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家林紓

2021-01-07 騰訊網

林紓(1852—1924年)中國近代文學家,翻譯家。原名群玉、秉輝,字琴南,號畏廬、畏廬居士,別署冷紅生。晚稱蠡叟、踐卓翁、六橋補柳翁、春覺齋主人。室名春覺齋、煙雲樓等。福建閩縣(今福州)人,我國近代著名文學家。光緒八年(一八八二)舉人,官教論。工詩古文辭,以意譯外國名家小說見稱於時。復肆力於畫。山水初靈秀似文徵明,繼而濃厚近戴熙。偶涉石濤,故其渾厚之中頗有淋漓之趣。其題畫詩云:「平生不入三王派,家法微微出苦瓜,我意獨饒山水味,何須攻苦學名家?」花鳥得其師陳文臺之傳,淡墨薄色,神致生動。晚年居北京,求者多以山水,而花鳥則不復作矣。著畏廬文集、詩集、春覺齋題畫跋及小說筆記等。

學術主張

 林紓少孤,自雲「四十五以內,匪書不觀」。十一歲從同裡薛錫極問古文辭,讀杜詩、歐文務於精熟。自十三齡至於二十,「雜收斷簡零篇用自磨治」,校閱古籍不下二千餘卷。三十一歲結識李宗言,見其兄弟積書連楹,一一借讀且盡。非但經、子、史籍,凡唐宋小說家言也無不搜括。後由博覽轉為精讀。對生平所嗜書,沉酣求索,如味醇酒,枕籍至深。

林紓崇尚程、朱理學,讀程朱二氏之書「篤嗜如飫粱肉」,卻能揭露「宋儒嗜兩廡之冷肉,凝拘攣曲局其身,盡日作禮容,雖心中私念美女顏色,亦不敢少動」的虛偽性,嘲笑「理學之人宗程朱,堂堂氣節誅教徒。兵船一至理學懾,文移詞語多模糊」。他維護封建禮教,指責青年人「欲廢黜三綱,夷君臣,平父子,廣其自由之途轍」,還說「蕩子人含禽獸性,吾曹豈可與同群」,又敢把與封建禮教不相容的《迦茵小傳》整部譯出。嚴復《甲辰出都呈同裡諸公》詩云:

孤山處士音琅琅,皂袍演說常登堂。

可憐一卷茶花女,斷盡支那蕩子腸。

林紓的古文論,以桐城派提倡的義法為核心,以左、馬、班、韓之文為「天下文章之祖庭」,以為「取義於經,取材於史,多讀儒先之書,留心天下之事,文字所出,自有不可磨滅之光氣」。同時林紓也看到了桐城派的種種弊病,反對墨守成規,要求「守法度,有高出法度外之眼光;循法度,有超出法度外之道力」。並提醒人們,「蓋姚文最嚴淨。吾人喜其嚴淨,一沉溺其中,便成薄弱」;專於桐城派古文中揣摩聲調,「亦必無精氣神味」。他認為學桐城不如學左、莊、班、馬,韓、柳、歐、曾。並以為在學習中應知變化,做到能入能出。「入者,師法也;出者,變化也。」

[編輯本段]青年林紓

林紓青年時代便關心世界形勢,認為中國要富強,必須學習西方。中年而後,「盡購中國所有東西洋譯本讀之,提要鉤元而會其通,為省中後起英雋所矜式」。他不懂外語,不能讀原著,只靠「玩索譯本,默印心中」,常向馬尾船政學堂師生「質西書疑義」。後來他與朋友王壽昌、魏易、王慶驥、王慶通等人合作,翻譯外國小說,曾筆述英、法、美、比、俄、挪威、瑞士、希臘、日本和西班牙等十幾個國家的幾十名作家的作品。一生著譯甚豐,翻譯小說達二百餘種,為中國近代譯界所罕見,曾被人譽為「譯界之王」。

