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列儂之子:爸爸口中的「愛與和平」,從未進過家門找我

2020-12-01 騰訊網

60年代,是一個動蕩不安又激動人心的年代——

柏林圍牆被建立,古巴飛彈危機爆發,人類被推到最接近全面核戰的邊緣;

歐美的年輕人有了毒品和避孕藥,華盛頓國家廣場集結過五十萬人的反戰大遊行;

甘迺迪總統遭遇暗殺,阿姆斯特朗登月成功;

再過幾年,尼克森將要連任,基辛格將要密訪中國,遊長城喝茅臺……

這一切畫面的背後,轟然響著百花齊放猗歟盛哉的搖滾樂,那曾是60年代一切青春神話的主題曲,但,跨入70年代的那兩年,卻像是搖滾樂第一個輝煌時代的尾聲——

1969年五十萬人齊聚的伍德斯託克音樂節,以及它所代表的天真爛漫的「花童」精神,已經像是上一個時代的陳跡了。

1970年,有史以來最成功的二重唱西蒙與加芬克爾、民謠搖滾超級樂團CSNY和地下搖滾宗師「地下絲絨」紛紛開始解散;

嬉皮世代桀驁不馴的偶像吉米·亨德裡克斯、珍妮絲·喬普林相繼暴斃。

1971年夏天,躲到巴黎寫詩的吉姆·莫裡森也因嗑藥過量,陳屍自家浴缸。

仿佛這一切還不夠令人沮喪,1970年4月11日,全球樂迷收到了也許是最痛心的一則消息:保羅·麥卡特尼宣稱脫團單飛,披頭四正式解散。《滾石》雜誌總編輯揚·溫納曾說,披頭四是「地球上最受矚目的現象」。

也是1970年,列儂發布了《塑膠小野樂團》專輯,要當著千萬人的面親手打破那個神話。馬世芳形容說,「三十歲的列儂是一個憤世嫉俗的青年,急於在一片混亂中重新定位自我,甚至不惜自虐自毀……」

到了1980年,「四十歲的列儂則是一個顧家的父親,對未來充滿樂觀和希望,回顧披頭四時代的種種,也有了更多包容和自信。」

但就在那年的今天,約翰·列儂遇難身亡。

關於列儂,馬世芳寫過很多文章,在《聽說》裡也談過。接受《第一財經周刊》的專訪時,談到過去的人和歌,他說過這樣一段話:

我也沒有特別著迷(過去),只是很多故事再不說就沒人記得了,所以多說一些。我會懷念過去,但不覺得以前的東西必然比現在偉大,也不覺得自己生不逢時。若要穿越回去那個年代生活,我才不幹哩。

做節目說這些故事,真正重要的是那個猶然荒蕪艱難,然而生機勃勃的時代,和那些身處其中的人。所謂音樂,往往只是理解那個時代和那些人的窗口。

文 | 馬世芳

來源| 《昨日書》《地下鄉愁藍調》

1

永不過時的列儂

列儂遇刺身亡那年,我九歲。電視熒幕播出達科塔公寓門前群聚哀悼的樂迷,鏡頭晃過去,燭光搖曳,映出一張張模糊的臉孔,有人哭泣,有人歌唱……和我的長輩們不同,我註定是「遲到」的樂迷,永遠不可能親身體驗和披頭四一起成長的滋味。

1970年四月,當外電越洋傳來披頭四正式解散的消息,我的長輩們可曾感受到巨大的幻滅,被迫擲入「大人世界」的不甘?

十年後列儂猝死那天,那少數真正懂得搖滾的我的長輩們,又曾如何回望曾經理直氣壯的狂野夢想?

1999年夏,我終於來到紐約中央公園西側,站在當年擠滿上萬哀悼樂迷的人行道,望了望列儂曾經躺下的地方。不苟言笑的門房守著那幢豪宅,他早就習慣來此探頭探腦的各國觀光客,眼皮都沒抬一下。

