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黨成員談2017年大選和難民問題:不認同難民帶來更多公共安全...

2020-12-14 觀察者網

據澎湃新聞9月24日報導,本周末,德國將進行聯邦議會的大選,但對於很多德國選民來說,這屆大選並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戲劇性,結果無論是現任總理默克爾(Angela Merkel)所在的Union(基督教民主聯盟)繼續執政,還是舒爾茨領導的SPD(社會民主黨)接棒,都不會太令人喜出望外或者大跌眼鏡,因為政治光譜中最中間、最大的兩個黨,中左的SPD和中右的Union正在變得越來越相似。

德國大選廣告。

作為德國第二大黨,中左政黨SPD,曾經是底層勞工階級推選並最為信賴的政黨。但是,SPD在過去十多年支持率一直低靡,並被指責背離「社會公平」這個傳統的核心價值,其中標誌性的事件就是「2010議程」的提出。2003年,時任德國總理、SPD黨領導人施洛德(Gerhard Schroeder)出臺了社會福利改革政策——「2010議程」(Agenda 2010)。該政策是一個綜合性改革計劃,包括勞動力市場、社會保險、醫療保險、養老保險等多種社會福利政策。雖然這項政策在國際上因其對德國經濟的巨大刺激作用而備受推崇,尤其是國內學者認為這是施洛德政府的一項壯舉;但在德國本土,「2010議程」卻一直因為它帶來的社會公平問題,尤其是對待失業人員的補助政策等,被一致詬病,導致SPD內部分裂,被迫提前大選,失掉了執政地位。此後的十多年,SPD在支持率上一直走低,比它更「左」的許多黨派則百花齊放,比如「左翼黨」、「綠黨」等。

然而,今年SPD推出的候選人馬丁·舒爾茨(Martin Schulz)可以算是一個一閃而過的黑馬。從未在德國本土政壇活躍、此前擔任歐洲議會會長的舒爾茨,一開場就表示要修改「2010議程」,實現更多的社會公平,於是舒爾茨一度被很多人視為拯救德國政治的救星。根據德國電視一臺ARD的民調,舒爾茨所在的SPD今年二月份的支持率首次超過默克爾所在的Union,一度高達50%。現在,隨著新鮮的亢奮感過去,加上SPD這期間並沒有詳盡的選舉綱領,人們對舒爾茨的熱情也冷卻到了一個相對冷靜的狀態,對他和默克爾的支持率分別為21%和36%。9月3號,默克爾和舒爾茨進行了電視對話(TV-Duell)。電視對話的初衷是通過針鋒相對的對談彰顯出兩黨的區別,給還在舉棋不定的選民一些參考,結果二人的對話一片和諧,也確證了兩黨在難民問題、社會福利問題上的政策的一致性。

當中左的SPD變的更「右」、更加對改善社會公平問題謹小慎微,當中右的Union變得更「左」、把「社會公平」這樣的非傳統右派議題提上議程,說明追求更多社會福利、社會公平已經不只是左翼黨派的專屬理念,而是左右「不得不」面對的共識。這個「不得不」正是德國公民對議會政治(parlamentarische Politik)參與、推動,那麼,眼下獲得了超半數支持率的兩黨之間的對社會福利、公平的共識是否足夠定義「社會公平」這件事的面貌?德國民眾是否可以從此一勞永逸地享受標準的「社會公平」?

