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讀一中

2021-02-07 濰縣土耍的碉堡



  





 十三歲是結束童年的最後階段,也是開啟成年之門的準備階段和初始階段。升入初中的那一天起,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工讀故事"就開始了。

 濰坊市工讀第一中學,簡稱「工讀一中」,是文革前響應"學工、學農"的政策號召辦起來的一種邊學習文化知識邊參與工農業生產勞動,注重文化知識和社會實踐相結合的教育模式,當時是很迎合形勢、迎合社會風潮也是很吃香的,這一點從當年的人民幣1角錢都設計畫上了學生排隊扛著鍁走出校園參加生產勞動的圖案紋樣就可以證明。工讀一中原址位於現在的濰坊鳶飛大酒店位置。1960年代初期,在當時東關南門外,煙濰公路濰坊起始路段東南位置東關大隊的一片莊稼地上闢建了一座三層紅磚建築作為教學樓。1968年在席捲全國的"三忠於"浪潮中被徵用,改建、擴建成了水磨石外牆建築,設立為"昌濰地區革命委員會宣傳毛主席,宣傳毛澤東思想,宣傳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勝利萬歲展覽館",因為是宣傳最高領袖和最高指示,濰坊人簡稱"最高展覽館","高展館","高展"。這一年,工讀一中68級的學生轉而被安排去佔用了文革開始後停止招生教學的原昌濰師專校址,昌濰師專那座米黃色的蘇式二層筒子教學樓及校園就成了工讀一中的地盤。

 始建於1950年代的昌濰師範專科學校簡稱昌濰師專,佇立在濰坊東郊虞河東岸。出東關東行,次第經48O7部隊,行政幹校,供銷學校,農校(暨後來的坦克八師部隊大院),過一沙土公路,疾下陡坡,過小石橋,上緩坡,行數百米,右拐進大門,即是校園。校園佔地數百畝,南鄰昌濰醫學院,東望昌濰結核病防治所,北與昌濰黨校對門,西牆外大片農田,多條自然沉積衝刷之溝壑,深及丈餘。學校大門東側為傳達室,往東是食堂、水塔,再往東為幾排青磚平房、甬道、果園,校園南邊樹木扶疏,西邊有簡易籃球場、單雙槓、沙坑等體育設施。黃牆紅瓦的二層主教學樓,坐北朝南,磚石混凝土結構,正門居中,南、北向對開,走廊盡頭開東、西出入樓門,成對稱十字通道。一層西側是工讀一中校領導及教師、校工辦公用房,東側為少數幾位原師專留守人員宿舍和後勤教學器材倉庫。二層走廊北邊是68級教室,南邊四間教室,自東迆西,就是69級的區域。課桌、板凳俱新簇,每桌每凳二人,男女分座,畫「三八線」,同桌的你。天花板螢光燈雪亮,上下課拉電鈴叮零。老昌濰師專像那時的其他單位一樣築有圍牆,東、北、西俱砌磚牆,惟南牆系夯土幹打壘。文革多年停課,人去樓空,沉寂的若大校園,由了工讀一中這兩個年級的到來,突然又注入了鮮活的生力,溢滿了鼎沸的喧譁和朗朗的書聲,我們體味著一種佔領軍的欣喜,在老昌濰師專的地盤上營造了工讀一中的樂園。直至1971年春,昌濰師專開始招收文革後第一批推薦上大學的工農兵學員,恢復了教學秩序,就把我們已經在此升入初中第二學年的69級四個班級的近二百名學生,全部轉學安插到了濰坊一中,編入初中部,排序按照當年在軍宣隊軍事化管理下的叫法是"八連",一個班改叫一個排,原來的幾班即現在的幾排,我們的級部主任改叫連長,班長改叫排長。1972年春節前我們初中畢業,拿到的是濰坊一中的畢業證書,所以我們也可以說是工讀一中的最後一級學生。我們離開以後,濰坊市工讀一中取消「番號」,由工讀一中的原班教職員工組建起了濰坊九中,亦是人才濟濟,一時蜚聲。

