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鄉土散文:託夢
文:周曉莉圖:來源網絡昏暗低矮的老屋裡,點著煤油燈。父親一個人睡在老屋南邊的土炕上。我問父親:「大!您咋還不起來呀?」父親說:「今天過節,額想穿一件像樣的衣服。」 我急忙在土炕的另一端那堆衣服裡尋找,卻發現每一件衣服都破爛得上不了身。被子到處都露出白花花的碎棉花,下面的褥子和竹蓆也破爛不堪,我轉頭忙問木墩櫃旁站著的母親:「媽!額大有沒有一件像樣的好衣服?」
-
鄉情散文:我掛念的老屋
文:河南雪兒圖:來源網絡老屋,像鳥兒的鳥巢,是歸宿,是家,是疲憊時棲息的窩。老屋,是牽掛,是溫暖,是遠離家鄉的遊子心靈的安放點。老屋,凝聚著時光深處的愛和關懷,鑲刻著歲月賦予的陽光和笑臉。老屋,更像母親的手,父親的雙肩,耕耘的,擔起的,是歲月,是時光,是子女們的幸福。
-
鄉土散文:打工的父親
文:李錦恆圖:來源網絡一九九八年的深秋,家裡的麥子剛一種完,父親便同村裡的一幫年輕人來到省城打工。 父親到省城後的第二天,獨自一人來到了一個正在施工的的建築工地上找活幹,碰巧遇見了正在工地上巡視的老闆。老闆見父親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就問父親是否做過教師。因為父親戴著度數很高的近視鏡,往往不知情的人就會認為父親是一位教師。
-
鄉土散文:離別家鄉
火車站,是一個憂傷的地方,當火車啟動,透過車窗望著父親和二姐的背影,沿著鐵軌的平行線,漸漸地消失在遠逝的秋陽裡,我感到了孤單和思念。一路站在車廂過道,望著那個越來越遠的站臺,想著遠去了的家鄉和親人。從下午五點半上車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下車,一路大約走了十幾個小時。一夜沒吃沒喝,聽著南腔北調,一路遠眺無邊的夜色。除了思家,身上特意帶了家鄉的味道。
-
鄉情散文:老屋
文:一簾幽夢何寄圖:來源網絡老屋,是我們鄰居的家。老屋,在我家的西面,他的牆,和我家是共用的。這次回去,又看到這座老屋,踮著腳隔著斷壁殘垣,往院子裡望去,院子布局沒有絲毫改變,只是更破舊了,人去屋空,老舊的格子門窗,坍塌的牆壁,給人一種隔世之感,只有牆壁上肆意攀援的喇叭花,略顯一絲生機。
-
鄉情散文:坐落在歲月拐角的老屋
文:輕語晨曦圖:來自網絡又到年末了,那坐落在歲月拐角的老屋是否又在空中拼命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讓自己的生命延續地更加長,就是為了等待著我們回去看它的身影,它是否依然還在時光中找尋著那曾經我們與之存在的一抹氣息,找尋我們之間曾經相處的美麗情景。離開老屋已經有了七年了,七年的光陰不算長,也不短,七年我已長大成人,陪伴我的老屋越來越老了。
-
鄉土散文:周末回老家看父親
老家就只有父親一個人。子女們平常都是忙家庭忙工作,我工作的地方雖說離家不算遠,可也只是周末才能回家看看父親,陪他住上一宿。這次周末回老家,父親卻不在家。打電話問他才知道到鄉親家裡幫忙去了。說實在的父親能有這樣的飯量我還是挺高興的。到了晚上,洗漱後就陪父親看電視,老人家平時鎖定的除了CCTV1的新聞就是CCTV11戲曲頻道了。邊看邊跟我講劇中人物和故事情節,講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我也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洗耳恭聽著。牆上的掛鍾指向十點鐘的時候,我喊聲:爹咱睡吧!老頭兒卻說:你先睡吧,今兒這戲還沒演完哩!我便爬上炕,這炕父親是提前燒好的,一進被窩就暖暖的很舒服。
