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祖國健康工作70年,「有意思!」 記清華「教授們的教授」、95歲的...

2020-11-24 中國文明網

張禮教授坐在書房中,疫情期間,他就是在這裡給學生們在線授課的。本報記者王京雪攝

 

  他是新中國教齡最長的大學教授,是教授們的教授,老師們的老師。他的學生可以從「20後」排到「00後」,其間英才輩出

  問及讓他自豪的學生,他怕說不完整,乾脆放棄「列舉」。不過,我們知道,早在山東大學做助教時,他帶的第一批學生裡,就有我國雷射研究領域的先驅者之一馬祖光。5年前,他過90歲生日,作為學生代表發言的是清華大學原校長顧秉林

  清華大學20世紀50年代提出了一句沿用至今的口號,叫「為祖國健康工作50年」,「我已經幹了70多年啦。」張禮說,常有人問他這麼多年來,動力何在,他的回答很簡單:「就是覺得有意思!」

 

  張禮先生是那種歲月拿他沒轍的人。這一點,年紀越大越明顯。

  年輕時和時代角力,年老時和時間角力,這位95歲的清華大學物理系教授、1982年清華物理系復系後的首位系主任,1949年正式踏上大學講臺的理論物理學家,一退休就接受返聘,繼續留在講臺上,至今每年春季學期都仍會開課。

  他是新中國教齡最長的大學教授,是教授們的教授,老師們的老師。他的學生可以從「20後」排到「00後」,其間英才輩出。

  問及讓他自豪的學生,他怕說不完整,乾脆放棄「列舉」。不過,我們知道,早在山東大學做助教時,他帶的第一批學生裡,就有我國雷射研究領域的先驅者之一馬祖光。5年前,他過90歲生日,作為學生代表發言的是清華大學原校長顧秉林。

  最近,張禮剛講完本學期的「量子力學前沿選題」課,這是1998年,他73歲時為清華大學物理系本科生和研究生開設的一門選修課,講到今年已經講了22年。因為講的是「前沿」,每一年,每節課,他都得重新準備教案,更新大量內容。

  跟過去站在教室裡講課不同,受疫情影響,今年他講的是網課。這位95歲的老教授適應得好極了,發現通過微信群等方式,學生比面對面聽課時更願提問。他希望恢復正常上課後,能想辦法結合線上授課的長處。

  直到現在,張禮還在不斷琢磨,怎樣講課能讓學生們更愛聽,學到更多東西,產生更大的興趣。

  他清楚地感受到每代學生各有不同,去年秋天,他在黨支部組織生活會上做自我檢查,說在幫助學生上做得不夠,比如只在課後答疑,讓有不懂問題的學生主動來問的做法,更適合從前一門心思念書的學生,不適合成長在各種外界誘惑裡的新生代,必須改進。

  為此,今年他在每周兩次、每次一個半小時的正課外,增設了一次專門的答疑課,效果不錯。

  清華大學20世紀50年代提出了一句沿用至今的口號,叫「為祖國健康工作50年」,「我已經幹了70多年啦。」張禮說,常有人問他這麼多年來,動力何在,他的回答很簡單:「就是覺得有意思!」

  採訪中,他至少說了15次「有意思」——物理,真有意思;講課,真有意思!

  學不厭,教不倦。

  所有人都覺得他真不像90多歲的人,全然無視大眾對「什麼年齡做什麼事」的普遍認知。「沒人規定我要怎麼做啊?」張禮說,在任何年齡,他都要做自己喜歡的事。

 

  「講課是我的救命稻草」

  物理對他有不變的「引力」,「什麼東西把我撬走了,它就又把我吸回來。」他笑著感嘆,「人生啊,我這輩子就和物理幹上了」

  「現在很多家長要監督甚至逼著孩子用功,這不行,這麼弄他根本不喜歡這東西。我小時候是玩大的,幹什麼都找有意思的做。」

  1925年,張禮生於天津,父親是有名的中醫,家境殷實。作為家中獨子,家人對他沒太多要求,只要別出門亂跑,他盡可以玩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拿方匣子照相機拍照,用鑽石針唱片機放京劇,從收音機裡聽古典樂……後來,張禮一輩子都喜歡攝影、京劇和古典樂,書房裡有一排排相冊,和一打打唱片。

