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奧斯卡金像獎以來,第一部韓國非英語非好萊塢血統《寄生蟲》電影不僅打破了奧斯卡歷史上韓國電影的紀錄,而且橫掃了奧斯卡最佳電影、最佳導演、最佳國際電影和最佳原創劇本大獎,成為奧斯卡的最大贏家。
雖然奧斯卡獲獎,但《寄生蟲》的票房一路走高,不少榮譽也紛紛跟進,但爭議依舊如影隨形,關於兩極分化的觀點也層出不窮,豆瓣的《寄生蟲》分也從9.2降到了8.7,然而「多歧為貴,不取苟同」,《寄生蟲》實際上是一個超現實的否定主題,就像他的標題一樣。
反面教材一:顯然有能力選擇「寄生」
影片一開始,一家四口無業流浪漢擠在狹窄的半地下室打零工謀生,他們必須努力尋找WiFi,甚至想要免費消毒,科羽的家庭教師工作是改變一家人命運的開始,雖然不是很光榮,但他們想要的是一家人或「入住」豪宅,開始體面的生活。
在生存技能方面,吉宇的家庭曾一度是負面教材,事實上他們都有自己的技能,姬羽的英文、基婷藝術、父親的駕駛、母親的管家,明明有「全能型家庭複合型人才」的本事,卻選擇淪為「寄生蟲」,目的是什麼?
從一本反面教材到另一本反面教材。
反面教材2:尊重卻的一般能力
表面上看,是一家人的貪婪,他們咄咄逼人,肆無忌憚,然而在韓國的現實社會中,資源的過度集中和富人的傳承是阻礙底層向上發展的渠道,由於階級對立和拉大,貧富差距日益明顯,因此無論能力有多強,吉宇一家都在這樣的環境中陷入了低迷和無奈。
相反,總統一家看不到他們付出的辛勤勞動,卻享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明亮的房子和黑暗的半地下室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他們的能力也是不可能的,但他們應該享有尊嚴,說明階級不平等,從這個角度來看,《寄生蟲》卻輕輕地為底層所遭受的不公吶喊,正是這種吶喊引起了眾多觀眾的情感共鳴。
反面教材3:為什麼「寄生蟲」,相煎太急了?
《寄生蟲》導演馮俊昊一貫的風格是:簡單的背景、平凡的故事、意外的逆轉、反諷的人物對立、深刻的社會關懷。影片的相反情節開始於母親開門,讓以前的管家進來,這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徹底打亂了整個棋局,原來,地下室的門後是另一戶人家「寄生蟲」,但面對同一類人時,雙方卻都選擇「狹路相逢勇者勝」。
「寄生蟲」和卻都處於兩難境地,為了爭奪有限的資源,他們為什麼要著急?這似乎是兩個家庭在同一階級對立時的反應,但這不是現實的縮影嗎?
反面教材4:尊嚴之下也是「寄生」
從表面上看,雖然紀宇一家和管家都在總統府,竊取總統府的資源,但仔細觀察可以發現,總統府並沒有出眾的能力,財富似乎不用付出的任何努力就可以得到,然而在「善良」的標籤下,卻有著冷漠虛偽的一面,這表現有兩個細節:一是總統嘴上不說試駕,而是不時用眼睛卻觀察咖啡杯,以此來評判父親的駕駛技術,其次,趕走司機和管家後,沒有一絲不安和懷舊,在他們看來,僕人無處不在,這是最不可或缺的資源。
總統一家所代表的富人是否享有與「寄生蟲」同等的尊嚴,實際上是借鑑了社會的成果或許多勞動者的身份,但這種寄生性更顯尊嚴和隱蔽。
總的來說,《寄生蟲》是把現實作為第三個視角來呈現,他不同情弱者的困難,也不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攻擊強者,相反,他會通過畫面和情節還原和批判二者,可以說,這是一部超現實的反面教材,他的意義就是要面對這樣一個現實的世界,畢竟機會主義帶來的是指尖上的沙子,只有靠自己雙手積累的財富才能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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