-
鄉土散文:辛勞地「蜜蜂」——我的母親
父親後來當上了小學校長,一心撲在工作上。一大家子的生活重擔基本落在母親的肩上。母親就是憑藉著一顆吃苦耐勞的心,一雙勤勞靈巧的手,一股肯學善思的鑽勁硬是把我們的小家庭和爺爺、外公兩個大家庭都打理得井井有條。記得我們小時候,母親除了上課備課外,其餘時間都在操持家務。常見她在燈下為大家縫補衣服,編織毛衣,在校園的山坡荒地上種菜澆肥等。
-
《老屋》作者:梓墨
,後來我爺爺又用它給我的父親娶了媳婦,而我的父親,在老屋裡面一住就是大半輩子。搬離老屋是因為我在城裡買了房,父親和母親就搬到我在老家的婚房去住了,老屋從此閒置起來。我就是在老屋裡出生,然後長大的,所以對老屋的情感是任何東西都無法相比的。上次回鄉是在深秋,小路兩邊的小草早已枯黃,梧桐樹的葉子幾乎落光,枯黃的草叢中,小路上,路邊的水溝裡到處都是飄落的梧桐樹葉,厚厚的,撩起人們無限的惆悵。
-
老屋的燈光
老屋的燈光文/呂立華奶奶一直獨自居住在那斑駁逼仄的老屋。走進去的一剎那,什麼都沉浸在陰暗模糊中,依稀可辨的,只有牆角那隻黑乎乎的大水缸,和缸蓋上倒扣的葫蘆瓢。「奶啊,怎麼不開燈?」奶奶聞聲從裡屋走出:「開什麼燈?大白天的,浪費電。」奶奶總是把捨不得開燈。
-
鄉土散文:扁擔裡的思念
這根扁擔是父親留下來的,它有著我們對父親的深深的懷念之情,看到扁擔就如看到了父親一樣。記得1992年春節過後的一天,父親說,等到鎮裡的老村幹部體檢結束後,要跟帶我們母親一起到舟山普陀山去遊玩一下,因為母親除上海、紹興外。還未到過其他地方。我們聽後非常高興,因為1979年的上半年,父親因胃潰瘍到上海動過大手術,從此之後身體一直不太硬朗。這次父親如此說,說明父親的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
-
父母的老屋
老屋坐落於老家的一條小巷內,是父親在八十年代費盡心力與財力建起來的。有四間向陽的正房,四間南房,還有一個不大的小院。 高中畢業後,全家遷進了老屋(當時是新屋)。 老屋是我們青春的見證,也留給了我們美好的回憶。在老屋哥嫂結婚生子,小侄兒牙牙學語,蹣跚學步,帶給了家人無窮的歡樂與希望。我也從老屋出嫁,走向了人生另一段旅途。老屋承載了三代人的喜怒哀樂與時代的變遷。 過了幾年,我們兄妹三人去往外地生活,留下父母駐守在老屋裡。父親是一個閒不住的人,每年夏天都在小院種下各種蔬菜,施肥,澆水,拔草。
-
故鄉的老屋
在外漂泊的時間長了,近幾日不忙,想起了老屋。記憶中的老屋,修建於上世紀80年代初期,四間土坯房子,青磚的廚屋大門,大門還是有拱形地青磚造型,造型想起來已經有些模糊了,但老屋在我的印象裡愈加清晰起來。老屋是山東典型的農村房子,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蓋的了,小時候常聽父母講起,那時候我已經三歲了,年齡太小,還沒有記事,每每說起這些,母親的眼裡含起了淚花。
-
老屋,我的鄉愁
