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播客能帶給我們什麼

2020-12-16 愛範兒

作者:Ken Doctor,翻譯:ONES Piece 翻譯計劃 婁家林 譯者按:2014 年,《This American Life》出品的罪案紀實類播客節目《Serial》風靡全美。不少行業觀察者甚至因此把過去一年視為播客元年。誕生十年之久,播客終於要迎來發展的黃金時代了麼? 然而與視頻等其他數字媒體相比,播客的內容還遠遠不及前者。而相比美國市場,中文播客的內容更是如此,無論是質還是量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ONES Piece 曾翻譯過知名科技行業觀察者 Ben Thompson 的文章《播客的未來》。 這次,我們又翻譯了哈佛大學旗下尼曼新聞實驗室(Nieman Lab)新近發表的播客行業系列研究報導,希望能讓讀者對這個領域有更深入的了解。這個系列總共有五篇文章,第一篇是《不再是孤島:播客興起的背後》,下文是第五篇。

對於從 Serial(《This American Life》旗下的罪案類紀實播客節目,近年在美國非常火爆)才開始接觸播客的聽眾而言,播客的世界比這要廣闊得多。而在這一不斷變化的媒介上,新聞媒體將扮演怎樣的角色?本文是音頻點播行業系列文章中的第五篇。

Jenna Wortham 描述了她是如何開始做播客的,這不過是幾年前的事:

在布希威克的一個貨櫃裡,我曾經和朋友做過一檔名叫 Heartline 的深夜脫口秀節目。我們在那裡放音樂,也有朋友來訪。那是在 Bel-Air 社區電臺網絡上播放量最高的節目。聽眾會打電話來。我們會給出些建議,聊很多跟科技和網際網路相關的東西。我朋友 Steven Avalos,現在在 Netflix 工作,和我關係非常密切,那感覺真的很棒。

就在上周,一名 32 歲的《紐約時報》雜誌在職記者開始參與主持雜誌新推出的播客節目《Still Processing》。如果推廣得當,這檔節目應該一夜之間就能在全國範圍內收穫不少聽眾。

圖片來源:YouTube

在目前播客行業的早期階段,她的故事並不是特例。播客激發了我們在 1939 年的電影《娃娃從軍記》(《Babes in Arms》,一部1939年的電影,講述了一群孤兒院的孩子通過自己組織演出,避免在父母們離家時受到不公正對待。其中著名臺詞「Hey, Let’s Put on a Show」成為了這種發揮自身天賦解決困境的精神的標誌。)中看到的 Judy Garland 那種 「讓我們來秀一把」 的精神。

現在,貌似有點名氣的人都在做播客。

播客充滿了當代文化生活氣息。隨性、休閒、時常有趣、偶爾深刻,當我們平時四處奔波時,播客藉助聲音的形式,向我們提供了一種近乎直接的人與人之間的接觸。這是一個人對著另一個人說話,中間似乎毫無他人阻隔。

當然,這是個幻覺,就和在其他媒介中一樣。是那些媒介——溝通的組織——使我們的交流成為可能。雖然收費不高,但這些中間商和企業家依然驅動著我們的注意力。

在這個系列中,我們已經快速回顧了播客這個產業的誕生歷程。三年前如果有人把播客稱作產業是會被笑話的。但隨著廣告收入不斷增加——明年可能達到兩億美元,這並不算高——創業者正在湧入這個領域。其中就有我們的故事。

即使那些在使這項小作坊式產業變得專業化的商人也表示擔心播客將如何演變。他們不想看到播客精神淪落為和它的媒體前輩一樣。

新晉播客平臺公司 Art19 的 CEO Sean Carr 說:

每個人都太敏感了,認為(商業)電臺是一種糟糕的收聽體驗。

無論是某些業內人士,還是數百萬已經沉溺播客的聽眾,他們目前的心聲都是:「別把它搞砸了。」

那麼接下來的幾年中,播客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顯然,能夠贏得大量觀眾並獲得高額廣告收入的,只會是第一梯隊的小几千檔播客。其他 90% 以上數十萬計的播客中又將有多少得以繼續發聲、維繫他們的節目?

