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又熱愛音樂了,樂隊的夏天,到了嗎?

2020-12-21 毒眸

文 | 龍承菲、符瓊尹

編輯 | 吳燕雨

「剛才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是那種昔日重來,我們想起的是那個光芒萬丈的搖滾的時代。」

當面孔樂隊的《夢》在《樂隊的夏天》舞臺上響起,在場從樂隊到高曉松等老炮兒們,都露出了懷念又感慨的神色。成立於1989年的面孔是國內最早的一批搖滾樂隊,屬於那個搖滾樂最為輝煌的年代——面孔樂隊的貝斯手歐洋曾經登上過1994年香港紅磡那場聲勢浩大的演唱會,當時他還只有23歲。

而數十年時光荏苒,面孔樂隊分分合合,站在《樂隊的夏天》的舞臺上重新唱起《夢》時,縱使被高曉松評價「他們的狀態還是保持得這麼好」,還是只得到了126票,居於首期11支樂隊中的第五位。盛世不再,國內的樂隊環境經歷了長期的低潮。曾經的樂隊們四散分離,不少人重歸地下,再難以複製當年的傳奇。這支帶著時代烙印的樂隊在時下的格格不入,似乎進一步昭示著那個曾經屬於搖滾樂隊的「夏天」,已經化為歷史裡一段模糊的記錄,過去了很多年。

但是,毒眸發現,隨著時間推移,Livehouse和音樂節的數量在不斷增加,Funk、民謠等不同風格的樂隊也開始出現,更為規範的商業化運作融入樂隊行業,市場環境似乎在逐漸回暖,只是始終缺乏一個出圈的突破口。綜藝節目或許就是將他們推向大眾的平臺——《樂隊的夏天》播出前,「樂隊要火了」和「樂隊要完了」兩種聲音一直在圈內爭執不休,節目播出後,收穫知乎、抖音、愛奇藝等全端熱搜。

樂隊大肆生長的盛夏,或許就要來了。

消失的「樂隊年代」

如果說90年代是樂隊這一音樂形態在中國的「夏天」,搖滾樂就是帶來這場燥熱的豔陽。

樂隊的躁動從70年代末就開始醞釀。1979年,中國有記載的第一支樂隊「萬馬李王」成立。1986年,工人體育場一聲「而你總是笑我一無所有」後,中國本土搖滾樂隊也告別了「一無所有」。黑豹樂隊、指南針樂隊、唐朝樂隊等相繼在1990年前成立,出現在《樂隊的夏天》舞臺上的面孔樂隊也誕生於這個時期。

內地搖滾樂的躁動和樂隊的蓬勃發展,吸引了港臺唱片行業的音樂人的注意。1991年, Beyond經紀人陳健添籤下黑豹樂隊,並於次年發行了磁帶《黑豹》,創下了150萬的發行紀錄。1992年,臺灣滾石唱片副總經理張培仁在北京成立了魔巖唱片,籤下「魔巖三傑」(竇唯,何勇,張楚)和唐朝樂隊,後者首張專輯《夢回唐朝》銷量亦突破百萬。高光時刻便是1994年香港紅磡體育館舉辦的「搖滾中國樂勢力演唱會」。魔巖三傑和唐朝樂隊貢獻了長達三個半小時的演唱,「幾乎沒有一場演唱會像這樣瘋狂。」張培仁後來回憶道。

但是,一場演唱會的火熱,並沒有改變內地唱片行業薄弱的基礎。「94這一波樂隊,名氣有了,但是版稅沒有回饋,所以並沒有看到94那代他們的生活跟原來比改善了什麼。」內地資深音樂企劃人、曾任太合麥田CEO的詹華曾在節目《海豹觀點》中說道。

然而,火種已種下,樂隊的發展也並未因成熟唱片公司的後繼乏力而熄滅,出道樂隊的音樂風格反而更加豐富多元。這一階段湧現的樂隊,曾被定義為「北京新聲」,他們融合了流行朋友、清新吉他音樂等多種音樂元素,音樂內容也更「表達獨立的意識和快樂的精神」,此次參加《樂隊的夏天》的新褲子、青年小夥子、痛仰、反光鏡等,均誕生於這一時期。

同時,國內第一批獨立音樂廠牌也開始出現。沈黎暉為了發行清醒樂隊的專輯創建的摩登天空、反光鏡等朋克樂隊聚集的嚎叫唱片、捧出了花兒樂隊的新蜂音樂,成為90年代末中國最重要的三個獨立音樂廠牌。但當時的獨立音樂廠牌還比較少見,收入十分堪憂,摩登天空最早甚至靠印刷品的收入來維持著公司的運營。樂隊也普遍缺乏來自專業廠牌的保障,反光鏡樂隊在談及籤約嚎叫唱片的原因時反問道:「那個年代有公司要籤約你,簡直就是白日夢,為什麼不幹?