德國大選選票樣票。2017年大選一共有42個政黨參與,故選票右邊會出現42個選項。選民可以左右兩邊各選一票,左邊選擇一個選區內的議員,右邊選擇一個黨,各黨根據選票多少分配議會席位。右邊列舉的16個政黨從上至下為:SPD「社會民主黨」、CDU「基督教民主聯盟」、Grüne「綠黨」、Die Linke「左翼黨」、FDP「自由民主黨」、AfD「德國選擇黨」、NPD「德國國家民主黨」(新納粹)、Die Partei「勞動法律動物保護精英支持及基礎民主原創精神」黨(諷刺僵化黨派政治的黨)、「自由選舉人」、ÖDP「生態民主黨」、MLPD「馬克思列寧黨」、BGE「基本工資聯盟」、DiB「運動中的民主」、DKP「德國共產黨」、Tierschutz「動物保護黨」、「V的3次方」(改變、素食主義者和全素食主義者)。圖片來自網絡。

值得注意的是,2017年德國大選的選票上還有40多個大大小小、千奇百怪的政黨呢。選票有多長,人和人就有多不同,每個人對「社會公平」也有不盡相同的闡釋。哪怕是在德國這樣非常成熟的民主和選舉文化下,「社會公平」也不能被任何一個特定狀態所定義,而只能一種累積。這也是為什麼毫無戲劇性的德國大選仍然值得關注的原因——它展現了在德國社會人們如何通過政治爭辯表達自身訴求和爭取更多的社會公平。

德國青年莫裡斯·魯道夫(Moritz Rudolf)是萊比錫大學政治學系博士研究生,同時還是德國「社會民主黨」SPD的成員,定期為親SPD的理論雜誌撰文,還曾在SPD資助下出版理論散文集。澎湃新聞採訪了魯道夫,請他談談對德國的選舉文化和難民政策的看法。以下為訪談全文。

澎湃新聞:能不能介紹一下你參與的SPD活動、擔任的職務?

魯道夫:我曾經在SPD的青年組織Jusos做了很多工作,比如,領導SPD青年成員的工作小組,策劃演講、講座,還為Jusos自己辦的理論雜誌撰文。現在,我已經不在帶領Jusos的活動了,但還會參加SPD的黨員見面會,定期給一本親SPD的理論雜誌寫理論性文章。

澎湃新聞:德國的很多左翼人士都對現在的SPD倍感失望,認為SPD越來越背離「社會公平」這個初衷。舒爾茨和默克爾的電視對談也恰恰證實了,SPD的政治理念和政策已經與Union在很多問題上沒有實質區別了,比如在難民問題、國內社會福利、歐盟關係等等。這種情況下,許多左翼知識分子把目光投向了政治光譜中更「左」的德國「左翼黨」Die Linke,你為什麼選擇繼續留在SPD?

魯道夫:SPD與Union的政治意見分歧仍然存在,只不過出於選戰策略,這些分歧往往在公共講話中故意被縮小。但不得不承認,SPD以前確實與Union有著更大的差別。如果政黨政治的面貌能夠分別地、真實地反映社會上種種利益衝突和問題,那麼一種民主的「爭議文化」(Streitkultur)在我看來是一件好事。我並不是毫無保留地支持所謂的衝突,而是認為,在種種利益衝突無法相容的時代,和諧是一種謊言。當整個社會在經濟的、身份認同的等等所有問題中產生撕裂,我們就需要一種更尖銳的「爭議文化」,這種「爭議文化」應當在議會政治的制度下被囊括、被展開,以便撕裂社會的問題本身不會向邊緣排擠,反過來衝擊我們所要保護的價值。

我覺得,也許在不遠的將來,最遲到下一次大的經濟危機,德國會重新出現尖銳的政治對立的。而到了那個時候,SPD將會是社會改革的中堅力量,一方面對抗保守的既得利益者,另一方面,也是最棘手和迫切的,對抗右翼勢力。這也是我留在SPD的原因之一。

澎湃新聞:2017年初,舒爾茨當時還被視為打破固定化的德國選舉文化的救星,其支持率一度飆升至50%。雖然這半年來,SPD的選舉綱領中提出了一些需要改善的具體問題,比如增加幼兒護理位置、取消高速公路收費等,但現在,根據德國電視二臺的最新民調,只有21%左右的選民希望舒爾茨當選總理,而默克爾的支持率在36%。在二人的電視對話之後,很多人認為舒爾茨缺乏對現實問題的了解,認為默克爾比較了解現實問題的有41%,而支持舒爾茨的只有18%。對舒爾茨的支持狀態,從年初的狂喜到現在的冷靜,這期間的變化是因為什麼?