據來自播客平臺服務商 Libsyn 的 Rob Walch 估計,所有播客節目下載量的中位數是 173。前 20% 的節目是 1400,而前 10% 則有 3900。

然而,正是這些頂尖的播客在定義這個新的行業。這些在宣傳、搜羅、孵化新節目的公司——比如 Wondery、Panoply 和 Gimlet——同時也彰顯出播客行業已被認可的無限潛力。

他們的樂觀並非毫無道理。目前只有 5700 萬美國人一周會至少聽一期節目,這個數字似乎展示了一個無比廣闊的前景。

當然,這是另一個幻覺,但卻令人振奮。現在來判斷這場播客革命的界限為時尚早。

圖片來源:Gizmodo

僅在 23 個月之前,《Serial》俘獲了全國許多聽眾,八百萬人翹首等待下載第一季的節目,一個新的產業也隨之誕生。儘管有很多人想成為下一個《Serial》,但我們已經看到過不少大熱的新節目。

隨著所有人都盯著未來的發展,他們不得不思考播客應該如何融入我們已經忙碌的生活,尤其在這個高畫質電視的第二次黃金時代,人們花了更多時間在沙發上看電視啃零食。

另外不要忘了,人們的網際網路使用時間已經顯示出到達頂峰的跡象;但我們的一天只有 24 個小時,而 Arianna Huffington(是《赫芬頓郵報》(Huffington Post)的創始人兼前主編。近日,她辭去主編一職,宣布創辦Thriving Global,致力於提升人們的睡眠與健康狀況)還希望我們在睡眠上分配更多時間呢。

在與 30 多位播客行業高管們的交談中,他們顯示出了樂觀的態度。這是一種水漲眾船高的心態,與當下讓許多數字媒體領域高管費心的零和博弈手段有著明顯的不同。

播主們不覺得 Facebook 和 Google 正對他們虎視眈眈,不過他們最好保持注意這些公司的動向。

播客世界是開放的,它擺脫了無線電帶來的約束。PRX 老員工 Jake Shapiro 很好地總結了這種全新的自由。多年以來,他鼓勵打破常規來製作音頻節目,但他不得不努力說服思維固化的電臺管理層,告訴他們這些節目值得播放。

這事兒要把我們逼瘋了。我們就坐在一座金礦上,卻試圖用吸管來把金子吸上來。這是在說服當地項目總監來制定、嘗試創新的音頻節目。

你必須得是一個樂觀主義者才能堅持你在做的事情,但有時真的就像是在黑暗的中世紀時代,「沒錯,我們什麼都準備好了,不是在公共電臺上播,但它…… 它也是種公共媒體。這是我們的節目單」。

不過,感謝網際網路這個偉大的舊體系解放者(或者說摧毀者),播客領域已然是一個美麗新世界。Shapiro 表示:

這不像獨立電影領域,或者 YouTube 上的內容生態系統,播客的世界要小得多,但你可以看到其中一些與視頻領域相同的因素正在萌芽並茁壯生長。

在這個新領域逐漸成形的過程中,許多公司都專注於擴張。Podtrac 新的排名服務(是美國一家提供播客數據分析和廣告服務的公司,每月會提供全美排名前20的播客節目和排名前10的播客發行商這兩個榜單) 就印證了這一點,而這種現狀也推動著新的播客網絡不斷形成和擴張。

此外,動態廣告植入的主流化也為播客中的廣告提供了更多去處。

廣告收入和聽眾數目的 「曲棍球棒式曲線增長」 不僅定義了播客當前的時期,也滋生了一場「軍備競賽」。從傳統模擬信號到數位訊號的轉變,和播客本身對效率的要求,都迫使或促使各大公司在行業進程不可避免地放緩之前建立起自己的陣地。

圖片來源:Gimlet Media

我們將看到各種模式中——Gimlet 和 This American Life/Serial 之類的純粹內容生產者, Panoply、Pandora One 和 Wondery 之類的播客網絡,還有眾多公共廣播電臺玩家——哪些能最終脫穎而出。

此外,幕後還有那些真正的巨頭們。Spotify、天狼星 XM 和 Pandora 中任意一家,都有可能緊隨 Audible 的腳步,憑藉他們在用戶群和廣告收入方面的巨大優勢,正式進軍播客領域。

同時還有蘋果這個永恆的話題,這個橫在播客領域裡財大氣粗的巨頭。部分新興的播客平臺提倡蘋果更多地扮演一個第三方平臺的角色,收取費用提供技術,就像 iTunes 和 App Store 一樣。

但蘋果會認為這個市場規模大到值得進入嗎?而它的涉足又會對這個領域產生怎樣的衝擊?廣泛吸取數字媒體的經驗教訓後,播客行業的高管們明白,他們應該儘量避免數媒巨頭們削弱他們產品作為中間商的重要性——但和所有其他人一樣,他們還是被巨頭的平臺優勢所吸引。

這種孤島狀態為播客至今的發展提供了優勢,並將其引到了未曾預料到的方向上來。當它逐漸與數字媒體的其他領域打通,這座孤島將如何繼續發展呢?

