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戰火紛飛的塞拉耶佛——重溫經典影片《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

2020-12-14 曉看碩果

這裡是一座常見的歐洲廣場。

黃昏時分,可以看到成群的白鴿在這兒結隊飛翔,它們時而掠過鐘樓的尖頂,時而漫步於寧靜的廣場,享受著遊人們手中的食物。

日落時分,在這座美麗的廣場附近,選擇一家露天咖啡館,點上一杯波士尼亞咖啡,香醇的咖啡配上兩塊土耳其軟糖,看著日落黃昏下整座城市被籠罩在靜謐的柔光之中,感受到的是內心前所未有的寧靜、溫馨和浪漫。

廣場上的遊人和鴿子

波士尼亞咖啡

是的,你沒有看錯,這座城市不是倫敦,也不是巴黎,更不是布拉格。

它是曾經經歷過無數次戰火洗禮的波赫首都——塞拉耶佛,是無數英雄們浴血奮戰過的城市,是「瓦爾特」單槍匹馬和黨衛軍的戰鬥之所,是老鐘錶匠「謝德」倒下時那無言的見證者。

《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是一部幾乎所有老一輩的國人都耳熟能詳的譯製片。

1972年,這部影片由前南斯拉夫拍攝。現在再回看這部片子,不禁唏噓感慨,時移勢易,當初拍攝這部影片的國家都已經分裂不復存在了。

瓦爾特

七十年代,中國引進這部社會主義陣營的片子後,由北京電影製片廠翻譯並配音。

在當時「文革」的特殊政治環境下,有一群幸運的翻譯人員和配音演員,在接受了整整三年的勞動改造之後,被調回北京電影製片廠去對這部電影進行翻譯和配音,也正是這樣一群人再次賦予了這部影片以全新的生命,為一代又一代的中國人留下了記憶中的經典影象。

說幾個其中最為大家熟悉的人吧,著名演員葛優的父親葛存壯為假瓦爾特代言,而飾演過江姐的於藍則為女叛徒肖特配音,就是影片中那句讓一代國人印象深刻的經典臺詞:「肖特呼喚康德爾」中的女特務肖特。

女叛徒米爾娜化名「肖特」

幾年後,大約是在1977年,彼時國內剛剛粉碎「四人幫」。

在那個人民的自由意識剛剛覺醒的年代,在那個正義與良知的信念依稀尚存的年代,在那個娛樂資源相對匱乏的年代,這部影片開始在全國各地的電影院紛紛上映。

那帶領南斯拉夫遊擊隊進行反抗德國法西斯戰爭的瓦爾特,那在蓋世太保槍下永不屈服不停鬥爭的瓦爾特,是國人心中永遠都念念不忘的熒幕英雄。

那座城市,那座英雄的城市,那座讓納粹頭子黨衛軍上校馮·迪特裡希在片尾站在高處俯瞰,說出:「你看到這座城市,他就是瓦爾特」的城市——塞拉耶佛,在國人心中留下了永難磨滅的印象。

四十多年後,我站在塞拉耶佛的黃堡上,從馮·迪特裡希上校的視角俯瞰山澗中綿延鋪開的英雄城市,發現這座城市在經歷了戰火的重重洗禮後,愈發顯得樸實而厚重。看慣了歐洲的景色,再看塞拉耶佛,覺得她是那麼的特別。

儘管硝煙散盡,可城市依然處在戰爭的餘痛之中,人們越是滿足於這種平常的清閒自在,越是無言地訴說著曾經的戰爭帶來的是怎樣的人間煉獄。

站在黃堡上俯瞰塞拉耶佛

塞拉耶佛位於巴爾幹半島,在土耳其語裡,「巴爾幹」的本義是「山脈」,同時它又三面環海,一面靠著兩條大河,即多瑙河和薩瓦河。

可以說,這是一片被藍色包圍的黃土地,就像耶路撒冷並不冷一樣,塞拉耶佛也並不熱。

走進塞拉耶佛的時候正值七月份,據說是全年最熱的時候,溫度不到二十度,溫和又慵懶的海風吹過臉龐時,如果沒有牆上傷痕累累的子彈孔的提醒,這種舒服的氣候與環境已經讓我全然忘記曾經的戰爭帶給這座城市的種種傷痛。

塞拉耶佛街頭

彈痕累累的塞拉耶佛,戰火的痕跡難以褪去

這裡以宗教的多樣性聞名於世,天主教、猶太教、東正教、伊斯蘭教都在這座城市共存,走在街頭,你會遇到很多打扮迥異的穆斯林,而穆斯林又分不同的派別,主要有遜尼派和什葉派。