林紓自幼嗜書如命,五歲時在私塾當一名旁聽生,受塾師薛則柯的影響,深愛中國傳統文學,從此與文學結下不解之緣。但由於家境貧寒、且遇亂世,他不得不為生計終日奔波。閒時他也不忘苦讀詩書,13歲至20歲期間校閱殘爛古籍不下兩千餘卷。1882年對於林紓來說是關鍵而又具轉折性意義的一年——從一個窮秀才一躍成為江南赫赫有名的舉人。在擺脫貧困窘境的同時,他廣結師友、飽讀詩書。愛國心切的他,雖已過而立之年,卻不辭辛苦,七次上京參加禮部會試。原本一心報效祖國的林紓"七上春官,屢試屢敗"因而從此絕意於仕途,專心致志地走上文學創作的道路。1897年,已步入不惑之年的林紓捧著《閩中新樂府》和讓洛陽"一時紙貴"的《巴黎茶花女遺事》譯本開始了他遲來且豐碩的著譯生涯。然而,林紓涉入譯界卻是極為偶然的事,他的譯作如此暢銷也在意料之外。當時恰逢林紓母親去世,接踵而至又是妻子病故。魏翰、王壽昌等幾位好友為幫林紓走出消沉的困境邀他一同譯書。林紓起先再三推脫,最後才接受了這一請求。《巴黎茶花女遺事》得到國人相當的認可,從某種程度上激勵著林紓沿著翻譯文學作品的道路繼續走下去。在之後短暫的27 年生命裡,他不僅用一腔愛國熱血揮就了百餘篇針砭時弊的文章;用犀利、恰切的文筆完成了《畏廬文集》《諷喻新樂府》《巾幗陽秋》等40餘部書,成功地勾勒了中國近代社會的人生百態;而且在不諳外文的特殊情況下,與魏翰、陳家麟等曾留學海外的才子們合作翻譯了180餘部西洋小說,其中有許多出自外國名家之手,如英國作家狄更斯著的《大衛·科波菲爾德》、英國哈葛德的《天女離魂記》,俄國託爾斯泰著的《恨縷情絲》,西班牙塞萬提斯的《魔俠傳》,法國 森彼得的《離恨天》,英國司哥特著的《撒克遜劫後英雄略》、笛符著的《魯濱遜漂流記》等。這些西洋小說向中國民眾展示了豐富的西方文化,開拓了人們的視野。它們牢固地確立了林紓作為中國新文化先驅及譯界之王的地位。至此,林紓被公認為中國近代文壇的開山祖師及譯界的泰鬥,並留下了"譯才並世數嚴林"的佳話。

林紓大事記

(1852~1924年)近代文學家、翻譯家。原名群玉,字琴南,號畏廬,別署冷紅生,晚稱蠡叟、補柳翁、踐卓翁、長安賣畫翁。福建閩縣(今福州市)人。早年曾從同縣薛錫極讀歐陽修文及杜甫詩。後讀同縣李宗言家所藏書,不下三、四萬卷,博學強記,能詩,能文,能畫,有狂生的稱號。光緒八年(1882年)舉人,考進士不中。二十六年(1900年),在北京任五城中學國文教員。所作古文,為桐城派大師吳汝綸所推重,名益著,因任北京大學講席。辛亥革命後,入北洋軍人徐樹錚所辦正志學校教學,推重桐城派古文。後在北京,專以譯書售稿與賣文賣畫為生。

戊戌維新前,林紓在福建每天和友人談新政,作《閩中新樂府》50首,反映了他當時的進步思想。像《村先生》、《興女學》等,主張改革兒童教育,興辦女子教育,宣傳愛國思想:"今日國讎似海深,復仇須鼓兒童心。"(《村先生》)這種宣傳愛國的精神,在甲午中日戰爭後更有發揚,像他所作《徐景顏傳》,就表揚海軍的為國犧牲。

林紓後來思想轉向保守,跟他始終主張維新、忠於清光緒帝的立場有關。辛亥革命後,他在《畏廬詩存·自序》裡說,"革命軍起,皇帝讓政。聞聞見見,均弗適於餘心","惟所戀戀者故君耳"。他雖然沒有在清朝做官,卻十謁光緒帝的陵墓。因此,入民國後,他和桐城馬其昶、姚永概相繼離開北京大學,並攻擊革命家章炳麟為"庸妄巨子,剽襲漢人餘唾","意境義法,概置弗講"(《與姚永概書》)為桐城派張目。五四運動中,《新青年》雜誌提倡以白話代文言,發自北京大學。林紓寫信給北大校長蔡元培稱:"若盡廢古書,行用土語為文字,則都下引車賣漿之徒所操之語,按之皆有文法","凡京津之稗販,均可用為教授矣。"(《答大學堂校長蔡鶴卿太史書》)從保守轉到反對"五四"新文學運動。