  其實在工讀一中時上課的時間還真也就是佔了一半吧,其他幫著工廠幹活兒在教室裡加工電木,組裝零件,學工勞動,麥收秋收助農勞動,東到農科所、上虞河,西到苗圃,在原昌濰師專教學樓及校園裡挖地道,去火車站擂鼓山地段為市裡挖地道,去通濟門、小石橋北白浪河西岸那邊挖沙子,夜間通宵不睡覺拖著地排車去坊子煤礦拉煤,去朱留店拉煤、拉石頭燒石灰,去拖配學工、開床子三班倒,學軍冬季拉練,"望留一十八,來回三十六「,緊急集合風雪夜行軍"打鼓敲鑼,來人聯絡",無數次的去市裡參加各種大會、遊行,搬著凳子排隊去黨校禮堂開會、聽報告,看自己的宣傳隊唱歌跳舞演節目,師生一起全體出動在馬路邊上蹲守好幾個鐘頭等著觀看來自反修前線的戰鬥英雄孫玉國。合併到一中後號稱「八連」出伕為迎接越南貴賓來參觀而拆除舊廁所,拔草拾掇校園場地,自己用石灰水粉刷教室牆壁,開運動會,集體看電影……反正光停課不上課的事兒加巴起來真是不少不少滴。










那時號稱已經取得的教育革命的巨大成果,就是將原來初中的三年學制縮短成了兩年。與我們萍水相逢的68級第二年暑假前就畢業了,此後的工讀一中,其實就只剩下了我們69級的四個班。學生有兩大來源,即一部分來自工人新村小學,一部分來自東關的幾所小學,所以一部分人從小學就是同學,一部分人是新同學、新面孔、新夥伴。朝夕相處的這四個班的同學都很熟,有些本來就是童年的玩伴、小學的同學發小,那些新走到一起新結識的新朋友不出三天很快也就熱絡成一個頭了。每個班至少一半以上的人我都能叫上名來,哪個孩子家是在哪裡住的,哪個孩子奇能看書奇能講故事,哪個孩子寫的好滿嘴謅詞,哪個孩子跑的快,哪個孩子打球好,哪個孩子學的摔跤,哪個孩子叫什麼外號,哪個孩子家裡有書,哪個孩子兜裡有煙,哪個班裡的哪個女生漂亮叫什麼名都了如指掌。這些人不管是整日裡親密無間的,還是幾年同窗之誼中未曾說過許多話的,在未來的幾十年生命歷程捆綁下那種冥冥中的因緣際會與深刻記憶痕跡卻是再也無法抹去了。