儘管這裡的人們信仰著我完全不理解的宗教,說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語言,但我知道這裡是歐洲的耶路撒冷,是一戰的導火索,是巴爾幹半島的火藥桶,我更知道這裡是瓦爾特們的家鄉。

著名的拉丁橋,塞拉耶佛事件是一戰的導火索

影片講述的是「二戰」即將結束時,德國駐巴爾幹半島部隊準備撤退,被遊擊隊攔截,德軍撤回國的途中必須要得到塞拉耶佛油庫的供給,瓦爾特領導的遊擊隊設法阻止這個計謀得逞。

熟悉影片情節的朋友們一定都會記得這樣一個情景,由於假瓦爾特冒充地下黨員給了假情報,一些愛國青年走入德軍陷阱,最終在夜晚死在了蓋世太保的槍下,這其中就有老鐘錶匠謝徳的女兒和她的未婚夫。

蓋世太保在槍殺愛國青年後,讓塞拉耶佛的公民們前去認領屍體,從而藉機誘殺認領屍體的人們,誰走上前就要槍殺誰。

面對蓋世太保的機槍,老鐘錶匠謝德出於對女兒深深的愛,含著眼淚第一個走了過去。

這一刻,謝德眼裡噙著的淚水讓所有觀眾與之共情,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一個剛剛失去女兒的父親的悲痛欲絕。

出於這份愛,老鐘錶匠沒有畏懼,他毫不退縮地走上前去認領屍體,我們說他是真的英雄。

而此時,瓦爾特第一個跟了上去,我們知道他不是逝者裡誰的親人、愛人,也不是誰的故友,可是瓦爾特就這樣迎著槍口往前走。

然後,讓人為之動容的場面出現了,沒有眼神交流,沒有事先號召,更沒有誰喊「一、二、三」,就是這樣的一群陌生人,目不斜視地迎著蓋世太保的槍口公然一起大步朝前走。

面對暴行,每一位普通公民都能勇敢地從廣場四周湧上前去與納粹對峙。

塞拉耶佛的公民們,你們都是瓦爾特!

這份悲憤而又無畏的氣勢,迫使了德國黨衛軍放棄了原有的屠殺計劃。我想也許這就是信仰,是這塊土地上的人們代代相傳的信仰。

正是這份骨子裡執著的信仰嚇退了德國納粹,也讓我知道總有一些人願意去做一束光,他們與千千萬萬束光匯聚在一起,成為一個太陽,照亮了這個社會的黑暗。

多年後,再回想起這一幕,仍然能讓我們看到正義的力量是如此地振聾發聵。

失去女兒後,老鐘錶匠忍受著巨大的悲痛,作為地下黨員,繼續為抵抗納粹作鬥爭。

「空氣在顫抖,仿佛天空在燃燒!」這句在中國觀眾心中家喻戶曉的經典臺詞出自一位貌似是遊擊隊的地下黨,他走進鐘錶店,不動聲色地對謝德說出了這句聯絡暗號。

沉浸在悲痛中的謝德抬頭像是對那個人說,也像是對自己說:「是啊,暴風雨來了。」

對面的人說有重要消息要給瓦爾特,一個小時後在清真寺等瓦爾特,隨即這人轉身離開鐘錶店。

隨後,警察局代號「喬斯特」的斯特利突然匆忙闖進鐘錶店,他滿頭大汗地告訴謝德,德國人在大清真寺附近密布暗哨和機槍,好像要有什麼大行動。

這時,謝德明白了剛才是敵人冒充地下黨員送來假情報。為了保護真正的瓦爾特,老鐘錶匠毅然決定勇闖清真寺,以身示警。

他冷靜地送走了前來報警的斯特利,向徒弟交代了後事,從一隻古老的木質掛鍾後面摸出一把手槍。臨走前,語重心長地再三叮囑徒弟:「要好好學手藝,一輩子都用得著的,不要虛度自己的一生。」然後,孤身前往清真寺。

謝德倒下的清真寺

走在路上,導演把鏡頭特意給了塞拉耶佛的街頭,這裡是一個伏筆。

一路上那些鐵匠鋪的店主和路人們紛紛向路過的老鐘錶匠問好,這片刻的溫馨與寧靜仿佛讓觀眾們已然忘記了為了保護瓦爾特,給瓦爾特以警示,謝德毅然決定隻身赴死,一步步地走向死亡的深淵。

