備大智慧,老子的靜心功夫的關鍵在於能夠讓自己的內心回歸淳樸真我的狀態,這正是所有聖人智者公認從凡轉聖的修養功夫之所在。
而宇宙靈知性的心我們看不到,摸不到,因為它周遍一切,默默常在,那麼,我們看到,摸到的是由靈知性變現出來的宇宙的一切的萬事萬物,所以世界的一切萬事萬物都是宇宙的身,常在無聞。讀到這裡,智者應該開了大悟,原來身即是心,心即是身,非身非心,即身即心,自在現身或現心。
又有一次,孔老夫子對老子說自己研究詩、書、禮、樂、易、春秋等六經自以為已經很久了,認為自己已經熟悉其中的道理了。之後自己也憑藉實力和七十二個君主講解老子說的道理。但是卻沒有一個君主採納自己的意見。就說弘揚真理太難了,就請教老子,是這些人難以說服,還是道理難以發揚呢。
老子就指點孔子說,幸好你沒遇到真正治世的君主啊。所謂六經都是先王的一些陳舊知識怎麼是真正的道呢。而你所謂的知識和道理,就像是足跡一樣,是先人的足跡,足跡又不是鞋呀,怎麼有用呢。世間沒有絕對,只有相對,所以凡夫就在這種相互對待中輪迴苦惱,而不知所由。
我們平時常常出現身心不和諧的狀態,導致自己的學業、事業、人生等等障礙重重,其實都是因為要麼片面地站在身的角度談心的問題,要麼站在心的角度談身的問題,只看到了二者的對立,往往忽略了二者的統一,所以就出現了身也不健康,心也不健康等種種不自在的問題,所謂不和諧就是這樣一步步開始顯現出來的,從小我到大我。所以處理問題的時候就容易走極端,使得對立統一的定律流於形式。其實對立當下即是統一的,統一的當下即是對立的,對立與統一就是一個東西的一體三觀而已。
明白了這個道理就是得道了,得到道就能成功,失去道必定失敗。孔子去聽的雲裡霧裡的,此後他三個月沒有出門。就在家靜坐自修,反省自己,然後他再去見老子。孔子說,我懂了,我以前是自己都沒有真懂,自己都沒有真正達到天人合一的境地,咱們能去指導別人呢。因為說是一的話,的確有可分,說是二或無量的話,它當下又是一,所以說身心不二,對立統一。所謂身心合一便是心外無身,身外無心。究竟講都是一個東西,就像做夢的夢人和醒後的夢境,在根本上還是自己而已。
老子這個時候,非常欣慰的點點頭說道,很好很好,孔丘終於得道了。老子教誡孔子的是,說孔子所學的六經,都是些陳舊的知識而已,遠遠不是悟道天地合一,觀察天地萬物觀察事物的發展的規律的。只有真正得了道,才能把所學的知識融會貫通,靈活運用在實際生活中,進而變得非常有智慧,只有這樣,才能學以致用教化天下。孔子最終認識到這裡,所以老子說他得道了。
究竟的道,無所不在,無所不包,都是宇宙世界這一個靈智心在自在變化而已,我心即宇宙,宇宙即我心。這就是究竟的平行,就是宇宙之心。道是規律,是真理,它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一種客觀存在,所以我們只有遵循,不能違背,否則,就是背道而馳,必然走向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