林紓有《畏廬詩存》,卻刪去了《閩中新樂府》。他自稱"吾詩七律專學東坡(蘇軾)、簡齋(陳與義);七絕學白石(姜夔)、石田(沈周),參以荊公(王安石);五古學韓(愈);其論事之詩則學杜(甫)"(《林畏廬先生手札》)。他最推重自己的古文,批評康有為贈詩稱讚他的譯著,而不談他的古文,是"捨本逐末"(同前)。他自言在京與吳汝綸論《史記》為文之用心,深得吳之首肯。又推重吳汝綸評點《史記》"發神樞鬼藏之秘"(《桐城吳先生點勘史記讀本序》)。又稱吳始見其文,贊曰:"是抑遏掩蔽,能伏其光氣者。"(《贈馬通伯先生序》)他標榜桐城派,其實他的古文跟桐城派並不相同。像《冷紅生傳》、《先妣事略》、《蒼霞精舍後軒記》、《趙聾子小傳》,都善於敘事抒情,寫得生動而有感情,或雜以詼諧,能感動人,不像桐城派文的謹嚴而較平順。他的《畏廬文集》,於閒漫細瑣之處,曲曲傳情,與歸有光文相近。他自己也說:"六百年中,震川(歸有光)外無一人敢當我者。"(《林畏廬先生手札》)晚年名高,好自矜張。或傷於蹇澀,不復如初集之清勁婉媚了。其實林紓的成就還在他的"林譯小說",他的詩文和畫,都為譯著所掩。

林紓翻譯小說始於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與精通法文的王壽昌合譯法國小仲馬《巴黎茶花女遺事》,二十五年一月在福州由畏廬刊行。這是中國介紹西洋小說的第一部,為國人見所未見,一時風行全國,備受讚揚。接著他受商務印書館的邀請專譯歐美小說,先後共譯作品180 餘種。介紹有美國、英國、法國、俄國、希臘、德國、日本、比利時、瑞士、挪威、西班牙的作品。單行本主要由商務印書館刊行,未出單行本的多在《小說月報》、《小說世界》上刊載。跟林合譯美英作品者有魏易、曾宗鞏、陳家麟、毛文鍾等,合譯法國作品者有王壽昌、王慶通、王慶驥、李世中等。

林紓譯得最多的是英國哈葛德,有《迦因小傳》、《鬼山狼俠傳》等20種;其次為英國柯南道爾,有《歇洛克奇案開場》等 7種。林譯小說屬於世界名作家和世界名著的,有俄國託爾斯泰的《現身說法》等 6種,法國小仲馬《巴黎茶花女遺事》等 5種,大仲馬《玉樓花劫》等2種,英國狄更斯的《賊史》等5種,莎士比亞的《凱撒遺事》等 4種,司各特的《撒克遜劫後英雄略》等3種,美國歐文的《拊掌錄》等3種,希臘伊索的《伊索寓言》,挪威易卜生的《梅孽》,瑞士威斯的《□巢記》,西班牙塞萬提斯的《魔俠傳》,英國笛福的《魯濱孫飄流記》,菲爾丁的《洞冥記》,斯威夫特的《海外軒渠錄》,斯蒂文森的《新天方夜譚》,裡德的《吟邊燕語》,安東尼·霍普的《西奴林娜小傳》,美國斯託夫人的《黑奴籲天錄》,法國巴爾扎克的《哀吹錄》,雨果的《雙雄義死錄》,日本德富健次郎的《不如歸》。林紓不懂外文,選擇原本之權全操於口譯者之手,因而也產生了一些疵誤,如把名著改編或刪節的兒童讀物當作名著原作,把莎士比亞和易卜生的劇本譯成小說,把易卜生的國籍誤成德國等。即使這樣,林紓仍然譯了40餘種世界名著,這在中國,到現在還不曾有過第二個。