魯道夫:舒爾茨的支持率在這半年一直是這樣有升有降的。的確,在一開始出現了一種對「舒爾茨現象」的熱情高漲,現在人們已經回歸到冷靜了,這個轉變是很正常的,這恰恰說明,德國選民對默克爾所在的Union執政的疲倦,需要一個新的政治跡象。它像閃電一樣炸開,但並沒有很快消失,現在還在。

澎湃新聞:法國作家埃裡本(Didier Eribon)在暢銷的自傳體小說中提出問題,為什麼當代的工人階級不選左翼黨派,而選「國民陣線」(Front National)?同樣地我們可以問,為什麼德國很多傳統SPD或者左翼黨的選民,如今選擇「德國選擇黨」(AfD)?

魯道夫:幾乎所有政黨都流失了選票到AfD,不只有SPD,我這麼說並不是想要弱化「工人階級不選左翼黨派」這件事的危險性。確實,像AfD這樣右翼民粹政黨的膨脹是這個時代的危險。

現在的AfD把自己表現得越來越「新自由主義了」,這當然與它成立的自由主義經濟的歷史背景有關。當它把這背後的經濟模式忽略掉,轉而向那些自我感到在社會中受排擠的人群敞開,它就獲得了非常多的選票支持,右翼民粹就在傳統的社會福利和公平為主要呼聲的選區野蠻生長:在奧地利,「自由黨」(FPÖ)成了大多數地區勢力最強大的工人黨派;在法國,「國民陣線」(Front National)在傳統的工人社區尤其強大;在美國,中西部的傳統老工業區「鐵鏽地帶」(Rust Belt)幾十年來首次放棄了「美國民主黨」而選擇了川普。

瓦特·本雅明(Walter Benjamin)在三十年代就曾說過,每一次納粹運動背後,根本上都有一個失敗的社會革命。當社會的、經濟的轉變帶來錯綜複雜的問題,首先總是左翼黨派的政治敏感性,讓他們把這些問題以政治的形態加以思考,並放到黨派政策中來具體考察,這其中就包括自上而下的社會福利的重新分配。當這個改革的政策失敗了,右翼政治力量才開始上臺。

澎湃新聞:比較令人意外的是,在舒爾茨和默克爾電視對談中,他們用了開始的一個小時談了難民政策。SPD與Union這兩個支持率加在一起超過半數的大黨,在難民政策上非常一致,但大家又都對這個難民政策不滿意,比如在社會融合、在警察權力、在難民遣返問題上,一直爭議不斷。

在社會融合方面,以150萬人口的慕尼黑為例,在慕尼黑生活著10000難民,這並不是一個小數目,但當你走在大街上,去商店買東西等,這些日常生活的場景中根本看不見他們的存在,可能因為他們多數被安排在安置點,所以很多左翼黨派,比如「左翼黨」主張分散安置,以便於難民融入德國的日常生活,SPD在這方面的政策相對而言不會太保守嗎?

魯道夫: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慕尼黑是一個很有代表性的例子,德國現在對難民的安置仍然以城市邊緣的、大型安置點為主,難民申請者在裡面有規定的外出時間,生活用品採購、文化活動都由專門的大巴車接送,很多人仍然在無所事事中等待一個工作機會。這些確實需要改變。但現在說難民融合失敗還為時尚早。

澎湃新聞:但另一方面,如果德國的難民在日常生活中非常顯現,也許會帶來新的問題,比如社會治安問題。在公共治安管理和警察權力上,左翼政黨基本上都主張限制警察權力,反對公共場所安檢和安裝攝像頭。這背後的理論邏輯是對國家權力介入個人、私人領域的高度警惕,但私人領域和公共領域的劃分本身難道不是一件非常「小資本主義」的事嗎?在公共治安受到更多挑戰的時候,仍然死守著公民不可被侵犯的私人領域的界限,並不會對解決難民融合問題帶來任何益處。

