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肉蛋餃春卷水磨粉炒瓜子 老上海閒話過年的味道

2020-12-20 東方網

  鹹肉醃到缸裡,鰻鯗、鹹雞掛起來;石磨上磨著水磨粉,姆媽「傳」下來的勺子攤著蛋餃;柴爿、煤餅「焦茫茫」的味道混合在炒瓜子花生的香味裡……

  「倒不是要節省多少鈔票,這個就是上海人的『巴結』。儂自己做,對自己的口味,過年的氣氛也出來了。

  自從兩歲的時候隨父母搬到龍門邨48號,高志興在這裡住了六十多年了。在他的印象裡,小時候過年,弄堂裡並不算很熱鬧。「阿拉小辰光呢,弄堂裡人老少的。因為這個弄堂是(原)南市區檔次比較高的,不是啥人都好進來的。」

  但是自家過年的氣氛是很濃鬱的。「阿拉姆媽養了十二個小孩,我排行老九。阿拉平常客堂間裡吃飯就要兩桌唻。過年辰光,老法年三十要燒經的,所以小菜要供的。阿拉老頭子回來要發壓歲錢,每年都有一個紅包。過年前頭還請裁縫師傅到屋裡廂來,給阿拉做新衣裳。所以春節對阿拉講起來,老開心的。」

  到了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弄堂裡住進了七十二家房客。人多了,住房空間狹小了,公用灶披間裡人氣倒是旺了,更不用說過年了。我們就曾在星期天見識過48號灶披間裡熱鬧的光景。

  又一年的春節即將來臨。我們再次來到龍門邨,由老高作為召集人,請居民們「復刻」了三十年前弄堂裡過年的情景。鹹肉醃到缸裡,鰻鯗、鹹雞掛起來;石磨上磨著水磨粉,姆媽「傳」下來的勺子攤著蛋餃;柴爿、煤餅「焦茫茫」的味道混合在炒瓜子花生的香味裡……過年的氣氛就出來了。

  「倒不是要節省多少鈔票,瓜子有幾鈿啦,長生果有幾鈿啦?儂自己做,這個就是上海人的『巴結』。不到外頭南貨店去買,自己做做香腸,做做鹹肉,對自己的口味。」高志興說。旁邊10歲的外孫女一邊吃瓜子花生,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一本小人書。

  「外公說的你聽得懂嗎?」我們問。

  她搖搖頭說:「沒聽。」大家都笑了。

  誰知道三十年後,她會不會想起2016年春節前的這個下午呢?

  陳家姆媽的蛋餃

  陳根森第一次「上門」的時候,就被丈母娘的好廚藝「震」住了。以致於直到最近這段時間,他還在跟老婆王鳳珠念叨:「丈母娘老早燒的紅燒大排骨、蝦油露雞真是好吃。」

  讓他感到慶幸的是,丈母娘的手藝被老婆傳承了下來。除了手藝,丈母娘還傳下了一個工具。那是一把鐵勺,柄有20多釐米長,勺子呈半圓形狀。「這是我媽那個年代傳到我這裡的。」陳家姆媽王鳳珠說,「現在再要去找這個東西,倒是蠻難找的。」

  這個工具看著其貌不揚,全身黑乎乎的,可它卻是龍門邨的一寶。「現在人家都沒有這樣的東西了,我這隻像個寶一樣。攤蛋餃一定要拿這個東西攤,沒有它,蛋餃攤不好的,會粘牢。鄰居家要攤蛋餃都要問我來借。大家輪,今朝儂攤,明朝我攤。反正現在大家都有冰箱的,蛋餃擺在那裡速凍著不要緊的。」

  在過去,每到小年夜,王鳳珠就要開始做蛋餃了。「我十幾歲的辰光,蛋是配給供應的,小戶可以分到一盒冰蛋。冰蛋是沒有蛋白的,都是蛋黃凍在一起,等它化掉以後,用來做蛋餃。當時肉也是配給的,不好像現在放噶許多。」傳統的做法是,先用豬油在勺子上塗抹一下,再把蛋液放進去,放上少許肉,再把蛋皮合上,形成一個金黃色的半圓形。每一次,王鳳珠總要做五十多個蛋餃。「阿拉要吃半個月唻,吃到正月十五。自己吃,人客(客人)來,做三鮮湯,蛋餃、鹹肉、粉絲、黃芽菜、肉圓、肉皮,這些東西必定要擺的。」

  以前,蛋餃是放在煤球爐上做的,火勢不好控制,太旺很容易焦掉。所以做的時候,王鳳珠會在煤球爐上壓一塊鐵板,讓火不要那麼旺。「煤氣灶上好攤,可以調節,一會開大一會開小。不過煤球爐上攤出來的是老味道,味道好。」