林譯小說的譯筆有其獨自的特色和成功處。如所譯《撒克遜劫後英雄略》,頗能保有原文的情調,人物也能傳原著之神。《孝女耐兒傳》中,寫胖婦勸主婦之母為主婦出氣以重罰其夫一段,不僅原作情調未改,有時連最難表達的幽默也能表達出來。他的譯筆一般輕快明爽。

林紓譯書的速度是他引以自豪的。口述者未畢其詞,而紓已書在紙,能一時許譯就千言,不竄一字。他是古文家,喜歡用古文義法來講他譯的小說。他讚美狄更斯"掃蕩名士美人之局,專為下等社會寫照",善於"刻畫市井卑汙齷齪之事",善敘"家常平淡之事"(《孝女耐兒傳自序》),而用《史記·外戚傳》寫竇長君的話作比,認為《史記》中此等筆墨亦不多見。又說《紅樓夢》雖亦"善於體物,終竟雅多俗寡"。通過用《史記》、《紅樓夢》作比,賞識狄更斯的筆墨,為中國讀者打開了眼界。他在《不如歸序》裡,稱德富健次郎"夾敘甲午戰事甚詳。餘譯既,若不勝有冤抑之情,必欲附此一伸"。又說:"紓年已老,報國無日,故日為叫旦之雞,冀吾同胞警醒。"這說明他翻譯小說,不光要把外國小說藝術技巧介紹到中國來,更要把他的愛國熱誠,通過翻譯感動讀者;加上他憑著自己的文學素養,用來補有些原作的不足,使他的譯作竟勝過有些原作。他藉助他人口譯來翻譯的小說,其中的成功譯作至今還具有生命力。

林紓近30年的翻譯生涯,以1913年譯完《離恨天》為界,明顯地分為前後兩期。前期林譯十之七八都很醒目,後期譯筆逐漸退步,色彩枯暗,勁頭鬆懈,使讀者厭倦。

林紓的作品

林紓除翻譯小說外,文有《畏廬文集》、《續集》、《三集》,詩有《畏廬詩存》、《閩中新樂府》,自著小說有《京華碧血錄》、《巾幗陽秋》、《冤海靈光》、《金陵秋》等,筆記有《畏廬漫錄》、《畏廬筆記》、《畏廬瑣記》、《技擊餘聞》等,傳奇有《蜀鵑啼》、《合浦珠》、《天妃廟》等。還有古文研究著作《韓柳文研究法》、《春覺齋論文》以及《左孟莊騷精華錄》、《左傳擷華》等。

林紓的評價

林紓青年時代便關心世界形勢,認為中國要富強,必須學習西方。中年而後,「盡購中國所有東西洋譯本讀之,提要鉤元而會其通,為省中後起英雋所矜式」。他不懂外語,不能讀原著,只靠「玩索譯本,默印心中」,常向馬尾船政學堂師生「質西書疑義」。後來他與朋友王壽昌、魏易、王慶驥、王慶通等人合作,翻譯外國小說,曾筆述英、法、美、比、俄、挪威、瑞士、希臘、日本和西班牙等十幾個國家的幾十名作家的作品。一生著譯甚豐,翻譯小說達二百餘種,為中國近代譯界所罕見,曾被人譽為「譯界之王」。曾樸認為,林紓沒有認識到白話文為大勢所趨,堅持使用古文體翻譯外國小說,是他翻譯生涯最大的缺陷。這是中肯的評價。倘若林紓能在翻譯創作盛期用白話文翻譯小說,將會有更多中文基礎薄弱的民眾讀到外國文學。

林紓樂善好施,在他譯作暢銷海內的那幾年,月收入近萬,他大部分都用來資助家境貧寒的學生上學。他自己不會外文,卻資助了許多學生到國外深造。晚年,林紓的古文體受到新文學運動的衝擊,終於丟了北大的教席,從此經濟情況大不如前。那些曾受到他接濟的學生,此時都學成回國,在社會上嶄露頭角。他們聚在一起,商量了一個既能幫助恩師度過窘境又不使恩師難堪的計策:他們捐款成立了一個基金會,名義上是為了支持林紓的翻譯工作,實際上款項都由林紓自行使用,常常用於他私人的日常開銷。