魯道夫:我完全不認同難民帶來更多公共安全挑戰這個觀點。一直以來,人們都從這個感官上認定的事實出發,這並不是事實層面。自德國大規模接受難民以來,德國整體的犯罪率並沒有顯著變化。我也不認為,劃分公用領域和私人領域是「小資本主義」,維護私人領域不受侵犯是市民革命以來最重要的思想貢獻之一,是作為公民的各個群體,包括所謂中產階級,還有和我一樣的社會主義者,都會維護的價值。它保護著公民不受國家權力的過多幹預。我認為,相比於維護私人領域,「偷窺」(Voyeurismus)私人領域才是小市民的。

澎湃新聞:對於難民的遣返,左翼政黨一般都非常抵制現在進行的遣返政策,比如,今天6月因為反對遣返在德國上學的阿富汗學生,左翼人士曾與警察發生衝突。為什麼如此抵制遣返?

魯道夫:反對現行難民遣返政策的人,反對的是不加區別的、以國別劃分的遣返原則。誰該被遣返,誰可以留下,並不應該由國籍身份決定,而是應該依據每個人的具體情況進行甄別。也並不是所有的左翼政黨都反對遣返,比如「左翼黨」的黨主席瓦根內西特(Sahra Wagenknecht)去年就公開支持遣返難民,她的聲明使她在黨內受到很大的反對,因為以「左翼黨」的立場來看,肯定是應該反對遣返的。SPD和「綠黨」是堅定地反對遣返戰爭地區的難民的。