  餘阿姨的鹹肉

  每年冬至一過,餘冰清就要忙著醃鹹肉了。鹹肉要趕在立春之前醃製,立春一過,就容易壞了。好吃的食物對於節氣也是「挑剔」的。

  用高志興的話來說,餘冰清醃的鹹肉「龍門邨裡一隻鼎」。所以要醃鹹肉,自然要請她出手。

  餘冰清自帶了兩件「老古董」——一口大缸和一塊厚重的花崗石。上好的五花肉擦上粗鹽醃在缸裡,一定要用大石頭壓好。「不然醃出來不好吃。」她說。這兩樣物件已經為餘家服務好幾十年了,雖然看似普通,但在樣樣買現成的今天,卻很難再買到了。所以,餘冰清格外珍惜:「我隨便哪能不捨得摜脫呃。」

  她醃鹹肉的秘訣是:一定要醃上半個月左右,再掛起來吹乾。「人家講,醃三四天足夠了。我不相信。我至少要醃十到十二天。因為阿拉爺娘(爸媽)一直是這樣做的。」

  的確,她醃鹹肉的手藝是跟爸媽學的。「老早即使肉老緊張的辰光,阿拉爸媽也醃鹹肉的。不管買來的肉哪能,總歸自己醃點。我從小在旁邊看,跟牢伊拉學會了。」

  據鄰居們說,餘冰清的爸爸過去在海關工作,是「坐辦公室的幹部」。但退休以後,照樣饒有興致地承擔起了家裡「買汏燒」的任務,那口大缸就是他從大東門覓來的。上海人對吃的熱情和講究真是不分男女老少,與生俱來。

  醃好的鹹肉可以用來燒醃篤鮮,燒菜飯,或者白切鹹肉。「儂把鹹肉包好放在速凍裡,要吃的辰光每趟拿一小塊,好吃交關日腳(日子)。我好吃到天熱唻。」

  每到端午,餘冰清還有一樣拿手絕活,那就是做鹹肉豆瓣棕。這味特別的時令美食頗受親友的喜愛。「每年粽子總歸要包幾百隻。人家講是講『儂不要包噢,儂不要包噢』,到後頭還是要來問:『儂今年鹹肉豆瓣棕包伐啦?』」

  餘冰清的廚藝在龍門邨是有口皆碑的,每年重陽節給弄堂裡的老人下面,都由她來掌勺。不過,她也並不是從小就那麼能幹的。「老早阿拉娘包粽子,我去學,阿拉娘還講我唻。『儂學不會的。』『儂包得好啊?!』所以老早屋裡廂我不包的。」

  她回憶說,「後來哪能會弄的呢?我到農場裡去了。阿拉知青一道包粽子,不管會不會,大家一道學。我就這樣學出來了。」從農場裡回來,她把學到的手藝展示給母親看,終於得到了首肯,可以獨當一面了。

  兄弟姐妹八個,只有餘冰清醃鹹肉的「手勢」得到了父母的真傳。所以每年她都要醃上好多。「兄弟姐妹分分,同事、小姐妹分分,實際上自己剩下來沒幾塊。」

  這是爸媽「傳下來」的味道。

  盛家夫婦的湯糰

  盛福曾家祖籍蘇州,盛家姆媽忻元方祖籍寧波。要磨水磨粉了,忻元芳推推老公:「儂上。」

  一口石磨擺到弄堂裡,馬上圍過來一圈居民。大家自發地研究起這許久沒碰的傢伙,甚至發生了熱烈而友好的爭論:「左手搖。」「右手搖!」「順時針。」「不對,應該逆時針!」

  忻元方則對老公的手藝胸有成竹:「阿拉盛福曾曉得的。他跟我四十年了,哪能會不曉得?」

  「不要講『跟』。」盛福曾假裝生氣地說,「阿拉姆媽也是寧波人好伐?」隨後又說:「我跟她軋朋友辰光,過年就到伊拉屋裡去幫忙了。」

  「所以丈母娘看中了。」高志興在一旁開玩笑說,「首先看儂水磨粉會磨伐,搭搭脈(掂量一下),會磨才好批准。」

  「當時對我考驗不要太多噢!不光要磨水磨粉。」盛福曾說,「一塊粉紅色料作,她要叫我幫她做一條太陽裙。而且這條料作有點不夠的,我拿塊紙頭樣子橫擺豎擺,終於做成功了。伊拉爺是教授,我拿戶口簿去買了點舊木頭,幫他做了只書架,拍他馬屁……」

  水磨粉磨好了,盛家夫婦坐在自家的餐桌前,一個人磨芝麻,一個人扯豬板油,聊起了年輕時的往事。那張方桌還是兩人結婚時買的。

  磨好的芝麻粉要和綿白糖、扯掉筋膜的板油揉在一起,直到把豬油揉化了,做成黑洋酥芯子。「扯豬油包黑洋酥圓子,是阿拉寧波人的特色。」忻元方說,「這樣又費功夫,又費力氣,但是做出來就是香,好吃。