Panoply 的 Jacob Weisberg 準確地提出了一個重要問題,即規模在播客這一特定媒體中的角色。我問他,聽眾是否會僅僅因為一檔節目是 Panoply 出品而被吸引前往收聽。

我覺得會這樣,不過結果如何還很難說。在圖書出版行業,沒人關心出版社是維京(Viking)還是蘭登書屋(Random House)。他們關心的是作者和書本身。我認為播客會更像圖書。

Panoply 希望能因製作高質量節目而聞名,可能還包括製作某些特定類型的節目。(PRX 旗下的)Radiotopia 顯然就做到了這一點,所以我認為以後會有各種類型的播客可供選擇,但我認為,最終樹立品牌的是節目本身,而不是發行方。

圖片來源:Podcast Movement

對於早早處於領先位置的兩大巨頭——NPR 和 WNYC 來說,品牌和節目兩者之間的相互影響在帶來機會的同時,也帶來了挑戰。二者在早期製作了大量節目,涉及文化、訪談、新聞、傳記等等,很大程度上定義了早期的播客。這兩家現在都已經產出了大量節目,並還在不斷推出更多新節目。

對於公共媒體來說,播客出人意料地提供了一個吸引年輕用戶的機會,這可以幫助他們重振自身。

NPR 的 COO Loren Mayor 這樣說:

這種方式能夠為公共廣播系統吸引更多聽眾,同時也能夠為公共電臺補充更多新鮮血液。我們通過數據了解到,播客的聽眾比電臺的聽眾要年輕得多。而且總的來說,相比一般人群,播客聽眾更可能正好是年輕人群。

前面我們提到過 WNYC 正位於交叉地帶——在播客的驅動下,由數字業務帶來的贊助和投資超過播客本身直接吸引來的資金——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公共媒體模式正處於轉型當中。

NPR 的 Jarl Mohn 和 WNYC 的 Laura Walker 發現為新老業務制定決策的節奏越來越快。

一個關鍵的問題是哪部分的業務應作為重點呢?節目製作,呈現方式和傳播渠道,還是團隊建設?他們能面面俱到麼?面對從各個方向湧入這個行業的競爭對手,他們還能保持自己在播客領域的優勢地位嗎?

以上需要做出的決定還包括如何處理他們與各地公共廣播電臺的關係。隨著更多的消費者會在想聽的時候直接去找到節目,由 NPR 或 WNYC 製作節目授權給各地電臺播放的舊模式,確實需要進行一番思考了。

此外,還有一個關於數字媒體的永恆問題:本地化。

我們生活在本地,大多數時候耳朵聽到的也是本地的內容。但作為一項數字業務,播客只有達到足夠大的規模才能獲得豐厚的回報,這也就是為什麼幾乎所有新產品都瞄準了全國市場,或者是全國性的垂直市場。

不過,縱觀國內市場,我們還是能看到區域性的播客創新。

在波士頓,WBUR 已經在播客領域建立起了舉足輕重的存在感,首先就是將它在當地的冠軍節目推向全國,比如《Car Talk》和《Only a Game》。它的另兩檔節目也非常成功,分別是與《紐約時報》合作的《Modern Love》,以及擁有大量聽眾, 「格外善解人意」 的建議類節目《Dear Sugar》。

圖片來源:The New York Times Company

WBUR 的項目總監 Iris Adler 認為,播客是公共媒體行業領袖突破自我限制的一種手段。這種限制就是公共電臺在全國和本地的節目安排時間表,一直以來它都定義著也束縛著公共電臺。

現在,她表示,WBUR 可以藉助播客變得 「更年輕、更全國化、更多樣」。今年秋季,WBUR 就計劃播出兩檔新節目。

在奧斯汀的 KUT 電臺,《Texas Standard》——一檔出色的每日新聞節目——就憑藉每日的播客節目將聽眾數量提升了 17%。每個月有 35 萬名聽眾通過廣播收聽它的節目。通過播客收聽的差不多有六萬名,很快這些聽眾也將會被賣給贊助商。

俄勒岡公共廣播(OPB)本周新開播了一檔美食與美酒的播客節目。而在洛杉磯,南加州公共電臺(KPCC)的《The Frame》——一檔面向全國聽眾的本地節目——則在電影領域做了一次明智的嘗試。

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 在這個報業不斷衰退的時期,播客該如何幫助復興本地媒體?這其實只是有關公共服務的眾多問題之一:它們的使命是什麼?