是啊,這老屋是我父親母親像燕子壘窩般付出的心血,是生我養我的搖籃,曾經是我們兄弟姐妹夢想的出發地和受傷回來充電的根據地。記得前些天(清明節),我與大哥到父親的墳地祭奠後就回到老屋收拾了一下準備拆房。我們走到房門前看了看,玻璃有的已經爛了,窗子只剩下木檔檔了,進到屋裡,屋頂蛛網絲絲縷縷,許多塌漏下的土塊將小木櫃壓裂了,椽子和立柱依然堅守著老屋的意志,雖然沒有瓦片的遮護,十二年前父親去世後母親隨我們搬到縣城居住了,老屋沒有人居住摸摺維護,可老屋始終默默堅強地佇立著,在風雨中支撐了十多年。
-
鄉土散文:二大爺
也許二大爺和父親是雙胞胎的緣故,有什麼事最先想到的還是父親。父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幹事有板有眼。父親當時不吭聲,一定是有難處的,也許家中就沒有錢。父親也一定愛我的,無奈經濟條件不允許罷了。二大爺對我們家用恩重如山一點也不為過。父親在沒有生病之前,就想到了家中今後的生活。在農村誰要是有一門手藝是很吃香的。沒錢餓不死手藝人。
-
散文:寫給父親的散文
果然,我將兩隻小鵝趕回院子,在給蘋果樹修剪多餘枝條的父親,一看少了兩隻,就問哪裡去了?我支支吾吾答不上來,父親五指山搧過來,左右開弓,我眼冒金星。母親從廚房跑出來攔住了父親,臨了,父親又補了我一腳。父親認為我不小了,連只鵝崽看不住,不是該打嗎?我就想,好好讀書趕緊離開家,離開兇巴巴的父親。飯桌上吃飯不許吧唧嘴,否則筷頭子抽。早晨四點多鐘敲玻璃窗叫起來,挎著糞筐沿大道撿糞。
-
父親不會寫散文詩
聽到李健的一首《父親的散文詩》,忍不住,我流了淚。我的父親,他是不會寫散文詩的。除了寫得一手漂亮的鋼筆字和毛筆字,經常幫一些鄉裡鄉親免費寫一些門聯或喜帖,平常,父親沒怎麼看書的,更別說寫散文詩了。作為一個語文老師,父親沒教我念過一首古詩詞,也沒買過散文一類的課外書給我。
-
奶奶和老屋
我當時還沒有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叫她,依舊選擇趕時間回單位,那10分鐘的路程,還未走到,就接到了父親電話,奶奶走了。奶奶走了,也是在那一年,老屋被定為拆遷地。我每每回去,都要去奶奶的房間裡坐坐,臥室的一切還在,似乎推門還能看到她坐在矮腳沙發上繡鞋墊。她的十指關節寬厚,手掌布滿了老繭,卻能拿繡花針繡出朵朵盛開的花兒。
-
鄉土散文:年味鄉愁
媽媽家,現在準確的說媽媽現在是孤身一人住在鄉裡,小弟和父親都相繼離開了家,永遠永遠的去天堂安好。我曉得母親的催促回家拿餈粑,實地裡是母親盼望我們回家看看。自從父親去年走後,我回家就很頻繁,可能是心裡掛牽老母親的安危吧。那天回到家裡已經中午十二點,人暈乎乎的,我對媽媽說,中午就隨便吃點;於是我就用臘肉片打了個火鍋,正愁媽媽家只有地裡的青菜葉時,大弟說,咿,可以煮餈粑吃啊。
-
老屋今猶在
沒有鑰匙,自家屋裡進不去,繞過院壩,就是老屋的位置,春節後才拆的。本打算辨認下以前堂屋、廚房、臥室各在何處,地上卻被茂密的南瓜藤所覆蓋,葉子的縫隙,倒是可見些廢磚瓦礫。沒法走過去,我只是靜靜的看著,心裡卻有種遺憾,拆老屋那天,正好是春節後我上班的第一天,沒有親眼見證老屋消退於視線的那一瞬。最初的老屋,是我未出生就建好的,麥稈和黃泥覆蓋竹條的牆,純小青瓦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