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省保山市龍陵縣臘勐鄉的大松山,屬橫斷山系高黎貢山山脈,由大小二十餘個峰巒構成,海拔2200米的主峰頂上,北、東、南三面可俯瞰氣勢恢宏的世界第二大峽谷——怒江峽谷。怒江東岸的高山峭壁與西岸的松山對峙,形成驚濤拍岸、飛峰插雲的怒江天塹。著名的滇緬公路經惠通橋越過怒江後,在該山的懸崖峭壁間盤旋四十餘公裡。大有「一夫擋關,萬夫莫開」之勢,是滇緬公路的咽喉要塞,被美國軍事家稱為「東方直布羅陀」。」
松山,龍陵,臘勐這幾個地名,對於我來說曾經只是一個個冰冷的陌生地名,沒有想到會在他們之上附著什麼情感。
手中這本《1944松山戰役筆記》讓我對這些地名肅然起敬,這已不再是冰冷陌生的名詞,而是蘊含著太多複雜的情結在其中。
血性,殘酷,絕望,慨然赴死,生死一線,拉鋸。這三個地名之後,是被我們因為這樣或那樣的原因而遺忘的忠魂。他們多是黔貴子弟,有些還是年輕模樣,意氣風發的年紀最終埋於那深山峻岭之中,直到今天,才陸續被我們從歷史之中翻起。
書中語言沒有揉雜太多個人情感,象一個規矩的學生做的筆記,工整,翔實,理性,甚至有些地方冰冷無情。
仔細地陳列數據,像一個數據分析師一樣,告訴你——
在76年前,有這樣一場殘酷的戰爭在這裡打響;
在76年前,有那樣一群戰士在這裡浴血奮戰;
在76年後的今天,我們才姍姍來遲的來紀念他們為此付出的犧牲和榮光。
我第一次知道,如此接近冰冷的文字,也可以這般打動人心。
在這些有些枯燥的數據背後,我看見了當年那個戰場——怒江波濤洶湧,炮聲陣陣,陰雨綿綿。中日雙方為了一個山頭不斷拉鋸,有人倒下,有人受傷,有人不斷上前,有人一去不復返。
「第54軍第198師工兵連長董嗣勳回憶:工兵連預先在江面上拉了一道鋼索,鄧超所在的班乘船從鋼索上遊渡江時,鄧超擔心鋼索垂得太低會刮到士兵,起身扶了一把,不料因江水流速太快。鄧超抓著鋼索吊在了上面。最後體力不支墜落江面,被急流捲走。」
鄧超 湖南人 第54軍第198師某團中士班長,為人很好。
這是我們迄今知道關於他的所有記憶,短短的二十餘字。
他是這場戰事之中犧牲的第一個軍人。每一個犧牲都是有其價值的,同樣值得我們後人銘記。
兩天裡看完這本書。每一頁,每一段,每一句,每一個字後面都深深浸透著「一寸山河一寸血」。
76年前的歷史,卻被我們耽擱了如此之久,才慢慢去重新認識,除去感動之外,更多的是愧疚,無言的愧疚。
特別當看到日軍始終惦記松山的亡魂,他們甚至完整地記錄了每一個戰死的日軍的姓名,籍貫,軍銜和職務。而我們卻直到今天還無法一一為那些忠魂刻碑紀念,有太多的戰士,我們無從得知他的姓名,戰死的年齡,家裡的親屬何在。
我們差點就這樣遺忘了他們,所幸——還有這本書《1944松山戰役筆記》,告訴我們不該忘記,不能忘記。
感興趣的朋友可以購買閱讀,這本書很詳實地記載了松山戰役的始末和細節,而且沒有刻意地煽情。不失為一本優秀的軍事戰役題材書籍
「島寇荼毒,痛及滇西。誰無血氣,忍棄邊陲。桓桓將士,不顧艱危。十蕩十決,甘死如飴。瘞忠有壙,名勒豐碑。懍懍大義,昭示來茲。 」
看到這裡,終究抑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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