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與愛人牽手
鄭鈞
劉雲
源自雪域喜馬拉雅的恆河長流,像極了時光歲月的流淌。而記憶是一部心靈的相冊,這裡好似只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風景,每一幀的定格,都能讓思緒穿越那難以忘懷的浪漫與覺醒。新德裡的街頭市井,動物與自然的一脈和諧,泰姬陵的驚讚美麗,印度華美紗麗下的窈窕,清晨孩童們迎著陽光流露出的期待與熱情。菩提迦耶樹下飄落的雨,愛仿若恆河沙般珍貴,定格一生的最美的細節。待地老天荒,陪伴你一世長情。再細數那些仿若平淡的細紋與甜蜜,在佛光庇佑的淨土中,微風輕撫,愛在此休憩停留……
印度,是撲面而來的赤裸。如此赤裸地出生、衰老,也如此赤裸地死去。印度的美,色澤鮮明,融入略微嗆鼻的咖喱香料,每一處都酣暢淋漓。
以愛之名:牽手去印度朝聖
牽手愛人,去見不可思議的印度吧!純淨的眼神,明朗的笑容,暮色梵音,遺忘錯落著夢的時空,也驚豔了歲月的時光。在月光下令人震撼的泰姬陵,佛教四大聖地之一釋迦牟尼悟道成佛處菩提迦耶的大菩提樹與金剛寶座塔前,延續著千年的藏傳佛教文化,在真實中看淡生死而覺醒,接受一場靈魂深處的洗禮。他們眼中倒映著彼此,在神佛花雨面前牽手禪坐,如此莊嚴神聖,愛的流轉的一生一世。此次的印度之行,是鄭鈞、劉雲在若干個國家中挑選出來的期許之地。不光是為信仰,懷念在去菩提迦耶的路上,印度電影情節中的車速及頻繁的鳴笛。一路擔心安全隱患……而這就是去菩提迦耶的經歷和必經之路。當時間不知不覺過去,鄭鈞與劉雲在樹下已禪坐了一兩個小時之久,雨很大,打在身上,卻萬分聖潔。她說,這種內心寧靜喜悅的磁場一直感染到晚上。如果有緣分的話,打算和鄭鈞每年都來一次印度,到時候可能不會有太多的選擇,直奔菩提迦耶。就為在菩提塔的樹下坐一會兒,感受那份寧靜與祥和。
印度,給你撲面而來的赤裸!
之前沒有做任何的攻略,只是從朋友的口中得知印度的樣子及種種狀況就已經是海量信息了。儘管如此,劉雲還是有些忐忑不安。所以此行的準備就像拍戲一樣,床單、被罩、漱口杯、燒水壺、電吹風……把能帶的全帶了,特別大的箱子裡面還裝滿了若干的泡麵零食。
結果發現落差蠻大,準備的那些根本用不上,一切比想像好太多了。不管基本住宿,還是人文精神,所謂天堂與地獄只是人們不同角度的詮釋。或許貧民窟的條件在很多發達國家的眼裡無法想像,但,無論老人與小孩,即便一路沿街乞討的人臉上都洋溢著歡樂。而鄭鈞眼中的印度更貼近於生命的本身,他說,印度的一切都浮於表面,在陽光下曝曬,無論貧窮與痛苦,還是喜悅與歡樂,都那麼真切。把生老病死全部都呈現於眼前,更能讓你思考生命的意義。印度,是撲面而來的赤裸。如此赤裸地出生、衰老,也如此赤裸地死去。印度的美,色澤鮮明,融入略微嗆鼻的咖喱香料,每一處都酣暢淋漓。
信仰哲學之上的婚姻智慧
鄭鈞天性獨來獨往,即便整個旅程中也大多保持沉默。他客觀地評價過自己:曾是個完全負能量的悲觀主義者,並不適應家庭的生活。但這對身邊的人很不公平。自己也並非故意要這樣,而是享受一個人獨處的樂趣。比如在印度的清晨,一邊打坐,一邊聽屋外的鳥叫,電喇叭的鳴響別有一番天地……感受著你就是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就是你的境界。
「如果不保持距離,我會無法呼吸。」所以雲姐的熱情奔放時常讓他既期待又招架不住。「原來不愛和人交流。現在也會意識到別人存在,正常的人必須要交流」,鄭鈞說。的確,來自完全不同家庭、教育背景與不同的性格,相互磨合是必然。他生活在兩個極端。舞臺上完全激情忘我,現實生活卻很平靜。或許很多人會覺得分裂,而鄭鈞自己卻非常享受兩種強烈對比。通常演唱會結束後,很多人都會選擇喝酒慶祝,鄭鈞卻回到酒店做瑜伽,打坐冥想……他說,在信仰中,自己學會快樂起來。就像是掌握了生活遊戲的玩家,終於知道如何把自己從欲望和情緒的牢籠中解救出來。
同樣,在內心深處劉雲對信仰一直有所感應。這也與鄭鈞的影響脫不了干係。她自言,建立在信仰上的婚姻是比較智慧的。更對彼此之間的相處有所助益。這是自然而然的隨緣。很多夫妻聽講經,去放生,相伴20年,看起來特別和諧。建立在信仰上的婚姻比較穩固。生活有方向,即便有爭吵,也絕不是不可調和的,更不會被放大和歪曲。回頭看原來的自己,情緒曾像過山車一樣,現在卻很平和,整個人安之若素。
喜怒形於色,風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劉雲的善良、真誠、沒有心機城府都是鄭鈞所欣賞、讚美的。而鄭鈞則自嘲自己帶了點知識分子的虛偽,總是繃著,反應慢半拍。但在互相磨合學習的過程中,不知不覺改變了許多。更陽光,正能量,學會體諒別人,脾氣也沒有原來那麼暴躁,平和了許多。在象徵愛情的泰姬陵見證下,鄭鈞說自己希望成為雲姐期待的樣子。生活本來就需要一點智慧,不光要有愛情,也要有信仰,沒有智慧是改變不了什麼的。
(文/傅璽恩)