可惜的是,樂隊類型的多樣化發展沒有趕上市場良性體系的建立,走紅後解散成了樂隊普遍的結局。在《樂隊的夏天》樂隊介紹小片中,曾經一位跟拍痛仰樂隊巡演的導演對高虎說:「所有巡演的樂隊,命運都是解散的。」2000年,隨著主唱汪峰籤約華納,吉他手龍隆成為音樂製作人,曾經名噪一時的鮑家街43號就此解散。「當年火的那波樂隊,很多的時候是被急功近利的市場給攪亂的,殺雞取卵。一個樂隊火了,主唱突然就被唱片公司籤走,樂隊也就散了。」《樂隊的夏天》總製片人、米未傳媒CCO牟頔告訴毒眸。

除了唱片公司的短視,演出環境的缺失也是樂隊發展的困局之一。多數樂隊的演出場景還只有音樂節、Livehouse及部分酒吧,但從2000年迷笛音樂節首次落地開始,直到2007年,國內戶外音樂節的數量仍沒有超過20個,巡演場地並不規範,宣傳覆蓋面也很低。反光鏡樂隊鼓手葉景瀅向毒眸描述他們2004年巡演的場景:「各地演出設備簡陋,有的所謂Livehouse簡直就是噩夢,很多城市都是我們到了臨時換場地,我們還有在當地自己去發海報宣傳。」2007年,MAO的建立才把源自日本的Livehousee這一概念、行業標準正式引入國內。

相較之下,臺灣樂隊的生存環境便好了許多。1995年,臺灣就已經開辦了墾丁音樂節和野臺開唱音樂祭,2001年,金曲獎首次設立最佳樂團獎,被五月天拿下,標誌著樂隊勢力在臺灣樂壇的崛起。2007年,臺灣政府通過樂隊出版補助政策,進一步促進了非主流音樂的製作出版,每都有約200個樂隊提出申請。有臺媒估計,臺灣有原創作品、並可演出的樂隊數目,2009約為500-600支,2013年則已達1500支左右。

與對岸的如火如荼相比,內地獨立樂隊的日子卻還是沒有好過起來。當時內地的傳統唱片業受到網際網路和彩鈴行業的衝擊,樂隊的生存空間被進一步擠壓。在《樂隊的夏天》中收穫大量認可的新褲子樂隊,在2006年推出新專輯《龍虎人丹》時,被當時的沈黎暉評價:「這什麼玩意兒啊,沒有一首歌能當彩鈴。

沈黎暉的焦慮也是整個獨立音樂行業的焦慮。他開始摸索轉型,布局線下的音樂場景。從2007年開始,沈黎暉相繼促成了摩登天空音樂節、草莓音樂節這兩個知名音樂節品牌的落地。到2010年,音樂節的數量已經飆升至92場。多地政府也開始加入到音樂節的運營中,據小鹿角智庫的不完全統計,到了2016年,中國全年共湧現出231個音樂節。

除了承載中、大型演出的音樂節,能承載小型演出的Livehouse也逐步受到資本的關注。據道略音樂產業研究中心報告,Livehouse的演出市場票房在2011年(3772.8萬元)後持續增長,到2014年時已達到4953.6萬元,3年增長了近23.84%。

即使如此,對於大多數初出茅廬的新人樂隊來說,演出機會仍是鳳毛麟角。「打出品牌的音樂節不多,但如今中國已經有了兩三千支樂隊。而且音樂節出於票房考慮,也並不會邀請新樂隊。」牟頔說道。有參與節目評審的Livehouse主理人告訴她,很多樂隊演出唯一的觀眾只有候場的另一支樂隊。況且,近年來因房租漲價等原因,斷斷續續有Livehouse關停。

演出機會的匱乏,導致大部分樂隊的收入水平並不高。牟頔告訴毒眸:「有一次飛飛(臧鴻飛)說玩樂隊的這幫人就是窮慣了,當年和玩嘻哈的出場費都是五千塊的時候大家一起演,現在嘻哈火了,出場費都是50萬、150萬了,他們還是五千。」已經憑藉《春風十裡》火遍全國、今年成功在工體舉辦演唱會的民謠樂隊鹿先森,至今還不是一個完全的全職樂隊;參加《樂隊的夏天》的流行樂隊茶涼粉更是五個人都有本職工作,「全職做樂隊就餓死了」。

(樂隊)需要舞臺,需要被看見的地方,這是最重要的。」牟頔告訴毒眸。

樂隊的夏天,該來了

隨著對舞臺和機會的呼聲越來越迫切,為了更好地挖掘這個行業,幫助樂隊被更多人「看見」,《樂隊的夏天》就此誕生。

但對於米未來說,《樂隊的夏天》這檔節目最初只是緣起於一個令人意外的應聘者。去年,一個來到米未面試導演的女孩,很堅定地提出了時間安排上的要求:周五晚上早走,周六周日不能加班,因為她要玩樂隊,要排練和演出。這樣的要求讓牟頔非常驚訝:「你哪來的自信我會要你?」

雖然後來她並未被聘用,但她對樂隊的執著,莫名吸引了正在尋找新方向的牟頔:「面試後半段我們聊的東西都跟工作沒有關係,講了很多樂隊圈的生態。」而米未團隊裡本身就有不少樂隊迷,每逢草莓音樂節,幾乎都會有80%的同事去現場,只是一直沒有將樂隊當做一個製作節目的方向。「我就想如果這是一個這麼深的東西,我們沒有看見,其實它在地底下長了很長時間了,也許可以有一個爆發的機會。

