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問餘秋雨:「讀萬卷書,行萬裡路,兩者關係如何?」
他回答:「沒有兩者。路,就是書。」
那一年,42歲的餘秋雨成為了上海戲劇學院的校長,也是全中國最年輕的大學校長。
那時的他,正處於文化教界的頂峰,在中國的戲劇界,餘秋雨還出版了很多學術著作, 更是國家級戲劇專家。
可誰都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1991年連續向學校提交了23封辭職信,正處在人生巔峰的餘秋雨,選擇「裸辭」去窮遊,甘願當一個行走的文化苦行僧。
自此,上海戲劇學院雖然少了一位大學校長,但是中國卻多了一位文學大師。
從學者到旅行者
1991年的7月份,餘秋雨終於辭職成功,「文化苦旅」也拉開帷幕。
就這樣,45歲的餘秋雨只帶了一件破棉襖,隻身一人來到西北,只身前往陽關,開始了"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悲壯之旅。
為了尋找中華文化的靈魂,他穿行於歷史文化的時空隧道,像朝拜的行者,在探詢中遴癬體悟著傳統文化與人文精神。
大雪紛飛,孤墳座座,杳無人煙的荒郊野外,這個戴著眼鏡的瘦弱文人,踽踽獨行。
在前往陽關的路上,路遇一位老者,向老者打聽陽關,老者的寥寥幾句話,就透露出這場旅途的苦。「路又遠,也沒啥好看的」,「這雪一時下不停,別去受這個苦了」。老者的好心勸阻,卻沒有阻擋作者的腳步,「轉身鑽進雪裡」。
為了心中的聖地,不懼風雪,不畏辛苦,執意而行,這就是文人獨有的情懷。
走出小小的縣城,便是沙漠,然後就這樣一直走著走著,餘秋雨終於來到陽關舊址,站在了早已坍塌的陽關遺址上,那壯麗的景觀驚豔到了餘秋雨,風雪所蝕,枯瘦蕭條,在這裡,才叫天,才叫地!
不一會,風停了,天也晴了,只見地上的凹凸已成了一種令人驚駭的鋪陳,他意識到,眼前所見的全是墳堆!這裡很可能是古戰場的遺址。
這份感慨力透紙背,餘秋雨把它寫進了《陽關雪》。
從都江堰到莫高窟,從沙漠隱泉到陽關白雪,從西域喀什到風雨天一閣......他跋山涉水,丈量了五千裡的長度;又苦心孤詣,研讀了五千年的厚度。
路途中,他寫了一本「旅行日誌」,將旅途中的所見所感連載成厚重蘊藉的散文寄給自己一個編輯朋友然後繼續踏上孤獨的旅途。
創造散文作品銷售奇蹟!
一年後,編輯朋友告訴他,他的連載火了。
當時的《文化苦旅》有多火呢?書從高校開始傳遍全國各地,上至專家教授,下至販夫走卒,幾乎人手一本《文化苦旅》。
1992年,《文化苦旅》出版後,首印的10000冊僅3個月就已賣光了。《文化苦旅》在最暢銷的時候,很多零售商根本搶不到。20多年來,《文化苦旅》的銷售量已突破150萬冊!餘秋雨的這部作品可以說是創造了散文作品銷售奇蹟!
被罵「文化流氓」
餘秋雨憑藉一本《文化苦旅》在文學界名聲大噪,不過,伴隨著名譽而來的,社會各界就出現了很多對他的各種爭議。當年46歲的餘秋雨拋棄糟糠之妻,離婚另娶了小自己16歲的漂亮妻子,那一年剛好是《文化苦旅》大火的時候。
所以,不時有人"炮轟"餘秋雨,陳列他的各種"罪狀",甚至還有人專門寫了《餘秋雨,你為什麼不懺悔》的文,罵他是「文化流氓」。著名畫家陳丹青甚至炮轟餘秋雨是「無恥文人」。
對於這些爭議,餘秋雨曾經表態過,自己被一些人利用了,他比竇娥還冤。再後來,餘秋雨不再關注這些非議,就像他自己說的,自己做了一些重要的事情,又出了名,那些非議就來了。拋開對他的人生非議,他的作品真的非常值得每個人品讀。
二十多年來,《文化苦旅》一書,收穫了無數榮譽:
是上海讀者投票評選出的三十年來影響最大的文學書;是全國文學書籍十年排行榜前10名,是全球華文書籍十年排行榜前10名;還是全國中學推薦次數最多的課外讀物,是中國家長郵寄給留學子女最多的一本書,以及新課標中學課外閱讀推薦書目。
或許,有生之年我們不會去很多的地方,但讀《文化苦旅》,餘秋雨能用他的文字,帶我們領略絲綢之路、河西走廊、茶馬古道……這些壯麗景觀深厚的歷史與人文底蘊。
讀者能從文字中獲取新知,從閱讀中跨過平庸,從而獲得人生的進取:
「人生真是艱難,不上高峰發現不了他,上了高峰又不能與它親近。看來註定要不斷地上坡下坡、上坡下坡。」
很多人說如果一生中只讀一本書,那麼《文化苦旅》是我的首選。人生就像一場旅行,你會在路上遇到各種各樣的風景。
它不僅是我們的枕邊書,也是每個中國人的精神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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