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我不在咖啡館,就在前往咖啡館的路上」

2020-12-25 小甜田在澳洲

詩人Peter Altenberg曾經說:「我不在家,就在咖啡館,我不在咖啡館,就在前往咖啡館的路上」。小甜田怎麼覺得我現在過著詩人般的生活呢?

因為,我現在在Melbourne這座咖啡魔都。

喝了一杯黑咖啡,只需要澳幣4.50,感覺這個數字,在國內不能幹點什麼吧?但是,每年國際barista大賽,前幾名總有澳洲咖啡師。如此挑剔的澳洲咖啡愛好者,培養了世界一流的咖啡師。澳洲咖啡店裡Barista的重要性決定一個店的成敗,他們顏值高、技術好、體力好(每天差不多會打兩千杯左右的咖啡)、記性好(能夠記住每一個老客戶的名字和他們鍾愛的咖啡!)

澳洲的咖啡是世界上最個性化定製的咖啡,最好的咖啡豆+最好的牛奶+最Nice的Barista在咖啡店,很少會有人只說「Latte ,please.」通常每個澳洲人都有自己的咖啡習慣,比如他們會這樣點:「A latte with skinny milk, double sugar ,extra hot , less foam」(拿鐵,低脂牛奶,雙份糖,很熱,少奶沫)。而在義大利咖啡館,拿鐵就是拿鐵,更沒有如此細分的牛奶要求,大抵是因為沒有澳洲這麼得天獨厚的牛奶吧?

Campos?對,就是這家位於雪梨大學附近Newtown的只有20來平米不起眼的小館,卻是雪梨評比第一名的咖啡店!

還上過Discovery頻道....店裡煮咖啡的大師年薪百萬!!!在澳洲喜歡喝咖啡的人,沒有人會不知道Campos這家咖啡廳的。2002年創立於雪梨Newtown的Campos,秉持著對咖啡專業的態度和對客戶的信,在這幾年間獲得無數的獎和廣大客戶的支持。也由一間小小的店面發展成現在全澳洲知名的咖啡店。

對於咖啡的熱愛及推廣,他們也和很多小咖啡廳做技術上的支援,所以會看到許多的店家外面貼有Campos的logo和使用他們的咖啡豆。這也是小甜田()最愛喝的咖啡,第一口喝下去,咖啡香氣直衝鼻腔,那種香濃後的回甘是很多國內咖啡連鎖店沒辦法比的(這裡就不說是星爸爸了,因為澳洲人民說星爸爸是飲品,而非咖啡)。

寶寶們隨便GOOGLE一下就可以看到N多人對這款咖啡的好評和好多國內博主到雪梨來喝這品牌咖啡的感受。澳洲最好的咖啡豆Campos 連續幾年被媒體譽為全澳洲最好的咖啡豆,這都歸功Campos的創始團隊。他們不僅自己烘焙而且親自去挑選咖啡豆的產地,因為他們懂咖啡,愛咖啡!為了保證咖啡豆的源頭,他們加入了世界咖啡豆公平交易系統。只有播種咖啡的技術人員拿到合理的工資,他們才能細心的照料這些全澳洲最好的咖啡豆。Campos有著一套專業烘焙技術,以及精心的包裝,這讓咖啡的味道更為持久與濃厚。

所以AN KELDOULIS在紐約時報上寫著:Campos是值得他從紐約飛行22小時到雪梨來一嘗的咖啡!

話說拿著那麼高年薪的優秀咖啡師,怎麼上班,你知道嗎?開著蘭博基尼就算了,還下午4:00就下班,可以去海邊垂釣抓鮑魚什麼的。小甜田想當時為什麼沒有報考咖啡師,就可以擁抱如此的美好生活呢!

探索全球美好生活!小甜田下次與你一起,去探訪一位咖啡魔法師Simon Hill,竟然無意間將烹煮咖啡所剩下的咖啡末,撩妹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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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神」咖啡館位於巴黎第六區聖日爾曼大街172號,建於1887年,因當時門前裝有一尊古羅馬女神Flore的雕像而得名。其間,到咖啡館喝咖啡成了周恩來了解社會、發展社會關係的重要手段。「花神」咖啡館,是巴黎著名三大咖啡館之一,1865年開始營業,它以接待文化藝術界人士而聞名於世,至今已有百餘年歷史。畢卡索、薩特、布雷東還有政治人物託洛斯基都在那裡喝過咖啡。上世紀20年代,年輕的周恩來也常去居住的小旅館附近的「花神」咖啡館喝咖啡,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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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以死亡為主題的咖啡館在全球範圍內遍地開花,而澳洲的Djerriwarrh Health Servic 不過,以死亡為主題的咖啡館在全球範圍內遍地開花,而澳洲的Djerriwarrh Health Services也投身其中。 為了提供一個安全的地方讓人們公開、恭敬、悄悄地討論死亡話題,這家健康服務機構將於8月26日在墨市西郊Bacchus Marsh開該機構的第二家死亡咖啡館。
  • 藏身咖啡館的
    這不只是一本明星寫的帶有自傳色彩的書,更是一個在世間行走的人老老實實的心靈告白,你可以讀到他的掙扎,他的茫然和轉化。這本書也不僅關乎心靈,更關乎現世人生,關乎如何看待這個世界,看待這個無常世界裡的命運變幻……」4月2日,一個周六的下午,省京劇院邊上的隱形人咖啡館二樓,二三十個青年人圍坐在一起,一同分享陳坤的新書《突然就走到了西藏》,進行著一場有關心靈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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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nce認為,疫情期間許多消費者逐漸開始在家裡衝咖啡,這會使他們形成新的消費習慣,逐漸轉向自行製作咖啡滿足咖啡需求,在疫情結束後他們將延續這一習慣,減少到咖啡店消費;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