相關焦點

  • 林紓與庫恩的翻譯家機緣
    ·文化弈局·近代中國,西學東漸,就學術傳播論,當以嚴復引領風氣;以文學翻譯論,林紓則無疑拔得頭籌。但事實上文化流播軌跡並非完全的「一邊倒」,文化交流正是在互動意義上才顯示出其對人類文明發展的重要性。如此,考察歐洲(乃至西方)的東方接受,尤其是中國文化播傳德國之過程,思想翻譯固然重要,文學翻譯對西人認知中國則更有實證的意義。
  • 近代翻譯家、文學家林紓書畫展
    作為「第一翻譯家」的林紓林紓(1852-1924),號畏廬,福州蓮宅人,近代著名文學家、翻譯家、書畫家、教育家,以「林譯小說」聞名於世。林紓先生早年受閩派藝術影響,曾拜陳文臺為師,山水、花鳥、人物俱工。中年移居京城,與畫壇巨匠切磋琢磨,廣泛學習各家各派山水畫技法,山水畫創作達到高峰,得之者如獲至寶,價格甚至超過齊白石先生。林紓先生書法功力相當,晚年作品於渾厚、大氣中蘊涵日趨淡泊的書卷之氣,與繪畫作品相得益彰。林紓所著《春覺齋論畫》,亦為當時重要美術理論著作,至今仍具學術價值。
  • 翻譯家林紓:不懂外語翻譯200多作品,嚴復、魯迅是他書迷
    翻譯在文化交流與國際交往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可是誰能想到我國現代的「翻譯第一人」林紓卻不懂外語呢?文學界的新貴翻譯界的泰鬥林紓有一個潦倒的童年,他於1852年出生於福建的一個窮苦家庭。那時候窮人是讀不起書的,林紓沒有辦法,只能在私塾中做一名「借讀生」。
  • 不懂洋文的翻譯專家——林紓
    不懂洋文的翻譯專家——林紓林紓想成為古文家,卻陰差陽錯的成為翻譯鬼才的林紓。意外翻譯《茶花女》大火的林紓。一個不會洋文的翻譯家林紓。早年的林紓能詩,能文,能畫,有狂生的稱號。原在北京任五城中學國文教,後來又以譯書售稿與賣文賣畫為生。首譯《巴黎茶花女遺事》而聲名大噪翻譯《茶花女》是始於林紓好友王壽昌先生等人,王壽昌曾留學法國,所以譯文便是好友王壽昌口譯,林紓再寫出。
  • 近代著名翻譯家林紓根本不懂外語,他是如何翻譯那麼多書的呢?
    原標題:近代著名翻譯家林紓根本不懂外語,他是如何翻譯那麼多書的呢?康有為曾稱讚林紓與嚴復是近代中國最出色的兩位翻譯家,那麼他是如何翻譯的呢? (林紓的畫) 1897年,林紓首次翻譯小說,他與人合作翻譯小仲馬的名著《茶花女》。這是中國首次出現西方小說,因而在國內引起極大轟動,林紓也一炮打響。
  • 翻譯家一定要懂外文嗎?未必,有個叫林紓的人就不懂
    林紓是近代著名翻譯家,他翻譯了很多外文小說。很多近代名人都讀過林紓翻譯的小說,他們給林紓翻譯的小說起了個名字叫「林譯小說」。有人甚至說,林紓是近代介紹西方文學第一人。林紓他是一個傳統文人,曾經中過舉人。後來由於時代更迭,科舉取消,他轉而從事教育工作。
  • 錢鍾書論林紓的翻譯
    它挑動了有些人的好奇心,惹得他們對原作無限嚮往,仿佛讓他們嘗到一點兒味道,引起了胃口,可是沒有解饞過癮。他們總覺得讀翻譯象隔霧賞花,不比讀原作那麼情景真切。要證實那個想像,要揭去那層遮遮掩掩的面紗,以求看得仔細、看個著實,就得設法去讀原作。這樣說來,好譯本的作用是消滅自己;它把我們向原作過渡,而我們讀到了原作,馬上擲開了譯本。勇於自信的翻譯家也許認為讀了他的譯本就無需再讀原作,但是一般人能夠欣賞貨真價實的原作以後,常常薄情地拋棄了翻譯家辛勤製造的代用品。倒是壞翻譯會發生一種消滅原作的效力。