在和核心導演團隊討論確定之後,擺在米未面前的,幾乎是一個完全未知的領域——他們完全沒有任何製作樂隊、甚至音樂類節目的經驗。為此,米未幾乎將公司所有團隊,都投入到了長達6個月的前期準備工作之中。「前六個月最重要的工作是學習。」牟頔回憶道:「我們幾乎拜訪了身邊所有認識的和樂隊有關的人,最開始一個多月的時間,就是在找怎麼到那裡的路,而不是上來就走。」

之後,團隊進行了大規模的搜索,將在音樂節表演的、在流媒體各種榜單上出現的樂隊的歌都找來聽,分批前往各大音樂節和livehouse感受演出氛圍,並聚在一起開會對這些樂隊進行整體評估。第一份備選名單上,足足有300支樂隊。

接下來,是漫長的溝通過程。米未面臨的第二個難題,就是比賽的形式如何被樂隊所接受。在1993年,由《中國社會報》等牽頭的「十大樂隊」評選活動,就遭到了近乎整個搖滾界的抵制。甚至在前期溝通過程中,反光鏡樂隊第一次聽說節目以比賽的形式展開時,就以為是邀請他們去做評委。但是,在深諳綜藝製作的米未看來,純欣賞、缺乏賽制設計和緊張懸念的節目,往往不能很快地抓住觀眾,導演團隊跟樂隊們反覆溝通:「最重要的是樂隊這個行業需要一個出口——為了這個共同的目標,我們是不是可以去做一些各自的妥協。」

所幸的是,和不少頭部樂隊的溝通都十分順利。作為國內知名度最高的老牌樂隊之一,痛仰樂隊答應得非常迅速:「你們要幹這件事情不能離了痛仰,我必須得在這個地方。原因就是我們得當鋪路的人,如果我們來,這件事情對於年輕人來說,會是一個更好的促進,會讓更多人關注這件事情。」後來,反光鏡、新褲子、旅行團等紛紛確定下來,「後面再和其他樂隊溝通就會比較簡單了」。

痛仰樂隊

在節目的籌備過程中,摩登天空CEO沈黎暉曾對牟頔說過:「你們得先扎進去看樂隊是什麼樣的,看一看他們的真實的狀態和真實的面貌。」為此,米未派了20多個PD跟隨著參賽的樂隊們排練、演出、參加音樂節巡演,努力「和他們成為朋友」,讓樂隊成員們熟悉導演組,等到面對節目鏡頭時,能露出自然、真實的狀態。

同時,樂隊作為一個注重現場效果的音樂演出形式,米未同樣耗費了大量精力在節目中進行現場感的轉化。在前期準備過程中,製作團隊觀看了很多需要現場效果的節目,對它們進行評估之後發現:所有現場感好的節目,觀眾都必須離舞臺近,「觀眾是傳遞現場感非常重要的介質。」團隊特意降低了舞臺的高度,將觀眾擺在了表演者伸手就能夠到的位置,並且將所有的攝像機位置移到了觀眾之後,使用了適度抖動、遮擋甚至虛焦的鏡頭,去體現觀看現場演出時真實的混亂、嘈雜感。

但即便是這樣,現場感仍然不能百分之百地傳達給節目觀眾。「我們在能做處理的部分用盡方法,最後能轉化70%就謝天謝地了。」牟頔承認:「我們希望觀眾看了這個節目能知道現場更牛,能回到現場看樂隊,這也是我們的初衷。

對於平臺方來說,《樂隊的夏天》也是愛奇藝在垂直文化領域的又一布局。「綜藝內容上來說,樂隊形式的綜藝在國內可謂少之又少,屬於內容上的藍海市場。」愛奇藝銷售副總裁吳剛提到。而《樂隊的夏天》的推出,也是愛奇藝在青少年群體的內容消費喜好上的嶄新探索,填補這一領域的空白。

在節目的後續規劃上,米未方面表示還是要看這一季的最終效果:「如果這一季能夠做好,肯定是要做下去的。」嘻哈、偶像開啟的元年在前,但牟頔似乎並沒有將「一夜爆紅」當成目標:「那不一定是好事情。我們希望他們被看見,希望他們平穩地發展,並不希望出現那種大起大落的狀態。

事實上,樂隊本身的高成本、低性價比限制了市場的上限。對於演出承辦方來說,樂隊的樂器租賃、音響維護、成員車馬等成本都遠高於歌手,這似乎意味著樂隊行業的發展存在先天「短板」,到不了其他形態的高度。

但是,《樂隊的夏天》又切實給整個市場帶來了活力。據一位從事多年樂隊經紀的從業者透露,《樂隊的夏天》的熱播已經為某些樂隊帶來演出費用的上漲。而在節目的後續發展之中,必然會有更多的樂隊進入大眾視野,從而帶動整個樂隊行業在圈層上的突破。

這個盛夏,或許就是樂隊向著市場頭部、飛速生長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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