 69級入校前工讀一中已經有68級兩個班的在校生了,我們69級的私底下與他們的來往關聯不多,只記得68級有幾個女生很積極於宣傳隊排練演出,模樣熟悉卻叫不上名。還有個男生叫孫偉林的東關孩子,吹笛子奇好,是宣傳隊的壓軸節目,他曾和我說起,他的笛子已經練到了「三吐」「四吐」了,也幫我一起用廣告色畫過報頭招貼宣傳畫,後來聽說他分到濰柴工作了。印象中呼隆的最厲害的是一隻眼睛在幼時玩呼藥槍受過傷的一個長的挺壯的郭兆剛。70年入夏後突降暴雨,虞河發了大河水,連接我們放學回家、回東關住處的小石頭橋被激流淹沒了。我們大部分人都是走到河邊後望河興嘆,觀激流、看光景,挽起褲腿腳子提溜著鞋,但誰也不敢貿然下水,只有我們班個子最小,上課坐在最前排的東關孩子王志潭木有數,冒冒失失地就踩著小石頭橋沿,試探著從一頭兒伸腳下了水了。沒走幾步,河水就達到了他的大腿根子,一波濁浪打來,人小身輕的王志潭就被衝了河裡去了。王志潭淹沒淹著哈木哈河水不知道,光看著他呆水裡撲楞。他那霎兒遊泳姿勢是什麼泳也說不上了,好像是使的那種"狗刨""打澎澎"。他在拼命往岸邊靠,正在岸上看著大河水發呆的人群中有急得亂喊亂叫的,有嚇得目瞪口呆的,有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有慌了手腳嚇麻了爪子滴……突然,竄出一個沒脫衣裳身影的呼騰一聲躍入水中,一看那人正是68級的同學郭兆剛。只見他一個猛子很快就接近了王志潭,從王志潭身後推了他幾把,三下兩下就把王志潭弄上岸了,好在王志潭掉了河裡木大霎兒,離岸邊還不大遠,有驚無險也木淹著孩子,只是弄了個渾身溼透呱唧唧,人們看完了也就都邊走邊議論著繞道回家了。後來這事兒傳開了,傳到學校,被抓了個「活學活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先進典型,逐級匯報到了市裡教育口,正好趕上下來了個新華社記者到濰坊採訪。上邊來的記者就是精細,水平就是高,結果叫人家又專門跑了一趟工讀一中,把郭兆剛和王志潭都叫了去採訪了一頓,把"中學生郭兆剛勇救同學王志潭」的事跡材料寫成了一個通訊報導,拿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去廣播了。這事兒可鬧大了,那年月誰能上個中央臺,從收音機裡能聽到就在我們身邊每天都見都不把他當口乾糧兒的人的名字,那可不得了啊!廣播的那天,工讀一中校領導先是接到了市裡的通知,說:"今天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有重要廣播,就是廣播的咱工讀一中的事,市裡通知全市收聽,市裡要求咱停課收聽,今天那節課就不上了,同學們好好聽吧。"傳達這一重要消息的老師肯定也覺得這事兒很新鮮、很難得、很不一般、百年不遇,看得出來老師們臉上的表情和肌肉都保持著微笑和興奮,我們則都老老實實地呆在教室裡,等著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那清晰明亮的信號。先是隨機地聽了些別的,然後就是放送了幾首當年歡快有力的革命歌曲,接著在我們的期盼中,傳來了一個悅耳的男播音員的聲音,那個男中音用熟練而清脆的語調一口氣就把"郭兆剛同學跳河勇救王志潭"的故事講完了。聽後老師們不住的點頭,說:「寫的好,寫的好,一級一個水平,同樣一個事兒咱市裡就弄不出來,到了咱這裡也弄不出來。」廣播稿的詳盡內容怎麼寫的,怎麼措辭用句,怎麼起承轉合,現在記不清了,但其最後的結尾處處理的精彩獨特卻讓我記得十分紮實,幾十年如在隔日,連後來同學們重複起這段往事時也都喜歡拿這句話說事兒一一隻聽那擴音器裡的播音員用男中音提高了嗓門兒說道:「王志潭得救了!」

在工讀一中我們前前後後經歷過各科老師有十多位,影響最大的當然要數班主任尹景堯老師了。嚴格說來尹老師是我們69級三班的第二任班主任,他接替了調到有關部門幫助工作的首任班主任郭淑美老師。那時尹老師也是剛告別大學生涯不久,青春洋溢,面貌清癯,目光犀利,似乎也不苟言笑。他那時已很能抽菸,每天的耗煙量應該不少,因為我發現他經常從不同的口袋裡掏出同樣的劣等菸草的盒子,夾著菸捲的手指也煙燻成了黃咔咔的煙色。一旦步入課堂,更見他氣宇軒昂,生龍活虎,板書行雲流水,一揮而就,解題妙語連珠,雄辯滔滔,攝人心魄,動人心弦,振動一片求知的欲望,潤滋一片荒蕪的心田,迷倒一片純情的少年。我就是通過尹老師的課堂,在心目中確立了彪炳於人類文明長河中偉大數學家的崇高地位。那一天,尹老師給我們上了一節幾何課,他講勾股定理,勾三、股四、弦五,他在解釋公式的同時,講到了祖國悠久歷史上的數學家祖衝之對此的貢獻,就在他魔法般的引導我們屏息靜氣、全神貫注、目不邪視、心無旁騖的那種從來沒有的聽的如痴如醉、如夢如幻的節骨眼兒上,他突然又轉身在已經寫滿了解題公式板書的黑板報的右上角,寫下了一行雋秀的文字,提高了嗓門兒,告訴我們:"我們今天學習的勾股定理,在國際數學界就叫作畢達哥拉斯定理。"啊啊啊,在文革特定時期那個掃蕩封、資、修,"讀書無用論"的年代,能學到這樣的知識豈不是天外之聲、天樂陣陣、天音嫋嫋!





