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不足」的荷蘭國立博物館如何通過數位化建設「刷屏」

2020-12-16 騰訊網

荷蘭國立博物館

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museum,以下簡稱「荷蘭國立」)是荷蘭標誌性的博物館。其建館的歷史最早可追溯到1798年巴塔威亞共和國時期,現有的館舍由皮埃爾·柯伊珀斯(Pierre Cuypers)於1876年開始設計建造,1885年7月13日建成向公眾開放。2000年,荷蘭政府決定出資對博物館進行大規模翻修,該工程於2003年啟動,於2013年4月13日以全新面目對公眾開放,並對18周歲及以下的參觀者免費。

此次翻修之後,博物館館舍和展陳均有了新氣象,新的常設展覽以年代為順序對繪畫、攝影作品、銀器、陶瓷、家具、珠寶、服裝和荷蘭歷史文物進行組合,在4層樓、80個展廳,用8000件藏品講述了長達800年,從中世紀到蒙德裡安的荷蘭藝術和歷史的故事。荷蘭園藝及造景建築公司Copijn根據柯伊珀斯1901年的規劃設計了荷蘭國立的花園——包括其中種植古董蔬菜的19世紀溫室——亦是博物館的室外空間組成部分。

交流期間,我從荷蘭國立管理層對博物館數位化建設的願景及其在館內組織架構、工作規範等細節上的映射來重新思考博物館數位化建設的「頂層設計」問題,從而更好地理解了該館自2013年重新開放以來屢獲現象級成功、以大膽創新的形象聞名於文博界的深層次原因。

荷蘭國立博物館面對博物館廣場的一側

實際上,荷蘭國立在建設國際一流博物館的道路上面臨著「先天不足」——在歐洲諸多歷史藝術文化名城中,偏居於歐陸西北角的阿姆斯特丹算不上是熱門目的地,而該館100萬件左右的藏品以本土歷史藝術收藏為主,雖有倫勃朗、維米爾等尼德蘭畫派藝術家的重要作品,論國際知名度則遠不及羅浮宮、大英博物館、柏林國家博物館等擁有百科全書式收藏的歐洲大館,即使在阿姆斯特丹的博物館廣場,僅數百件館藏的鄰居梵谷博物館(Van Gogh Museum)因藝術家本身的名氣也在知名度和參觀人數上勝其一籌。

倫勃朗的《夜巡》(De Nachtwacht)是荷蘭國立最為著名的館藏,亦是館舍核心榮耀畫廊(Eregalerij)的核心組成部分,倫勃朗主題導覽是該館最受歡迎的預約活動之一

在經歷了數次延期、重重困難的10年閉館翻修之後,2013年4月重新開館的荷蘭國立在短短五年間接待了超過1000萬參觀者,其館舍改造、開館宣傳、以年代為線索常設展覽、日常運營等各個方面均被業界作為最佳實踐多方研究和探討。

最受業界矚目和稱讚的,是其2013年在新版官方網站上推出的Rijksstudio版塊,及隨該版塊陸續全面開放的供用戶免費下載使用的高清藏品圖片。開放一定解析度的JPEG格式藏品圖片供教育及其他非盈利性用途的舉動在文化遺產機構中早已有之,但如荷蘭國立一般全面開放包括無損TIFF格式圖檔在內的其擁有版權的所有藏品圖片,並不對圖片使用進行任何限制的舉措尚數首例,引發了關於畫廊、圖書館、檔案館、博物館免費開放數字文化遺產資源(OpenGLAM)的諸多討論。此後數年間,包括美國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中國臺北故宮博物院在內的多家知名博物館亦跟隨其腳步逐步開放藏品數字影像供免費下載使用。

發布藏品信息、高清影像、鼓勵用戶創造性使用的Rijksstudio在該館市場部的成功運作下成為荷蘭國立的一個品牌,在該版塊下每兩年舉辦一次的Rijksstudio國際設計大獎(International Rijksstudio Award)在2017年度的比賽收到了超過2,600份參賽作品,進入複選投票階段的設計作品來自九個國家和地區。

2017年度Rijksstudio國際設計大獎的獲獎作品《傑作永不眠》,目前已在官方線上商店進行售賣

通過訪談、對大型項目的了解及觀察,我認為荷蘭國立線上推廣方面一直以來出色表現的原因在於,該館具有前瞻性的藏品信息、數據管理策略及與之相匹配的組織架構是保證數位化工作高效開展且具有整體性和可持續性的關鍵所在,而數位化工作中所體現出的大局觀和服務意識亦是荷蘭國立以21世紀的博物館的面貌立館的核心競爭力所在。

