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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你在娘胎裡的時候,你的母親就要給你放點英語胎教。
等你長成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學生,也解不開被迫參加少兒英語培訓班的魔咒,在由26個字母所構成的地獄裡飽受折磨。
就算是過了高考、六級,進入社會,人們對英語的追求也是如饑似渴。
中國老人自發在公園成立英語角學英語,年輕人汗顏
而英語講得怎麼樣往往跟一些社會地位和個人魅力的事情掛鈎。
相親的時候聽著對面女生標準的倫敦腔兒,你忽然感覺自己包裡的房本好像可以再厚一點。
甲方嘴裡蹦出一堆專八詞彙的時候,你覺得跟他犟嘴的底氣也不是那麼足了。
就連去開家長會,看別的爸媽跟孩子無障礙地英語交流,你忽然發現能力自卑這件事兒居然會迭代。
我們深陷英語的恐懼已久,但和英語較勁其實是我們國人的傳統藝能。
從400年前,我們祖輩與英語學習的戰爭就已經開始了。
國人開始學英語最早可以追溯到17世紀初的清朝。
那時,為了傳播基督福音,來自西方的傳教士在我國的港澳和東南沿海廣開教會學校,教授英文。
到了19世紀的二三十年代,伴隨著我們與西方海上貿易的密切,第一波學英語的浪潮便由此興起。
引導這波浪潮的主要是東南沿海的商販們,而他們的訴求則非常簡單:能用英語和老外做買賣就行。
因而,一種名叫「紅毛番話」 的書便出現了。
「紅毛番話」
「紅毛」,指當時老百姓刻板印象中的外國人。
「番話」,指這些老外所說的話。
所以顧名思義,「紅毛番話」便是一系列教你如何學老外說話的書籍。
說白了,這些書就是那個年代的《商務英語1500詞》。
不過值得注意的是,晚晴時期的「《商務英語1500詞》」可是全漢語注音的。
根據1840年德國的漢學創始人碩特(Wilhelm Schott)所研究,這些「紅毛番話」書籍:
「是一本交際用的英文詞彙表。其英文單詞不是用字母拼寫,而是漢字注音,使用的是粵語方言。如英文come注音『金』,因為『金』在粵語裡讀kom,而不是像官話那樣讀kim。」
是的,這便是那個時代國人所使用的「諧音學英語」:
「箱」(box)標音為「抱克司」
「鎖」(lock)標音為「落克」
「籃」(basket)標音為「敗司開脫」
尊姓大名(What is your name ?)讀為「勿押脫 乙史 尤何挨內姆」
貴庚幾何(How old are you?)讀為「好胡啞而特、挨、尤胡 」
……
靠著這些神奇的諧音,當時的商販和老百姓迅速實現了與洋人的順暢交流。
當然,由於只是耿直地記憶單詞的念法和意思,對其背後的語法和正確發音完全不重視,這一套速成的口語也著實把老外們搞得哭笑不得,最早的「洋涇浜英語」便由此出現。
不過,雖然這種學英語的路子很是狂野,但在200年前它卻是當時的主流,上至兩廣總督林則徐,下至咿呀學語的孩童,全都是這種諧音記外文的踐行者。
並且有趣的是,直到2020年的今天,依然有不少人是這套記憶法的忠實擁躉,甚至我大學同學備考六級時還是靠著這法子去記單詞。
而在1840年鴉片戰爭後,清政府被迫睜開雙眼,開始重新審視西方的強大並提出了「師夷長技以制夷」的方針,皇親國戚和知識分子開始對英語進行系統性的學習,從而引發了第二波國人學外語的熱潮:
在皇家,光緒帝以身作則,帶頭在宮中練口語,背單詞;在民間,京師同文館於1861年首先設立英文館,大規模培養英語方面的人才。
在這段時間,耿直的死記硬背與連續不斷的翻譯便成為當時學英語的新方法。
誠然,這一方法聽起來枯燥得要命,但於已經經歷了1000多年科舉制度,早已經習慣了搖頭晃腦背誦「四書五經」的中國讀書人來說,這真的都不叫事兒——不就是個背嗎,管它中文還是英文。
於是,如果你現在去查閱那些民國大師的生平,便會發現他們強大的英語能力全都是這樣鍛鍊出來的。比如辜鴻銘10歲強記英文版《浮士德》,錢鍾書花一個月時間背英文字典,張愛玲為了做翻譯訓練,硬是三年不用中文寫作等等。
當然了,這種「暴力」的英語學習法肯定缺乏普適性,只適合少部分天賦異稟的大師。
而其他大部分當時的學習者,則像光緒帝那樣,任憑他每天早上4點便摸黑起床開始練英文,最終也說不出一口流利地道的英語,大概,這是因為缺乏一個能糾正他發音的定製化英語老師吧........