  她在離龍門邨不遠的蓬萊路長大。她還記得,春節前做湯糰對寧波人來說是一件大事。「阿拉屋裡是一個大家庭,每年春節水磨粉總歸要磨二三十斤。」她回憶說,「阿拉有一口老大的磨,大人在磨,小孩就在後頭幫著推。」磨好的水磨粉放在一口口缸裡,用水浸沒,要吃的時候撩點出來,吊在布袋子裡瀝乾,從大年夜一直好吃到正月十五。

  嫁人以後,每到過年,忻元方會把娘家磨好的水磨粉帶到婆家,和老公一起做湯糰。有一年,阿娘生怕她拎不動,特意請貼身的傭人幫她拎到公交車站。「一鉛桶水磨粉,幫我拎到24路車站。我再乘車子,拎回自忠路屋裡廂。」

  這樣一個生活裡的片段,她一直記得。每到過年,也總會想到從小疼愛她的阿娘。

  貓妮的炒瓜子

  夏鳳綺一直沒離開過龍門邨。「我是家裡最小的女兒,一直『孵』在姆媽身邊,結婚也沒住出去,娘家一直呆到現在。」大概因為一直被呵護寶貝著,她有一個很可愛的小名,叫「貓妮」。

  春節前在煤球爐上炒瓜子、炒花生,貓妮可不陌生。在她十歲左右的時候,哥哥姐姐都插隊落戶去了。春節前,哥哥從黑龍江回來,會帶來生的葵花籽;姐姐從崇明回來,帶回一隻當地買的雞。在什麼都講配給供應的年代,這樣的年貨是很好的禮物。

  貓妮早就看上了瓜子,蠢蠢欲動了。媽媽了解她的心思,再三關照她:不要太早炒。由於經濟條件所限,哥哥帶回來的瓜子不是很多,炒得早春節就沒得吃了。瓜子裝在籃子裡掛在走道頂上,一直等到春節前兩天才被拿下來。這個時候,貓妮就會主動請纓:「姆媽,我來炒。」一邊炒,瓜子的香味就慢慢地瀰漫開來。「煤球爐上炒的有股香味道,風爐和柴爿還有股焦火氣。現在用煤氣灶炒,或者外頭買現成的,已經沒有這種感覺了。」貓妮說。

  瓜子炒好了,貓妮就近水樓臺抓起一把,吃起來。她還會調皮地對媽媽說:「姆媽,哥哥姐姐在外面有得吃,就讓我多吃點。」她在口袋裡揣上一把瓜子,就去找弄堂裡的小朋友玩了。「弄堂裡小朋友老多的,哪家人家的小孩都認得。講到42號,哦,是夏家的,這家48號,高家的,大家都曉得。阿拉這邊一排,有四個小姑娘,都是同班同學,平時都串來串去白相,老鬧猛的。」

  現在,夏鳳綺當然不炒瓜子了。「不做了,當然是買點現成的吃吃。現在改革開放,什麼東西沒有?樣樣都有。像現在的年代,我女兒的年代,是真的很幸福的。」

  「雙鳳」的春卷

  過去,小年夜是很忙的,龍門邨的主婦們在各自的灶披間裡要忙到半夜十二點多呢。做蛋餃,做燻魚,做春卷……為了準備年夜飯以及春節裡的食物,她們「廢寢忘食」。

  忙碌的時候,可不是寂寞和無聊的,陳家姆媽和盛家姆媽會隔著一面牆聊起天來:「你們單位今年效益好伐?」「你們年貨發了點什麼東西?」

  不過現在,過年已經沒有那麼忙碌了,就連做春卷,也從一下子要做很多,變成就做那麼幾個了。孩子結婚,搬出去住了,平時家裡就只有陳根森和王鳳珠老兩口。「現在吃東西,什麼時候想吃都可以,不用專門等到春節吃。阿拉會在超市買春卷皮,要吃了包幾隻。這種春卷皮子的好處是,可以放在冰箱裡速凍,要吃的辰光拿出來。」王鳳珠說。

  這次,為了「復刻」過去春節的樣子,陳根森特地去菜場買了那種現做的春卷皮來。王鳳珠和夏鳳綺就負責弄餡料。她們先洗淨了黃芽菜,切成絲;又把冬筍汆水後切成絲;肉是在買的時候就絞好了的。夏鳳綺把筍絲切得比較大,這是她女兒的主意。「阿拉女兒跟我講,姆媽,這種好吃的東西切得大一點,吃起來好多吃點。」王鳳珠先把肉煸炒熟盛起,又煸炒黃芽菜,最後把黃芽菜絲,筍絲,肉絲拌在一起,用麵粉把它們調成糊狀,加入調料。餡料做好之後還不能馬上就做春卷,一定得等餡料冷透之後才行。

  黃芽菜春卷餡料在寒風中冒著熱氣。等它徹底冷透後,夏鳳綺負責包春卷,王鳳珠負責炸,一盆金黃色的春卷放在盤子裡,過年的氣氛就來了。

  圖片為視頻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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