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學生時代,在學生之間總會有爛大街許許多多的迷信行為,比如說考試前吃一個雞蛋加兩根油條可以考100分等等,我曾這樣想過,如果考試前的時候錯誤吃了一個雞蛋加兩個油條的話,豈不是分分鐘0分伺候(兩個油條就是「0」下面的兩條線)?
我們高中時期的這些人間迷惑確實有些搞笑。但即使是現在的學生時代,考試前夕求神拜佛卻也十分常見,即使是我,高考前也是被父母拉著去教堂向上帝禱告等等。
時至今日,學生在考試前也是會圖個好兆頭的,例如考試的時候要穿耐克不能穿特步(因為兩家公司的標誌一個是勾,一個是叉),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試題卷上一個個紅色的叉叉在上面。
其實生活中有很多這樣的小小迷信,它不僅僅限於街邊擺攤算命的瞎眼神算子,很多生活中忌諱和迷信的東西都是一種特殊的文化符號,諸如前文所說的耐克和特步是給人視覺上的感官。各地文化的不同也影響著人們對文化價值的判斷。視覺是其一,聽覺也是一種文化差異。
例如說,中國人對「4」(諧音「死」)和「14」(諧音「你死」)這個數字表現的非常敏感,這便是聽覺上的諧音問題所導致的。雖然學過音樂的人會覺得「4」或「14」會是一個好數字,因為「4」在音樂學上讀「fa」和「14」的「do fa」,諧音中文的「發」與「都發」,可以代表著發財等等,但是真正懂音樂的人不多,所以聽覺上的這道彎其實仍舊是難以跨越的。
說道數字,中國的「4」和「14」自然不受待見,而到了西方,「14」的近鄰「13」又變成了他們最不願意聽到的數字了。不僅僅可能是因為《聖經》中第13天最後的晚餐中耶穌的第13個門徒猶大背叛了他,也可能是因為更早的北歐神話中神王的第13個兒子洛基後來叛變了阿薩神域。
(達文西《最後的晚餐》)
仔細想想,如果一個人同時迷信中國和西方的一些零零碎碎的瑣事,那他可能真的不敢再次回憶13和4兩個數字,那能代表「一生一世」的「1314」都無法使用的話,那這個人其實還挺麻煩的。
不過有一說一,既然有絕對的唯物主義者,那麼這個世界也就免不了有那些相當極端的思路清奇的奇葩。比如說我認識一個來自潮汕地區的朋友,他就鍾愛看老黃曆出門,今天什麼事情順利什麼不宜出門幹事他都清清楚楚,但是這個人的奇葩之處在於,當他看到「今日諸事不順」的說法後,他不會照做,而是去看看星座啥的,對他來說,星象圖可能就不會說他今天有問題,甚至說可能會有好事發生。
於是乎,他就遠遠地把老黃曆拋在腦後,轉而相信星座所訴說的一切,只撿好聽的信。
這倒讓我想起一個笑話,中國人拜神成功,會覺得真靈,如果不順,轉而打罵這些行為都是封建迷信,其實現在看來,這些看似迷信的做法,早就已經不能算是迷信了。
說到底,沒人能夠做到完全的唯物主義,因為人總是會受到感情的影響,畢竟我們不是機器人,我們都擁有一副血肉之軀。心理學上講,人們對物品總會有依賴,一些行為儀式會給個人一種專屬的心理建設。同樣照上文,一個學生考試前燒香拜佛,祈求金榜題名,這種做法本來也能夠在心理上起到積極作用。但如果只想靠燒香拜佛從而不勞而獲的話,那就是妥妥的迷信無疑了。
其實感性和理性之間無非就是一種生活的影響,有人希望家人平安,有人希望能在未來混出一篇新天地,這就好比現在打工人對自己的不斷鼓勵。這不僅是我們在生活中的精神寄託,也是理智與情感共生的調節劑。我們可以接受一些小小的迷信行為,來安慰我們尋求未來的發展道路,做好迷而不失,信而不惘,實為知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