而在這之後,國人學英語便進入了一個長達近半個世紀的停滯,直至中國進入改革開放時期。
1978年,根據鄧小平的指示,英語被重新納入全國教育框架,成為學校的必修科目之一,正式拉開了20世紀80年代全民學英語的序幕。
在那個年代,由於思想徹底解放,我們父輩對知識和海外世界的熱情也空前高漲。
即便當時可用的學習資料極度匱乏,人們也不願放棄任何一點兒能夠學到英語的機會。
因此,80年代的人學英語是不挑不撿,有啥學啥。
當時,能用的教材只有一套許國璋主編的《英語》,雖然這套教材上還留有一定的60年代政治印記,但它還是成為各大院校的必備書目,最風靡的時候幾乎人手一冊。
在當時,可以與外國人交流的機會少之又少。
一些渴望提升口語的年輕人,便自願跑到旅遊景點給老外做野導,鍛鍊自己的會話能力。
而這裡面就有一個叫馬雲的16歲小夥子。
當時他徘徊在杭州唯一一家接待外國友人的酒店門前,尋覓著一個能靠著英語走向海外,走得更遠的機會。
與此同時,在成都電子科技大學的圖書館,一個叫丁磊的18歲青年則艱難地啃著一本本剛剛引進的外文計算機書籍。
所以,這可能也是在未來,丁磊的網易集團創辦「有道詞典」的原因之一。
不僅僅是普通百姓想學英文,中國官方也在大力推廣英文教學。
1982年的1月,CCTV1破天荒地在晚間6點20分,播放了由BBC製作的英文教學片《跟我學》。
作為當時唯一的電視英語欄目,《跟我學》火爆異常,萬人空巷,正如那時的《人民日報》所寫:
「《跟我學》在中國擁有一千萬觀眾,這個數字與我國現有的電視機臺數吻合。」
而進入90年代後,伴隨著「入市」和「申奧」這兩個概念的提出,中國人對英語的熱情達到了頂點,人人都在記單詞,人人都在學英語。
在西安的興慶公園,每周日都有幾百個年輕人聚在一起練習口語。
在北京的公交車裡,剛下早班的司機與售票員聚在公交車裡學習簡單的英文短句。
在這樣的環境下,人們學英語的目的也變得越發多元,而不同的目的則產生了不同的商機。
於是,90年代人學英語是有所期望,挑啥學啥。
有人想要留學,於是,在1993年,一個叫俞敏洪的老師開始在一間10平米的屋子裡辦學,講授當時在國內還算冷僻的託福考試經驗。
當時,31歲的他還不知道將來自己這家名叫「新東方」的學校將會走到多遠的地方。
有人想要不再說啞巴英語,於是,在1994年,李陽和他的《瘋狂英語》開始席捲全國。
在座無虛席的廣場,人們隨著舞臺中央的男人大聲重複著英文詞句,在狂熱的氛圍中共同構築著「說一口流利外文」的夢想......雖然中國口音還是很重。
同樣是在1994年,《北京人在紐約》成為當年的「爆款電視劇」。
屏幕裡那個同時代表著「天堂」與「地獄」的紐約勾起了國人對異國大都會的嚮往,讓無數人學英語的目的變成了海外定居,各種移民機構便如雨後春筍般出現。
1995年,一款叫「文曲星」的電(you)子(xi)詞(ji)典出現在了各大商場的櫃檯裡,滿足了學生群體隨時查詞背詞的需求。
儘管以今天的視角看,這東西功能又少解析度又低,但在那個年代,它卻是最為時髦的電子產品。
到了千禧之交,伴隨著教育部對英語聽力的重視,能夠播放聽力磁帶的隨身聽便取代了「文曲星」的霸主地位,成為新一代的潮流英語學習設備。
而隨著個人計算機的普及,各種英語學習軟體也開始接二連三地出現,並以寓教於樂的方式填充了我們少年時代的無數堂信息技術課。
此外,網際網路的繁榮也在潛移默化的影響著人們學習英語的方式。
就比如,今天你在網上查詞,不僅能看到權威詞典給出的翻譯,還能看到網際網路上對於該詞的各種用法。
而這個今天看似稀鬆平常的功能,就是在十多年前,被當年的網易有道所開發出來的。