                 前排左七居中端坐者為尹景堯老師





 最難忘的一節語文課,是於國華老師給我們講了一次魯迅。於老師是69級二班的班主任,他同時教我們二班、三班兩個班的語文。那時的初中課程有語文、數學、政治(也叫毛澤東思想課或時事政治課),工業知識(物理、化學)、農業知識(生物)、英語、美術、音樂、體育、勞動。語文課本裡的內容大都是毛主席著作摘錄、毛主席詩詞、兩報一刊(《人民日報》、《解放軍報》和《紅旗》雜誌 )社論選段,其他的就只有選編一點魯迅的語錄和雜文了。於老師講魯迅,他拋開了平日裡那個乏善可陳的課本,並且一改他日常說話的地方方言語調,用一口我們從未從他的口中聽到過的字正腔圓的標準的普通話,抑揚頓挫、鏗鏘有力、徐徐道來、娓娓動聽地領我們乘一葉扁舟徜徉在文學的波光粼粼的港灣,他把一節普通的語文課變成了一次充滿著知識亮點和個人魅力的講演,一次近現代中國文學史的講座,聽的我們醍醐灌頂、心潮澎湃、熱血賁張。當然,於老師按慣例先引用了老人家評價先生的那幾個連綴——「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爾後放開胸襟,話鋒一轉,一路循序走來,從魯迅的童年,東渡留日,棄醫從文,雜文寫作,狂人日記,故鄉,阿Q,孔乙己,投搶與匕首,論費厄潑賴可以緩行和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上海歲月,內山書店,精神的追問,思想的火花,重病.最後講到魯迅逝世,上海各界及左翼文化人士組織了數千人的追祭魯迅的大遊行,遊行隊伍的前方,一面大旗上寫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民族魂"。隨著於老師最後有力的手勢一揮,話音剛落,這時,分秒不差,走廊上下課鈴拉響一聲長鳴。

那個年齡是崇拜偶像需要偶像尋找偶像的年齡,我們身邊的敬愛的老師就是我們心中的偶像,那種影響是深遠的,不可替代的,享益終生的。老師對我影響巨大,可以說我身上也浸染了他們的精神氣質。但學生時代那些氣味相投的,有樣學樣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見見面分一半的,一見鍾情相見恨晚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近煙者湊遞煙者點的,有煙不分上去就翻兜的,光裝著火柴木帶香菸嘎咕蛋子不和你玩了的同學、朋友、玩伴之間的互相影響是更為巨大的、長久的、直接的、潛移默化的、立竿見影的。我一直為曾就讀工讀一中為榮為傲。只是離開那個時代與環境,許多人摸不著壺底了,後來的人特別是在外地搞不清楚當年的工讀一中是怎麼回事了,他們常把濰坊的工讀一中與其他地方的什麼勞教學校混了豬。我後來當兵、復員、上大學、調動單位,無數次的填表,寫到個人履歷中有「曾就讀工讀一中 」時,許多人看了就眼神狐疑、迷惑,有的徑直發問:"你怎麼還上過工讀學校?!"他們是把工讀一中理解成他們的工讀學校了,理解成無良少年的勞教學校了。臥槽,真是哭笑不得,真是不勝其煩,有時遇上這種豬隊友就待給他們上上課解釋一番,有時還要括弧註明"並非犯有前科",麻了大煩,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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