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恐跨」 言論 「開除」 J.K.羅琳,真的是唯一選擇嗎?

2021-02-22 BIE別的

J.K.羅琳在跨性別話題上翻車不是第一次了。

2019年,一名叫 Maya Forstater 的研究人員基於二元性別觀念,對跨性別友好的政策表示質疑,因此被單位炒了魷魚。Forstater 表示,「生理性別(sex)是一個生物性事實,改不了」;「只有兩種生理性別,男性是男的,女性是女的,改變生理性別是不可能的,這些直到最近還是生命的基本事實。」 

Forstater 打官司打到年底,還是輸了,但 J.K.羅琳站了出來支持 Forstater。她發推:「你想怎麼穿怎麼穿,想叫什麼代詞叫什麼,想睡誰睡誰(只要對方是知情同意的成年人),按自己的活法安寧安全地過日子,但是你們因為一個女人說 『生理性別是真的』,就讓她失了飯碗?#我支持Maya#」 

羅琳2019年推特截圖

這件事隨即成了國際新聞。當年紐約時報更是有題為《哈利波特鼓勵我出櫃為跨性別,但羅琳讓我失望了》的評論,直指這位童年偶像突然翻車帶來的精神衝擊。

紐約時報的評論文章截圖

時過半年,相似的事情又發生了。因為對 「來月經的人」 指手畫腳,羅琳又一次被指責 「反LGBTQ」 和 「恐跨」(見 這裡)。眼見要變成性別議題上的劣跡名人,羅琳馬上在個人網站髮長文,講述自己在性別暴力上的經歷,希望大家能理解她對 「生理性別」 的執著。但是,鮮有人會聽她這樣的辯駁,畢竟這是一個事關跨性別 「身份」 的事情。羅琳沒有相關身份,似乎也不願意去理解,那她對這個議題的排斥性言論,無論如何都會被認為是落後的、歧視性的。 

衛報對羅琳的長文進行了報導

多次明示暗示鄧布利多是同志的羅琳,真的要成為性少數群體的 「敵人」 了嗎?我更願意相信她是在跨性別議題上沒轉過彎兒來的友軍。事實上,在最近太陽報刊登了一篇嚴重貶低羅琳的文章後,60多名跨性別/非二元性別社群人士仍站出來捍衛羅琳的聲譽。

