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原本善良的女子,竟持刀入室砍人;一個飽含舐犢之情的父親,竟將毒手伸向了自己的愛子;一個曾品學兼優的學生,竟對生身父親舉起了罪惡之刃……據不完全統計,目前全國因痴迷「法輪功」而殺人害命的案例已有15起。
當我們將目光投向這一例例「法輪功」痴迷者殺人害命案件的背後,都會發現一個殘忍的魔影——李洪志;當我們追尋這一條條的罪惡之路,都會發現一個必然的結果——「法輪功」邪教實行精神控制,使練習者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最終精神崩潰,善惡顛倒,走上害己害人的不歸路。
李洪志鼓吹自己「法身」無數,「法身」無處不在,可以出入多層空間,可以對練習者加以「保護」並監控每個人的思想言行,以使「法輪功」練習者對其產生順之則昌、逆之則亡的恐懼,絕對服從其役使。一旦練上了「法輪功」,無疑就套上了嚴密組織控制和殘酷精神控制的無形枷鎖,逐漸變得消沉、麻木,失去對社會、對家庭的責任感,喪失了起碼的人性,變得殘暴異常,痴迷者就可能做出常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我們辛辛苦苦拼命幹,每年花萬把塊錢供她到省城讀書。家裡就她書讀得最多,誰知道她會讀這些東西?是『法輪功』把我們的小女兒害成這樣的。」廣東省番禺市欖核鎮大生村袁潤甜的父母聲淚俱下地控訴「法輪功」邪教。
袁潤甜原本是一個善良好學的孩子。她經過努力考入了廣州市輕工學校。然而,自1996年練上「法輪功」,便開始了備受摧殘、折磨的噩夢。她不願與人交往,變得孤僻內向。1999年3月畢業後找到一份工作,但沒多久就辭職回家。在家裡既不幹農活,也不跟父母講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練功。
1999年11月起,她精神恍惚,覺得自己在另外的空間,常常夢見「大師」李洪志及多名男性要對她進行汙辱,還要殺她。在這些人中有個人是村裡的五保戶黃帶勝,雖然黃與袁潤甜實際上連一句話都沒有講過,但袁認定黃在另外的空間侵犯並傷害了她。2000年2月6日晚10點,在茫茫夜色中,袁潤甜持刀闖入黃帶勝家中,竟然對著黃的面部連砍兩刀……
邪教「法輪功」致人泯滅人性,釀成人間慘劇的例子不勝枚舉。1999年1月29日,海南省屯昌縣屯郊鄉良史村附近發生一幕慘劇:黃嶺鄉加賴村人杜傳立手持鉤刀,對良史村婦女肖桂英頭部猛砍,致肖桂英受重傷。
當地村民講,杜傳立原來對人有禮貌,能幹木工,但自從1998年11月19日練上「法輪功」後,就變了個人。杜傳立練習「法輪功」的書籍就有一大紙箱,他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練習一個月左右便出現異常,整天拿「法輪功」書籍念個不停,亂喊,還經常動手打人。日復一日,杜傳立一步一步越陷越深。1999年1月29日發生的慘劇,便是杜傳立失去正常人性,不能自控的結果。
炮製一整套的荒誕邪說,蠱惑人心,欺騙群眾,這是李洪志兜售其「法輪功」邪教的拿手伎倆。我們且看看他的「末世說」:世界末日即將來臨,人類將面臨毀滅的災難,面對這樣的大災難,現代科學已無能為力,任何政府也解決不了。
巨大的精神恐慌下,極端行為不可避免,一群年幼無知的孩子險被「法輪功」邪教痴迷者奪去黃金般的青春。
1999年6月5日下午,吉林省臨江市中學生徐某對班裡同學說:「人類就要毀滅,地球也要爆炸」,「去感覺感覺世界末日」。她竟然買來一瓶安眠藥發放給同學和自己,每人2至3片,分別服下。其中有一名女同學感到好奇,向她要了25片一次服下……
悲劇就這樣開始上演了。上課時,老師發現有的同學要喝水,有的伏案大睡,有的嘔吐,就及時報告了校領導,學校立即採取了緊急措施。那位服25片安眠藥的女學生被送到臨江市醫院進行緊急搶救,所幸搶救及時,擺脫了死亡的厄運。
調查得知,徐某於1998年6月,開始跟著父母練習「法輪功」。1998年9月升入中學後,對「法輪功」更是達到了痴迷的狀態,對文化學習不感興趣,成績急劇下降。學校的老師及親屬都找她父母談話,讓她好好讀書。可她的父母卻說:「念不念書沒有用,在家修煉『法輪功』就行。」後經學校反覆做工作,徐某雖勉強回到學校讀書,但仍不安心學習,經常在班裡宣揚「法輪功」,致使一些同學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影響。
李洪志在拋出「毀滅說」的同時宣稱,只有他的「法輪功」才能「超度」眾生,只有李洪志才是世界上唯一的救世主。陷人於絕望,逼人歸附「法輪功」,李洪志製造「末世」恐懼的險惡用心昭然若揭。在這種邪說的蠱惑下,「超度」「升仙」成為許多無知的「法輪功」練習者的唯一追求,悲劇便接連發生。1999年7月17日凌晨,重慶市雙石鎮飲食個體戶龍剛,懷抱著自己6歲的孩子,口中念念有詞,掙脫家人的阻擋,一路飛奔,縱身跳下雙石橋。龍剛的家人和鄰居們趕緊下水救人,兒子被及時救出,脫離了危險,龍剛卻永遠告別了人世。