走近清真寺,謝德看到了當時來報信的假情報員,他當機立斷地抽出手槍,立刻打死這個特務。可是,此時站在暗處的德軍少校比紹夫連忙吹響軍哨,鐘樓頂端陣陣槍林彈雨齊發,鐘錶匠謝德,這位久經考驗的老遊擊隊戰士,永遠地倒在了清真寺的庭院前。

在他倒下的地方,陣陣白鴿撲愣愣地飛起,仿佛帶著他的靈魂飛上藍天,悲傷卻又聖潔。

而今塞拉耶佛街頭到處都是閒庭漫步的鴿子和悠閒自在的遊人們,正是「謝德」的犧牲換來了今天塞拉耶佛的和平

影片裡這悲劇意識的美,震撼了國人的心靈。

此時,已經走到清真寺的瓦爾特由於有了謝德的掩護,爭取到了時間撤退。

這時,溫情的一幕出現了,當德軍全城搜捕謝德用生命掩護的瓦爾特時,剛剛同謝德問好的那些鐵匠們默契地開始工作,他們統一用敲擊鐵器的喧囂來掩蓋遊擊隊員撤退的聲音,也在同時用他們獨特的方式向犧牲的老鐘錶匠致敬默哀。

如今,走在塞拉耶佛的這條街上,我們還能看到這條充滿了鐵匠鋪的街道。

這裡還用中文寫著《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拍攝地,保衛過瓦爾特的鐵匠鋪。據說,現在這家鐵匠鋪的主人是當年影片裡鐵匠鋪主人的兒子。

電影中的鐵匠鋪

影片的後來,我們看到謝德死後,他臨走前叮囑過的那個小徒弟也參加了抵抗運動。

在後面多個鏡頭下,我們都能看到這個稚嫩的小夥子在傳遞著信息,臉上寫滿堅定。就像很多塞拉耶佛的公民們一樣,那麼沉默,卻又那麼堅強。

我想這正是這部影片給國人的最大意義,不是什麼個人主義,不是什麼英雄主義,而是每個平凡又普通的人,都在用自己的行動默默地保衛著這座城市,這就是這座城市最讓黨衛軍心寒膽怯的地方。

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殘忍的黨衛軍最終才會失敗,不是敗給了英雄瓦爾特,而是敗給了這整座城市。

所以,在離開這座城市前,德軍上校才會站在半山腰的黃堡上,遙望迷霧中靜謐如常的塞拉耶佛,不甘心地說,「看,這座城市,他——就是瓦爾特!」

瓦爾特們最終破壞了德軍的計劃

值得一提的是,瓦爾特並不是這部電影虛構出來的英雄,而是一位真正的歷史人物。

可令人惋惜的是,1945年4月6日,在解放塞拉耶佛的戰鬥中,這位英雄被炮擊中犧牲,終年二十六歲,在他犧牲的第二天,塞拉耶佛宣布解放勝利。瓦爾特倒下了,最終也沒有看到戰爭的勝利。

在這座城市的角落裡,靠近舊的發電廠附近,我看到了這並不起眼的瓦爾特的雕像,他閉著眼睛,好像在沉睡。他是如此安靜,仿佛告別了戰爭的喧囂,也許人們覺得他太累了,該好好休息了。

瓦爾特雕像

再回首,電影裡的那些震撼的畫面不停地在我的腦海中閃現。

我想,在很多國人心裡,這部電影定格了塞拉耶佛的美,人性裡那勇敢又毫不怯懦的部分,本身就是美不可言的。經歷了二戰的血與火的重重洗禮,塞拉耶佛依舊純潔如常。

可是,戰爭並沒有完全消退在這片久經滄桑與磨難的土地之上。

二戰的傷痕還沒有完全撫平,波赫戰爭又吹響了號角。

1991年6月起,前南斯拉夫開始解體。波赫這塊古老土地上的三個民族:穆斯林、塞爾維亞和克羅埃西亞,就波赫的前途發生了嚴重分歧。

穆族主張脫離前南斯拉夫而獨立,建立中央集權國家;克族也主張獨立,卻希望建立邦聯制國家;而塞爾維亞族則堅決反對獨立。

1992年4月,反對獨立的塞爾維亞人開始了大規模的軍事行動,為這長達3年半的內戰正式揭開序幕。在這場殘酷的戰爭中,波赫有27.8萬人死亡,200多萬人淪為難民。

波赫戰爭中的死難者墓碑

一次又一次的浴火重生,一次又一次在掙扎中復甦。瓦爾特們用生命保衛過的城市啊,再一次淪為戰爭中的煉獄,這一次的死亡人數遠超二戰。

現在的塞拉耶佛城裡,能看到很多墓地,鱗次櫛比矗立著許多墓碑,人們用這種方式去緬懷著的戰爭中死去的亡魂,無數子彈曾經從這座城市射出,帶走了一條又一條曾經熾熱又鮮活的生命。

