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在談論肖戰的《人物》封面故事時,我們在談論什麼

2020-12-23 騰訊網

2020年2月19日,是24節氣的雨水。「雨水至,春耕忙」,復工復產的節奏加快。這天我所在的城市天氣晴好,辦公桌位置朝南,暖暖的陽光落在了電話機上,看得到還沒揮發的消毒酒精。「但是什麼時候,曾經的習以為常竟也成了奢侈的歡愉」逆光拍下了玻璃外有點刺眼的太陽後,我寫下了這句話。

微信群凍了很久,直到肖戰的《人物》採訪片段式的露出,許多宅在家晝伏夜出當「無脊椎動物」的朋友們開始嚎啕大哭,一位有趣的網友將此種現象幽默地解釋為「全國範圍近期都將伴隨大面積雨水天氣」。

關於《人物》

《人物》的定位是「高端新聞性人物類雜誌」,致力於提供中文世界最好的報導。我有32名微信好友關注了《人物》公眾號,「當代史、個人、價值觀」由前雜誌主編李海鵬提出,關注《人物》公眾號自動回復的內容,即使李海鵬離開《人物》到了《時代先生》,又帶著整個特稿部門集體跳槽到亭東文化與韓寒一起打江山,「三要素」在《人物》仍然具有決定性作用。

從「每個生命都有一個故事 」到「富於人文性質,緊扣時代脈搏」。《人物》的標語經歷了好些變化。自2014年改版之後又將「人是萬物的尺度」改為如今我們見到的「Nothing but storytelling」,意味著記錄這個時代值得記錄的人。《人物》希望向讀者提供能被記住,能與自己發生共鳴,甚至能夠值得反覆回想的故事。

所以,每到北京霧霾嚴重時《霾困北京時》老是會不合時宜地出現在朋友圈裡。今年1月,我冬夜騎行在長安街上,看著清冷的月亮和路上的夜路公交,想到了《北京零點後》裡談話都從「想當年」開頭的計程車司機和夜間自殺幹預熱線。如今這篇《心中有曠野》封面故事,在肖戰無數個採訪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經年之後,當我重遊普達措,當我摩挲老家後山上的竹葉,當我被卡在酒店旋轉門中間的時候,都可能會想起第一次讀到這篇採訪的熱血澎湃和熱淚盈眶。這便是故事對於人們的意義。

標準

符合哪些條件才能上《人物》封面?2013年,時任雜誌主編張捷在第四期新浪傳媒論壇表達了以下觀點:「這個人物必須是和社會大環境以及時代是有緊密關聯以及互動的;第二條,我們特別重視這個人物的內心驅動力,進而講這個人物的性格對這個人物故事的推動,就是說我們要判斷這個人物是有性格的。一個是時代,第二是內心驅動力。」

傳統媒體日漸衰微,改革轉型更趨向年輕化。人物的封面人物從生產型偶像到消費型偶像的轉變扣住的是時代的選題。肖戰可以代表大眾的選擇嗎。至少目前來看,我認為可以代表一種主流價值觀的傾向。肖戰最喜歡對自己的表述是——觸手可及的鄰家大哥哥,耀眼。這是一個與多數90後情感共通的人,自信、臭屁、知道自己喜歡什麼,追星、見到偶像一樣很慫、聽過很多零幾年爛大街的網絡歌曲,調皮、不做作業、被父母混合雙打,關注時事,關愛小動物,偶爾口嗨、吃瓜群眾……同時,他又很自立,工作之後經濟獨立,擅長做川菜,有事業心、會照顧人、孝順、肯吃苦……高顏值只是他眾多優點中最不明顯的那個。即便是擁有目前活躍度最高的粉絲群,不想被人氣裹挾的肖戰,不羨慕被擁戴的感覺。我想這個與眾不同的反應,側面回答了「內心驅動力」這個問題。

肖戰是2019年娛樂圈的風雲人物早已成為不爭的事實。最近和朋友閒聊時提到,在某個綜合性主流媒體的新媒體APP,每天審理1w個前臺帳號中,出現與idol有關的數據基本全是「肖戰 xxxx」小飛俠 xxxx」。從夏天「悲傷著他的悲傷,快樂著他的快樂」的魏無羨到奪下中秋票房冠軍的「誅仙1」中的張小凡,再到與那英攜手演繹流行金曲,再到衛視壓軸表演。最近一次在大眾前的亮相是央視春晚的「相親對象」。他從網劇男主到站上最主流的平臺,花了7個月的時間。從網絡爆紅到大眾關注,破圈速度驚人。

