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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代,許多人為了工作,或者因為生活壓力、瑣事,時常過著黑白顛倒的生活。那在民國時期,人們是不是也一樣呢?別人不知道,名媛陸小曼可以肯定,她就是這樣的。並且20多年一直這樣。
據陸小曼在自己的文章《泰戈爾在我家做客——兼憶志摩》裡講,自己在徐志摩逝世後,一直閉門在家,20多年裡,日曆對它來說就是個擺設,她連每天是禮拜幾都會不記得,因為她覺得每天都是一樣的,都是迷迷糊糊地日子。
陸小曼寫的原文:「我一直是閉門家中坐,每天消磨在煙雲圍繞的病魔中。日曆對我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我從來也不看看今天是幾號或是禮拜幾,對我是任何一個日子都是一樣的—天亮而睡,月上初醒,白天黑夜跟我也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只迷迷糊糊的隨著日子向前去,決不回頭。想一想,二十幾年來,一直是如此的。」
陸小曼在文中直言自己20多年,都是天亮而睡,月上初醒,白天黑夜是不分的。這樣的生活,真的想都不敢想,難道陸小曼不怕美人遲暮,過早衰老嗎?
事實證明陸小曼是真的不怕老,大概是徐志摩走後,她對一切都看清看淡了吧。都「女為悅己者容」,其實更多時候是「女為己悅者容」,她深愛的人不在了,她選擇終身素衣,並且也不再打扮自己,閉門不出。可以說,從徐志摩死的那刻起,她就似一朵盛開的花兒,突然凋落了。
陸小曼在嫁人前,就是一個擅長社交,並喜歡社交的女子,白天睡覺,晚上參加宴會、跳舞、打牌、唱戲等活動。後來無論是與她不愛的王庚一起,還是與她愛的徐志摩一起,她始終都沒有改變這些習性,並且隨心所欲。直到徐志摩去世後,她才做出改變。
那個她以為真心愛她、懂她的男人不在了,她的心也死了。她活著只是為了「編就遺文答君心」。在她編就下,終於有了徐志摩的《西湖記》、《眉軒瑣語》、《愛眉小札》等的出版。
在徐志摩死後的二三十年裡,陸小曼就是那樣度過的。不得不說,她後半生,也算是為前半生的「作」還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