  「念書當然費力氣,但在這個過程裡,我也能找到趣味。」中學時,張禮對物理產生興趣,「力熱聲光電,裡面有好多道理,多有意思!」

  高中畢業,他考入北京輔仁大學物理系。4年後,以理學院第一名的成績畢業。

  在剛復校的山東大學做了一年助教後,張禮考取美國康奈爾大學的研究生,出國深造。

  1948年秋天到美國,剛讀完一學期,有中共地下黨員朋友動員他回國參加革命。1949年初,張禮給導師留了封信,悄然回國。

  他的導師、物理學家菲利普·莫裡森,後來多次寄來最新出版的物理書。張禮家中仍保存著1951年時收到的一本《量子力學》和莫裡森的隨書來信:「衷心祝願你和所有新中國人民擁有和平且充滿創造力的未來。」

  回想求學經歷,在康奈爾大學的半年雖短暫,卻因為莫裡森和著名物理學家費曼的存在,成為張禮難以忘懷的時光。

  他永遠記得聽費曼講課時的心情,「這個人有魔力,講課太迷人、太有意思了,跟變魔術似的,一下就把我吸引住,我後來無論什麼情況都一心要搞物理,和費曼有關。」

  回國後,張禮先到北洋大學(今天津大學)任教,又由國家公派到蘇聯列寧格勒大學進修。1957年,32歲的他調入清華,參與創建為發展中國原子能事業成立的清華大學工程物理系。

  張禮最想做的,一直是物理科研,探究物理學裡的「道理」。但國內師資人才稀缺,到清華不久,他就相繼出任工程物理系核物理教研組主任、副系主任、系主任等職務,長期分管教學及研究生培養,一半以上的時間搞行政,剩下時間搞教學。

  「講課是我的救命稻草,科研搞不成了,我靠講課不丟業務。」張禮說,「而且這也很有意思。」

  他一門接一門地講,原子核理論、原子核結構、原子核衰變、量子場論、基本粒子理論、磁流體力學、受控熱核反應……許多專業課過去沒學過,就先自學,邊學邊教。「科研搞不成,搞教學也是搞物理,我也喜歡。」

  最痛苦的是「文革」時期,課也講不成,整天開會挨批。有朋友把書全賣了,說再也不乾物理。張禮一本沒賣,「我將來還要幹這個,雖然看不到出路,很苦惱,可我這志向並沒有改,那就等著吧。」

  等「文革」結束、改革開放,「哎呦!我這個高興,熱情高到什麼程度?」張禮回憶,物理學家趙保恆在中科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講課,當時已經50多歲的他,約著比自己年輕20歲的北大物理學教授趙志泳,每周兩三次從清華北大騎車去玉泉路上的高能所聽課,一堂不落。

  楊振寧、李政道回國講課、作報告,他也全去聽了。「好不容易有機會學習,趕快好好學,那是我人生裡最快樂的時間之一。」他覺著能與這種快樂相提並論的,是家裡小孩誕生的時刻。

  被時代的風浪裹挾前進,對物理的熱愛是張禮內心的壓艙石,不論現實把他推向哪個軌道,一有機會,他就想方設法偏回心之所向。

  物理對他有不變的「引力」,「什麼東西把我撬走了,它就又把我吸回來。」他笑著感嘆,「人生啊,我這輩子就和物理幹上了。」

 

  永不退休的退休教授

  當時,他的學生不少在二機部工作,「那是給國家起了多麼重要作用的地方,一看那些骨幹,好多是我們培養的,我特別激動,覺得自己可真不白活」

  「文革」中,清華大學曾開設固體物理等4個研究班,沒辦多久被叫停。「文革」結束後復班,學生們點名要張禮來講量子力學。「我高興極了,非常願意去教,學生們這樣欣賞我,我教得也很使勁。」

  固體物理班班長隋森芳,2009年當選中科院院士。接受清華大學採訪時,他提到當年張禮用英語給他們講量子力學課,「把微觀世界描述得惟妙惟肖,他在講臺上的一舉一動,直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顧秉林也是這個班的學生。他說張禮是清華老師中對自己影響最大的人之一,「講課條理清晰,任何概念和內容都非常深刻,我們討論哪個老師影響大,很多同學都提到他。」

  「我很珍視學生們對我的肯定,很喜歡他們,也很惦記他們,他們給了我很多力量。」張禮說。

  1974年前後,他去二機部(即後來的核工業部)參觀,他的學生不少在這裡工作,「那是給國家起了多麼重要作用的地方,一看那些骨幹,好多是我們培養的,我特別激動,覺得自己可真不白活。」