波赫戰爭中,最慘烈的就是塞拉耶佛圍困戰。塞族軍隊包圍了由穆族控制的塞拉耶佛,進行了長達四年的圍困和攻擊,死難者基本都是穆斯林。

讓人扼腕嘆息的是拍攝《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的導演就是穆斯林,他指導的另一部作品是大名鼎鼎的《橋》,也許你聽過這熟悉的旋律:

「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吧,一天早上,從夢中醒來,侵略者闖進我的家鄉。」

不幸的是,圍困塞拉耶佛的時候,導演就在這座城市裡。1992年,這位六十六歲的老人在塞拉耶佛圍困戰中被活活餓死。當年在蓋世太保的槍下,塞拉耶佛沒有被德國人摧毀,卻幾乎被自己人毀滅!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瓦爾特的雕像是閉著眼睛的。是他不忍心看到自己和同袍們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和平啊,就這樣再次被褫奪。閉上眼睛,不聽、不聞、不看,是因為不忍。

你聽過鄭秀文的一首粵語歌嗎?叫《塞拉耶佛的羅密歐與朱麗葉》。

歌曲中唱的這對戀人,就是波赫戰爭中的死難者。小夥子是信仰東正教的塞爾維亞族,姑娘是信仰伊斯蘭教的穆斯林。

1993年5月,他們決定逃離被戰火包圍的塞拉耶佛,可是,在兩人剛剛踏上弗爾巴尼亞橋的時候,槍聲忽然響起。

沒有人知道是誰開的槍,兩人雙雙中彈,小夥子中彈後立即身亡,姑娘掙扎著爬到戀人身邊,緊緊擁抱住她的戀人,十五分鐘後,氣絕身亡。

當時,一位美國戰地記者剛好在附近避難,拍下了這張兩人倒下的照片。這悲情的畫面,這悽慘的命運,震撼了無數人的心。

沒人知道是誰開的槍,因為此刻塞族與穆族雙方交戰混亂,也沒人敢去冒險收屍,這對情侶就這樣互相擁抱著倒在血泊中整整七天,最後,被塞族軍隊拖走。

倒下的那一年,他們才二十五歲。

三年後,他們的遺體被運回塞拉耶佛,和其他千千萬萬個無辜死在這場戰爭中的死難者一起被安葬在獅子墓園。

在一望無際的白色墓碑中,我找到了那座人們為他們建造的心形墓碑。

面對著他們的墳冢,耳邊迴蕩著鄭秀文的那首歌,此時此刻,一切是那樣的盪氣迴腸。他們的墓碑前總有各種各樣的鮮花,那是從世界各地的不同角落裡來憑弔他們的人們寄託的紛紛哀思。

我想,也許只有銘記戰爭的殘酷,人們才能真正地去擁抱和平。

想起當年的這一群人在這裡為民族而戰,為自由而戰,時光荏苒,日月如梭,結果如何,早已無法評說,得到了獨立的國家還在休養生息。

塞拉耶佛的藍天碧水還在,戰爭的傷疤也還在,民族和政權之間的種種恩怨是否也能像這靜靜流淌的米利亞茨河水一樣釋然呢?

今天的塞拉耶佛,更多的是一份悠閒,點一杯波士尼亞咖啡,坐在露天咖啡館感受落日的餘暉灑滿古老的城牆,聽著教堂肅穆的鐘聲響徹雲霄,看著各色不同的人種來來往往。我想,也許和平才是真正屬於這裡的節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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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品《瓦爾特保衛塞拉耶佛》《橋》(2)
    筆者之前寫過:  《追夢瓦爾特——尋找老電影記憶深處的萊爾上將》(以下簡稱《萊爾》)、  《紅星閃耀巴爾幹——電影中的南斯拉夫遊擊戰》系列(以下簡稱《紅星》)、  《目標:狄托!——電影<突襲德瓦爾>中的跳馬行動》(以下簡稱《德瓦爾》),  歡迎大家從燃燒的島群公眾號裡搜索、閱讀、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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