我踱到對面,沿著小徑找到中央公園側邊那片綠樹掩映的小小廣場,馬賽克鑲成的環形圖樣,中央拼著「IMAGINE」,那是列儂的名曲。

列儂和洋子當年常在那條小徑散步,列儂死後,紐約市為紀念這位來自利物浦的移民,遂以披頭四的歌為這小廣場命名為「草莓園」(Strawberry Field)。

那天,「IMAGINE」旁邊擺著兩莖歌迷獻上的鮮花。遠眺對街的達科塔公寓,分辨不出列儂故宅是哪一扇窗戶。但我知道他的白色鋼琴還在那幢樓裡,小野洋子也仍住在那兒。

據說,每年忌日,她會在窗臺擺一支白燭,陪樓下聚集的樂迷守夜。對街的「草莓園」總有成群樂迷,在十二月的寒風中彈琴唱歌,直到深夜。

年輕時,也曾想在列儂忌日點一支白燭,卻又不免覺得矯情。然而若有空,還是會放一張他的唱片,仿佛得對自己的青春有個交代。如今自己也是中年人了,眼看就要活過列儂在世的年紀。回頭再聽他的歌,也漸漸脫離仰望崇敬的心情,見山是山,反而更知道感激。

列儂畢生都對娛樂圈的造神風氣深惡痛絕,從來都懶得製造完美的公關形象。相反地,他從不迴避生命中的黑暗與不堪,風雨陰晴,都是生活。

於是,他自己的歌,往往比任何八卦報導都更生動地呈現了這個男人的模樣。或許正因如此,每個熟聽列儂的歌迷,都依稀覺得自己是他的老友,懂得他的一切強悍與脆弱。

2

重塑雕像:另一個列儂

多年前,曾在《滾石》雜誌看到一幅跨頁照片:朱利安·列儂(Julian Lennon)肅然站立,雙手展開一幀父親約翰·列儂披頭四時代的肖像。青年朱利安與黑白照裡的父親一同凝視著鏡頭,照片中的父親比兒子還年輕。

那是千百萬人仰望崇拜的父親,自小棄他而去的父親,對母親殘酷無情的父親,給了他這身既是光環也是詛咒的血統的父親,來不及多認識一些的父親。千言萬語,都沉澱在朱利安波濤洶湧的眼底。

1988年紀錄片《約翰·列儂的理想世界》中的朱利安·列儂

2000年,三十七歲的朱利安在父親二十周年忌日前夕發表了一篇文字,不客氣地寫道:

我對爸爸始終心懷憤恨,不只因為他對我的輕忽,也因為他口口聲聲的『愛與和平』。那所謂的「愛與和平」,從未進過家門找我。

我也懷疑他若還在世,會是什麼情況——我猜,那得看看他到底是「約翰·列儂」(我爸爸),還是「約翰·小野列儂」(被擺布的失心人)?

很多情緒,並未隨時間淡去。傷口太深,一生都在淌血,唯有絮絮訴說,方能稍減痛楚。朱利安的母親辛西亞奮筆寫下這本回憶錄(《我深愛過的約翰·列儂》),尤其是苦澀的後半部,多少也帶著「自我療愈」的心情吧。

經過這些年,約翰·列儂的臉孔,早已化為象徵、化為符號。放眼二十世紀,能展現如許魅力的臉孔,大概只有切·格瓦拉那幀肖像差堪比擬。

當「約翰·列儂」這個名字,在大多數人心目中只剩幾幀頭像、幾行歌詞、幾句名言,當他的一生被濃縮成一個閃閃發光的名字,擺進櫥窗、供上神龕,這本書,足可讓我們重新認識有血有肉的「另一個」約翰·列儂。

這不是容易的事。幾十年來,關於披頭四與列儂的論著汗牛充棟,足以成立主題圖書館。四位披頭四歷來的妻子、家人、朋友、同事,早已出版了數不清的回憶錄。瞥一眼相關書目,任何人都會懷疑:關於披頭四,竟還有什麼是沒寫到的嗎?

辛西亞·列儂有備而來:她不需要重複寫那些全世界都倒背如流的掌故和傳奇,也不需要對披頭四與列儂的音樂探討太多,那都被無數人寫過無數次了。她和列儂相識、相愛到仳離的故事,娓娓道來,便是最最引人入勝的「全新視角」。

短短幾年,列儂從一個愛彈吉他的利物浦不良少年,變成了橫掃世界的披頭四團長、反叛文化的旗手、半個地球青年人的精神領袖。辛西亞參與了列儂年少輕狂的歲月,經受了「披頭四熱」席捲世界的瘋狂場景,卷進60年代青年文化萬花嬉春的旋渦。

在一切風暴的核心,她依舊認份地扮演「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即使兩人愈來愈疏遠,她還是認認真真愛著那個十七歲就和她在一起的大男孩,傻傻地相信只要她愛得夠深,他終會體會她的用心,讓一切重歸美好。