以藏品信息為本

藏品是博物館立館之本、藏品信息則是博物館數位化工作之本。荷蘭國立博物館的Adlib藏品管理系統中信息全面,完成度高且更新及時。該館的信息系統基於瑞典Axiell公司的Adlib系統進行定製開發,分為藏品管理系統(Adlib Collection Management System)和歷史檔案文獻系統(Adlib Historical Archive)。在藏品管理系統中包含藏品目錄、類屬、人物/機構、複製、展覽、外展文物、借展文物、相關文獻、地址、位置及包裝、包裝類別、通貨等12個資料庫,藏品目錄資料庫中信息分為21個導卡,具體記錄信息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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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表所錄,所有與藏品相關的信息均通過藏品管理系統進行記錄,保證了所有與藏品相關的信息均保留在同一個資料庫中,且維護和更新及時,記錄完備。此外,該藏品管理系統還有如下幾個突出特點:

1

重點信息欄位開放式索引及開放數據連結完備

該系統在藏品信息登記時非常重視與藝術與建築(Art & Architecture Thesaurus,簡稱AAT)、 地理名稱(Thesaurus of Geographic Name,簡稱TGN)、荷蘭藝術史研究院(Rijksbureau voor Kunsthistorische Documentatie,簡稱RKD)、維基數據(Wikidata)等開放式索引典建立連結關係,以方便用戶能夠以相關索引架構和任何一種這些索引典支持的語言更加方便地查找到相關藏品的信息;此外,對於圖像內容、藝術表現主題、歷史事件等,在登記相關欄位時亦根據詹姆斯·霍爾的《西方藝術事典》(Dictionary of Subjects and Symbols in Art)、Iconclass多語言文化內容分類體系等進行規範性描述和編號,以保證圖像內的主題和信息可以進行描述和檢索。

Iconclass瀏覽器中對「擬人化的思想交流」主題的分類架構

以Iconclass為例,在該分類體系中,以「擬人化的思想交流」為主題的藝術作品分類編號為52D1(+1),在RKD等的圖片資料庫中使用此編號即可在使用該分類體系進行跨藏品資料庫、元數據級別的主題檢索,一方面方便了研究人員獲取相關信息,另一方面亦提升了藏品資料庫信息的使用效率。

RKD的圖片資料庫中通過Iconclass編號進行跨藏品資料庫檢索的結果

由於AAT、Iconclass等均在西方藝術史知識架構之上創立,對亞洲藝術收藏進行分類和描述時仍會遇到困難,從藏品識別/製作信息導卡中單獨的「亞洲藝術收藏信息」相關欄位亦能看出在進行此類藏品登記時遇到的問題。

2

項目專屬卡片助力項目管理和執行

在藏品管理系統中,如「版畫在線項目」和「CC NL項目」兩個導卡均是專門針對重要項目的藏品信息調用和記錄需求建立的。以CC NL項目導卡為例,CC NL指正在建設中的荷蘭藏品中心(Het CollectieCentrum Nederland),包括荷蘭國立在內的四家文化遺產機構的部分藏品將在2021年遷往此處保存。在2003年至2013年閉館改造期間,荷蘭國立拆除了數十年前在原建築中庭添建的展廳及文物倉庫,原空間中存儲的文物被遷往距阿姆斯特丹60公裡外的雷利斯塔德(Lelystad)暫存。即將前往荷蘭藏品中心的荷蘭國立就是這批暫存的藏品。在遷移之前,CC NL項目組將對這批藏品進行逐一核對,確認登記信息是否準確,對沒有拍照的藏品進行拍照和登記,檢查藏品狀況是否可以打包遷移,對狀況不佳的藏品安排修復,並對準備好遷移的藏品進行打包和封存。

在雷利斯塔德的臨時藏品庫房,攝影師Vivian Pawirodikromo和Frans Pegt正在為需要搬遷的藏品拍攝數字影像

如上表所示,針對CC NL項目的需求,藏品管理系統中的專屬導卡頁調取了藏品基本登記信息、關聯藏品信息、藏品保存位置、條碼信息、入藏信息等欄位,再加入藏品位置檢查、CC NL項目檢查等需要勾選確認的欄位。這一部分信息中「1)藏品表面是否寫有編號?2)是否準備好搬遷?3)基本藏品信息登記是否完成?」三個需要勾選確認的問題正是按照CC NL項目對雷利斯塔德暫存藏品的整理、確認需求添加的。項目組可通過小型條碼掃描儀和配合的Adlib移動版的CC NL頁面在倉庫現場對文物進行檢查和信息登記、更新,在為項目執行提供便利的同時,亦隨時將項目進程的相關信息納入藏品管理系統中存檔。

3

為對外展示及數據可視化打好基礎

一個信息豐富完備、分類索引詳細,更新及時的藏品管理系統,為展廳及數字展示項目提供了權威的藏品信息。無論是展覽策劃中展廳說明牌的文字信息,還是多媒體導覽內容,或是官網的Rijksstudio版塊,只需在藏品信息頁中勾選所需欄位導出即可,避免了在內容編輯及審核方面的重複勞動。