但這個事件讓我們必須再一次思考,當事關 「身份政治」,而 「友軍」 又有局限性時,我們究竟要怎樣繼續溝通呢?從隨口的玩笑,到全球性政策,在性別或者更廣的議題上,關於 「怎麼做更 『正確』」  的爭論從來就沒停過。討論得多了,疲憊感也會上來,但語言塑造著我們所在的現實和世界,用詞真不是一件小事請;談論別的社群時,我們更不能替他們決定什麼是 「正確」 的用詞。「Hispanic(講西班牙語的人)」 過去常被用來指代拉美洲或伊比利亞半島背景的美國人。但這些地區人口構成非常複雜,各地移民都很多,而且好幾個地方講的也不是西班牙語,這個詞也就沒那麼合適。後來它逐漸被 「Latino」 取代。我本以為這是一個 「正確」 描述,但跟我的墨西哥裔美國朋友小胡聊到這,還是當場吃癟:「抱歉,我應該用 Latino嗎?我以前只學過 Hispanic,不知道差別。」前一段時間,在 Netflix 上看到 Gabriel Iglesias 講了類似的故事,我也發現除了 Hispanic 和 Latino,還存在過 Chicano, Mexican-American 等不同說法。現在為了性別中立,在 Latino 和 Latina(女用)之外,大家又開始用 「Latinx」。Mr. Iglesias 是 Netflix 推出的喜劇,講述了一位公立學校歷史老師的生活 | 來源:Netflix我又問小胡怎麼看,他表示 Latinx 在自己的同鄉裡也不是一個受歡迎的詞,因為 「這個詞在英語(順便說一下,他自認的母語是英語而不是西班牙語)裡不怎麼成立,又是硬造出來稱呼我們的」,然後又補充了一句 「我都不知道 『我們』 是誰了」。明顯不買帳。 而有的時候,自以為 「正確」 的詞,不僅顯得笨拙,更可能造成傷害。我過去對殘障議題並不熟悉,做活動時總樸素地覺得日常用語肯定都是 「不友好」 的,所以以前老用 「聽障者」 稱呼聾人。好久之後才有一個聾人朋友正告我,希望他在場時我可以用 「聾人」 這個詞。他解釋道, 「聾人」 是一種身份認同,而 「聽障」  是以 「非聾人(健聽人)」 的日常為基準發明出來的詞,將聽不見視作一種 「障礙」 是健康霸權和隱性歧視的體現,反而才是不友好的說法。如果他沒有將這樣的訴求傳遞給我,我是要一直 「不友好」 下去了。要是有人說我 「歧視」,也一點兒毛病沒有。 美國手語(ASL)版 Rap God 截圖,Rap God 是歌詞最長的流行歌之一 | 來源:Youtube聾人朋友有資格告訴我對他而言的 「正確」 是什麼,小胡也有資格告訴我他不接受白人發明的 「正確」 用語,我都必須尊重。原則上我支持對語言 「正確性」 的追求。但同時也得看是誰來 「教育」 我 —— 重視特定身份本身的經驗和訴求很重要,而這些訴求需要來自 ta們自己。我不是說看到不對的不說,而是建議懟人要有技巧,場合和力度也要有所考量。在跟社群外的溝通中,平和的態度和足夠的耐心都是非常必要的。因為在一些群體裡看起來 「顯而易見」 的事情,在另一些人眼裡就會 「匪夷所思」。理解並熟練運用相關知識,都可能經過一個漫長的過程。性別薑餅人是用來進行性別知識科普的常見工具和性別有關的討論中,語言的變化非常快,但語言的使用往往受制於政策和規範。在日常生活中,很多社群夥伴使用 「ni」 以及 「ta」 來保證性別中立,但在社群外,尤其是在追求 「語言規範」 的人看來,這種用法就是 「錯」的,他們會因此比較抗拒,甚至進行 「糾正」。這種時候各有各的 「正確」,懟起來除了加重敵意毫無意義。各做各的,或許是更好的選擇。有的時候,人們沒有使用 「正確」 的說法,也會有其基於具體問題的考量。目前大家都在推 「指派性別」 一類的說法,我在這篇文章中用到的 「生理性別」,在某些圈層也已經是一個 「不合適」 的詞。但我認為對更多的讀者來說,用 「生理性別」 會更好理解,也更接近羅琳這件事問題的核心,也就用下來了。很多日常場合也越來越呈現出微博上的撕架氛圍。我朋友做了老師,看不慣學術圈重男輕女,所以一直在招生時為女生爭取,自己招學生也是女生居多,但有回他私下說自己更想要兒子,只因為 「女生要平安長大太難了,我不相信自己有能力一直保護她」。這話被傳出去後,朋友馬上就被各種噴 「重男輕女,關心女同學都是裝的」。某社會性別工作坊 「性別刻板印象」 環節產出 | 圖來自作者還有個男同朋友主持活動總會強調 「女性發言少,請男生們注意下時間,創造個好點的環境」,因此被批評越俎代庖 —— 「我們需要的話,自己會說」,或 「女性友好的環境不需要男人來創造」。但如果不提,活動結束後,一樣要被批評 「控場能力不夠,空間不夠安全」。幹啥啥不行,時常覺得困擾和委屈。嚴格點來說,這些批評都沒錯,指出的性別張力也的確存在,我不是替他們委屈什麼,只是覺得大家都是同志和友軍,我們能不能換個口氣好好商量?