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由獨孤飛雪書畫研究院畫家愣嚴山人所作,欲以畢生精力為繼承並弘揚中國畫而努力奮鬥,貢獻所學,為中華文化藝術做點貢獻。
起承轉合,本屬於文章的範疇,後來我國畫家們使得繪畫與文學緊密相連,使文以載道,與繪畫相輔相成,起承轉合作為國畫開合的表現形式,不知道作畫的,實質上寫文章的對他了解嗎?起承轉合尤其對於詩詞的創作尤為重要。
起承轉合,在文學作品中的使用方法,每一個作者,任何一種故事,每一次的修改,起承轉合都是有所不同的,但是不管再怎麼變化,他的核心都是不變的,這個理法師不能隨便編的,就好比四季輪迴的這個規律他是不能破的,太陽他就是東升西洛,不可能從西邊出來。東邊落下去。
要想抓住讀者的注意,就是從承開始著重洩氣的,起一般都是很平常,但是承給你來一個峰迴路轉,一下子帶給讀者不易昂的感覺,這就好比你的妻子在沒有化妝前給你的感覺很平常,但是化完妝後,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給你驚訝的感覺一樣得道理。
學習過詩詞的人都知道,詩的起的方式很多,歸納起來不外乎兩大類,一類是開門見山,直接扣題,他的作用當然是點題明旨,而承則是起到了一個上承下傳的作用,轉則是轉折,最後的合則是總結,一般作者的感情,或者詩詞的主旨都聚集在這個地方,作畫物象的布置幾乎都是遵循這個法則的,這在花鳥畫中體現的淋漓盡致,山水畫有的時候不是很嚴格。
起承轉合,作為國畫開合的具體體現,當然這其中的開合是不能缺少的,一幅畫,不管是山水,花鳥,還是人物,總是要有一個大的開合關係,國畫的起,也就是畫中主體物展開氣勢和方向,我們平時外出觀看山水,寫生,第一就是看一件物象的大體趨勢,觀察他的氣勢是怎麼展開的,所謂遠觀取氣勢,遠遠看去,先把他的勢,也就是古人說的龍脈,先給他搞清楚。
國畫中的承,和詩詞的承所要達到的效果都是一樣的,其目的就是要增加變化,為的是國畫更加豐富而已,它主要是緊接著主勢和起勢,進一步增加變化,充實,豐富層次,是一個因勢誘導的一個過程,國畫中的轉很重要,藉助視逆轉,進而增加變化和趣味,這主要是為了和主勢形成一種矛盾的對立,打破主勢,改變方向,它一般是一幅畫中最重要的地方,畫眼存在的地方,合,只要是復歸於主勢,總結全局,所以一幅畫的起承轉合扮演者重要的角色,和詩詞都是一樣的。
我們平時去看畫展,欣賞一幅畫的作品是,一般由於視覺生理和視覺心理的原因,欣賞次序通常由通觀全畫—— ——對畫面整體效果產生一個總體的映像,然後通過視點的移動,讀遍全畫,後著眼於畫面上最具有吸引力的主體部位,這就是所說的視覺中心的部位。這在古人哪裡就是畫眼存在的地方,而視覺中心的形成則是畫面構成因素置陣布勢的結果。作畫如何苦心經營這個視覺中心還是一個的思考的問題,畫家要好好經營。
起承轉合中的轉,幾乎是扮演了構圖中心的角色,注意如何轉,不同的畫家自然有他的辦法,構圖中,當畫面上只有一個物體時,我們無論把它在什麼位置上,也無論其大小完整與否,別無選擇,他就是視覺和構圖中心點,一個簡單的視覺原理。如果我們利用好,然後舉一反三,相信對於一個畫家構圖不是什麼難事,如潘天壽先生的《花狸奴圖軸》就是對此擁有的十分精彩的作品。
如果畫面上出現兩種物象時,物象的位置即對視覺的注意力產生了影響,即使物象的形成構成因素完全相同,也是如此。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選擇弱化一個,突出一個,也就是確定一個主體,一個客體,視覺原理上說,居中者最容易吸引視覺的注意力。畫面上物象超過兩種以上,居中者在視覺上仍居,他的周圍的物體自然成了客體,起著輔助的作用。
中國畫對物象的安排十分講究,越是簡單的構成,越是講究位置的經營,畫面的中間位置雖然是形成視覺中心的關鍵位置,但是如果畫中物象的布置四平八穩地巨石在畫面之中。這不禁使人興味索然,而且也不符合藝術沒得構圖規律,更無創造性可言。
偏居則是較小的主體即畫眼的位置居四個交叉點其中之一時的構成形式。偏居取其生動活潑。置陳布勢圍繞突出主體而展開,在突出主體的變化中求得統一。
正局很容易安定平正,騙局則容易欹側多變,最貴在平正安定中求變化,三分法另外一個重要作用,就是對s型律動和起承轉合起止位置的影響。s形律動和紀承轉合的起止,傳統構圖中通常以三分法的交叉點入手,是畫面構成形成的動勢,更容易引起觀著的注意力,也更容易與主體相配合,從而達到變化多端而主起突出的目的。
它是繪畫大師,武功也屈指可數,曾經打敗兵團的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