所以可以看出,在進入00年後,信息技術的發展已經將英語學習從線下轉到了線上,從書本磁帶轉到了手機電腦,從「勤奮流」轉向了「技巧流」。
因而,00年代和10年代的人學英語是「新鮮有趣,想啥學啥」。
可到了現如今,我們學英語卻變成了「方法過多,不道學啥」。
比如,今天的許多朋友就都熱衷於所謂的「APP海戰術」。
他們將自己淹沒於英語學習的APP當中:學口語的、查詞典的、練聽力的、刷題的,密密麻麻,排滿一個屏幕,看著就非常滿足,仿佛自己已經成為英語學習的大師。
然而也是在這樣一個資訊時代,數量並不代表質量,方法多並不意味著見效快。
有人的手機裡塞了10款健身APP,卻從沒做過一組有氧運動。
有人的手機裡安了20多個炒股應用,卻連蠟燭圖是啥都不知道。
同樣,上述這些朋友雖然搞了一堆五花八門的英語學習應用,但最終卻什麼都沒有學到。
所以就像我的好兄弟Mark所說:
「與其安那麼多學英語的應用,還不如像我一樣就在手機裡裝一個有道詞典。」
要知道,如今中國人的英語學習方式正在逐步革新,當年古舊低效的諧音記憶與死記硬背正在被慢慢遺棄,而為了適應這種變化,一些傳統的英語學習應用也正開始對其固有的功能進行突破。
就像在一些朋友的刻板印象裡,網易有道詞典還只是一個精確查詞的APP,比方說我一哥們在澳洲買水,用有道詞典的拍照翻譯功能一查,徹底傻了。
celery,芹菜;fennel,茴香;kale,羽衣甘藍;parsley,歐芹。我朋友在看了這個翻譯後,默默就把這瓶化學物質放了回去
而現在,最新的有道詞典可以進行定製化學習,根據你的實際需要、學歷,為你量身定製不同的複習內容。
比如Mark是在11月4日掛的六級,424分,離合格線425分差一分!
於是,Mark下載了有道詞典9.0版,有道則根據Mark的考試類型向他提供了定製化的單詞釋義,大大縮短了Mark在廁所蹲坑背單詞的時間。
此外,Mark還對有道的AI批改作文功能讚不絕口。
Mark模仿滿分英語例文寫了一篇《孝敬母親》,得到了90分的高分,AI精確地給Mark做出了相應評價:「單詞掌握紮實,但語法需要進步。」
but 推薦使用 however,AI老師也精確知道了中國英語考試的尿性
過去在大學,Mark想找個人批改卷子,可能還要跟老師約時間,但用了有道詞典後,Mark寫完英語文章後,第一件事就是交給「有道老師」批改。
至此,Mark的生活似乎有了一些變化,舍友在摳著腳刷著短視頻的同時,Mark卻開始對著有道詞典WOW圈內的短視頻指指點點,時不時還做一些筆記記錄。(他囑咐我不要寫他截屏美女老師的例子)
WOW圈內,全是各路大神的英語學習經驗和獨家筆記,根據你不同的訴求就可以找到相應的知識和方法。
回顧清朝,我們祖輩還在學著《紅毛番話》,人們還在用著拗口的諧音字學習英語,追求「能說就好」。
而到了2020年,莘莘學子卻可以用有道詞典進行定製化學習,在AI的輔導下事半功倍。
學習英語,一直是我們開眼看世界最為直接的工具,現在亦如是。
你可以說這是一種English Fever,但也可以說這是我們數代人對探索世界的極度渴求,從囫圇吞棗,到最後精確定製,中國人學習英語的過程,也是我們民族不斷前進的過程,更是有道詞典在一次次更新迭代中,超越原本的查詞軟體框架,更好地服務用戶的過程。
400年來,在漫長的英語學習過程中,我們中國人一直在探索著一條學英語的「道」,而在今天,有道,讓每一個學習者都能擁有自己的英語學習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