前幾日,只有詩詞歌賦與溫酒煮茶的文聯前輩突然來我辦公室興奮地問到:「你上次在機場跟我談到的那個明星是不是叫肖戰,我好不容易記住他的名字,春晚的時候認認真真看了他演的小品,過後還專門去百度了來,他還是重慶崽兒,你眼光太好了」。兩位男同事趕緊補充:「演技還很好」「個子還高!」整個辦公室氣氛一下子活潑起來,戴著口罩都藏不住我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的開心。我一邊點頭回應前輩對偶像的認可,一邊發微信同朋友講起此時此景。

角度

《人物》注重選擇獨特角度報導,用「冷」角度打破常規思維。所以文章開頭一來一往的訪談互動慢慢拉近讀者和核心受訪者的距離。整個採訪也沒有簡單地按成長時間軸、單個受訪人觀點。而是選擇了一些適應閱讀習慣,貼合人物性格的主題開展策劃。本著我們對新鮮事物的第一份好奇,故事從「打量」正式開始。有獨一無二的「乙方」標籤,有屬於天美術生和演員的職業性「敏感」,有「不帶盔甲上陣」的自然磊落,有「日子就是日子」的自我和解。

惟有誠實,得以真實。談到《狼殿下》遭遇的演技瓶頸,沒有「努力就會成功」的雞湯打氣,只有「努力了還是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掐自己也不行」的殘酷,還有「不知道,就是成功了」的自然。這是罕見的袒露。現任雜誌主編張寒把做人物報導比喻為剝洋蔥:「洋蔥有其辛辣的味道,會讓人流淚。其次洋蔥本身沒有心,記者做人物最大的限度可能只限於一層層剝開表皮,但其實很難真正到達人物的內心,他的本心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人物雜誌作為一本月刊,她有版面、有精力、有時間去挖掘人物個性更深層次的個性。不同於以往娛樂新媒體想要凸顯肖戰某一方面的特質,比如「吃貨、社畜、頂流、大齡入圈」等等,由於受到篇幅、時長、平臺及受眾各方面的限制,呈現的效果都是「扁平」的。但是正如肖戰對這個行業的認知,不僅僅是一個「單面」而是一個多維度立體。《人物》本次的採訪,受訪者和採訪者在同一能量場裡坦誠相對,你來我往,在試探中交心,在交心中共情,在共情中共鳴。記者像剝洋蔥一樣將人物個性挖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

對欲望的展現更是絕無僅有的,如果曾經的肖戰面對媒體說:「票房和口碑我兩個都要」是半開玩笑式的試探,那麼「想要擁有好作品,得到專業人士的專業評價;畫畫就是要拿獎,設計要中標賺錢,或者做頂級的社畜」這一系列的回答,更像一種「宣言」式的表達——做任何事情都不想沒有水花。通過文字想像背後的畫面,為了實現這個欲望,他像一個齒輪精準地工作,永動。如此,他把停工三四個月形容為「人間地獄」則更有說服力。

在不提倡「鋒芒畢露」的中國人傳統處世哲學裡,肖戰溫潤的外表下按捺不住對事業更進一步的追求。他就想要個好作品。

故事

在查閱的資料時了解到《人物》特稿的採訪和寫作要求,時間不近,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一是每1000字保證一個信息源,信息源需多維度、多方向。除受訪者外,受訪者的敵人和朋友同樣重要,如此保證報導的深度、客觀性和完整性。二是採訪次數至少3次以上,採訪時長前後跨度好幾個月,什麼都問。

可以確定的是《人物》去年探班過《餘生》進行了跟採,在老北京胡同裡做了視頻訪問,採訪跨度從夏天到冬天。預告視頻釋出後《人物》以及攝影師梅遠貴收穫了第一波好評,肖戰捏了一個鬆散的雪球扔向鏡頭說著「新年快樂」。當然不可避免地也迎來了北方人對南方人的「嘲笑」——「照你這麼滾雪球在打雪仗裡是肯定會輸的!」