  • 翻譯家林紓教子:為人子要體貼親心 不可閒散過日
    原標題:翻譯家林紓教子:為人子要體貼親心 不可閒散過日   清末民初文學家、翻譯家林紓生有五男四女,其子林璐(字叔遇)生性活潑,調皮貪玩,林紓不得不為之煞費苦心。  民初,林璐曾相繼在天津德華中學堂、青島特別高等專門學堂初級部就讀。
  • 海南日報數字報-林紓:不懂外語的翻譯大家
    而讓狄更斯與中國結緣的林紓,也不由重新回到了國人的視野中。  如果回到林紓生活著的年代,他可是當之無愧的譯壇泰鬥,僅憑他所翻譯的這些作家作品,林紓就足以稱得上是翻譯界的一個傳奇,而這位著作等身的翻譯大家卻完全讀不懂洋文,所有的翻譯幾乎都是憑藉助手的口述來加工整理的,這不能不說是傳奇中的傳奇。
  • 追憶林紓:中國首位翻譯《茶花女》的文學人(圖)
    三  之後有人說,林紓成為中國第一個翻譯外國文學人,他翻譯的《茶花女》,是因為小說觸動了他對亡妻劉氏的思念,融入了對亡妻劉氏的真情。也有人說,《茶花女》很可能觸動了林紓的另一條神經,或者說在翻譯《茶花女》的過程中,很可能融入了他對另一位女子的情感:這人是蒼霞洲歌妓謝蝶仙,這位色藝俱佳女人想給林紓續弦,屢屢贈送禮物表達心跡,寫信邀他前往相會。
  • 清末民初大作家林紓:為何不通外文,卻能成為翻譯大家?
    在清末民初風起雲湧的大變局時代,在戊戌變法、辛亥革命、五四運動等一波又一波的革命風潮之下,當許多人打倒「孔家店」的時候,林紓沒有以顛覆傳統的姿態來迎接革命,而是安心於文壇和講壇,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傳統,傳承著傳統,同時,他也並非一食古不化的老古董,而是思想開放,與人合作翻譯大量歐美小說,成為那個時代最著名的翻譯大家。
  • 林紓:翻譯界的鬼才,文言文的捍衛者,清末民初古文集大成者
    19世紀30年代起,莎士比亞的作品就開始傳入中國,中國很多翻譯家開始翻譯了大量外國著作。同時,為了迎合中國讀者的閱讀習慣和趣味,翻譯過來的題目採用了中國傳統的章回體小說形式,同時翻譯過來的故事都帶有強烈本土色彩。就比如我們上面提到的《哈姆雷特》翻譯過來的《報大仇韓利德殺叔》,其實就是仿照《三國演義》中第十回「報父仇曹孟德興師」。
  • 林紓翻譯的《巴黎茶花女遺事》為什麼風靡一時?
    作者 | 愁容騎士l 孔網店鋪:愁容騎士l的書攤)來源 | 孔夫子舊書網App動態#好書推薦# 林紓翻譯的《巴黎茶花女遺事》為什麼能夠風靡一時?張治 :《巴黎茶花女遺事》是林紓翻譯的第一部小說,它能夠風行,我剛才說有印刷術條件,就是現在印刷的大眾傳媒的支持。流行到什麼程度呢?後來有一首流傳很廣的詩,叫作「孤山處士音琅琅,皂袍演說常登堂,可憐一卷《茶花女》,斷盡支那蕩子腸。」這個是嚴複寫的詩,稱讚林紓的翻譯工作。最後一句叫「斷盡支那蕩子腸」,「蕩子」其實是一個不太好聽的稱呼,就是敗壞家業的敗家子。
  • 林紓為何熱衷翻譯狄更斯?丨狄更斯與中國
    恰如狄更斯時代的英國批評家對這部小說的評價,「英語世界裡最滑稽的小說」,本書的譯者林紓也一定深深嗅到了原著中嗆人的荒誕幽默感,因而捨棄了這本書讓國人一望不知所云的原名,而冠之以一個既切合主旨,又足以吸引同胞眼球的開門見山的書名《滑稽外史》。