  他總想著,怎麼能為學生們多做點事,這一想就是70年。

  20世紀80年代,張禮觀摩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報告,開了門叫「近代物理學進展」的課,「我想幫學生們學會找問題,問題找得最好的就是諾獎得主們,所以我就給學生們介紹一些諾獎得主的工作,他們怎麼發現問題,怎麼解決問題,希望給他們啟發。」

  1995年,物理界發生了一件大事,科學家們首次成功製造出玻色-愛因斯坦凝聚。張禮一聽說就感覺這很重要,希望大家重視起來。他跑到物理系宣傳,又去清華新成立的高等研究院組織討論會,70出頭、退休多年的人了,沒課題,沒經費,沒隊伍,沒義務,但他卻樂於做這種努力。

  「這東西有意思,而且重要。參加討論會的學生越來越多,也有人轉做這方面題目,我折騰半天,能吆喝一群人一起來研究這個,已經夠高興了。」張禮說。

  清華高研院教授翟薈後來從事的就是這一領域的研究,他也是1998年,張禮開設「量子力學前沿選題」課的第一班學生,現在成了辦公室跟張禮打對門的同事。

  張禮常去參加翟薈組織的課題組討論,「我得聽聽、學學,跟上發展啊,自己做不了不要緊,但要知道發展到哪一步了。」

  在翟薈看來,張禮是真正以科研為樂的人。年前,張禮對他說,自己正在看翟薈之前一個學生的畢業論文,「可能聽我們講到論文裡的一些內容,覺得有意思,他就把論文拿來學了。」

  翟薈認為,「張先生最讓人尊敬的有兩點,一是他至今仍對科研新知有興趣,新的東西出來,他還會很有激情地去學;另一點,是他從70多歲到現在,始終堅持教學。」

  今年和張禮搭檔,一同進行「量子力學前沿選題」線上教學的清華物理系助理教授胡嘉仲對此有同感。「說是退休,但他從沒在真正意義上退休,以前的研究狀態和習慣,很多都保留到現在。他對新鮮事物的接受度非常高,對年輕學生的想法也能很快理解。」

  胡嘉仲去年剛從美國麻省理工學院回國,「量子力學前沿選題」是他從教生涯的第一門課。10年前,他在清華讀書時,選修過這門課,「我現在的研究方向就是聽張老師的課後產生興趣的。」

  回母校任教後,胡嘉仲主動找張禮,希望參與授課,剛好張禮也一直在找接班人。「我是做理論物理的,胡老師是實驗物理學家,我們搭檔太有好處了,對學生的訓練可以更全面。」

  他們常一起討論怎麼把課程講得更吸引學生,胡嘉仲會建議講課時使用更前沿、甚至網絡化的表達,運用包括B站動畫在內的各種網際網路資源,張禮會強調對重要知識,不僅要講內容,還要講歷史背景和故事,讓學生充分理解一個問題從提出到解決,是怎麼一步步實現的。

  張禮喜歡講課,「教學時,感到自己盡了責任,對學生有好處了,就會得到滿足。」

  偶爾遇到煩心事,一開始備課,他心情就變好。

  講課之餘,張禮在退休後還翻譯了華人物理學家徐一鴻的科普作品《可畏的對稱——探尋現代物理學的美麗》,獲得2014年吳大猷科學普及著作獎佳作獎。

 

  責任感是當代學生的必備特質

  「沒有這種責任感,什麼事只看個人利益,今天這個合適做這個,明天那個合適做那個,很難有大出息」

  張禮的很多學生,都聽他講過自己治學中的一大憾事。

  在蘇聯列寧格勒大學做理論物理研究時,張禮發表的有關「電子-正電子系統的定態及其湮沒轉變」的論文,被國際公認為正電子湮沒譜學的奠基性文獻。學校為他安排了類似博士後的職位,希望他繼續深鑽,但他沒理解校方用意,也沒向人討教,匆匆交差回國。