在很多人看來,播客像是一樁由使命感驅動的生意,但實際上,它遠不止如此。喜劇推動了早期播客的發展,而現在像 Wondery 之類的紀實罪案類節目平臺,比 This American Life 更像基礎的有線電視。

儘管我們中間可能有部分人既喜歡 Gilbert Gottfried 的《Amazing Colossal Podcast》中世俗的鄉愁,也喜歡 NPR 旗下《Embedded》中犀利的報導,陽春白雪與下裡巴人的相遇會很有看頭。隨著新 app 讓發掘播客節目變得更加容易,新生代聽眾的變化是否會改變這個行業內容的製作?

而專注新聞的聽眾——尤其是專注原創報導的——則莫衷一是。《Reveal》大膽嘗試推出時長 60 分鐘的調查性周更節目,取得了一些成效,也遇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夥伴。

部分節目如《Embedded》——由《All Things Considered》的主播 Kelly McEvers 主持——展示了一種不同的報導方式,可以被用來探究本地報導的新範式。只不過,由誰出資,又需要多少資金,才能幫助這個模式進一步發展?

另外,在解釋這個世界方面,播客的角色更難定義。NPR 的《Planet Money》在這方面為我們指明了一個方向,在已開播八年的那期節目《Giant Pool of Money》中,開創性地在廣播節目中解釋和報導了美國次貸危機引起的大蕭條。

圖片來源:Fast Company

這檔由 This American Life 出品的節目讓很多人意識到,如何在新的領域中掌握並結合廣播、報導和真實的呈現——TAL 仍在周復一周地運用著這項妙技。

在最好的情況下,播客會令我們思考文化、政治、科技以及我們自身中所發生的令人目眩的變化。在這一充滿變化與不安的時代,這可能是播客對社會最大的貢獻。當我們在描繪它的商業圖景時,要記住這一要點:在當下,它是我們的一面鏡子。

本系列的調研由公共媒體未來論壇(PublicMedia Futures Forums)委託進行。該論壇是一個由 Wyncote 基金會提供資金支持的項目,對公共媒體所面臨的戰略挑戰進行深入分析。此項分析獨立完成,並未經過任何基金會審閱。