  • 《世紀》專稿|晚清報刊上的林紓軼聞
    林紓不懂外文,他依靠與人合作的方式,竟成了百年前著名的小說翻譯家。他是將外國文學作品介紹到中國的先行者,其譯作也暢行天下。關於林紓的研究論著已有不少,但論述多圍繞其譯作,其實還有些相關記載散見於近代報刊易被忽略,擷取考察,亦可對林紓及其翻譯有更多的了解。
  • 林紓「不諳風情」
    在中國近代文壇,林紓開啟了歐洲文學「西風東漸」之先河,無人能與其比肩。在近30年的時間裡,林紓一鼓作氣地翻譯了180餘部外國文學作品,風靡一時,為混沌初開的國人打開了一扇眺望寰宇的絢麗窗口。  眾所周知,林紓的發軔之作《巴黎茶花女逸事》(今譯《茶花女》)是其在喪妻之後,友人王壽昌為排解其愁苦,慫恿二人配合(王壽昌口譯,林紓記錄、撰寫),才得以完成的。不曾想,這個消遣性的讀物,後來竟爆紅天下……而發生在林紓喪妻之後的另一件事,更耐人尋味。林紓因為翻譯西洋小說名揚閩縣(今福州),一些類似茶花女的女子對其甚為傾慕。
  • 他不懂外語,卻是舉世聞名的大翻譯家
    林紓不懂外文,卻是與嚴復齊名的大翻譯家,康有為曾贊「譯才並世數嚴林」。他與王壽昌合譯法國作家小仲馬的小說《巴黎茶花女遺事》,是面向中國讀者翻譯引進的第一部西方作品,很快風行全國。林紓畫像「總角知交兩託孤」,曾兩收好友遺孤,並培養成才1887年林紓的好友王灼三因病去世,其妻因家貧又失去丈夫,對生活失去信心
  • 新書速遞|畫意千金——林紓書畫研究
    ,作者多年來收集了林紓師友交遊、往來信札等諸多素材,並對口述資料加以梳理利用,不僅探討了林紓的書畫藝術、美術理論,更進一步呈現出林紓為保護、傳承、創新中華傳統文化所做的貢獻。該書定位為普及性讀物,融文獻性、知識性、可讀性於一體,版式設計也力求舒朗雅致,有助於讀者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中了解我們熟知的近代傑出文學家、翻譯家身份之外的另一個林紓,在書畫藝術領域同樣成就斐然的林紓。 林紓(字琴南)是近代文化史上一位心存百代、放眼世界的傑出文化大家。他一生著作等身,橫跨文學、藝術等領域,成就涵蓋翻譯、古文、小說創作、詩詞書畫等諸多門類。
  • 林紓的古文意境論
    胡適稱林紓用「古文譯書」,成就了「古文的中興」,「《茶花女》的成績,遂替古文開闢一個新殖民地」,「林譯小說」因文言因素的運用展現出獨特魅力。事實上,翻譯只是副業,林紓視古文為安身立命之本,潛心著述,見識精到,文論作品數量之多、質量之精,為同時代人所莫及,是名重一時的文章泰鬥。錢基博稱當時「大抵崇魏晉者,稱太炎為大師;而取唐宋,則推林紓為宗盟雲」。
  • 為什麼林紓一門外語都不懂,卻陰差陽錯被稱為譯界之王
    林紓出生的時候家裡比較窮,和當時的人一樣苦讀然後考上功名,奈何多次都考不上進士,好不容易在光緒八年考了個舉人,一心想著可以報效朝廷了,哪知七次上京參加禮部會試,都屢試屢敗。卻陰差陽錯地譯了一本書大火而進入翻譯界,翻譯了英、法、俄、日、西等十幾個國家數十位作家的小說多達180餘部,不懂外語他就這樣成了當時的「譯界之王」。你可能要問,不懂外語,還是翻譯之王,簡直要笑掉大牙,其實,林紓的譯著全是由幾位助手拿著原版書籍口譯,他來聽寫潤色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