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皆苦,唯自渡。
應該如何渡過,佛沒有說。
佛是像《大佛普拉斯》中的釋迦一樣靜靜地看著世界的悲喜劇。
沒有身份,身無分文的釋迦在金錢和權力至上的社會什麼也做不了。
也許根本就沒有辦法自渡。
導演黃信堯認為,人不能擺脫自己的命運。活著的時候,工作賺錢的話,會被什麼牽引,生病,疲勞,痛苦。
就像是他故事裡的菜埔和肚財。
一個是看門人,一個撿破爛的,對於他們來說,只有吃飯的事倒,飄洋過海,或掙扎的力量。
肚財裡是典型的邊緣人。進入牢房的緣故,脫離社會,只拾破爛的生活。
黃信堯是娃娃發出獨特的癖性的設定,他的心還沒有完全「增長」,而且還天真爛漫的剩下部分。
菜埔浦藝術工廠做了10年的保安夜班,白天沒事的時候打工。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年老體弱的母親。
他老實怯懦,經常受人欺負。
知道之後,肚財裡唯一被欺負的地方。
如果暫時解決飲食問題,就會像很多人一樣感到溫暖。
考慮自己的命運?
實際上,他只帶來了幾本成人雜誌。
不知從何時起,藝術工廠的警備室成了他們的秘密陣地。
他的「我貨腹經理分享的菜埔浦」的,但是,照片也不說厭倦後,肚財裡的材料和想找點別的東西,結果總是比照片影像感。
電視機壞了,電腦沒有聯網,真遺憾。
剩下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拿著藝術工廠的汽車自動儀看看。
肚財「大佛(波斯)」的故事是圍繞材料和菜浦偷看的行車記錄儀。
說是因為所有的欲望。
社會底層對上流社會的欲望。
藝術工廠的老闆黃啟文海外人士,妻子和孩子在海外生活。他一個人做臺灣的生意,坐著守著不花時間的家庭的他一臺大到處風流快活。
他發球錄音機的影像中,彩色的世界。
用「富人的世界是彩色」的簡單定義,電影裡的黑白和彩色的設置是完全正確的。
彩色部分只行車記錄儀的畫面實際上嘲弄土豆導演角色是粉紅色的摩託車的戲謔一次。
如果富人的世界是彩色的,黃啟文招待的時候如何是黑白的「感情」的呢?
窮人的看法,因為只有他們怎麼樣的世界才是彩色。
客觀的視點,在他們的世界,社會底層一樣,黑白的。
東西都是苦的,有錢人也一樣。
黃啟文雖然是富家女,卻只能過著吃飽飯的吃醋生活。不亞於他的痛苦才是真正的肚財裡承受材料和菜浦的少。
他時隔多年走進菜埔的那間保安室時,說到了自己戴了多年的假髮。
與其說這是假髮,不如說這是一副假面具。
在上流社會生存,需要這麼一副面具,把自己包裝地風光得體,否則別人看都不會看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