本文原載於 niemanlab.org,作者 Ken Doctor,由 ONES Piece 翻譯計劃 婁家林 翻譯。

題圖來源:Overtime Sport Marketing

相關焦點

  • 播客的未來
    播客市場將要在未來幾年裡尋找關於其未來的一個基本問題的答案。它會繼續沿著音樂流媒體的道路發展嗎?還是,它是否會遵循將電視流式傳輸到包含獨家內容的付費訂閱服務中的路徑?播客已經存在了20年,但現在正走向主流,並看到好萊塢的大量投資。我們通過音樂流媒體和衛星廣播看到,許多消費者願意付費,以便從本來可以免費收聽的音樂中消除音頻廣告。在過去幾個月裡,Spotify已經在播客中進行了大力推廣;它與廣告商合作創建品牌播客,但不能刪除它發布播客中的廣告。
  • 未來播客的10個預測 | 專欄
    他認為聲音經濟剛剛開始,很多新的東西還沒有被挖掘,未來還有更大的空間可以去做。不少投資者們顯然認可這個說法。曹琪是GGV紀源資本市場副總裁,她認為「播客作為一種方興未艾的媒介,有著獨特的媒體形式,聽眾長尾效應和豐富的表現手段」。她同時也是播客《創業內幕》主理人。「播客可以幫助我們對外有效、持續傳達基金的投資邏輯和市場洞察。
  • 到底什麼才是專業的播客?
    而播客與博客的區別,主要就體現在信息的表現形式上——大家更熟悉的博客主要以文字內容為主,時不時也會加上一些圖片,也就是我們俗稱的圖文信息;而播客的信息載體則是以可播放的視頻、音頻為主。
  • 播客的春天
    播客如今在中國的處境,很容易讓人形成一種迷思——它究竟是否有大眾化的潛質,正如關於播客行業到底何時能夠迎來風口的討論總能成為媒體輿論關心的重點那樣。但有時恰恰是因為這樣的討論,我們又會忽略播客本身極具豐富性的一面,而正是這種豐富性,構成了播客的現在和未來。
  • 我們想做一檔播客,把廈大馬校說與你聽丨讀者調查
    在這500多天中,我們每一個小小的進步都離不開你的支持和鼓勵。與此同時,我們也在不斷探索,希望盡己所能,把不同維度的廈門大學馬來西亞分校呈現在你面前。本學期,在保持圖文推送的同時,我們決定正式把製作播客(Podcast)提上議事日程。原因有二:首先,圖文推送形式並不適合所有選題。
  • 全職做播客,能養活自己嗎?
    2013年,參與過糖蒜節目錄製的相徵也琢磨起了自己做播客這件事兒。當時,相徵經常和朋友聊天,音樂、哲學、生活,話題幾乎無所不包,聊的時間長,他也認為自己足夠能說,乾脆拉來自己的朋友李志明、老賀、小夥子,一起做了播客《大內密談》。
  • 播客淘是什麼?為什麼突然火了?
    播客淘是一家人人推廣5G,大眾參與直播,全民購物省錢的會員制電商購物平臺;在5G移動網際網路和大數據時代的背景下,根據用戶的綜合情況,匹配相對應的會員權益以及享有專屬優惠,幫助用戶免費開通直播功能,享受未來直播電商所帶來的時代紅利,構建屬於用戶的私域流量池,幫助微小創業者輕資產、無門檻
  • 觀點┃能讓你戒掉短視頻的,或許是播客
    你覺得你自己的廣播和電臺的的廣播最重要的區別是什麼? 程衍樑:說這個問題的話,就要首先談一談美國的播客產業。美國的播客很繁榮,它的重要特徵就是它的核心力量是傳統的廣播人。 但是中國明顯就沒有形成這樣的氛圍,中國的播客至今都是由各行各業的專業人士來推動的。
  • 不用找了,最好的播客應用都在這 專題·播客
    關於播客(podcast)這個專題,我想了很久,播客一直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於我而言,它不僅是一種媒介,更是一種思考生活、對話世界的方式。固然,閱讀文字的效率會比播客來的快得多,但是從人的腦子裡直接迸發出的東西就不會像文字那麼幹的,播客就是這樣一個媒介,它比視頻、圖片和文字都更能直接訴諸感情。總會有人說電視讓我們喪失了聽覺的想像力,而播客正在幫我們喚醒這聲音的文化。如果你在這之前還沒有聽播客的習慣,或者正在尋找一款適合你的播客 app,那麼今天介紹的五款或許對你有所幫助。
  • 搶佔第三大播客市場,印度這家媒體集團怎樣培育本地播客文化?
    以3 things這個播客為例,這個英語新聞播客每天出兩集——一則很長,另一個較短。 Sharma在談到3 things時說:「我們已經獲得了很高的收視率。」75%的用戶在收聽整個節目。觀眾希望能製作更多的節目,但是團隊規模是個問題。整個團隊只有四個人,生產由一個小團體驅動。「我們怎樣才能在日常基礎上,創造出一部讓人們喜愛的優秀作品?」答案在於利用快訊新聞編輯室。
  • 英語播客(Podcast)是什麼?