Rijksstudio頁面中的藏品列表。由於Rijksstudio發布了藏品管理系統中所有藏品的相應欄位信息,包括部分沒有完成數字影像採集的藏品,系統為這些藏品的影像生成佔位符,上傳數字影像後Rijksstudio會自動將這些影像同步到相應的位置

對於常用的展廳說明牌,系統中按照標準格式進行了預設,無需勾選便可直接一鍵導出使用。多媒體導覽中針對不同用戶群體重新策劃的內容,亦在「展示說明牌」導卡中就文字內容、錄入時間、用途等進行登記,以備後續其他項目使用參考。Rijksstudio版塊則提取了藏品基本信息、製作信息、材料及工藝、主題、權屬、相關文獻記錄等六個部分的關鍵性欄位,滿足用戶藏品檢索、信息查詢及圖片瀏覽的需求,同時通過權屬信息判斷是否可以開放高清影像下載。該版塊每天晚上與藏品管理系統進行同步,抓取更新數據,避免了數據導入網站獨立的藏品管理系統後的更新和維護問題。

得益於對Iconclass等分類體系的使用,Rijksstudio用戶可方便地對畫面內容進行主題檢索,為線上藏品策劃提供了便利,這一點亦適用於官方社交媒體團隊的內容策劃,例如,配合世界蛋日進行策劃,尋找畫面中有蛋的藏品,只需直接在Rijksstudio中以「egg」作為關鍵詞進行搜索,然後在任意藏品的主題中點擊「egg」一詞的連結即可獲取所有相關主題的藏品。

荷蘭國立博物館官方推特配合世界蛋日進行的藏品策劃

同樣,由於所有數據均集中在同一個系統中,數據的可視化亦可直接基於藏品管理系統。2013年,重新開館前的布展工作中,藏品註冊處即在該系統上添加了一層Pivot Tables數據透視工具,提取藏品管理系統中的數據來進行藏品物流和展廳布展順序的規劃和管理。CC NL項目中亦使用Power BI對接CC NL項目導卡來實現進度的可視化,更加直觀地展示和匯報項目進程。

通過抓取藏品管理系統中CC NL頁面相關信息,應用Power BI生成的Lelystad藏品庫房不同區域項目進度圖示,綠色表示狀態正常,黃色表示進度緩慢,紅色表示停滯狀態,有問題等待處理

這樣欄位齊備、功能健全,有良好的使用體驗,且在功能方面能夠隨時響應業務需求的藏品管理系統一邊為博物館與藏品相關的日常工作提供了有力支持,一邊亦將更多的藏品相關的信息和數據匯聚、整合到資料庫中來,避免不同資料庫間的筒倉效應(silo effect,亦稱「信息孤島」),同時亦形成了信息和數據記錄、積累的良性循環。由於對外展示平臺均直接與藏品資料庫進行對接,最大程度提高數據的及時性、準確性的同時,亦降低了不同平臺信息維護的成本。

直切痛點的組織架構調整

荷蘭國立的藏品管理系統架構和數據的高質量,得益於該館管理層對藏品信息化建設工作重要性富有遠見的深刻認識和高度重視,其重視程度最為直觀的反映即是2003年以來館內進行的數次較大的局部組織架構調整,掃除了一些橫亙在信息化、數位化建設道路上的障礙,打造出了一支能夠專業、高效推進數位化工作流程的隊伍。其中最為關鍵的兩個調整,是10年閉館改造期間打造的藏品出入庫管理團隊(Beheer & Behoud)及2015年籌建、2016年建立的全新的研究服務部(Research Services)。

荷蘭國立博物館組織架構圖,出入庫管理團隊隸屬於藏品管理及展覽部

荷蘭國立博物館將原來分布在各研究策展部門的策展助理集中起來並進行擴充,在藏品管理及展覽部下成立了藏品出入庫管理團隊,負責藏品日常出入庫及在藏品管理系統中的相關記錄、展覽物流、在展展品的日常維護等工作。而對於數位化、展覽等部門而言,提用藏品進行數據採集、科學研究、布展等無須再經過研究人員。以藏品數字影像採集流程為例,採集需求在Beeldbank工作流程中生成後,由圖片服務負責人協調相應的庫房管理人員及攝影師的日程後,專職的出入庫管理團隊人員按照約定時間及工作單提取藏品送往攝影室,如非結構過於複雜或材質易損的藏品,一般情況下研究人員無須再參與流程,大大提高了採集效率。

研究服務部組織架構(2018年2月起至今)