據熟悉龍剛的人反映,龍剛在練習「法輪功」以後,經常說地球就要毀滅,他非常害怕,聲稱要飛到天上去躲過災難。龍剛的妻子面臨這巨大的喪夫之痛,悲憤不已:「自從他練『法輪功』以後,整天就想著這個神那個仙,還說自己能在空中坐、空中飛……」
這樣的悲劇在河北省也發生過。1998年6月25日,河北省任丘「法輪功」練習者袁玉閣,神志恍惚地聲稱要成仙成佛,便騎上自行車,帶上兒子一起跳進了護城河。
1999年初,山東省威海市「法輪功」練習者董寧,擬訂了先殺人再自殺、「度人」「度己」的計劃。
董寧首選的殺人目標是和他在一個車間幹活的工友小劉。1999年1月7日,他乘小劉不備,拿起一個模具朝小劉頭部猛擊,由於緊張沒有擊中要害,受害人免於一死。「度人」未成,一心想完成「度人」計劃的董寧,竟將目標放在了自己的父親身上。第二天晚上,董寧趁父親生火做飯時,順手拿起一把菜刀朝其父砍去,幸虧其父躲閃及時,沒有被砍中。董寧的第二次「度人」計劃又未能實現。情急之下,董寧抄起一把小刀闖入鄰居、76歲的退休幹部姜文彩家,摟住姜的脖子就刺。姜的兒子聽到呼救聲趕來,在與董奪刀的過程中腰部、腿部被刺數刀。幸虧,當地110民警迅速趕到,將董抓獲,避免了一場殺人悲劇。
董寧在談及他殺人的動機時說,當時他腦子裡產生的一個念頭就是好像有人叫他把人帶走,帶走親人,帶走朋友,只要帶走一個人就能「圓滿」,就能「度人」。
在李洪志散布的歪理邪說中,充斥著「業力」、「圓滿」、「度人」等控制人們精神的荒誕論調。致使有些「法輪功」練習者沉迷其中,為求「圓滿」害人性命,為「度人」舉起屠刀。
1999年12月16日晚,遼寧省遼河油田職工、「法輪功」練習者佟巖將6歲的女兒徐澈用菜刀殺死在自家床上。殺死女兒後,她光腳跑到樓外,口中念念有詞:「升天,升天……」
事後佟巖說:「我在練『法輪大法』中感到,我修煉未成正果,為能超度徐澈,我感到機會來了,從廚房拿一把菜刀走進屋朝女兒頭部、臉部、脖子砍了幾刀,之後我到樓下為徐澈超度。」佟巖還說:「當晚有一個魔對我說:如你把女兒殺了就能修成佛。」
有些「法輪功」練習者為求所謂「圓滿」,變得殘忍,完全失去人性。1998年2月26日夜,江蘇省吳江市「法輪功」練習者吳德橋在家中「發功」時,感到自己已經成佛了。當其妻沈玉珍制止其練功時,吳德橋認為在練功時有女人在身邊會受影響,便到廚房拿了菜刀,對其妻連砍數刀,將其妻殺死。
1999年3月20日凌晨2時,不滿18歲的河北省承德市「法輪功」練習者李亭手持一尺多長的尖刀,在家中殘忍地殺害了他的親生父母,現場慘不忍睹。公安機關對李亭進行了審訊。
問:你為什麼要殺死你的父母?
答:我覺得我父母是魔,我是佛,我要將這兩個魔除掉。
問:你從什麼地方學的佛呀、魔呀這些東西?
答:我是1997年初中畢業在離宮(承德避暑山莊)學的「法輪功」,學了一個星期,又買了一本「法輪功」的書看,走上了練功的道路。
簡單的思維、幼稚的想法,然而這種思維一旦受控於李洪志,受制於邪教「法輪功」的歪理邪說,便會造成不可彌補的社會後果,毀滅他人,毀滅自己。
翻開李洪志炮製的「法輪功」書籍,一段段文字令人觸目驚心。「發展到今天人們完全變成了魔性大發的變異人,使眾神對人完全失去了信心。」「人類在敗壞,到處都是魔。」「法輪功」使一些人失去對社會的責任感、對家庭的依戀和對子女、父母的親情,最終成為受邪教「法輪功」任意支配、麻木不仁的工具。
1996年8月23日上午9時,湖南省嘉禾縣「法輪功」練習者王學忠突然說其父王繼榮是魔,說話間從碗架上取下—把刀,向其父頭、頸、胸等處連砍17刀,當場將其父砍死。
誰能想像,王學忠在1992年曾以優異成績考上嘉禾縣重點學校嘉禾一中。然而,「法輪功」所至,一切美好都將化為烏有。1993年正在讀高中二年級的王學忠聽信一些「法輪功」練習者說什麼「法輪功」能預測未來,於是就迷上了「法輪功」,並說練「法輪功」能預測高考題。1994年,王學忠便開始精神恍惚,最後不能自控,導致殺死親人,釀成了一幕駭人聽聞的悲劇。
人間慘劇,邪教罪惡。一樁樁「法輪功」練習者殺人害命的案例,使我們目睹了一個個善良、美好的生命無情地向殘忍和醜惡滑落,使我們更加認清了「法輪功」邪教摧殘人性,製造罪惡,破壞社會安定的猙獰面目。畫皮業已揭開,善良的人們要警醒:邪教所至,毒害無窮。
邪教罪惡必將受到正義的嚴懲,李洪志必將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新華社北京4月17日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