  幾年後,一位美國教授用他的方法深入研究,發展了全新的分支學科「正電子湮滅譜學」。這位教授後來到清華講學,特地打聽了張禮的消息,並在作報告時向他致謝。

  「一個研究方向,愣讓我毫不在乎地丟掉了,這是我會記一輩子的遺憾。」張禮講這件事給學生們聽,希望他們吸取教訓,在學習中培養獨立思考的能力和主動請教的習慣。

  他認為很多中國學生都是過去「培養乖孩子」的教育方式的受害者,像他自己,就是「乖大的」,「不太會闖自己的路,別人闖出來的路,我有能力跟著走,並走出一定結果,可為什麼不自己闖呢?」

  教了70多年書,他說想教給學生們的,首先是知識,然後是方法,最後是思路,也就是如何找到問號並解決。

  他認為今天的中國學生,首先應具備的特質是對民族和國家的責任感,「這是必要條件,要從這個角度思考自己想做什麼樣的人。沒有這種責任感,什麼事只看個人利益,今天這個合適做這個,明天那個合適做那個,很難有大出息。」

  其次,「我真是希望我的學生,學什麼都真正感興趣地學,真正去愛它,想把它跟自己造成一個再也分不開的關係,得有這樣的感情。」

  說到底,他不願看見年輕人只是出於功利心、帶著過於輕浮的企圖選擇學習方向。

  備課閒暇,他和胡嘉仲討論,在美國對中國進行技術封鎖的形勢下,中國的科技水平如何能趕上甚至超越對方,他們認為教育水平的提高十分重要。

  在80歲生日宴上,張禮曾發表演講,夢想未來的清華物理系成為學術創新的發光點,「我一直有這個夢,希望我們的教育不斷提高,不僅吸引國人,還能吸引全世界的學者來學習。」

 

  「找最吸引自己的事,玩命去幹」

  「這個年紀是可以不幹了,但我願意幹啊,我還想幹呢!」張禮不計得失成敗地做了一輩子自己愛做的事,也從中獲得了最大的快樂

  今年,張禮的著作《量子力學前沿問題》將推出內容更豐富的第三版,還有一本去年完成翻譯的經典物理教材譯著即將面世。「這個年紀是可以不幹了,但我願意幹啊,我還想幹呢!」

  從52歲到90歲,張禮每天清早5點半,會出門跑3公裡步,近幾年才在醫生建議下改成快走。

  7點左右,開始一天的工作。晚上9點,躺上床看報,打開CD機放古典樂,困意上頭就關燈睡覺。

  翟薈覺得張禮的生活幾十年一成不變,規律到單調,作為旁觀者,很難從中找到什麼了不起的故事。

  「看上去平淡,但只有很少很少很少的人能做到。尤其在做出成就後,還能保持這種純粹的科研生活,更不容易,因為很多人的精力重心都會離開學術,轉向各種社會活動。」

  如果要追逐名利,張禮是很有資本的,「在他那個年代,他做出了許多不錯的工作。包括2013年,他和徐湛等學者在上世紀80年代完成的工作獲得中國物理學會周培源獎,這是國內理論物理方面的最高獎。他們的工作被國際同行稱為Chinese Magic(中國魔術),至今仍有很多用處和新發展。」翟薈說。

  但張禮對名譽加身或追求名利都沒什麼興趣,也不怎麼參加評獎之類的活動。他只是簡單快樂地幹自己的物理教學。

  走過近一個世紀風雨,在張禮看來,人生在世,什麼最重要?

  「做出你可能做出的貢獻。」他這樣回答,「有多大本事都使出來就行了。」

  他認為自己就是個普普通通、老老實實的人,其實沒太多人生經驗可供人參考。跟子孫輩交流,也只跟他們講最簡單的幾條:要老老實實學習,要儘可能幫助別人,對幫助自己的人要感恩。

  「我的一生很平穩,沒怎麼在很不利的條件裡折騰,有人說我是『福將』,包括『文革』時,我也沒進勞改隊,比較幸運。」

  但張禮先生的福氣,或許不是來自運氣,而是來自他一生都遵從自己內心,以及永不厭倦的好奇、持之以恆的熱忱和腳踏實地的努力。他不計得失成敗地做了一輩子自己愛做的事,也從中獲得了最大的快樂。

  「如果您現在是個年輕人,會選擇過怎樣的生活?」

  他「哈!」地笑出聲,興致勃勃地暢想,「那選擇太多了,要找最有意思、最吸引自己的事情,玩命去幹。當然也不是整天只幹活,」他抬手指指書桌旁的唱片機,「還要聽聽這些。」(記者王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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