相關焦點

  • 緬甸克欽、果敢難民問題對中國邊疆安全的影
    通過調查研究,分析和闡述該地區難民問題對中國邊疆的政治、經濟、社會公共安全、邊疆公共衛生安全,以及跨境民族的民族認同和國家認同等方面的主要影響,提出了應對之策。[關鍵詞] 克欽,果敢;難民問題;中國邊疆安全中緬邊境自緬甸2009年「8.08」果敢事件①至2016年「11.20」武裝衝突②,難民潮此起彼伏。
  • 緬甸克欽、果敢難民問題對中國邊疆安全的影響與
    通過調查研究,分析和闡述該地區難民問題對中國邊疆的政治、經濟、社會公共安全、邊疆公共衛生安全,以及跨境民族的民族認同和國家認同等方面的主要影響,提出了應對之策。[關鍵詞] 克欽,果敢;難民問題;中國邊疆安全中緬邊境自緬甸2009年「8.08」果敢事件①至2016年「11.20」武裝衝突②,難民潮此起彼伏。
  • 難民問題給德國帶來了什麼?
    而在2015年初,德國政府對於這一問題開始由本位主義轉向人道主義的道德同情。同年9月,默克爾政府一轉往日的態度,對處理難民問題顯示出前所未有的堅定和積極,公開主張無上限的接受難民。▲德國難民營分布圖難民所帶來的社會問題很快就反映到了政治當中。2016年的地方選舉,在默克爾的家鄉,基民盟僅僅得到了19%的選票,與得票最多的社民黨差了10個百分點。
  • 沈逸:同情心泛濫前先想一想,難民問題是怎麼產生的
    聯合國官微的「和難民在一起」,得到了出任聯合國難民相關事務的某明星的加持和傳播;同時藉助新媒體平臺以及某些西方媒體,引發一輪持自由主義/新自由主義理念,並在國家與政治認同上偏向於非中國的所謂公共知識分子的熱捧。 從純粹個人層面的道義來看,當今世界的難民問題,尤其是來自中東地區的難民問題,也不是完全可以用道德包容來解釋的,因為其中充滿了太多自相矛盾乃至令人無法容忍的醜陋現象和行為。
  • 綜述:面對難民問題:北歐四國互相指責
    挪威,瑞典,芬蘭,丹麥,四個北歐國家,在很多人眼裡是很相似的,相似的歷史和文化背景,相似的福利社會,以及相對健康的經濟和社會環境。但是,在接收難民的問題上,這北歐4國有著截然不同的政策和態度。 2014年共有約3.5萬難民拿到了瑞典的居留權,是北歐國家最多的, 這一數字在芬蘭僅為2376,是北歐諸國中最少的。
  • 難民問題咋處理?德國奧地利各說各話
    然而,在會晤後舉行的聯合記者會上,兩人卻因為難民問題針鋒相對。 談及解決難民問題的正確辦法,庫爾茨認為,歐盟應首先向難民來源國提供其所需幫助,防止難民湧出國境。當難民潮不可避免地出現時,歐盟應採取包括軍事手段在內的一切方式,幫助在難民來源國周邊國家及地區建立安全緩衝區,而不是一味地討論歐盟各國難民分配份額問題。
  • 【難民問題】將「難民」轉變為「移民」:制度性變革和國際保護中的政治 | 國政學人 第503期
    【作者】Lama Mourad,賓夕法尼亞大學佩裡全球中心和哈佛大學政府學系及佩裡全球中心的社會科學與人文研究理事會(SSHRC)博士後研究員,主要研究方向為移民政治和地方治理,特別聚焦中東地區。Kelsey P Norman,萊斯大學貝克研究院公共政策方向研究員,主要研究方向為中東北非地區東道國對於移民和難民安置問題的應對。
  • 希臘新難民危機;陰謀論右翼運動「匿名者Q」
    在這場恐怖的大火到來之前,位於莫裡亞難民營內的難民已經飽受惡劣的生存環境困擾,他們與當地居民之間也存在著衝突,新冠疫情的到來也加劇了難民營內的絕望和恐慌,而這一切問題的背後是歐洲各國對待難民問題的割裂態度與歐盟所制定難民條約帶來的連鎖反應。
  • 900萬瑞典人接收40多萬難民,對穆斯林難民最友善之國
    自2011年起,來自中東、北非、西巴爾幹及阿富汗等地區的難民大規模經由地中海或土耳其進入歐洲,形成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歐洲最為嚴重的難民危機。面對規模龐大和構成複雜的難民群體,歐盟和各成員國在難民接收、難民甄別、難民安置和難民融合等方面立場和做法有很大的差異。
  • 回家的鑰匙:巴勒斯坦難民問題與埃達難民營行紀
    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巴勒斯坦難民問題給我們帶來的衝擊力好像遠沒有新近的中東難民危機那麼大。這些話題離我們很遙遠:難民營、佔領軍、定居點,這些一定程度上彼此相伴相生的名詞,似乎只有巴、以當事人才能以截然不同的立場和情感,去體味其背後有血有肉的記憶和現實。作為旁觀者,我們很少有機會去走近這些人,走進巴勒斯坦難民營,向他們的生活投去短暫的一瞥。