    NPR頁面上最新的Featured Podcasts 2019/7/18如果使用蘋果手機,可以在「播客/Podcasts」 app上找到最新的最受歡迎的播客列表。這些節目通常是由專業記者、媒體人和作家等聯合製作,質量過硬,趣味性強。如果英語聽力水平還不錯的話,可以挑選著去聽,不僅練習了聽力,還能了解不同的知識和有意思的故事、文化。關鍵是比聽英語新聞什麼的有趣十萬倍!
  • 《日談公園》創始人李志明:不小眾的小眾時代,播客電臺的未來
    近幾年,中國也湧現出不少如《壞蛋調頻》、《瘋投圈》、《流行通信》、《日談公園》等不同種類的優秀的播客節目吸引了眾多聽眾的注意,可以說一個有趣的播客節目能夠為我們的生活增添不少的樂趣。   在2018年小鹿角中國音樂財經博覽會上,我們邀請了《日談公園》創始人李志明,請他為我們講述自己創建播客節目的心得以及播客電臺在未來的發展。
  • 推薦一些能讓生活豁然開朗的播客和電臺
    聽播客一直是我的愛好之一,我特別喜歡一邊做飯、做家務或者運動的時候一邊聽播客,聽別人的故事分析、生活裡的嬉笑怒罵或者就某個熱點事件、電影電視劇的分析討論。在大家都爭著發言唯恐不被聽見的時代,「 能安靜地聽別人說話」是一種珍貴的能力。
  • 小宇宙負責人kyth:中文播客的價值被低估了
    2)中文播客市場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無論是從美國播客的發展階段對比,還是從中文播客圈層我們能感受到的社群活力和用戶特徵,都讓我們明確地感受到,中國的播客市場還有很大的發展潛力,還有很多可以喜歡上播客的潛在聽眾。 儘管他們 現在還沒有機會,知道播客的存在,還不知道播客是什麼,還沒有開始聽他的第一個播客。
  • 廣告、營銷、帶貨,播客節究竟帶來了什麼?
    正如Andreessen Horowit基金(簡稱a16z)所說,「如果你把音頻當成電影,我們現在就像處於播客的黑白時代一樣」,而在這黑白時代,中國播客界出現了一抹色彩。2019年7月14日,由播客公社主辦的中國第一屆播客節,在2日的狂歡後正式閉幕。這場播客從業者與粉絲間的首次線下盛會,標誌著播客文化在中國的新起點。粉絲們從全國各地專程趕來,面見喜歡的主播、欣賞播客電臺精心準備的Live Show,並拍攝vlog留下紀念。首日13:30,播客劇場活動正式開始。
  • 體育播客的商業化大調查
    他表示,在2017年與周圍的人討論播客時,總有人會冒昧插嘴——「抱歉,這可能聽起來很蠢,但我還是想問一下什麼是播客(podcast)」,但是到了2018年這種情況基本上消失了。即便在新冠肺炎大流行之下,體育播客依然進入了爆發增長期。
  • 侯旭東:書寫「常」與「事」能帶給我們什麼?
    -活動&直播預告-書寫「常」與「事」能帶給我們什麼?嘉賓:侯旭東(清華大學歷史系教授)*開放式活動,無需預約。圍繞1832年、1838—1842年道光帝日常活動的描述,與通常所謂的「鴉片戰爭」敘述之間的張力,或許能帶給讀者些新的刺激和啟發。跨界利用鴉片戰爭為例,緣於現存資料層次豐富,可以相互比對。從日常的來歷到書寫與遺忘日常,圍繞鴉片戰爭的敘述,構成了本書的第二部分。
  • 中文播客何以走向春天?
    今年10月,快手推出了播客節目收聽客戶端皮艇App;音頻巨頭喜馬拉雅上線喜馬播客頻道、雲剪輯工具;網易雲音樂也在最新版本中將播客入口提到了更顯眼的位置;緊接著,QQ音樂宣布與小宇宙達成合作,並給予播客權重最高的一級入口。儘管在動輒幾億幾十億流量的短視頻面前,播客仍如同一個呱呱墜地的嬰兒,但顯然巨頭和音頻平臺已將其視為未來的天之驕子。
  • 我為什麼推薦你聽播客?
    其實極客之選在 2020 年初疫情嚴重的時候,就給大家推薦過一些我們自己在聽的播客。它的陪伴作用正適合當時的緊張局勢,疫情在一定程度上加速了播客行業的發展。不過直到現在當我定下這個選題時,身邊小夥伴依然會問:「播客真的有那麼多人聽嗎?」是的,這就是它的尷尬之處,已經習慣的人會沉迷其中不能自拔,而沒有接觸過的人就很難入門。
  • 聲音的行為藝術 播客(PODCAST)
    「我能訪問你的博客嗎」?如果你回答:「什麼是博客」?等待你回答的眼神將會充滿惆悵。比惆悵更難接受的眼神是傷感,我在寫博客8個月之後,也就是今年4月份遭遇了一次傷感。一位認為我一直走在網際網路前沿的朋友友善的問我:「你知道播客嗎」?我的回答讓他傷感,決心惡補播客知識,成為一名開始播客。博客的精髓是越分享越多,播客也一樣,在這裡和所有擁有廣播情結的人分享一下播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