2w餘字的稿件裡粗略統計有大大小小40餘個信息源,密集的釋放帶來了比以往任何一個採訪都更強烈的「求知慾」與各類解讀。引人唏噓的《買耳朵》背後故事,金門高粱酒、人氣不夠被平臺拒絕、與導演孫皓的師徒關係、嚴格的香港上司、家長都有清北夢、生日那天發生了什麼、不想演完美男神、好作品的量化標準、拉客戶辦會員卡的大學生創業者……每個信息都值得做延伸採訪。刊登受訪者的兒時照片是《人物》慣用的手法,結合他在某雜誌拍攝期間與馬兒良性的互動來看,讀者得出「他小時候就很會和動物打交道的樣子」好像也合情合理。

除了核心人物肖戰外,《人物》外圍採訪了《狼殿下》導演陳玉珊、《狼殿下》表演老師許傑輝,《狼殿下》同組演員兼好友臧洪娜、《陳情令》製片人楊夏、《慶餘年》導演兼師父孫皓,以及肖戰團隊的工作人員。從人物關係來看涵蓋了肖戰的同事、好友、老師和作品的「掌門人」。從受訪者的口中我們還側面了解到他家庭成員的一些故事。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我們沒能看到關於對手的採訪,這是一個遺憾,不過無傷大雅。《狼殿下》和《陳情令》的拍攝是整篇採訪的核心事件,文章中反覆出現肖戰在劇組的經歷,拍到崩潰、眼睛被灼傷、交到了朋友、數不清的汗和淚,一邊是對發展方向的迷茫,一邊是堅持走演員這條路的篤定,共同支撐起他炙熱的天真。他開始在曠野裡奔跑。

結論

這篇特稿出現評論性的句子很少。肖戰是一個怎樣的人,由讀者來進行判斷。

村上春樹曾經回答過讀者關於作者為什麼能準確理解自己的心思的來信:「如果你覺得心事得到了理解,是因為你把我的故事有效攝入了內心世界。決定假設走向的,是讀者而非作者。所謂故事就是風。當有東西搖曳時,風才為人眼辨認」。

沒有大量的準確觀察,就不可能有精準的表演。肖戰對自己的「觀察課」很有體會:「我知道了,如果要演一個採訪別人的年輕人,我可能就會不停地拔下筆蓋,裝上,再拔下。那是一個新手所表現出的焦慮」。讀者此刻可能會回想起初入職場遭遇的類似情景……這樣不自覺的尷尬和情緒掩飾一下被看透,不知那位新手記者的反應是不是和我一樣掩面哭笑不得。

「估計我也會在某一輛列車上崩潰痛哭。就很有可能啊,對不對?當代人工作壓力多大啊,房價物價這麼高,小孩念書花那麼多錢。」如果不是演員,肖戰這樣設想他普通人的生活。其實也是半夜被寶寶哭聲吵醒的你,節日還在加班的你,一年的休息時間沒有法定節假日三分之一的你,每月還花唄帳單的你,去商場精挑細選打折商品的你……他悲天憫人,理解的眾生象有血有肉。我的心事被看穿,你的遭遇被理解。

帶著一些無奈,肖戰說:「我很想在遇到一個很好的角色,融入別人的人生,因為我覺得肖戰的人生就這樣了,目前來說,我是無法再去過一些很癲狂的生活的。」慶幸的是,想要追尋奇妙人生的肖戰,還可以通過表演躺進爛醉如泥的流浪漢的靈魂裡。我想告訴他:「你和角色命運與共,重生是一臺戲的時間,而臺下的我們則要花上一輩子。這樣會不會寬慰一點點呀。」

「人生的一半是在欲語還休、扭頭不看和沉默寡言中度過。演員在這一點上是不速之客。他為被束縛的靈魂消除魔法,於是激情終於紛紛亮相」——加繆。

作出最終結論的人永遠是觀眾,而不是演員。

不如就念一句咒語吧——「故事未完待續」。

參考文獻:

《1980——2017封面人物形象特點及變遷研究》,王星宇,碩士學位論文,內蒙古大學,2018年;

《無比蕪雜的心緒》,村上春樹,南海出版公司,2013年;

《西西弗神話》,(法)阿爾貝·加繆,上海譯文出版社,2013年;

(還有部分素材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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