2016年新成立的研究服務部負責管理所有與荷蘭國立藏品相關的信息和數據,具體說來,該部門負責「收集、登記、存檔所有與該館藏品相關的著錄、存檔數據、藏品數據、(技術)保護和修複數據及藏品來源數據,並開放這些數據的使用,助力基於藏品的跨學科研究」。

從上述職責定位可以看出,荷蘭國立對藏品數據的管理策略是非常具有前瞻性的,對於藏品信息和數據的整合不僅限於藏品管理系統現有的數據,圖書館與藏品相關的著錄文獻數據、修復部門針對藏品所做的各種科學實驗的數據等,均要與藏品本身進行關聯並統一管理。該部門主管認為,無論是實體書籍還是數據均不過是不同的信息載體而已,未來對荷蘭國立藏品信息的使用體驗,應該是在「同一流程中無縫查詢及使用數字與傳統形式所承載的信息(the seamless use of analog and digital in a single workflow)」。

結論與反思

荷蘭國立博物館的藏品信息管理和服務相關的建設理念和組織架構從一個側面反映了該館在管理和日常運營方面的先進理念。

荷蘭國立博物館現有的這些數位化策略及目標,均是由該館管理層對國家相關政策及形勢走向進行理解後根據自身發展自主做出的決策,突出了管理層在博物館數位化工作方面的先進理念和強大的執行能力。

「版畫在線」項目的藏品登記團隊在藏品管理系統中登記相關信息,藏品數位化項目、藏品來源研究、藏品信息服務等多個團隊都在不斷整理、補充藏品管理系統中的信息

如果我們把博物館數位化建設分為以藏品管理系統建設為代表的信息化、以數字資源利用和數字展示建設為代表的數位化及智慧博物館三個階段的話,荷蘭國立博物館的數位化工作似乎很難定位在這三個發展階段之中。該館沒有專屬的數字展示團隊,網站和社交媒體運營團隊被放在了傳播與市場部(Communication & Marketing),除特色館藏(Special Exhibitions)因陳列過於密集而在展廳中設置了可查看相關文物信息的平板設備外,常設和特展的展廳中幾乎沒有任何數字交互設備。然而,該館通過電子門禁系統及辦公自動化系統的深度整合而實現的對工作人員位置及狀態的實時顯示,通過Power BI工具的接入在內網實現的參觀者數據的監測、分析和可視化,包括改造完成的館舍對含水層儲能系統(aquifer thermal energy storage,簡稱ATES)的全面使用,均符合智慧博物館的一些標誌性特徵。

荷蘭國立博物館並沒有一個固定的數字產品團隊,官方多媒體導覽是由公共教育部的數字學習協調員與傳播與市場部的線上團隊合作開發並進行維護

荷蘭國立高質量的運營和服務同樣體現在公眾與教育、市場推廣、會員服務等諸多方面,以該館米其林星級餐廳Rijks為例,在西餐強調本地、應季食材的大趨勢下,閉館改造時該館已在新設計的花園中為其規劃了溫室,種植幾乎被遺忘的本地古典蔬菜。參觀者徜徉於溫室中觀察並了解這些蔬菜的相關知識時,也會發現這些蔬菜可以在Rijks品嘗到,形成了完整、閉環的客戶旅程(customer journey)。從這一點上來說,荷蘭國立是一個具有鮮明的21世紀特徵的博物館,其在運營和管理方面的經驗,值得結合自身情況進行參考和借鑑。

為期八周的交流工作收穫頗豐,除藏品信息化建設和管理經驗之外,數據採集規範、信息服務質量、文化遺產數位化保護等領域亦給我很多啟示,讓我得以在博物館數位化工作方面開拓了新的思路,在此再次感謝中國對外文化交流協會提供的寶貴機會。

本次交流項目得到荷蘭國立博物館的大力支持和配合,向筆者開放館內藏品及人員信息,在此特別感謝以下對此次研究計劃提供信息和支持的同事:Cathy Jager, Cecile van der Harten, Mercia Kerkhof, Maarten Heerlien, Chris Dijkshoorn, Amy van Harten, Henrike H?velmann, Marte Sophie Meessen, Emma Webb, Femke Coevert, Ching-Ling Wang, Iris Labeur, Peter Gorgels, Olga van der Kooi, Tine Th?rig,Henni van Beek, Ron Lagerwaard, Saskia Scheltjens, Annemies Broekgaarden, Wouter van der Horst, Gaby Laudy, Sanne de Jong, Linda Volkers, Anna van Lingen, Froukje van der Meulen, Tony Nathan, Sandra Plukker, Tamar Bos, Cindy van Weele, Trineke Kamerling, Hans Rooseboom, David Bos.

來源於中國對外文化交流協會

原標題《對博物館數位化建設可持續性的重估和反思——荷蘭國家博物館交流見聞》

作者:莊穎

編輯:豆納#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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