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自我認同,也就是我們如何定義和看待自己作為獨特的個體,對我們是誰和我們的生活方向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自我認同涵蓋了我們在發展中獲得的知識和理解的整體性,包括我們的個性、能力和能力、智力和身體屬性興趣和關係。
我們以兩種方式獲得自我身份。首先,當我們發展自我意識時,我們根據過去的經驗、當前的需要和未來的目標來觀察和評價我們的思想、感覺和行為。我們也向外看我們生活的世界,例如社會、學術和身體,這些反饋也塑造了我們的自我身份。因為我們基本上是社會性的人,我們的發展的一個重要部分包括在我們生活的社會和文化背景中找到我們的位置,來自社會世界的反饋在我們的自我身份的進化中起著重要的作用。
因為在過去的十年中,我們的社會世界急劇擴大,從家庭、朋友、社區和學校到幾乎無限的人群,這是由於網際網路和社交媒體的泛濫,不難看出外部勢力現在可能如何獲得不利的影響。與前代相比,對自我身份的影響。這些社會影響,由於最近科技的爆炸而加速,可能正在以我們大多數人一點都不了解的方式塑造我們的自我認同。
技術改變自我認同最有力的方式之一是通過從內部驅動到外部驅動的轉變。是的,正如我剛才所描述的,社會因素總是對自我認同的形成有影響,但是直到最近,它們還是與我們自己對自我認同的內部貢獻者有某種程度的夥伴。但是現在,最新技術進步的純粹的普遍性和影響力已經產生了這種影響並將其音量變成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在前幾代,影響我們自我認同的大多數社會力量都是積極的;父母、同齡人、學校、社區、課外活動,甚至媒體都傳遞了大部分關於我們是誰以及我們應該如何看待自己的健康信息。是的,有壞的影響,但他們遠遠超過那些有益的。這些力量的作用主要是作為鏡子,反射我們對自己的看法,從而得到肯定,而不是改變我們的自我認同。
但現在,在一個利潤動機規則和健康影響大多被最新技術的嘈雜聲淹沒的社會世界裡,這種鐘擺已經轉向了另一個極端。這一代年輕人的自我認同,事實上,任何深深沉浸在大眾文化和媒體中的人,現在都通過兩種方式受到外部力量的影響。
首先,大眾文化,通過「舊派」和最新的媒體,不再有一面鏡子來反映我們的自我身份。它也不能提供關於我們的自我身份在現實生活中如何根植的反饋。相反,大眾文化製造出了它想要我們成為的人的「肖像」。利用我們最基本的需求,自我感覺良好,接受和吸引力,大眾文化告訴我們,我們應該相信自己。問題是,由大眾文化塑造的自我認同服務於其自身的最大利益,而不是什麼對我們最好。此外,自我同一性不再是自我同一性,即源於自我的意義,而是由大眾文化投射到我們身上的身份,絕不是我們真正是誰的準確反映。
其次,社交媒體使我們從表達自我身份轉向基於這些問題的答案來構建外表,「別人會怎麼看我?」「我怎樣才能確保別人能積極地看待我呢?」現在許多人使用社交媒體的目標變成如何通過他們的個人資料和帖子來獲得認可、人氣、地位,以及延伸的自尊。
自我意識和自我表露給印象管理和自我提升讓路。正如作家克裡斯汀·羅森在《新亞特蘭蒂斯》的文章中評論的那樣,「這種技術,不斷要求收集(朋友和地位)和執行(通過推銷自己),在某種程度上會削弱我們實現其承諾的能力——對我們是誰,在哪裡的更確切的認識?我們屬於誰?德爾菲神諭的指導是了解你自己的。今天,在網絡社交網絡的世界裡,甲骨文的建議可能會顯示出來。
我們來看看我們的身份是我們想要擁有的,或者我們希望人們看到的,而不是我們真正的身份。然後,我們感到被迫通過社交媒體推廣和銷售這些身份。人與人格、私人和公共自我之間的界限變得模糊或完全消失,所謂的自我認同成為我們接受和身份的一種手段。
矛盾的是,在努力通過技術獲得社會世界的認可,在尋求獨特性,使我們在人口稠密的網絡世界中脫穎而出,我們不知不覺地犧牲了我們的真實自我,塑造了我們的身份,以符合數字世界的看法。S是可接受的身份。在這樣做的時候,我們放棄了我們珍視的特殊性。克裡斯汀·羅森指出:「實際上,這是MySpace的一個特點,它是一個單調獨特、傳統個性、獨特同一性的壓倒性沉悶的海洋。」
關於這些新興技術的非預期後果,有兩件非常令人傷心的事情。首先,大多數人不知道正在緩慢但不可阻擋地發生的戲劇性變化(就像青蛙沒有感覺如果放在慢慢加熱的水中它會死去一樣)。第二,身份的轉變,從內部衍生到外部驅動,對我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