  • 歐洲多國提高難民入境門檻 瑞典欲包機驅逐8萬難民
    「門檻」抬高控制難民數  2015年,超過100萬名難民和移民湧入歐洲,他們主要來自敘利亞、阿富汗和伊拉克,德國和瑞典是難民的主要目的地。  儘管天氣寒冷,但難民數量卻有增無減,不少歐盟國家已經臨時追加管控邊境措施,以期控制難民入境人數,抬高難民進入歐洲的「門檻」。
  • 2018年度德語「惡詞」出爐,和難民是很難脫離關係了
    從1991年起,一個由語言學家和記者組成的評選委員會每年都會選出當年見諸媒體中最具詆毀性的詞語為「年度惡詞」。杜布林德在2018年5月的一次訪談中使用該詞,當時涉及的話題為加快遣返庇護申請被拒者。他說:「一些激進的反遣返難民工業有意識地對法治國家所作出的努力進行破壞並對公共環境造成威脅,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 大批難民從土赴歐盟邊境 德國:2015年難民危機不會重演
    針對日前土耳其允許境內難民前往歐盟邊境,德國聯邦政府發言人賽貝特2日回應稱,2020年局勢與2015年難民危機時已經不同。他重申德國總理默克爾的表態,強調2015年的情形不會重現。圖說:3月1日,在土耳其埃迪爾內省,難民和非法移民步行前往土耳其與希臘邊境 新華社作為對土耳其軍隊在敘利亞遭襲擊后土敘邊境局勢惡化的回應,土耳其政府2月27日表示,將不再把敘利亞等國難民安置在本國境內。
  • 匈牙利和斯洛伐克有關歐盟難民分攤方案訴訟狀被駁回
    摘要:(記者 暨佩娟)據波蘭廣播電臺報導,9月6日,匈牙利和斯洛伐克政府關於強制性難民分配方案的訴訟狀被歐洲法院駁回。波蘭總理希德沃6日對此表示,這不會改變波蘭政府在移民政策方面的立場,波蘭仍將繼續拒絕接受歐盟難民分攤方案。
  • 張生:死神面前的不平等——南京大屠殺期間難民的內部分層
    有限的能力投射到安全區管理中,使得中國難民就個體而言,在死亡威脅和戰爭暴行面前,處境不完全相同。具體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生命和財產安全受日軍威脅的程度不同,受歐美人士庇護、救助程度不同,居住環境不同,食物結構不同,劫後際遇不同,等等。處境不同,結果也不同,中國難民在死神面前,並不「平等」,內部由此出現分層,並影響到南京大屠殺的具體歷史面貌和結果。
  • 學者:西方推動顏色革命和軍事打擊才是難民危機禍根
    聯合國駐黎巴嫩代表處發表聲明說,卡格當天前往黎巴嫩北部阿卡爾地區視察敘利亞難民家庭和敘利亞難民兒童就讀的公立學校,並同當地政府和社會團體討論了敘利亞危機給黎巴嫩帶來的政治、經濟和社會挑戰。(新華社發 聯合國駐黎巴嫩代表處提供)中國日報網10月22日電(王京烈)據聯合國難民署統計,到2014年底全球共有1950萬難民。
  • 中東難民會湧入中國嗎?
    據外交部網站24日消息,當地時間2017年6月23日,外交部長王毅與黎巴嫩外交部長巴西勒在貝魯特共見記者時,應詢就中東難民問題闡述中方立場。 王毅說,當前中東難民問題突出,中東國家為接收來自敘利亞等國的難民付出了巨大努力。難民不是移民。在世界各地流離失所的難民還是要回到自己的祖國,重建自己的家園。
  • 【維•八卦】2018年度德語「惡詞」出爐,和難民是很難脫離關係了
    從1991年起,一個由語言學家和記者組成的評選委員會每年都會選出當年見諸媒體中最具詆毀性的詞語為「年度惡詞」。
  • 德國人收留難民是患了「聖母癌」?
    持有這個觀點其實無可厚非,畢竟這可以視作「無序世界」對「有序世界」的「侵蝕」,不帶來問題是不可能的。但若認定難民只會帶來災厄,對其抱有各種偏見,則不但缺乏依據,甚至是很可惡的行為了。不幸的是,這確實是不少國人的看法(當然也不只是國人),近日有很多「德國人因收留難民而遭殃」的說法在社交網絡上廣泛流傳。
  • 孟加拉國將羅興亞難民驅逐到颶風島
    孟加拉海軍成員監督轉移難民的工作(路透社) 2020年12月30日 沒有聯合國參與,孟加拉國海軍艦船開始將第二批羅興亞難民從科克斯巴扎爾難民營運送到孟加拉灣低洼地區的巴山查爾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