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代文壇,餘秋雨先生是不可忽視的存在。曾經有人調侃金庸先生說:「你們浙江人不會寫文章」。金庸先生聽了,笑著回答說:「就算我不會,但浙江人裡還有魯迅和餘秋雨啊」。余光中先生說「中國散文,在朱自清和錢鍾書之後,出了餘秋雨。」而白先勇先生更是說:他重鑄了唐宋八大家詩化地思索天下的靈魂。」
46歲餘秋雨辭職23次,去西北找「陽關」,賈平凹:這人才百年難得
1991,餘秋雨先生還是上海戲劇學院院長,是全國最年輕的一位大學校長,同時坐擁上海市寫作學會會長、國家級突出貢獻專家等十幾個榮譽稱號,出版了許多文學著作,可以說是達到了文化教育界的巔峰。
但是他卻任性的遞交了辭呈,辭職報告遞交了22次,學院本著愛惜人才的原則,將他的辭職報告一一駁回,到第23次的時候,餘秋雨先生用陶淵明的《歸去來兮辭》,表示自己要回歸文學,終於被批准。
就這樣,已經45歲的餘秋雨,「深藏功與名」,創造了大學史上最詩意的辭職,進而進行了自己的「文化苦旅」。
他是旅行,也是探尋中華文化,更是探尋內心的深處。
獨自跑去西北找陽關,老農:陽關是啥?
有一次,餘秋雨先生帶著自己唯一的一件行李——破棉襖,來到了大西北的黃土高坡,他想體驗一下王維當年「西出陽關無故人」的悲壯之感。
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餘秋雨問遍了當地農民,也沒有一個人知道陽關到底在哪裡,多方打聽之後,餘秋雨才知道,陽關就是沙漠中的一個破土墩子。
荒郊野外,大雪紛飛,四周孤墳座座,杳無人煙。餘秋雨還是毅然而然地冒著風雪向著陽關進發。
後來餘秋雨先生在《文化苦旅》中提到這一段時,發出了:「有這樣的地,天才叫天。有這樣的天,地才叫得。在這樣的天地中獨個兒行走,侏儒也變成了巨人。在這樣的天地中獨個兒行走,巨人也變成了侏儒。」的感慨。
就這樣,餘秋雨先生孤身一人從西北高原開始,走過了中國文化的全部重要遺址,每到一個地方,他就將自己的感悟寫下來,寄給自己的編輯朋友連載自己的「文化苦旅」。
這本書一經出版,就震動了當時的散文界和文化界,人們將這本書稱為「大散文」。餘老先生曾聲明:他所說的「苦旅」,並不止旅行之苦,而是指創造之苦,由創造之苦連接而成的人生旅途,便是文化的宿命。
重讀《文化苦旅》,是一種無奈又必然的選擇,因為那思索天下的靈魂,仍然讓世俗的我為之觸動。在歷代詩人學者筆中只是偶有涉及的地方,卻在《文化苦旅》中變得有了前世今生。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中國文化最具魅力的一角。
這是都江堰,這是莫高窟,這是中國的東北,這是中國的西南,這是中國的戲劇,這是中國的文人。餘秋雨稱《文化苦旅》一書是他出門旅世的浪子,而我希望中華文化不要再是中國人的「浪子」。
《文化苦旅》獲得了全國金鑰匙圖書二等獎,上海市優秀圖書一等獎,上海市第二屆文學藝術成果獎,臺灣最佳讀書獎。
《文化苦旅》出版幾十年至今暢銷不衰。翻開這本書,跟隨作者尋訪中華文明的重要遺址,從自然山水到人文山水,猶如開始一段又一段心靈的旅程,是一本值得所有人閱讀的人文精神啟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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