事情當然不是那樣:列儂認識了小野洋子,天雷勾動地火,之後的故事無人不曉。

然而,列儂與洋子的「世紀愛情」背後,卻是被無情拋棄的辛西亞母子。這是書中最令人心碎的篇章——辛西亞筆下的列儂無情而殘酷,之後多年都對前妻與長子不聞不問。

那樣的冷漠,與他口口聲聲的「愛與和平、天下一家」兩相對照,怎不令人唏噓,難怪朱利安多年後仍然憤恨不平。相信辛西亞也是在多年以後,才有辦法用如此靜定成熟的口吻,回顧那樣痛徹心扉的歷程。

相信列儂對此也不無愧疚之情。然而就跟無數「搞砸了」的男人一樣,他沒有勇氣面對自己捅出來的漏子,只有一直逃避。

在生命中最後那段時間,列儂才試著重新拉近與長子的距離,可惜這場和解剛剛起步,上帝竟吝於給他們更多時間了。

紀錄片中辛西亞告知,列儂曾寫信表達自己的愧疚:「我成了不折不扣的混蛋,因為我不關注他……」

《我深愛過的約翰·列儂》這本書,為我們新塑了一座不大一樣的列儂造像:荒唐耽溺、惶惑脆弱、懦弱逃避、憤怒殘酷……這些形容詞放在列儂身上,對熟聽他「自白式」作品的歌迷而言,其實並不意外。但辛西亞的巧手讓鮮明的細節反襯整體,塑出了一尊熟悉中帶著陌生的臉孔,顯露出我們未曾見過的表情。

那絕對不是印在海報上、供在神龕裡的那張已經抽象化、符號化了的臉,那是一張背對鏡頭與群眾,卻時時令人不安的臉。

而我相信,列儂若天上有知,也不會反對辛西亞寫這本書的。他原就不喜歡被供進神龕,許多最激烈的「反偶像」舉措甚至是來自他自己。

且不說他和小野洋子全裸入鏡自拍封面的驚世之舉,聽聽他在《冷火雞》(Cold Turkey)如何描寫藥癮勒戒的痛苦,《善妒的男人》(Jealous Guy)又是怎樣痛悔自己的善妒和暴力,你就知道他向來寧取殘酷的真實,寧可得罪全世界,也不願言不由衷、面面討好。

披頭四解散那年,他在《滾石》雜誌專訪(後輯入《列儂回憶》一書)徹底否定了60年代嬉皮們天真的美夢,親手砸碎了披頭四高不可攀的神聖形象。1970年的專輯《塑膠小野樂團》(Plastic Ono Band)便是沉重的警鐘,逼著一代人認清:美夢已醒,那場集體的trip早該結束,是面對現實的時候了。

然而千千萬萬樂迷還是寧願沉浸在舊夢之中,誰叫披頭四的音樂如此美好豐饒?他們一定是天使,不然怎能做出這樣完美的音樂?

許多人最終花了不少時間與氣力,才終於艱難地接受一件再明白不過的事:偉大的作品,並不等於偉大的人格。

他們往往把生命中提煉出最精彩、最動人的那些,都留在作品裡奉獻給這世界,自己孤獨面對劫餘的廢墟和飛灰。我們無需為他搞砸了的事情尋找託詞,人畢竟不可能活成一句口號、一個符號。

想通這一層,我們才可以繼續愛他——連同他的失敗、他的不完整,還有他搞砸的一切。

圖為小野洋子、約翰·列儂,以及他們的孩子肖恩·列儂。那時,列儂為了家庭幾乎終止了自己的事業,他好像也終於與自己、與世事都和解了。

本文參考來源:

重塑雕像的權利——關於《我深愛過的約翰·列儂》

光環毀棄,美夢驟醒——關於《列儂回憶》

記得列儂

以上三篇文章均來自書籍:《昨日書》與《地下鄉愁藍調》

作者:馬世芳

出品:理想國

出版: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聖誕即將到來,列儂、洋子和兒童唱詩班曾伴著菲爾·斯柏克特(Phil Spector)壯盛的弦樂,歡快地唱道:

如今聖誕又來到

遍臨弱者和強者

遍臨富人和窮人

儘管世局如此錯亂

讓我們說聲聖誕快樂

為黑人白人

也為黃人紅人

願我們不再爭戰

願我們有個快樂聖誕

共度快樂新年

願來年是好年

不再恐懼害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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