在群體內部,語言、意識以及共識在不斷轉換,絕不妥協也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不快,但頂多就是當事人傷心下。而將一些需要背景知識的、高語境的討論帶到社群外,甚至有可能產生反效果。研討會往往和氣為先(並非文中提到的研討會)| 圖來自作者我有次去一個非性別議題的研討會,有一個發言人提到 「變性手術」,現場馬上有人站出來說這個詞 「恐跨」,要用 「性別重置手術(這是一個被廣泛接受的說法)」 才行。第一個人剛做了糾正,第三個人卻出現了,說 「重置」 也不對,更合適的說法是 「性別肯定手術」。第二個人卻氣得跳腳,指責第三個人是故意抬槓,跟自己過不去,為了維護第一個人才給自己難堪。他們兩個吵得不可開交,留下第一個人和聽眾一頭霧水,原本的話題被中斷了不說,主辦方臉色也難看到不行。「性別重置手術」 是 sex reassignment surgery,重點在改變生理性別;「性別肯定手術」 則是 gender-affirming surgery,重點在 「成為自己該有的社會性別」。細品確有不同,但在一場社群外活動上,且聽眾並沒有相關議題基礎知識的狀況下,這個爭吵真的必要嗎?而且除了掐架,也有更好的方式進行討論,比如在快結束時向主辦方要一個 「撥亂反正」 的時間做些科普和提醒,一般都會被同意,而且效果也不會差。女性、性少數和各種意義上的邊緣者,因為 「身份政治」 而團結了起來。「身份政治」 讓我們的經驗被看到,但我們也必須直面 「身份政治」 的局限性。
「身份政治」 一大問題在於,「身份」 之間不同,和 「身份」 內的相同,都可能被放大了。一個錯覺是,「身份」 這張牌很好用,可以省去很多論述的功夫,讓 「贏得」 討論變得輕而易舉。比如任何人聊到和性少數有關的事,我不愛聽了,都可以來一句 「你又不是性少數,你憑什麼 『教』 我怎麼思考」 來拔得頭籌。 但這套邏輯真的就順嗎?即便我是性少數,我的經驗也只有自己的,在談論性少數問題時,並不見得就比一個關注議題但沒有性少數身份的人強多少。更何況碰上交叉性問題(比如階級、性別、殘障等等),誰還沒點兒邊緣 「身份」 呢?拿身份壓倒他人就是一個很迷惑的事情了。深圳的 「女性車廂」 | 圖片來自作者「身份政治「 產生了這樣一個誤解,那就是某些 「身份」 自帶正當性,所以 「說什麼都是對的」,不容置疑。羅琳這次的 「恐跨」 言論,或許也是源自對 「跨性別身份自帶正當性」 的不解和不滿。但其實,「女性」 也是這樣一種 「身份」,羅琳堅持相關言論的底氣也是出於對 「女性」 這個身份的強調。她認為女性的生理身體是共享女性體驗的基礎,這也是恐跨的激-進女權主義分支 TERF(Trans-Exclusionary Radical Feminists)的理念基礎。如此一來,討論演變成跨性別和女性哪個身份更頂事兒的扯皮(儘管二者並不對立)。這一場風波看起來無解的背後,或許正是 「身份政治」 內部邏輯的矛盾。而且當我們強調自己的 「不同」 時,也會把一些 「盟友」 推得越來越遠。身份政治本身的目標在於讓不同群體都有可見度,讓其經驗都可以被看到,是為了 「包容性」;但不合理的運用,很容易就會讓結果歪到 「分歧」 那邊去。最後受益的,往往是身份政治要對抗的那些更具壓倒性的群體:川普上臺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來源:Intelligence Squared直面自己的 「身份」,加入某些 「身份」 的群體,會讓我們更強大;但是我們永遠不可能僅僅是一個 「身份」。而不同 「身份」 交叉之處,橫亙著各種鴻溝和高牆,也暗湧著各種彼此無法想像的個體經驗。即使在相同的 「身份」 之下,也滿布著不同的 「個體經驗」。所以,當我們面對具體的個人,無論是什麼 「身份」,總該考慮到每個人的局限,至少讓對方先把話說完,然後嘗試商榷幾個來回。不論如何,劈頭蓋臉就是 「你錯了」 真的不是溝通之道。 回到羅琳的問題上。我們無從知道她強調生理性別的動機是什麼,或許她真的 「恐跨」,或許這是她2019年被嗆之後的 「反擊」,或許只是她心有困惑的一次疑問,甚至也可能只是耍個機靈。但毫無疑問的是,在當下這些討論之後,羅琳和她的支持者們只會更加固執己見。撕裂之餘,這些爭議也不見得會提升性別議題的可見度,反而有可能讓人們更加疲於討論。

//作者:林奧 & Alexwood

// 排版編輯:趙四,素雞

// 設計:冬甩

//頭圖:Getty/The Foreign and Commonwealth Off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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